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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妨碍我的攻略_分节阅读_78

    宛枷咧嘴一笑:“多谢夸奖,可要帮忙?”

    “一人足矣。”有了趁手的武器,楚战眉眼间也多了些豪气,他将身后的谢瑾随手一扔,也不看宛枷有没有接住,便又专注地挥动□□。

    而宛枷这边自是接好了谢瑾,问天见此摸了摸下巴:“你说他把人都打了,我们还拿不拿得到报酬?”

    宛枷挑眉:“有何不可?”然后他托了托怀中的谢瑾,“我们的任务是救他,任务目标都在我怀里了,还怕拿不到报酬?”

    谢瑾闻言顿时有些尴尬,此刻的姿势更是极为尴尬,让他都恨不得用手捂住脸了,但他还是忍住了,道:“两位不去帮帮楚兄吗?”

    然后宛枷看了眼在人群中杀得痛快,嘴角都控制不住扬起的楚战,问道:“你觉得他还需要我们帮助吗?”

    谢瑾望了一眼楚战那边,见楚战难得这么开心,也明白是因为这些日子一直待在京城让他有些施展不开,如今这样发泄一下也好,便不再说什么。

    三人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默默地看着楚战“玩”得痛快。

    直到一声清咳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打内容提要的时候才发现小67下线了一章呢→_→猜猜最后辣个人是谁?

    感觉没人会猜,那样我好尴尬啊,可是又忍不住想要让人猜嘤嘤QAQ

    第55章 地狱模式

    听着那声清咳,几人转过身去,尚未等宛枷他们有什么反应,谢瑾就从宛枷怀里跳了下去,然后跪在了地上。

    “陛下。”几人这才注意到来人竟是莫明澜。

    然而莫明澜却没有如同先前在朝堂上一般严厉,他只扶起了谢瑾,然后笑骂了一声:“不过玩闹而已,这么多人看着,成何体统?”

    如此一言,倒是放过了宛枷他们看戏一事,说来宛枷他们虽是被叫来帮忙的,但这也实在太不称职了,武器一扔,就让人家一个人打,自己却在旁边看戏,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但这些莫明澜却都没有点出来,此时他大动手脚,手上也分不出来什么人,况且眼前这两人又是江湖中人,没有必要和他们起冲突。

    问天眼珠子一转,已是想清楚了形势,他本就不是凡界之人,再加上先前那封信,他也没有多怕这位凡界的九五之尊,便笑道:“陛下啊,这楚将军打得正痛快,我们也不好插手不是?”

    宛枷则更是简单,直直地望向谢瑾,莫明澜刚才也是看到宛枷抱着谢瑾那姿势,自是没什么好说。

    如此一来,倒是谢瑾最为尴尬,这回来冒险取证一事本就是他提出的,如今出了这么大事,还要别人来给他擦屁股,连皇帝也被惊动了,刚刚还看到了他那么尴尬的一幕,着实令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谢卿此行意义甚大,莫要太过自责了。”然而莫明澜却表现得极为和蔼,好似极为看重谢瑾一般,然后他凑近了谢瑾,轻声道,“谢家把柄已在我们手上,你母亲的仇也算是报了。”

    这话却是对谢瑾的保证了,为母报仇的话是谢瑾说给莫明澜的话,如今莫明澜再提,原因很简单,谢家主做的事情再如何引起民愤,他也是谢瑾的父亲,而这证据却是谢瑾给的,百善孝为先,若是没有足够大的名头的话,谢瑾的前途就彻底毁了。

    莫明澜可以给他忠义的名头,但这孝的名头却要出自谢瑾的母亲,然后再运作一番言论,这事便算压下去了。

    这,就需要江湖人的帮助了。

    而面前不就正有着两个现成的江湖人么?

    时间回溯到今日下午。

    “咦?这是……鸽子?”陆栖望着停在院中的鸽子,他提着扫帚走近了也不见它飞走,便开心地丢下扫帚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那鸽子,大喊道,“表哥!有吃的啦!”

    宛枷一听眼睛一亮,这些天他一直借口没钱,似月和凝霜这两个会做饭的不在,流鸢是个孕妇,就是能下厨问天也舍不得,顶多给他们随便烧点凑合凑合,口味不行胃口也就不好,这几天饿着肚子的宛枷连武都不练了,整天恨不得躺在椅子上节约体力的消耗。

    当然宛枷也有想过打些野味,但他一出门就被问天拦住,要他好好做好保镖的任务,这期间的斗嘴不谈,总之最后宛枷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让陆栖去。

    可陆栖又何曾打过野味?他自小长于宅院之中,学的是儒家经典,半点不通狩猎之事,跟了宛枷之后又只学了些许基础剑法,根本不知道怎么追踪猎物,这么一个半吊子出去,能捞着什么?

    倒是有过运气好碰到撞树晕倒的兔子,但那么点兔子根本算不上什么,很快就被他们几个吃完了,当时还抱怨rou太少,现在好了,见着鸽子的陆栖眼睛都红了。

    宛枷缓缓从椅子上起身,动作极其优雅,问天却一脸鄙视地表示此人速度可比前几日快了不少,眼睛都放光了。

    然后宛枷发现那是一直信鸽,脚下绑着一封信。

    读完信,宛枷将鸽子放到了陆栖手中,郑重道:“今日维持我们生命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陆栖也认真地点点头:“是清蒸还是红烧?”

    宛枷思考了一下,道:“烧汤吧,还有的多喝一些。”

    “不愧是表哥!”陆栖赞扬道,“竟能想出如此方法,栖不如也!”

    “栖弟过誉了!”

    “表哥!”

    ……

    望着这边两个疯子装模作样的表演,问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刚来的时候陆栖还是听话的孩子,偶尔被宛枷作弄一下还会生老大子气,然后气也很快就消了,结果经过这几日也不知道是他还是宛枷的毒害,竟成了这么一副模样,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交代好陆栖的宛枷过来看着问天摇头晃脑一副惋惜的模样,自是猜到了他刚刚想了什么,冷笑一声:“这就叫近墨者黑啊问天兄。”

    问天一听这话简直气得跳脚:“你说谁墨啊你!那小子还不是跟你学的!”

    “这只是平时,该正经的时候还是会正经的。”宛枷并不否认,到让问天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十分难受。

    一时之间,他又有些怀念几年前第一次见到的宛枷了,那时候的宛枷如何会这么欺负他?

    但仔细想想,似乎宛枷这变化又是从这次相见才体现出来的,以前虽是礼貌,却也比现在有了些距离感了。

    最初见到的宛枷是什么样的?啊,是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虽然好像在努力融入着,但却哪里都在显示着他的不同,他似乎想要装出千百种面孔,去让别人对他产生好感,可每一种面孔都与他周遭格格不入。

    因为他在内心上就没有认同,他在抵触着什么。

    问天不知道宛枷在想什么,但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宛枷像是个叛逆的死孩子,死活不肯接受家人的安排,后来他的家人死了,他还是没变,问天就又觉得宛枷是不肯接受命运的安排,但这么一想又有些不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