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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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芸琳闭上了眼睛,刚说完黄子君,紧接着又要再交待和另一个男人的故事。她突然冒起一个荒诞的念头:如果今天起床的时候真的和吴静雅约好晚上一起吃饭逛街,是不是就没有这些破事了? “他……” “算了!”石厚坤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反正他迟早会到这里来的,等你们面对面的时候再慢慢说好了。现在你看看这个!” 薛芸琳诧异地抬头,不知道丈夫还有什么要问,却见他从兜里掏出一大把照片,扬手飞撒开来,其中几张就落在她身前的地上,拿起来仔细一看,薛芸琳刚直起来的身体重新瘫软地坐倒。 照片里,齐鸿轩一脸贱兮兮的笑,把手搭在她的腰上,两人一起走出一家酒店的大门。 薛芸琳心如死灰。 丈夫这次真的是有备而来,自己最近这一年半的时间里,除了在深圳那边的几个男人以外,在中宁总共就只约过张程斌、齐鸿轩、黄子君这三个男人——高俊是无意重逢,她没把那次分手炮算进来——石厚坤居然全都抓到了。 难道真的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他……”薛芸琳颤抖着手,一张张地拿起照片来看,最终长出一口气,认命般地苦笑道,“他叫齐鸿轩……” 问完了所有想问的,石厚坤再没说什么,大踏步走出了房间。薛芸琳惊恐地想跟上他,可连衣裙还在石厚坤手里攥着,她身上只穿了几乎与赤裸无异的情趣内衣,又怎么敢追出门呢?惶急地叫了几声丈夫,见他根本没有回头的意思,薛芸琳只能狼狈地留在了房间里。 其实在丈夫开门时,薛芸琳也看清了,门边守着两个黑衣壮汉,就算她真敢豁出脸去就这样几近全裸地追出去,那两人恐怕也是不会放行的。 石厚坤这一走就许久没再露面,薛芸琳忧心忡忡地独自待在房间里,度秒如年,身上没有手表、手机,薛芸琳也不知具体过了多久,应该至少过了两三个小时,期间没有任何人再进这个房间,似乎她被彻底遗忘了。 渐渐暗下去的天光昭示着夜晚的降临,薛芸琳却顾不上几乎已经饿瘪的肚子,脑袋里塞满了各种可怕的想法,头痛欲裂。她一度失去耐心,打开了电视机,想看看能不能看到黄子君所在的房间,但信号被切断了,黑乎乎的屏幕里倒映的是她惊惶的面孔。 独自被遗忘在房间里,面对未知的命运,薛芸琳快要疯了。她宁愿丈夫此刻还在眼前,还在不停地骂她,甚至赏给她几记耳光。甚至进来几个男人,看光她此刻什么都遮不住的美妙躯体,薛芸琳也不再觉得不能接受,她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 突然敲门声响起,薛芸琳猛地跳起身,毫不犹豫地扑向房门,顾不上去想如果是丈夫或是杜臻奇是不会先礼貌地敲门的,她现在只想看见一个活人,和他说说话,哪怕就那么一两句。 门外站着的是之前一直守在门边的壮汉之一,乍见一个基本全裸的美女猛地开门,他也吓了一跳。此刻,薛芸琳整个身体的正面都落在他眼里,他的眼珠几乎就要长在她那对不住颤动的豪乳上拔不出来了。 薛芸琳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窘境,赶紧将左臂横在胸前,右手捂住下体,怯怯地问:“怎,怎么了?”面对这种光看面相就令人胆寒的男人,薛芸琳完全不知该怎么应对。曾经的她,似乎偶尔想象过自己可能处于类似于今天这样的环境下,但她自信不会失态,面对这些根本和自己不出意外同一阶层的男人,心理上会有优势,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如果剥去看着光鲜实际无用的“外衣”,在单独面对这类男人的时候,她根本无能为力。 男人的目光依然在她身上逡巡。薛芸琳拥有一对球的巨乳,纤细的手臂顶多只能遮住一部分,他依然可以大饱眼福。何况这女人现在一身风sao打扮,哪怕看不到最敏感的三点,只看那一身白皙的皮肤,就已经让这男人roubang铁硬,紧绷内裤隐隐作痛了。 他抬起右手,示意惊慌失措的薛芸琳别只顾遮掩身体,赶紧把他手里的东西接过去。薛芸琳这时才注意到他手里拎了个袋子,里面装着几个食盒,应该是送来给她的晚饭。 早已饥肠辘辘的她突然感到肚子饿得发抽,“咕噜噜”的响声不绝,她几乎抢一般接过袋子,全然没注意自己伸出手时,再遮不住前胸,又因为动作过大,翻涌起阵阵乳浪,看得那男人险些甩飞眼珠,喉咙口一阵阵发干。 薛芸琳很快又发现自己再次大大走光,赶紧关上房门。 晚饭很简单,一份米饭,四个分量合适的小菜:一条红烧鱼,一份香菇炒青菜,另有两个荤素搭配的家常菜,可能只是隐峰轩工作人员正常的工作餐,但已经饿透了的薛芸琳还是吃得很香。 可惜这顿饭最终也没让她吃踏实,差不多吃了一半,在薛芸琳专心对付后半段鱼身的刺时,房间门突然打开,石厚坤和杜臻奇一先一后走了进来。 薛芸琳惊叫一声丢下饭盒、筷子,退到沙发一脚,蜷起双腿,用膝盖挡住前胸,双手抱腿,严防死守。 “厚坤,我,我这样子……你让他……” 石厚坤不耐烦地打断了她:“装什么装?你穿成这样,不也是去给比的男人看的吗?怎么,我的朋友就不能看了?你再风sao的样子也不知被多少人看过,别装了!” 薛芸琳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默默低头,但终究还是没有展开四肢,依旧紧锁着身体。 杜臻奇看她这幅样子,微微一笑,慢慢走到斜对角位置,偏转身朝向石厚坤,摆出一副不会刻意瞄向薛芸琳那边的样子。 “哥哥,要不还是让她遮上点吧,等会我手下兄弟就要带人过来。你们还没办手续,她终究还算是你老婆,体面不是留给她的,是给石太太的。” 石厚坤勉强点了点头。 杜臻奇通过手机打招呼:“菲菲,拿套衣服过来……什么都行,能穿出去见人就……”正在说话,他下意识瞟向薛芸琳,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此刻穿的连体式情趣内衣,意识到还真不是“什么都行”,叹口气说:“算了,你就拿条连衣裙吧。” 过了十几分钟,菲菲敲门走进房间,送来一条连衣裙。薛芸琳尴尬地套上裙子,身上有了遮挡,心里多少踏实一些。 杜臻奇随意挥手示意菲菲离开,指着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笑道:“嫂子,又有精彩的节目了,咱们看看?” 薛芸琳木然地看向电视屏幕,以为又要看到黄子君被痛打的场面。没想到这次画面里好像换了个房间,镜头直接对准身上一把椅子,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双手被紧绑在扶手上,苦挣难脱。在镜头里看不到他的脚,估计也被绑了起来。年轻男人胀红脸,冲着画面左侧大吼:“你们是谁啊?干嘛把我带到这儿来? 薛芸琳让你们干的?这sao屄在哪儿?”他面朝的方向可能有人,只是因为角度关系,在画面里看不到,这男人连吼了好几遍,对方却默然无语,根本没有任何回应。 薛芸琳闭上双眼,一阵阵发晕。 张程斌这个混蛋,到底还是被抓过来了! 这个白痴! 其实薛芸琳也清楚,自己手机落在丈夫手里,通过微信随便下个套,骗原本就憋了一身yuhuo,兴冲冲开房等待,不想又被放了鸽子的张程斌出来,根本没有任何难度。恐怕他兴冲冲前去赴约时,满脑子想的还是见面后怎么才能把这个爽约迟到的臭婊子cao得哭爹叫娘呢! 在不远处坐下的杜臻奇对着手机淡淡地说:“开始吧!” 薛芸琳睁开眼睛,不过想象中对张程斌的殴打折磨并没有出现,只有一个冷漠的声音问道:“你为什么去306?” 张程斌满脸不快地直喘粗气,垂下眼皮,不说话。 “你为什么去306?”那个声音又问了一遍。 张程斌扭了下脑袋,把脸转向另一边,还是不说话。 突然一个身影猛地从画面右侧飞窜而出,薛芸琳只觉眼前一花,画面中传来一声惨叫,再细看,却见张程斌整个人连带紧绑在身上的椅子都翻倒在地,一个和之前守在房间门边那两个壮汉穿得差不多的男人站在他身边,又狠狠在他小腹上踢了两脚,这才慢悠悠走回到之前所站的位置。 冷漠的声音又响起:“贱!客客气气问你,不肯说,非要松松筋骨吗?我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去306?” 作为资深宅男,张程斌其实孬得很,之前敢硬挺是因为没见识,被抓后没被真正教训过,吃了这几下,他痛得涕泪横流,窝在地上尖声嘶叫:“薛芸琳让我去的!她发微信说会在那里等我!我是去找她的,我没干别的,我就只是想去找她啊!”说到最后他都委屈得哭出来了。 “薛芸琳是谁?” 张程斌胆怯地瞟了身前两个男人一眼:“你们,你们不是薛芸琳找来的?” “薛芸琳是谁?”冷漠的声音压根不准备回答。 张程斌略一犹疑,也许是刚才把他踢翻在地的男人又有什么动作,他吓得大叫起来:“别别别!我说我说!薛芸琳是个,是个女人……别别别别!”男人的身影进了画面,可能是觉得他说了句废话,想过去教训他,张程斌凄厉地哀求:“别打我别打我!我还没说完!薛,薛芸琳是我打游戏在网上认识的一个女的,后来约出来上了床,没别的关系!就是,就是炮友关系吧。” “上过几次?” “啊?”张程斌晕乎乎地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两次,就两次!” “知道她结没结婚?” “呃……”张程斌迟疑了一下,似乎终于摸到了一点今天之所以会被带到这里来的门道,但现在也没时间容他多想了,苦着脸说,“好像……好像结了……” “知道她结了婚,你还上?” “是,我是王八蛋!我不该招惹她!可,可是,是这sao货自己找上我的,第一次开房的时候,我只知道她在游戏里的id,连名字都不知道,哪能直到她有没有结婚啊?是后来,后来才听她说的!大哥,大哥,我就是爱玩游戏,以前没干过这种事,是这sao货自己发sao,自己说我的jibacao得她爽,自己掰着屁股求我cao她屁眼,我哪,哪,哪扛得住啊?真的都是这sao货勾搭我,您想,我根本没做过,要不是这sao货自己提出来,我都没敢想还能cao她的屁眼!大哥,真的,不是我上她,是她上我啊!” 张程斌的声音从电视里清晰地传出,薛芸琳低着头,不敢看丈夫,但光想想就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脸色。 杜臻奇的声音又从身边飘来:“行了,先这样吧!” 薛芸琳已经习惯了,知道他是在通过手机向手下传递指令,果然,在他说过这句话后,画面中再没有人向张程斌发问了。 “哥哥,你看这小子该怎么处理?” 石厚坤并没有立刻回答,沉默片刻后,哑着嗓子说:“带到这里来吧!” “这里?”杜臻奇无所谓地一笑,拿起手机,“把这小子带我这儿来,对了,把他从椅子上解下来,铐上!” 薛芸琳诧异地望向丈夫,却见他目光深沉地死盯着房门,根本没看她一眼。 虽然已经向丈夫坦白了很多,也先后得知黄子君、张程斌都落到丈夫手里,但马上要和炮友同时与丈夫同处一个房间,薛芸琳依然感到心慌,有种扑朔迷离的忐忑。 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受到rou体上的实际伤害,万一张程斌来后,不管是因为看到他和自己同时出现而生出怒意,还是听这混蛋乱说什么受到强烈刺激,石厚坤万一要对自己动手可怎么办? 想到看到的黄子君被打时的惨状,薛芸琳觉得那一拳一脚似乎都招呼在自己身上,不由得心惊胆战,忍不住发起抖来。 关张程斌的房间可能不远,没过十分钟,他就被带了过来。两个男人拖死狗一样将他拽到茶几边,重重一推,使他扑倒在地,顺势在他的脊背、大腿上狠踹了两脚。 “机灵点!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 张程斌狼狈地趴着,一时不敢抬头,缩了片刻,始终没听到什么声音,奓着胆子偷眼上瞧,第一眼瞄到的是薛芸琳,意外之余忘乎所以地直起身子:“哎,你……” 话说半截,凭空飞来一脚,重重踢在小腹上。 “叫你机灵点!没问你就闭上臭嘴!” 张程斌痛得把身子弯了起来,这一脚很重,感觉像在他的胃上钻了一个孔,被锥子扎一样地痛到骨头里,恍惚间听到有人说:“行了,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刚才还凶神恶煞般的两人恭恭敬敬地答了声“是”,转身就走。张程斌战战兢兢地看向说话人所在的方向,却是个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太多的三十来岁的男人,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望向自己的眼神却显得冷漠异常,只对视一眼,张程斌莫名感到心头慌乱异常。 “哥哥,人在这儿,你想怎么着?” 脚步声响起,张程斌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正从另一个方向走到自己身边,扶着他的肩膀,使他正起身子,目光所向正是薛芸琳。 “你在微信里是怎么说的?要干爆她的屁眼?嗯?还要把她的sao屄cao烂?是不是你说的?” 男人的声音在张程斌听来冷若寒冰,他慌乱摇头,一脸谄笑:“我乱说的,我乱说的!我以为,以为她……” 那男人突然怒发如狂,掰着他的身体狠狠往地上一掼:“以为她什么?” 张程斌猝不及防,滚倒在地,额角重重装在地上,眼前一黑,剧痛和眩晕同时袭来,根本没听到那男人的问话。见他哼哼唧唧地不回答,男人揪着他的头发使劲上拽,不停地问:“你以为她什么?以为她什么?啊?!你以为她什么?” 问到最后一句,他又推了一下张程斌的脑袋,额角第二次撞地,鲜血直流。 见了血,石厚坤的气消了许多,莫名有些发慌,看了眼杜臻奇,后者却漫不在乎地摇摇头:“哥哥放心,你再来两下也死不了人!” 听他这么说,石厚坤稍微放心了些,但刚才那阵暴怒终究已经消退大半,他略显局促地站在原地,看看脚边的张程斌,又看看沙发上惊恐地望着面前这个显得很陌生的丈夫的薛芸琳,尴尬地发现刚才发了这么一通火,现在想悄无声息地就收了,有些突兀,面子上也挂不住。 杜臻奇适时帮他托底:“哥哥,要想收拾他,随便叫哪个兄弟进来,保证到明天早上,他身上不剩一块好rou,何必你脏手呢?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要是不问了,就让手下兄弟们招呼他吧!” 石厚坤调顺呼吸,抬脚不轻不重在张程斌膝盖上踢了一下:“站起来!” 张程斌双手被反铐着,身子横倒在地,要想起身还真是不容易,几番挣扎都没能站起来。石厚坤和杜臻奇只是冷眼瞧着,看他狼狈地来回翻滚两圈,石厚坤瞥了薛芸琳一眼:“去把他扶起来!” 薛芸琳没想到丈夫会让自己去扶张程斌,愣愣地呆了一会,直到石厚坤又重复了一遍,这才忐忑不安地来到张程斌身旁,托着他手肘部位,努力板起他身体,搀他起身,等张程斌站稳后,她就像手里握着炭似地飞快松开了手。 “你不是穿了情趣内衣准备给他惊喜吗?给他看啊!”石厚坤突然开口。 薛芸琳惊讶地看向丈夫,确定他是在和自己说话,胀红了脸拼命摇头。 石厚坤抓起茶几上一个食盒,狠狠砸向地面。食盒是塑料制的,里面基本也只剩些汤水,砸在薛芸琳脚边倒不至于伤了她,但突如其来的“啪”一声脆响和四溅开来泼到她脚上的汤汁,还是吓得薛芸琳脸色发白。 “你现在装什么装!刚才小奇说了,给你留体面,只因为你暂时还是石太太,可如果我不想给你留这个体面了,你什么都剩不下!脱!给他看看你里面穿的什么!如果你自己不肯脱,我就叫人进来帮你脱!” 薛芸琳无奈地看着眼神冰冷的丈夫,知道很难改变他的心意,只好俯身拉起裙角,正想把刚穿上身没多久的连衣裙脱掉,转眼瞅见杜臻奇还坐在一边,又觉为难,再次哀求般看向丈夫。 “厚坤,他……” 石厚坤眼睛都没眨:“还是那句话,别的男人能看,我的朋友不能看?脱! 再给你十秒钟,不肯脱,我就找人来扒光了你!” 杜臻奇讪笑着起身:“哥哥,要不,你慢慢审着,我先……” 石厚坤冲他摆摆手:“你如果真有事要忙,尽管去,不必陪我。如果是为给我留面子,不必,待着!她这一身saorou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我还在意被你看这几眼?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杜臻奇干笑两声,默然坐下。 薛芸琳无奈,只得脱掉连衣裙,既然石厚坤都毫不在意,她索性都不再遮挡身体了。直接把情趣内衣根本遮不住的豪乳、嫩屄都暴露出来,想来就算她要遮,也会被石厚坤阻止,何不干脆一点,一步到位呢? 张程斌苦笑地看着她。如果现在是在酒店房间,如果只有他和薛芸琳两人在场,这sao货穿了这么一身,肯定会让他大为兴奋。可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腹刚才被重重踢了几脚,都变得麻木了,他甚至感觉不到roubang有任何反应。 “怎么样?好看吗?这sao货的奶大不大?” 张程斌小心翼翼地瞧了石厚坤好几眼,这才确定他真是在跟自己说话。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没谁跟他介绍,只能从常理推断,多半是薛芸琳的丈夫。自己搞到了人家老婆头上,估计今天的事很难善了,满脑子都是绝望的张程斌哪敢说出“好看”和“大”这些字眼?脸上的表情似哭非哭,努力想谄媚地笑,却又实在挤不出笑纹,难看至极。 “你不是要干爆她的屁眼吗?来,让我看看,你怎么干爆她的屁眼!把他裤子脱了,快点!”石厚坤用眼神示意薛芸琳要有所动作。 薛芸琳象征性地抬手慢慢伸向张程斌的腰部,但磨蹭了许久还没碰到裤脚。 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乱糟糟的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转身跪下哭喊:“厚坤!我错了,你想怎么样就直说吧!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了!” 石厚坤漠然不语,面无表情地听着妻子嚎啕大哭,看她渐渐撑不住身体,跪趴倒地,脸埋在双臂之间,哭声渐渐转轻,显得沉闷,这才冷冷地说:“我就想看看他怎么干爆你的屁眼。我让你自己做,是给你留脸!你也知道那个姓黄的,现在变成了什么样,我没让你跟他一样,不是还心疼你,只是为了还要带你去办离婚手续,打得太惨了不好出门。现在我叫你做什么,你最好马上去做,如果还叽叽歪歪……”说到这儿,石厚坤变得语塞,他能说出以上这番话,已是前所未有,更进一步的威胁,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就算硬说几句,也不会有什么威吓力。 杜臻奇看出他的为难,随口接道:“只要坤哥发话,我劝嫂子你立刻照做,老老实实表演一下是怎么被这个男人干爆屁眼的!我相信这只是一种形容,就凭他这小身板,不被你榨干就不错了,想干爆你恐怕很难。但如果你不听坤哥的话,那我向你保证,你的屁眼被干爆,一定会成为事实!我可以让这里所有的男人排着队来干,一天不行两天,两天不行三天,我确定你除了大便时候以外,屁眼里永远会插着一根jiba,你应该不想从现在这年纪开始就整天大便失禁吧?” 薛芸琳听得脸色煞白,不敢看向杜臻奇,祈求般盯着丈夫,希望他听到朋友说出这些“不逊”的言辞多少会有些不快,没想到石厚坤面沉如水,纹丝不动,像是默认了杜臻奇的话。 “如果嫂子你真就那么个性,非要跟坤哥反着来,那也行。我后院还养了七八条狗,都挺壮实的。女人被轮jian我是看过好几次了,但被狗轮jian还没看过,你要不试试在sao屄、屁眼里抖射满狗精的滋味?如果不想,就他妈识相点,坤哥让你干嘛就干嘛!听到没有!”说到最后,杜臻奇突然提起嗓门大喝一声,吓得薛芸琳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伸手抓住张程斌的短裤裤脚,慢慢往下扯动。 “快点!”石厚坤又怒吼一声。 薛芸琳被催得心烦气躁,惊惧交加,突然一横心,索性连带着张程斌的内裤直接一拉到底。 一根萎靡不振的黢黑roubang出现在她面前,硕大的yinnang如老人面孔般满是皱巴巴的皮,原本尺寸不小的roubang此刻缩成一团,看上去不管是长度还是直径,和一根小指的尺寸差不多。 石厚坤气得发笑。 薛芸琳不知所措地呆立原地,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用眼前这根roubang插爆自己的屁眼。她回头看了眼丈夫,却只见他双眼直愣愣地死盯着她,眼中满布血丝。 杜臻奇的声音又传来:“我劝你别停。该怎么办,你自己想办法,但十分钟之内,只要坤哥没叫停,你最好想办法把这家伙的jiba塞到你的屁眼里去,不然,我保证你的屁眼不会空着!至于里面会是什么,会有多少,那就不知道了。” 薛芸琳最后又瞟了丈夫一眼,见他无动于衷地端坐,一言不发,终于抛去最后一点侥幸心思,抬手抓住张程斌的roubang。可怜此时这根roubang毫无生气,被握在她小小的掌中,竟连guitou都没露出来,被她整只手紧紧裹住。 徒劳地撸了几分钟,roubang半点不见起色。薛芸琳低声咒骂张程斌,他不敢还口,但也全无配合的意愿,弓着身,仰着头,以一种极其可笑的姿态站立,挣扎的表情看起来非常诡异。 薛芸琳现在对时间缺乏概念,不知道杜臻奇留给她的“十分钟”时限还剩下多久,也不知道一旦时间真到了,这个男人会不会让他的口头威胁变成现实,但她不敢冒险,这男人在说起那些残忍的事情时表现出的云淡风轻,让薛芸琳心悸不已。 万般无奈,薛芸琳只能蹲下来,想要用嘴再试试,看看能不能把张程斌搞硬一点。 “啪”的一声,又一个食盒摔在她的脚边,红烧汤汁溅开,泛起一阵鱼香。 “行了!你这贱样真是看着就让人生气!”石厚坤捏紧拳头,不自禁地发抖。 杜臻奇见机很快,知道石厚坤对眼前的一切已经失去耐心,不想再看下去了,冷笑着拿起手机,说了两个字:“进来!” 刚才拖张程斌过来的那两个男人推开房间门快步走了进来。 “把这小子带到姓黄的那个房间去。”吩咐完手下,不去理会连声凄惨求饶的张程斌,杜臻奇扭头对石厚坤说,“哥哥,还有最后一个节目。”瞥了眼在被丈夫喝止后,一屁股坐倒在地,面色灰白的薛芸琳,嬉笑道:“这节目很精彩,嫂子……可要好好欣赏哦!” 薛芸琳面无表情地看向刚被杜臻奇打开的电视机,疲劳和紧张,使她变得有些漠然。 此刻出现在电视屏幕里的有好多人,除了跪在地上的黄子君和张程斌外,还围了好几个壮汉,凶神恶煞的,吓得那两人战战兢兢地跪好,压根不敢抬头。 也不知刚才两人初见面时,有没有交流过为什么会一起遭难,或许在见到彼此的时候,心里都有数吧。 杜臻奇依旧还是通过手机指挥,只是在那个房间可能特意做了扩音,整个房间都能清楚听到他的声音:“这两个可怜虫之中,有一个人已经被吓得硬不起来了。既然硬不起来,那就不要做男人了!还有一个,好像是个艺术家,既然是艺术家,那就为我们好好表演一个节目吧!请她们进来!” 一个壮汉应声开门,两个面容妖娆,身材劲爆的女人缓步走进房间。 薛芸琳诧异地看了杜臻奇一眼,不知道他这番布置,有什么用意。 “你们觉得这两个漂亮吗?”杜臻奇问完,戏谑地朝薛芸琳抬了抬下巴。 画面里黄子君等两人老实地跪着,不敢抬头,也根本没意识到杜臻奇问的是他们。直到有两个壮汉过去拽着头发,迫使他俩仰面朝天,他们这才反应过来,慌乱地瞥一眼那两个女人,忙不迭地回答:“漂亮!漂亮!” 这确实是真心话,但事实上,就算进来两个丑八怪,他俩现在也不敢说难看啊! “要不要和她们两个cao一cao?”杜臻奇的口气中充满欢乐。 “不敢!”“不要!”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表决心。 “那不行!这可是我特意给你们两个准备的!”杜臻奇根本没给他们推脱拒绝的空间,“那俩,你们把衣服脱了!” 那两个女人反应很快,哪怕边上围了一圈男人,听了杜臻奇的命令后,她们也只是对视一眼,就痛快地脱了上衣,解开胸罩,露出丰硕的双乳,四个被打足了气一般的圆球颤巍巍的,看着令人惊叹,可惜从颤动的感觉看来,这几坨大rou似乎不是原装的,像是做出来的假奶。 薛芸琳乍一看这两对巨乳,还以为杜臻奇真找来了两个更胜于她的巨乳sao女,莫名地精神一振,不自觉地挺了一下胸,细看后发现多半是假奶,这才松了口气,随即悲哀地自嘲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比谁的奶大?” “别停啊!裙子!把裙子也脱了!”杜臻奇的口吻越来越欢脱。 两个女人又利索地脱掉短裙,褪下短裤,跪在她们两人身前的黄子君和张程斌瞬间流露出惊恐的眼神,不自觉地也在关注这两个女人的下体的薛芸琳惊讶地张大了嘴,只有屋子里那些壮汉,或许因为早就知道实情,所以镇定如常。 这两个女人下体,竟各生有一根黑粗的roubang。 这竟是两个人妖! “大哥!我……”黄子君的反应更快,扯着嗓子哀嚎起来。 杜臻奇大喝一声:“让他闭嘴!” 两个壮汉冲上前去,拳打脚踢地将黄子君掀翻在地,这一番痛揍看得就在一米之外的张程斌龇牙咧嘴,肝胆俱裂,整个人缩成一团,斜着身子,恨不能逃开几步。 “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杜臻奇警告了黄子君一句,话锋一转,“两位美女,我先来采访一下,到现在为止,你们被多少人cao过了?” 左边那个烫着大波浪卷,把头发染成金色的“美女”大大方方回答:“没数过,可能二三十个吧,基本都是熟客,来很多次的那种。” 另一个披着长发的“美女”补充道:“中宁这边喜欢我们这种的好像不多,生意不太好做。” “这倒也是。我让人好好找,转了一圈,漂亮点的人妖也就找出你们两位,看来我们中宁还是落后啊,观念不开放。”杜臻奇半认真半玩笑地说,“平时你们是cao男人屁眼多一点,还是被人cao屁眼多一点?” “波浪卷”看上去个性更开朗些,基本都是她先说话:“都有吧,不过还是我们被cao得多。” “那你们自己是更喜欢cao别人呢,还是被人cao?” 两人面面相觑,“黑长直”涩然一笑:“我都还行吧。” “波浪卷”直言不讳:“我其实更喜欢cao别人,可惜有这种爱好的真不多。” “那好极了!”杜臻奇兴奋地一拍巴掌,“那今天就让你们好好过个瘾!面前这两个男人,是两个贱人,你们给他们的屁眼开个苞吧!” 张程斌的反应慢了好几拍,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杜臻奇刚才说的“cao一cao”,不是让他和黄子君去cao那两个“女人”,而是要让他俩被人妖cao,这下更是魂飞魄散,惊得趴倒在地,鬼哭狼嚎地求起饶来。 “烦人!把你们那边的声音关了!”杜臻奇面露不耐之色,“让这俩混蛋知道知道,不肯cao屁眼的下场是什么!” 那边依言关掉声音,顿时在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变成了默剧,几个壮汉冲上去暴揍两人,动作凶猛激烈无比,只是全无声响,看着有些荒诞滑稽。 “你过来!”许久没说话的石厚坤突然开口。 薛芸琳不明所以地走近丈夫,看着他从随身的包里抽出一叠文件,甩在茶几上。 “签字!” 薛芸琳似有所悟地拿起文件,一页页地翻看,果不其然,这是一份离婚协议书,其中特别注明,离婚后,薛芸琳将自愿放弃婚姻内一切财产权利,包括房产、汽车甚至珠宝和高档服装这样的个人物品。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薛芸琳没想到一向宽和温雅的丈夫这次竟做得如此决绝,但稍一转念又觉得这样才更合理些,苦笑着签上了字。 她当然不甘心,可她敢说不吗? 电视画面里黄子君已经迫于壮汉们的痛打,不情愿地跪在“大波浪”身前,苦着脸吃下roubang吞吐;张程斌似乎还在坚持拒绝,但看他身边两个壮汉打得正起劲的样子,估计他也坚持不了多久。 薛芸琳不想尝试坚持不签字可能带来的后果,如果只是被人妖cao屁眼,那还算是好的,万一真像杜臻奇说的,牵来的是十几条狗呢? 在隐峰轩这个地方,似乎无法无天的事是家常便饭,薛芸琳自问不管有什么想法,眼前亏一定是不能吃的。 冷漠地看了一会妻子的签名,石厚坤收好文件,站起身。 “坤哥要走?好戏刚开始呢!”杜臻奇指了指电视画面,黄子君已经被强按着撅起了屁股,上半身被压在一张桌子上,“大波浪”正慢条斯理地拿着一个瓶子往他的屁股上涂抹着什么。 这边房间里的三人都有肛交经验,都明白这是在做什么。石厚坤一脸平静,无悲无喜地盯着电视屏幕,直到“大波浪”站到黄子君身后,猛地一挺腰,随即开始不紧不慢地抽送之后,他才意兴索然地笑了一声:“我先去睡了。杜子……谢了!” 杜臻奇冲他随意地挥了下手。 慢慢踱到门边,石厚坤猛然回身,紧盯着薛芸琳问道:“你跟黑子,是怎么回事?” “什,什么黑子?”薛芸琳心猛地一抽,没想到事到临头又蹦出来一个男人,刚才石厚坤拿出来的照片里只有她和齐鸿轩,她一时没想起那天自己还和高俊见过面,现在遭到突然袭击,恍惚间脑子有点懵。 石厚坤的笑容中带了几分悲凉:“什么黑子?过年吃饭时来我们包厢敬过酒的我那个朋友,你不要跟我说,那天以后你们就没再见过面。” “哦哦,见过,见过!”薛芸琳终于反应过来,“他,他怎么了?” “你跟他应该一点都不熟啊,就过年那次见过一面,你倒是想想,还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黑子……”薛芸琳假装又是惶恐又是困惑,想了好一会,才带了几分不确定地反问,“你是说我跟他喝咖啡那次?” “说!” “是这样,那天,那天我跟齐……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嘛,后来遇到了那个黑子,他的店原来就在边上,他看到我就过来打招呼,嫂子长嫂子短地跟我客气。 我记得,记得你说过他是开健身中心的,我那个闺蜜……吴静雅,她那段时间正跟我打听哪边的健身美体啊什么的效果最好,我想反正,反正黑子也是做这一块的,就跟他打听一下健身项目啊,收费啊什么的。在街上干聊好像不太好,正好边上有家咖啡店,就进去坐了一会,前后就二十分钟吧。厚坤,你不会是以为……没有!怎么会呢?!” 薛芸琳这段话说得有些结巴,但并不慌乱,态度诚恳自然之极。 她在心底叹气,虽说事到如今,可能多一个男人少一个男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但她还是想尽可能帮高俊逃脱干系。 想到上次高俊撞到她和齐鸿轩在一起后对她的忠告,薛芸琳感慨万千。虽然也是和自己有过rou体关系的男人,但他最后说的那些话,在今天看来,蕴含着何其宝贵的善意。 可惜自己没听。 尽管如此,薛芸琳也想尽己所能地回报高俊最后一点善意。 至于她给出的这番解释,石厚坤会不会信,还会不会再去调查,那就超出薛芸琳的控制范围了,她只能尽力而为。再说,和高俊之前的那些来往,大多年深日久,应该很难查到了,只要高俊不要自己作死地承认。 薛芸琳默默祝福他不至于被石厚坤戳穿,至少还能维持住表面上的朋友情谊。 石厚坤确实有些将信将疑,但薛芸琳这番话并没有明显的破绽,事涉吴静雅的兴趣和高俊的工作,听上去很合理。最重要的是,高俊和薛芸琳确实只是在咖啡馆里聊了一小会,没有其他任何值得怀疑的举动。何况当天正是薛芸琳和齐鸿轩开房约炮的日子,就算她再饥渴,好像也没有刚约完齐鸿轩,马上再约高俊的道理吧? 也许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石厚坤自嘲地笑:摊上这么一个老婆,真是草木皆兵。 他没再说话,拉开门走了出去。 薛芸琳松了一口气,一扭脸却看到电视画面里显得愈发拥挤,那个房间里涌入了十几个裸男。她又惊又怕地看向杜臻奇,后者正满带着充满恶意的笑容盯着她。 “好戏没完呢,嫂子,这个节目还要表演很长时间,你得慢慢看。节目没结束,你可不能睡。” “那,那是要干什么?”薛芸琳突然发现丈夫走后,留下只穿情趣内衣的自己和杜臻奇在房间里独处,危险度反而更高了,她不自禁地慢慢矮下身子,坐倒在茶几前的空地上,双手抱膝,尽可能把自己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遮挡起来。 “当然是为你那两个jian夫准备的节目啊!为了今天,我让手下跑遍了中宁的同性酒吧,好不容易才凑了这么多gay,要知道,这事又不能强迫,怕事不肯来的更多,只能找来十五六个,我还是很遗憾的,本来真想搞个大场面!”杜臻奇重重叹了口气,“嫂子,哦,不,你都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我也不该再叫你嫂子,那该怎么叫你呢?随便吧,反正,你可真是超级有面子啊!为了你这些破事,你知道我动用了手下多少兄弟,折腾了多少人多少事吗?” 薛芸琳垂下眼皮,默然无语。 “看电视!”杜臻奇猛地起身,几步走到薛芸琳身边,带起的风吹在薛芸琳几乎完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她满怀不安地赶紧抬头。 画面里已经看不到那两个人妖了,可能这两位已经完事。刚进来的十几个裸男正分成两堆,把黄子君和张程斌围起来,排着队开始了鸡jian。 杜臻奇命令那边打开声音,顿时嘈杂的嬉笑、喘息、谈论声此起彼伏,听得令人心烦,其中最响亮的,就是黄子君和张程斌两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连换三四个人后,那两人从刚开始的惨叫连连,变成嘶哑哀嚎,再到后来近乎悄无声息。 薛芸琳时不时会闭上眼睛,或者挪开视线,但不是在撞到杜臻奇冰冷的眼神后赶紧重新看向电视屏幕,就是被喝令睁眼。实际上才看了一个多小时,但在她的感觉中,好像已经过去了几天几夜。 突然,杜臻奇蹲下身,掰着薛芸琳的下巴,迫使她扬起头看向他,把脸凑到两人的鼻尖几乎就要撞到一起的距离,沉声说道:“你喜欢当婊子,这不是错。 可你非要在结婚后还坚持当婊子这种爱好,那就大错特错了。记住,坚持理想,是要付出代价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