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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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明白了。”贺行点了点头,“有赵如松那条老狗在,好多有能力的俱乐部搞不好在初赛、复赛就被淘汰了,联邦连看到这些俱乐部的机会都没有,那么也就淘不到金子了。你们找我,想我瘪掉赵如松的俱乐部,给其他俱乐部机会。而且我本事高,跟我比两场,是骡子是马你们也有个直观的参照?” 何欢轻轻地笑了:“那我算骡子还是算马?” 贺行摊了摊手:“你跟赵如松一样……老狗一条。” “哦,这样啊。” 何欢跳下了台阶,走到了贺行的面前。 贺行还坐在舱门边,看着何欢过来了,立刻十二万分的戒备,拳头都握了起来。 何欢的手指在贺行缠着绷带的脚踝上点了点,贺行才发现自己缠的绷带散开了。 他正要弯腰把鞋带系上,可因为两人一个坐在舱门上,另一个站着,贺行的脑袋正好碰在了何欢的肩膀上。 贺行下意识向后退,他不习惯跟其他人靠得这么近。 记得第一次在飞舰竞赛的舱内闻到何欢身上的味道,贺行就觉得爽快利落。现在想起来,自己也真是傻了,这明明就是舰队里给所有人发的洗衣液的味道。 有杀菌、消毒以及提神醒脑的作用。 何欢靠得太近了,不仅仅是他身上久违的味道,更加还有他的体温。 温热的,不疾不徐地渗透,当自己回味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笼罩在何欢的温度之下了。 贺行本来想要伸手推对方一下,但是自己脚踝略微一紧。 是何欢帮他把绷带绑上了。 “你忘了,你还欠我这条老狗一个后门儿呢。什么时候坐我腿上叫声哥哥啊?”何欢的声音淡淡的,压的很低,看在其他人眼里好像真的就只是在系绷带。 贺行耳朵嗡地一声,从脖子红到脑门顶。 何欢的声音又轻,气息扫过贺行的颈窝,又痒又躁。 “你崩了我吧!我反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贺行一说,周洪和顾淮都乐了。 “小子诶,我们都玉碎好多年了,还凑合活着呢!”顾淮说。 “他就满嘴开飞机。你多跟他待待,你肯定会开得比他还溜。哥哥看好你的哦。”周洪也说。 陈玉摁着眼角叹了口气,“好了好了,正事儿都解决了。我就想问,你们俱乐部光有贺行也太不像个样子吧?有评级的战舰cao作员不允许参加飞舰比赛,你们剩下的三个位置怎么办?” 贺行一听,就奇怪了:“诶,前几天不是有人在这里跟我对战吗?那四个人不是俱乐部的签约选手吗?” “他们是预备役调过来的学员,平时是有训练的,不可能参加比赛。”陈玉说。 贺行张了张嘴,用力把到嘴的话给憋回去了。 “小子,有话就直说。”顾淮说。 “你让我说……那我可就说了啊。那些是预备役的学员?我以为哪里来的菜鸟呢!” 贺行心想,他那批预备役学员可不像这些,跟温室里的小花一样,跟温室里的小花一样,完全不耐打。 “……”顾淮的脸瞬间就黑了。 周洪憋笑憋得很用力。 “他们缺少狠劲和魄力。而且……也不懂生死。”何欢淡淡地说了一句。 贺行看着对方垂下的眼睛,心底深处某个地方变得坚硬不起来。 第22章 是否接受测试? 陈玉叹了口气:“剩下的三个位置,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临走前,陈玉拍了拍贺行的肩膀:“交给你了。” 贺行从陈玉的眼睛里能感觉到很深的认可。 “玉哥放心,就算只有我一个人,赵如海的那些俱乐部也不是我的对手。” 贺行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在场这几个人,贺行就觉得自己是最靠得住的。 陈玉难得地笑了一下。 周洪凑到何欢耳边说:“我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来了?”何欢好笑地问。 “如果有一天,咱玉哥回联邦舰队了,问一声刚才你问小崽子的问题,小崽子会扑闪着大眼睛说‘我愿意’。” 何欢笑了一下:“可惜,玉哥也是火控手。” 贺行一脸面无表情,却在心里说,我也可以当玉哥的舵手啊。 才一抬起眼,贺行就发现何欢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他走到了贺行的面前,微微前倾着看着贺行的眼睛说:“真有那么一天,我是不会让你去做陈玉的舵手的。” 贺行揣在口袋里的手下意识收拢,他就不明白了,怎么自己脑子里随便想点什么,这个何欢都知道? “为什么我就不能做玉哥的舵手了?也许我当舵手的水平暂时比不上你,但不代表我差劲吧。”贺行看着何欢说。 何欢垂下眼笑了一下,他的手又伸过来像是要摸贺行的脑袋。 又来?这家伙是摸我的脑袋上瘾了么? 贺行立刻向后仰着避开,但没想到何欢的手指却在贺行的下巴上刮了一下。 “你看,假如我是你的对手,你连我的方向都判断不了,怎么掌控一艘战舰的方向。”何欢用很平和的没有任何嘲讽意味的声音说,“其实你自己知道,你更享受在千钧一发之间击中对手的感觉。比起掌控方向,你更擅长掌握瞬间的机会。” 贺行沉默着没有说话,但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 关城也曾经说过,比起决定方向,贺行更适合千钧一发的时机。 顾淮走而到了他们的面前,对贺行说:“那今天正事儿就说到这里。我们还要回去基地,我们送你回家。” “我才不用呢,又不是小姑娘。” 贺行一边说,一边看着桌子上的汽水。 何欢笑了一下,把汽水拿了过来,用瓶子敲了一下贺行的额头。 “走吧,我们好歹都比你大。” “大?什么大?”贺行下意识问。 周洪叹了口气:“我要是你,不问这个问题。” “当然是年纪比你大,军衔比你大,外加弟弟也比你大。”何欢侧目一笑。 贺行又闹心了:“你是跟我比过还是怎样?你怎么知道……” 想到了什么,贺行立刻住嘴了。 再说下去,何欢搞不好就叫他在光天化日之下一起比一比了。 说不过,脸皮也比不过,那就住嘴。 当车开进破败的下城区的时候,周洪的眉头皱了起来。 地球反击战的时候,下城区被破坏得很严重,之后的许多年都没能恢复。 看着高矮不一的楼房,败落陈旧的街道,周洪叹了口气。 “你住这儿?” “这儿怎么了?这里便宜。”贺行无所谓地说。 他知道周洪没有贬低的意思,只是纯粹觉得环境不好。 他们的车开进来,一路上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里太乱了。”周洪说。 “还好,我从没吃过亏。” 周洪把车停在了一个小平房的门口,贺行下了车。 另一辆车的车窗摇了下来,何欢探出半个脑袋:“贺行,汽水拿去。” “我才不要。”贺行没好气地说,“谁还能买不起汽水吗?” 何欢的声音再次响起:“哦,玉哥叫我给你带上的。你不要的话,我拿回……” 贺行一听是陈玉给的,立刻走过来,一把拽了回去。 还没转身呢,贺行的领子就被对方给扯住了,他向前一个踉跄,还好自己反应快,单手称在了车窗边,不然就要跟何欢亲密接吻了! 小心肝儿都跳起来了。 “小子,哥哥上次给你做的炒面好吃吗?” 今天的日光不错,衬得何欢那双不安好心的眼睛都澄亮了起来,轻微上扬的眼尾,让这家伙笑的时候看起来若有深意,真要是不笑了,生出几分冷意来。 不开心啊,我又不想这么近距离看你的眼睛。 贺行凉飕飕地说:“好吃不好吃,最后都得喂马桶不是?” “贺行啊……”何欢忽然拉长了声音,念了一下贺行的名字。 在这样喧闹的下城区,这两个字竟然清晰得很。 “干什么?” “有的人很有趣,但是就像汽水一样,拧开了盖子,气放完了就什么也没了。” 何欢单手压着车床,抬着下巴看着他。 “你是说我吗?还是说我的脾气也像汽水?放完了气就好了?”贺行站在那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立刻马上就走。 何欢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你可不是汽水。” “那我是什么?”贺行好奇了起来。 “你是烈酒,又烧喉咙,又上头。” 当何欢压低了声音,他的音质就带着一种清冷醇厚的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