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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朋友圈五分钟后。 寥寥落落的点赞,清一色的“?????” 婺圆圆:你越来越恶心了~呕吐~~ 权陶挑眉,给她回道:嫉妒使人丑陋,看在你没有爱情滋润的份上,本少爷大度的原谅你吐酸水的行为。 婺圆圆:…… 权陶秀完恩爱,才慢慢用餐。吃完早饭后,直接到拍摄点探班。 他让小何给整个剧组的人带了下午茶,等从旌这一场戏拍完,他一点也不遮掩走到从旌身旁,侧身跟他咬耳朵。 从旌瞧见他眉梢的得意,就知道权陶在想什么。 有些无奈,但心底又窜起一股隐秘的暗喜。 “你给我过来。”从旌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不是跟你说了,让你下午就回南城吗?” 权陶不乐意了。“你老赶我回南城做什么?我来探班,又没有影响你拍摄,难道,你真对那小子有好感?” 从旌无语:“不是跟你说过了,昨天拍打戏,大家多多少少受了点伤,到我屋里擦药酒吗?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啊。” 权陶别开脸,酸溜溜道:“擦个药酒而已,回自己房间不行?就算人多,也不好。影响不好。” 从旌:“……” 他觉得没有什么比权陶光明正大进他房间更影响不好的事了。 “在嘉灵山还有大半个月,你难道成天呆这儿?公司不忙吗?”权陶耍起无赖来,从旌真的拿他没办法。偶尔他也会想,他到底为什么容忍权陶呢? 权陶就是他最不喜欢的二世祖。 沉迷享乐,不务正业,成天吊儿郎当,公司完全扔给下面的人。 他比别的纨绔子弟好一点的地方便是,好歹不仗势欺人。玩就玩了,还讲究个你情我愿。 不,也不全是。 本质上还是坏胚子。 想到这儿,从旌脸色发青。 他还没忘记权陶故意算计他的事,没脸没皮,挺能折腾。 权陶捏着他修长的手指,懒洋洋道:“还好吧,有吴森在呢,该我处理的,我都处理好了才来找你的。” 他对自己的手又揉又捏,时不时用那一双狭长深情的眼眸看着他。让从旌有种光溜溜没穿衣服的感觉,好似在大庭广众下被调戏了。 他正要警告他,让权陶眼神克制一点。 就见权陶喉结翻滚着,突然凑到他耳边,牙齿轻咬了一下耳垂,说道:“你什么时候收工啊。” 从旌心坎一颤,猛地抬头,把他推远些:“做什么。” 权陶挑眉,唇瓣微微翘起一个弧度:“还能做什么?” “你先回南城。”从旌定定地看着他一分钟,严肃脸。 “不回。” “你跑大老远,就是想跟我来一发?是不是再来一次,你满足了,就走了?”从旌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权陶眼中的旖旎瞬间消失殆尽,化为冰焰,咬牙问道:“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当他是什么人,只有兽.欲的动物吗? 权陶心里哇凉哇凉的。 他心中愤然,那股火气登时蹿得老高老高。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在从旌面前受罪呢?左右他不会领情,还会把他往龌龊里想。 若真是金钱交易,他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纠结难受了? 爱情,就是狗东西! 权陶恨恨地想。 从旌话刚出口,就后悔了。 只是生活给他的傲骨让他难以低下头颅道歉,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就听到导演喊:“从旌,下一场是风波崖的坠崖戏,你先顺一顺台词。” 他顿了顿,“好。” 从旌看了低垂着眼睑的权陶一眼,沉默片刻,留下一句:“我先拍戏去了。爱留就留,不管你了。” 权陶冷笑了两声,别开脸。 呵呵,他稀罕? 之前怎么非得让他走呢?不就是怕他在这儿,影响他跟别人借戏谈情吗? 他在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从旌是跟别人不一样,但他绝对不是最独特的那一枝,他做什么非得喜欢他?是活得太滋润,所以犯贱吗?想要他喜欢的人多了去了。 他只要招招手,各式各样的帅哥,都会尖叫着冲他扑过来。 权陶眸色几转。 变了又变。 最后憋屈的发现,他还真踏马的犯贱。 从旌绝对是他游戏人生的报应。他明明气得不得了,恨不得扭断从旌的脖子,恨不得立马将他从片场逮回去,但这念头刚生出来不到十秒,就化为一缕青烟了。 小何见两人和平不到十分钟,又开始闹崩。 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似的。 想在中间缓和下气氛吧,一对上两张相似的臭脸,想说的话就哽塞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得,他还是别去做小情侣耍花枪的炮灰了。 从旌心绪不宁,后面一场戏老是进入不了状态。 在第6次NG后。 “抱歉,导演,我今天的状态不大好。”他眼神真挚,满怀歉意。导演目光飘到一言不发的权陶身上,沉思了一会,说道:“那你今天早点回去,好好休息。” “先拍其他人的。” 从旌在戏服外套了一件外套,往权陶身边路过,叹了一口气:“走吧,回去后我们谈一谈。” 权陶挑眉,慢吞吞站起身,慢吞吞跟在从旌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