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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棠觉得奇怪,感觉先皇后是被人陷害了。 但她没有证据。 当年的事,几乎都是传言出来的,事实如何,谁又知晓? 对先皇后,郁棠总归是惋惜的,若是她还活着,又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有那样的母亲在世,谁人也不可能欺负得了赵澈! “娘娘,那……那赵澈是先帝的亲生骨rou,为何先帝那样对待他?”先帝将赵澈送去北燕为质,恐怕就没有想过要留下他的命,而且还将江山拱手让给了旁人。 魏后神色赧然,“赵澈像极了本宫的jiejie,或许大梁先帝是怕睹物思人?” 郁棠,“……”这个理由太过牵强,当年一定还发生了什么! 赵澈估计也在查当初的事,那他查到了么? 这个人什么事都瞒着她,从不在她面前吐露衷肠,郁棠又气又心疼。 她知道赵澈是不想让她担心,可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她想帮赵澈分担他本不该承受的痛苦和困扰。 …… 回到偏殿,郁棠沐了浴。 身上穿的是赵澈喜欢的艳红色小衣,还有清透的罗纱裙。 因着内殿烧了地龙,她并不觉得冷。 原本,她打算多冷落赵澈一阵子,让他知道总是诓骗她是不行的。 可近日赵澈略显憔悴的脸总是在她眼前晃过。 他正常的时候,唇角微微上扬,但谁又知道,他在笑的时候,心里却是千疮百孔。 这人总是将他自己伪装的刀枪不入,无所畏惧,可那几次差点疯魔的事实,便是他也曾脆弱过的最好证据。 吱呀一声,殿牖被人推开。 赵澈磁性的声音传来,“都退下吧。” 他不喜欢被人靠近,一直以来都是。 即便身份尊贵,但他也是一个孤独者,郁棠想走进他的心里,而不仅仅是和他……在床榻上亲密无间。 迈入内室,男人被眼前的美景刺激的瞳孔微睁,他呼吸一滞,只见美人墨发及腰,肌肤胜雪,玲珑曼妙的身段在薄纱裙的衬托下,隐约可见,那双隐隐水眸总像是在故意招惹人,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是蛊惑、引诱。 内殿很香,不是任何一种花香,而是郁棠每次沐浴之后散发出来的气息。 男人喉结滚动,目光落在了郁棠脖子上系的红丝带,他仿佛一下就明白了什么。 可他犯了“大错”。 不值得被原谅! 虽然他不想继续“素”下去,可男人一定要有担当,这个时候即便再想扑过去,他也要矜持一下。 “咳咳,棠儿,你是花仙变的么?”竟这样香。 郁棠无言以对,男人在外人面前一惯是低沉阴郁、不/近/女/色、禁/欲/无/情。只有郁棠知道他私底下有多厚颜无耻、不择手段。 只要给他机会,他能说一晚上的情话。 郁棠眨了眨眼,他平时倒是蛮横霸道,今晚怎的不动了? 哼~ 定然又是故意的。 郁棠已经习惯了和他虚与委蛇,“夫君,你不沐浴么?” 赵澈里面穿的素白锦缎的长袍,外面披着一件银狐大氅,北魏近日下雪了,实在是冷的很。 这种天无需天天沐浴,除非…… 男人的眸光又暗了暗,他不确定自己能坚守多久,但毕竟……他是犯错之人,这次若不矜持一番,会在棠儿心里留下不太好的印象。 赵澈侧过身子,不敢多看一眼。 郁棠,“……” 他到底在装什么? 郁棠都搞不懂他了,她不愿意到时候,他非要折腾。 她都这样明确的表示了,赵澈却又是拖拖拉拉。 郁棠走了过去,踮起脚,伸手给男人解开了身上的大氅,她是赤着足的,玉白可人的小脚玲珑圆润,那粉色的指甲盖在烛火下闪着淡淡的微光。 赵澈彻底转过身,关键时候他要表明自己“改过自新”的诚意。 郁棠一怔,这都好些日子没有亲密了,一来她担心赵澈又要疯魔,二来……她也的确是心疼他,也想他了。 郁棠只好从背后抱住了赵澈精瘦的腰肢,他的身段高大,郁棠的脸只能贴在他的后背上。 男人的心跳很快,强而有力,噗通噗通的响。 “你就不想么?” 郁棠问道。 怎么不想了?! 赵澈不想矜持,也不想表明自己“知错就改”的决心了。 他突然转过身来,低头看着郁棠,喑哑的声线仿佛带着勾子,一点一点的摄人心魄,“小妖精,你想好了?” 郁棠,“……” 她哪里是妖精? 他总是胡说八道。 郁棠玉颜嫣红,忽闪着皎洁的大眼,看着他,故作镇定,“我、我无事,你来吧。” 今天一定是个好日子! 男人将郁棠抱起,大步迈向床榻,单手拂下幔帐,几乎直接扑了上去…… …… 慕容焦身为北燕帝王,不可能一直赖在北魏皇宫不离开。 但游手好闲的古天齐可以。 慕容焦临走之前,对古天齐那是羡慕嫉妒恨。 不过,他倒也看开了些,棠儿能多一个爹爹疼她,终归不是一件坏事。 慕容焦离开时,拉着古天齐说悄悄话,“老古啊,棠儿和赵澈成婚有一阵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