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开启天脉
心脏之中一枚赤红色鸟形符文散发着一道道赤红色的火焰,这些火焰在心脏之中燃烧着,但是诡异的是,这燃烧的火焰并没有伤害到楚怜儿. 随着火焰的燃烧,一道道精纯的赤红色力量随着心脏的通道流遍四肢百骸。 卧室之中楚怜儿的身上浮现出赤红色的光芒,只是这赤红色的光芒闪烁之下就消失不见。 楚怜儿还在感受着矿石的脉动,刚才她只是感觉到这个矿石有些异样,但并没有发现一枚鸟形符文融入了自己的心脏之中。 按照匠心录之中的感应之法,楚怜儿慢慢的感应到一股灵动的气息在石头之中流动着。 这股灵性的气息很是顽皮,不断的变化着形态,这一刻楚怜儿犹如一个懵懂的孩童,和这一股灵性的气息玩耍着。 楚怜儿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外界的一切,在她的世界之中只有这一股千变万化的灵性气息在陪着自己玩耍着。 夜悄无声息的过去,前一刻的时间已经成为了历史,而楚怜儿依旧沉浸在灵性气息的世界之中。 就在天际启明星明暗不定的时候,一声鸡鸣响起,随后整个蓉城的大公鸡开始此起彼伏的鸣叫起来。 恍惚之中楚怜儿听到了鸡鸣之声,身体下意识的做出反应,坐在床沿上的身体动了一下,随后双脚准确的穿在鞋中。 身体站了起来,站稳以后,摇摇晃晃的向着梳妆台走去,这一刻的楚怜儿犹如行尸走rou一般,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有刻入灵魂之中的本能。 矿石之中的灵性气息感应到了楚怜儿的变化,瞬间变得焦虑起来,没错就是焦虑起来。 这灵性的气息彷如有着自己的生命一样,感应到楚怜儿的气息在逐渐的消失,瞬间急了。 就在楚怜儿的心神将要彻底的脱离出灵性气息的世界,灵性气息竟然没有一丝迟疑的顺着明明之中那一丝看不见摸不着的感应进入了楚怜儿的身体之中。 走到一半的楚怜儿身体忽然之间僵住了,在灵性气息进入到楚怜儿身体之中的时候。 楚怜儿一直心神寄托的匠心录心法自动的运转起来,这两天,楚怜儿一直在研究着心法。 无时无刻不在模拟着,而这个时候的灵性气息进入到楚怜儿身体的时候,竟然带动了心法的运转。 心法运转之间,将这一股神秘的灵性气息吞噬掉,随后在楚怜儿的身体之中开辟出了一个天脉。 匠心录记载人体就是一个宇宙,只要吞噬矿石之中的属性灵性就可以开辟出一个天脉。 只要开辟出一百零八个天脉就可以自动的变成一个完美的循环。 到时候可以吸收世间万物的力量,不再局限于矿石之中的力量。 按照匠心录的记载,天工开物,只要存在的物质都有它独有的属性力量,时间,空间都是一种力量,匠心录的书写者猜想要是可以将匠心录修炼到想像之中的境界,那个时候完全可以化身宇宙,成为至高无上的主宰。 但是这只是一个大胆的想法,书写这个匠心录的人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匠师,这都是他的猜想,而匠心录也只是他臆想出来的产物,就是他本人都没有修练过。 楚怜儿身体之中开辟出来的天脉并不是固定的,而是随着血液流转在身体的四肢百骸之中。 而这个时候的楚怜儿还不知道自己无意之中竟然真的开辟出了匠心录之中记载的天脉。 就是楚怜儿也不知道自己真的练出了只是想像之中的心法,这个心法没有一点的一举,没有逻辑性,只是一种大胆的猜想。 但是就是这样也被她修炼了出来,犹如行尸走rou一般的楚怜儿,坐在凳子上,拿起了牛角梳开始梳理自己的长发。 拿起红色的发带扎了一个马尾辫以后,意识才慢慢的清醒,看着铜镜之中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眉毛挑了挑,右手食指在下巴上轻轻的扰动着说道:“又是新的一天。” 早上九点左右,蓉城大街上来了一对车队,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对着出现的车队指指点点的。 车队由十几辆马车组成,每一批骏马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身后的车厢上雕梁画栋,不知道车厢里面放了什么。 除了赶车的十几个车夫以外,在前首最前面,一片白色的高头大马,抬头挺胸昂首阔步的向前走着,和十几批黑色的骏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色的骏马背上,坐着一个青年,青年身穿黑色丝绸做成的衣服,脚上穿着一双棕色的马靴。 车队不急不缓的行走着,半个时辰以后来到了楚家的外面,青年手一抬,瞬间后面的车队停止了下来。 青年骑在骏马之上,抬起头看着楚家大院,门口的两个硕大的石狮子让青年明亮的眼睛微微的有些微凝。 青年将手中的缰绳交给左手,右手抬起伸出食指中指夹住刘海上垂落而下的一缕黑色卷曲的黑发。 小麦色的脸上,嘴角微微翘起轻声的说道:“十年了,没有想到还有回来的一天。” 阿福看到这个车队路径楚家大院停止了下来,而且看着楚家大院神情之中带着缅怀之色,疑惑之中不由自主的上前问道:“这位公子您是?” 青年看着年纪已经超过了流逝两鬓已经斑白的阿福,左手之中的缰绳一丢,右手在,马背上一按,右脚一抬干净利索的下了马,而这个时候靠近青年男子身边的一个车夫眼疾手快的下了马车将缰绳握在手中。 “福伯,十年没有见您老人家老了。” 青年上前一步握住阿福的手,眼中闪烁着追忆的神彩。 阿福,老态的脸上满是皱纹,上下打量着这个青年,眉宇深深的皱起,有些迟疑的说道:“公子您是?” 青年嘴角一勾,露出一丝不羁的笑容,双手紧紧的握了一下一下福伯的双手不羁的笑道:“福伯十年不见您老已经认不出我了,我是是非,程是非。” “您是表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