第132节
“我是道魔双修。” 当年吸了叶无尘的魔气和得了秦斩彦的鬼幻魔瞳后,这股强大的力量超出他们的预料,一次次的在秦川身体里与他的天灵根对抗。 后来他去了叶无尘的禁.书阁,找到了魔修的书,结合了秦家的御魔之术,终将这股力量为自己所用。 也修出了魔魂。 魔魂又助他再次扩展了灵脉,百岁化神,超越三百岁化神的叶无尘,成了九州史上最年轻的化神。 在他天隐灵根的隐藏下,他魔的身份隐藏得极好,就如当初没人看得出他的灵根一般。 这个世界上,除了秦斩彦,他就只告诉了陆澄澄。 陆澄澄并不惊讶,虽然和她看过的《破空转》不同,但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挂逼龙傲天人设,有什么不可能? 比起这个…… “你刚才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秦川不慌不慌的继续岔开话题:“你也是道魔双修。” “什么??” 这陆澄澄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你体内本有两枚金丹,有人想将它们强行融为一体,化成魔婴。但是,他失败了,只将你一颗金丹强行化成了魔婴,所以你的魔婴很虚,而另一颗金丹被他藏了起来。让你看起来就是只个魔。” 与她神交的过程中,除此之外,他还发现,她魂魄里没有男人的痕迹。 无论是神交,还是rou身的欢愉。 都没有。 一阵风吹过,吹起了陆澄澄的广袖。 “你做什么!”她急忙捂住自己的袖子。 一瞬间,他看见了她手上那朵红莲。 他的心疯狂的跳动着。 怎么会这样? 师傅当年带走了她后,去哪儿了? 她怎么会变成了魔? 他说她有丈夫,样子不像是在撒谎,看她模样这些年在魔域应该过得相当不错。 她丈夫极有可能是魔域位高权重的人,难道不是师傅?那到底是谁? 这些年师傅又去了哪里? * 鬼域 無白趴在漆黑的地上。 “发生那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白夜勃然大怒。 “我本以为能很快找到夫人的。而且夫人胆小怕事,又是路痴,一般不会跑得太远……” “混账!”白夜不是看他是自己左护法,真恨不得拍碎他的脑袋。 “其实夫人不适合呆在魔域……”無白终于说出了这句不知憋了多少年的话。 白夜一回来,什么都没做过的弥千夜就以叛族罪被关进了大牢,白夜在剩下的一群男人中选出了他去监视这位“夫人”。 他当时极其不愿。当然,包括现在也不愿意的。他堂堂光明使大护法居然成天去陪一个女人耍杂耍! 但是她身上的“人味”却无形中感染着他,让他这个杀人机器也感受到了杀人外的快乐。 一百年,他也慢慢的有了七情六欲,有了喜怒哀乐。 看着她被囚禁在这不见天日的土壤,每天只能与自己和这些妖兽为伍。 他居然生出了同情。 明明知道她无比的渴望着上面的世界,他却一次次的阻拦,看着她一次次的失望。 终于,这一次,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她出去。 让她重见她渴望的蓝天和土地。 “他是陛下的女人!”白夜怒道。 “白夜大人,陛下都已经消失一百年了……” 白夜一脚狠狠把無白踹倒。 “混账!这一百年你是被她洗脑了?” “哪怕陛下消失一千年,她也还是陛下的女人!以后这种话,再说,就等着受死!” 这时一股黑烟出现在白夜面前。 白夜扫了来人一眼。 “你来干嘛?”他没好气的道。 诡月挥了挥手让無白退下。 “一个什么都不知道,都不记得的女人而已,何必对自己护法动怒。” 白夜不理他的冷嘲热讽,“有话快说。” “陛下到底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虫吗?以你对陛下的了解,你觉得他会去哪儿?” 白夜沉默了片刻,缓缓道: “黄泉幽冥河。” * 秦川一边喝茶,一边对陆澄澄道:“也就说你现在还可以用道修的法术。” 陆澄澄:“ 我什么道修法术都不会。” 秦川沉默。 你会,你会弦音术。 可以扭转天下局势的弦音术。 百年前为了这弦音术不知多少人对你心怀不轨,然后因此命丧黄泉。 后来自己也苦练这弦音术,才发现原来陆澄澄其他方面不行,在这弦音术上简直是天纵奇才。 连自己这样自负聪明的人,花了一百年,以化神之躯体,使出的威力也不及她三分之一。 而现在的她,却丝毫想不起弦音术来。 陆澄澄经过刚才一折腾,一边觉得神清气爽,一边觉得酸软。 “七长老,我想回去休息。”她软绵绵的撑着棋桌站起。 就感觉灵魂还没和身体完全合体一样,突然摔了下来,倒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那人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落下一道阴影。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刚才我还没怎么使力,就把你弄这样了?”他语气很是得意。 陆澄澄听他这话怎么都不对劲,脸也红了起来,想从他腿上起来,他却长臂一搭,扣在自己腰间,把自己困在他腿上。 她总觉得这家伙嘴上说不碰自己,但是好像总在占着自己便宜。 “刚,刚才到底是什么?” “不要担心,刚才是好事,你看你现在运用魔灵是不是比以前顺畅多了? 陆澄澄运了一□□内的魔灵,真的是要顺畅许多。 “好像是真的。” “嗯。”他看着被自己扣在腿上的人,认真的道:“我们再来一次,再帮你提高一下修为。” “不行!”陆澄澄本能的拒绝。 “为何不行?”秦川手指绕着一缕她的黑发把玩。 陆澄澄就是觉得奇怪,就是觉得被他占便宜了,但不得不说,刚才感觉真是…… 虽奇怪但美妙。 只是那体验太过强烈刺激,现在都觉得魂魄和rou身分离,站不稳。 “我,我吃不消。”她说。 却不想俯视着自己的男人喉结动了动,声音变得更加低沉。 “你这样子,让我更是急不可耐的想再试试。” “!!” “放心,我下次温柔点,而且多做几次,你就适应了。” 天哪!他在说什么sao话呀! 她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看他。 “我们修行而已,看你想歪到哪里去了。一天就想些有的没的。” 他眼中带笑,把她额头的碎发拨开了些。 “以后别再叫我七长老。” “嗯?” “叫我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