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小保安（701-705）
身份和气势都没有问题了，虽然女人有点多，不过阿雅都不介 意，我就更没问题了……」 王栋听得瞪大了眼，脑子里一片浆糊，完全没听明白贺建军的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有种好像是贺雅在跟他王栋交往的感觉？王栋心头一颤，下意识瞄了身边的 贺雅一眼，贺雅却神色复杂的瞪了他一眼，没有给任何提示。 王栋挠了挠头，疑惑的道：「贺老，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贺建军眉头微微一皱：「还不够明白吗？我说，我可以不介意你跟其他女人 乱七八糟的事情，毕竟你们师门就是这样，阿雅也出自那个地方，她能接受就行 ……我只是想知道唯一的一点，你是真心跟我家阿雅在一起吗？」 王栋心头大震，贺建军居然问他是不是真心要跟贺雅在一起？还说的这么直 接？这是从何说起？ 贺雅心里暗叹一声，知道该是及时暗示王栋的时候了，连忙转头过去，盯着 王栋，虽然没有说话，那双特别的凤眸已经传递出了足够多的信息…… 王栋心头狠狠一颤，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从贺雅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意思， 他终于恍然大悟，贺雅和张前江在会客室里，根本就没有证明他们是男女朋友关 系，只是说了别的，而贺雅一早就把他拉来顶缸，让他冒充贺雅的男朋友，故而 贺建军才会有这么一番发言！ 王栋心头顿时咚咚直跳起来，很是不解为什么贺雅不直接对贺建军表明她和 张前江之间的恋爱关系，反而把他拉来当挡箭牌，而且还没提前让他知道，这明 显是在坑人吧？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贺雅明显是让他来演戏，贺建军又问了这么一番 话，王栋已经是骑虎难下，如果否认的话，不但他之后会被贺雅修理一顿，贺雅 自己也会因此受到贺建军的责难。 可是，要是假装承认的话，自己岂不是成了替罪羊，白白替贺雅和张前江挡 刀？ 王栋心情无比的矛盾，却没有太多的时间犹豫，再贺雅的目光盯视下，已经 有所动摇，再加上贺雅眼眸中透出那种若有若无的哀求，王栋的心一下子软了， 鬼使神差般重重一点头，咬牙道：「贺老，请你相信我，我王栋可以发誓，对雅 姐是百分百真心的，只要能跟她在一起，任何考验和困难我都不怕！」 说完这番话，王栋心里长长一叹，虽然这是演戏，可他这番话却真的是有感 而发，借着这个机会，把以前不敢表露的态度表露了出来，至于贺雅会不会知道， 他完全无从猜测，实际上也没有必要多想，因为在他的心目中，贺雅已经是张前 江的女人…… 随着王栋的话语说出，贺雅明显松了口气，赞赏的瞄了王栋一眼，连忙对贺 建军道：「爸，你看，我就说不用担心吧，我和王栋好着呢！」 贺建军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好个屁！你都四十好几了，这小子怎么看都才 二十几岁吧，相差那么大，还有那么多女人……」 王栋一下子窘得不敢见人，生怕被看穿似的，别过了头，呐呐苦笑不已。 贺雅却翻了个白眼：「爸，你这出尔反尔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刚刚还说什么 都不介意，只是问他是不是真心的，这么快就反悔，是不是太没有做长辈的样子 了？」 贺建军不禁瞪了贺雅一眼：「我没算错的话，你也是王栋的长辈吧？你有做 长辈的样子吗……罢了，不说这个，我本来就没有反悔，只是觉得，他那么多女 人，你觉得他还能够全心全意的对你？」 贺雅咬牙道：「只要他说能，我就相信！」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王栋脸上。 王栋更是尴尬和郁闷，也治好配合贺雅似的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我保证可 以做到全心全意的对雅姐！」 「哦？」贺建军一副很有兴致的样子，问：「你打算怎么做到？」 王栋郁闷得脑子发胀，差点脱口而出「我会艹得雅 姐唱征服」，嘴里却道： 「贺老，说多了都是废话，总之，我会用行动证明，我对雅姐的真心！」 贺雅表情有点怪异的瞄了王栋一眼，看到他坚定的表情，虽然知道这只是在 父亲面前演戏，可王栋那种坚定不移的目光，难保不是太过入戏暴露了真心，贺 雅的心口顿时开始不断的收缩、颤抖…… 贺建军这才呵呵一笑，表情彻底的松弛下来，颔首道：「好吧，你都说到这 个份上，我要是还为难你，未免太不近人情，聂家小子还有你老子也不会放过我 ……年轻人的事，我不懂，我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我家阿雅的终身大事 有了着落，能够幸福，我就彻底的放心了。」 王栋暗暗松了口气，心想：总算是过关了。 贺建军却接着道：「既然你跟我们阿雅好了，那就总该有点表示，我知道你 女人多，名份上会有问题，我不强求这个，但是……我会在近期，在家族的宴会 上宣布你和阿雅的事情，到时候，你们必须来，让家族的亲友长辈做个见证，就 算是完成了礼仪，之后我就再也不管你们了！」 王栋和贺雅同时一怔，继而瞪大了眼。 王栋心头砰砰直跳，这岂不是假戏成真了么？虽然很突兀，王栋没有任何心 理准备，可也无法否认，在这一刻，王栋心里竟然生出一丝暗暗窃喜的情绪。 贺雅也脸色微变，当即就要否决，可心头却蓦然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到嘴 边的话，突然又咽了回去，脸上一热，支吾道：「爸，这就没必要了吧，你只要 跟家族的人说一声我和王栋的关系不就成了？」 贺建军摇头道：「只有这一点不行，你们必须做到，让家族所有人亲眼所见， 做个见证！」 王栋心里窃喜的同时，看到贺雅为难的表情，又有些于心不忍，心情也随之 沉重了起来，不管怎么说，就算是参加这个所谓的家族宴席又如何，那都只是演 戏，又不是真的就此定下了与贺雅的名分，她与张前江才是真正的一对，这个事 实，永远无法磨灭。 正以为贺雅要坚持拒绝，贺雅却突然点头道：「好吧，那就按照爸你的意思 办好了，不过……举办宴会的时候，要提前几天通知我们，让我们好抽出时间做 准备。」 贺建军顿时呵呵一笑：「只要你们答应，其他的都没问题。」 贺雅不禁瞄了王栋一眼：「你怎么说？」 王栋心头跳得厉害，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心情有多复杂，鬼使神差的点头道： 「我也没问题。」 于是，事情就这么订下来了。 贺建军笑呵呵的站了起来，走到两人身边，抓住女儿的手，就硬塞进王栋的 手掌中，并且柔和的拍了拍他们的手，笑道：「阿雅就交给你了，小子，你可别 让我失望啊！要是敢对阿雅不好，别怪我不给姓聂的小子以及你老子任何面子！」 感受到贺雅柔软温和的手的温度和柔软度，王栋心跳异常的快，特别是此时 贺雅不知道是假装还是真的脸红的样子，越发让王栋分外心动，差点以为这就是 真的了，连连点头道：「放心吧，贺老，我不会的。」 贺建军哈哈大笑：「这时候还叫我贺老吗？这么生分？」 王栋一愣，心跳骤增，偷看了贺雅一眼，贺雅只是神色复杂的瞄了他一眼， 什么都没说，王栋心头浮现出一抹异样的滋味，脱口道：「爸！」 贺雅脸色霎时间变得血红起来。 贺建军则哈哈大笑，高兴得如婴儿一般手舞足蹈：「妈蛋，老子总算是把这 个女儿给送出去了！」 贺雅和王栋：「……」 第７０４章：妒忌的滋味（４） 晚上七点四十五，王栋和贺雅终于离开了贺建军在江城市的别墅，一上了车 后，王栋才刚刚将小车开出，坐在身边副驾驶座上的贺雅就开口了。 「记住，刚才只是演戏，你可别多心了，反正我父亲也不会强求什么，只要 参加完那场酒宴，你的任务就结束了。」 王栋顿心里那一丝窃喜顿时消失，回到了现实之中，贺雅的话没错，她与他 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是相互配合演了一场戏，贺雅的男友是张前江而不 是他王栋。 然而，刚才握住贺雅的手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依然历历在心，那时候贺雅羞 怯的模样还是那么深刻，可此时的她，却说着如此绝情的话语，并且脸上的表情 非常平静，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这让王栋的心，不禁莫名的揪 痛。 贺雅说的对，毕竟只是演戏，他和她之间，察觉太大了，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王栋黯然长叹一声，继而深吸一口气：「我明白的。」 贺雅心情也有 些复杂，看到王栋的表情，心里就说不出的痛惜，可想到刚才 在别墅中王栋和她父亲分别的表态，贺雅心里又莫名的窃喜，那种复杂的感情， 在这一刻化作了庆幸，一副就是要你难受的样子，揶揄道：「还有，你也别想太 多，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你也别想趁机占我的便宜。」 王栋苦涩一笑，虽然他确实有这个想法，可那也要建立在两情相悦你情我愿 的基础上，如果贺雅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话，王栋就算是有心，也绝不会做出 对她不尊重的事情来，因为在王栋的心里，贺雅已经跟聂淼和柳妍同样的分量， 属于女神级别的存在，让他完全生不出亵渎之心。 当然，那个晚上，贺雅抱着他疗伤的温馨一幕，已经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心 头，永远无法磨灭，或许，这就是贺雅给他唯一可以留下的纪念吧？ 想到此，王栋心里很是不甘和无奈，试探道：「我是没问题……可是，毕竟 我们要在那么多人面前演戏，你表哥肯定也会在，到时候他会怎么想？」 贺雅心里暗笑，心想你小子居然也会有心酸成这样的时候？嘴里却淡然道： 「他早就知道这是演戏了，之前我们就商量好了，只是没告诉你，免得你临阵脱 逃，我和表哥的关系，暂时不想暴露，所以你必须给我守住这个秘密……当然， 我表哥才不像你，绝不会因此而吃醋！」 王栋愣了愣，心里很不是滋味：老子也不会吃醋！ 王栋苦涩一笑，点头称是后，叹道：「现在去哪儿？」 贺雅也恢复了正常表情，淡淡道：「你都听到了，我之前就跟表哥约好了， 要去吃饭，你送我到地头后，就自己打车回去吧。」 王栋刚刚才安慰自己不会吃醋，听了这话后，脸色还是忍不住微微一变，酸 涩的滋味，已经将他的心给填满，又完全无从宣泄，忍不住再次试探道：「吃完 饭之后呢？你们会去做什么？」 贺雅淡淡瞄了王栋一眼，故意皱眉道：「这关你什么事？你自己回去抱你的 女人吧！」 王栋心头遭受重重一击，又羞愧又痛苦，默然点点头，再也没有说话。 二十分钟后，王栋将贺雅送到了她指定的那家饭店，已经提前接到电话通知 的张前江早就在饭店门口等待了，看着贺雅走出车内，没有跟他再说什么，王栋 顿时失去了任何应付的兴趣，只是微微对张前江点了点头，就下了车，将钥匙丢 给贺雅，独自走向了夜色下的城市之中。 看着王栋落寞的背影远去，张前江不禁苦笑道：「你这又是何必呢，说清楚 不行吗？」 贺雅默默凝视王栋的背影，咬牙道：「不行，必须要他先向我妥协！」 张前江耸耸肩：「好吧，随便你了，不过我劝你千万不要把关系闹得太僵， 免得无法收拾，到时候可别又找我来帮忙。」 贺雅张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没好气道：「你别想置身事外， 知道我这个秘密，你就必须一帮到底。」 张前江哭笑不得道：「我怎么有种被你们两个吃定了的感觉？」 贺雅一直到王栋的背影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微微一笑：「你本来就被我 们吃定了，你是我表哥，你都不帮我，还能有谁帮我？」 张前江郁闷的叹息一声：「好吧，我帮你就是……可是，又有谁来帮他消除 心里的痛苦呢？」 贺雅撇撇嘴：「活该，谁让他招惹那么多女人？我都没说什么，他还好意思 说痛苦？」 张前江苦涩一笑，叹道：「罢了，你们的事情，我懒得多问，反正你就是这 样，不把他急出病来，你是不会放手的，我多说了也没问，还不如好好的关注我 这顿饭，你到底可以点几个菜？」 贺雅呆了呆，这才笑道：「一千块钱以内，你随便点。」 张前江瞪大了眼，左右看了贺雅半晌，惊叹不已。 贺雅有点不好意思的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不认识了？」 张前江一本正经的点头道：「确实是有点不认识了，要不是你样子没变，我 真以为认错人了！没想到一向小气抠门的你，这次居然一开口就是一千块，我没 有听错吧？那小子真有这么大魅力，居然让你这么大放血？」 贺雅脸上一热，咬牙道：「你要是不满意的话，我可以改为一百块钱以内 ……」 张前江哭笑不得的摇手道：「别，那就一千块以内吧，放心，我会用心的算， 绝不会超出一分钱的！」 贺雅有些失笑的白了张前江一眼：「你心情似乎很不错？」 张前江哈哈笑道：「那是自然，赖在家族里二十多年的表妹终于可以送出去 了，我能不高兴吗？恐怕姨父早就已经高兴坏了吧？」 贺雅大窘，脸上发烧似的guntang，却又无法否认张前江的话，毕竟之前她父亲 就做出过跟张前江一样过分的庆祝表情，这很是让她无语，家里人就这么着急把 她嫁出去吗？ 贺雅没好气的道：「赶紧把车停到停车场去，我饿死了，赶紧吃完饭走人， 你都几天没回家了吧？嫂子肯定会把我埋怨死！」 张前江呵呵干笑道：「提她干嘛，她才没有你那么厉害，早就被我训得服服 帖帖了！哪像你，明明心里喜欢，却偏偏要把在意的男人凶得要哭。」 贺雅横了张前江一眼，淡淡一笑：「是吗，要不要我这就给嫂子打个电话， 把你刚才的话复述一遍给她听？」 张前江顿时瞪大了眼，立马举手投降：「别，我服了你！」 贺雅这才满意的一笑：「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去停车吧！」 吃饭的时候，贺雅手机响了好几次，一次是王栋打来的，还有几次是那个姓 张的副局长打来的，贺雅都忍住了没有接。 吃完晚饭后，张前江迫不及待的告辞，显然是急着回家安抚老婆，贺雅也没 有为难他，独自开车往自己所住的公寓赶回去。 路上，手机铃声又一次响了，这一次是父亲贺建军打过来的，贺雅不得不接 通，不满道：「爸，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你又打算反悔了？」 贺建军哭笑不得的声音传来：「这么好的事情，我哪舍得反悔？巴不得你早 点嫁给王栋那小子，也只有他才能收拾你了……不过，这次恐怕有点麻烦，刚才 我给张升打了个电话，解释了你已经有男友的事情，结果听到你男友是王栋，张 升很是生气，不顾我的劝说，硬说要找你当面说清楚……」 贺雅愣了愣，有点郁闷的皱起了眉头：「他这么纠缠不休，还不都是你惯出 来的？」 贺建军干笑道：「我这不也着急嘛，你要是早点把王栋那小子亮出来，我能 那么急着逼你相亲吗？」 贺雅心里苦笑不已，自己跟王栋才认识不到几天，就算是有心早点应付家人， 也没有办法啊，不禁叹道：「算了，反正事情已经定了，张升着急是他自己的事 情，我才懒得理会。」 贺建军听出了贺雅的意思，问道：「你没接他电话？」 贺雅点点头：「是的。」 贺建军苦笑道：「那糟了，我给他打电话时，他一直坚持要跟你说清楚，还 说你不理他，他就去你家门口等，恐怕这会儿已经在你家门外了吧？」 贺雅一愣，继而冷笑道：「他还真是不死心啊……也罢，那就跟他说清楚好 了！爸，你只要帮我摆平他家人不找麻烦，剩下的我自己解决。」 在贺建军答应后，贺雅才挂断电话，犹豫着要不要先回避一下，今晚就不回 公寓去住了，随便找个酒店应付一下，可又觉得这样躲不是办法，张升纠缠她已 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躲了无数次，还是没用，不如一劳永逸，把话说清楚，彻底 粉碎这家伙的念头。 想到此，贺雅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出王栋的模样，按叹一声，拿起手机，犹 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打通了王栋的号码。 王栋接到贺雅的电话，已经是分别后将近两个小时，期间他给贺雅打了个电 话，贺雅居然没接，那段时间，到底是在吃饭，还是跟张前江在……王栋不敢去 想，语气有些激动的问：「雅姐，你在哪？到家了吗？」 贺雅整理了一下情绪，听到王栋的声音，似乎很容易就平息下来，淡淡道： 「正在往家里赶呢，你刚才打电话干什么？」 王栋支吾道：「我……我只是想问问你那时候在干什么。」 贺雅心里顿时怪怪的，有些高兴，又有些不舒服，心想你王栋把我当成什么 人了，用得着你来cao心这种事？想到此，没好气的道：「除了吃饭，还能干什么？ 吃完饭就往家里赶了，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说了我们只是演戏，你别太超过了！」 说完这话，贺雅顿时愣住，这番话岂非是在变相的解释了刚才和张前江什么 都没做？贺雅脸色顿时胀红起来，幸亏王栋不能看到。 王栋暗暗庆幸，长松一口气，不好意思的道：「是我关心过头了，对不起。」 贺雅勉强平静下来，叹道：「算了，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我现在遇到了点 麻烦，正好要你帮忙解决一下。」 王栋心头一喜，只要能跟贺雅再次见面，就莫名的开心，虽然知道这种心态 很病态，可他也完全无法阻止这种情绪，刚才与贺雅分开后，心里就一直无比的 落寞，就像当初追求柳妍无果时的心情一样，非常的难受。 听到贺雅的话，王栋想也没想就点头道：「没问题，要我做什么？」 贺雅稍微解释了一番后，叹道：「我被张升 这人纠缠烦了，又碍于他是我一 个系统的上级，不好直接翻脸，只能让你再过来一趟，继续演戏下去，帮我把他 赶走，让他彻底的死心。」 王栋呆了呆，没想到是这码事，不禁苦笑道：「这……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好歹他是你上级，我也不能够对他乱来吧？」 贺雅淡淡一笑：「没事，只要你过来，就能够很好的说明问题了，他又不是 傻子，只要我们稍微假装一番，他肯定会明白我的意思。」 王栋这才哦了一声，点头道：「好吧，你的家在什么地方？我这就赶过来！」 挂断电话后，王栋飞快的找到了刚刚回到彩虹集团不久的柳妍和聂淼，把事 情稍微说了一番，当然是坚决表明只是跟贺雅在演戏，柳妍和聂淼的表情有些古 怪，却没有任何责怪王栋的意思，反而鼓励王栋一定要把戏演好，帮贺雅帮到底， 王栋求之不得，连忙答应了，聂淼和柳妍就催促他赶紧去。 王栋心里窃喜，连忙告辞，离开了套房，下到停车场，开着那辆迈巴赫迅速 赶往贺雅家所在的公寓。 第７０５章：妒忌的滋味（５） 王栋心情非常的激动，本以为跟贺雅分别之后，起码要到贺家家族的「喜宴」 那天才会跟贺雅再次相聚，没料到贺雅居然这么快就回电话给他，而且还需要他 立刻赶过去帮忙。 其实王栋心里也很清楚，贺雅与他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在配合着演 一出戏而已，贺雅真正的男友，是张前江，这个男人，成熟又大度，风趣又友善， 虽然是跟王栋第一次见面，却对他依然的和善热情，王栋就算是对他心生妒忌， 也完全没办法再这样的男人面前发作出来了。 光是这一点，王栋心里就很明白，其实他已经彻底的输了。他并没有输在魅 力上，只是输在年龄和认识贺雅的时间上…… 尽管如此，王栋得知贺雅需要他的帮忙，心里还是说不出的激动，就像是飞 蛾一般，明明知道眼前是一团致命的热火，还是无法抑制自身的本能，拼命的往 热火上扑过去，完全不计较后果。 或许，王栋心里还是保持着某种侥幸，隐隐期待着贺雅和张前江之间，发生 某些不愉快或者结束这种关系，酒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王栋还是无法控制内 心对此的强烈期待。毕竟张前江与贺雅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并没有约定终生， 某种意义上说，他还有机会。 甚至，王栋还对即将到来的贺家家族的「喜宴」有所期待，希望能够在那一 天，发生某些事情，让他和贺雅之间，产生唏嘘联系…… 这一路上，王栋脑子中一直充斥着以上种种念头，虽然很清楚这些多半只是 他的痴心妄想，可却还是没有私心的想法。 从心理上讲，特立独行的贺雅，对他的诱惑力已经非常明显，他完全无法否 认贺雅在他心里，已经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从生理的角度来，修习过洪经的 王栋更加无法抵挡本能中对贺雅的向往，特别是贺雅身上的牡丹花香气，不仅仅 是令他无比的迷醉，更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三大花香气息之一…… 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王栋在二十多分钟后，终于赶到了贺雅的家所在的公 寓小区内。 找到贺雅的时候，贺雅正在她的家所在的公寓楼下等待，手里拿着手机，正 在与某人通话的样子。 见到王栋到来，贺雅眼中喜悦的光彩一闪而逝，可惜王栋没有看见。见王栋 有开口的趋势，贺雅急忙给王栋打了个眼色，示意王栋没有说话，王栋顿时硬生 生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走到贺雅身边，清楚的听到了贺雅对手机那头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并没 有欺骗你，张局，我的性格你应该明白，我也清楚你的为人，我敬佩你是个好人， 只是我们真的不适合，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男人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听到这话，王栋脸上露出很解气的表情，尽管明白贺雅嘴里说的男人并不是 他王栋，还是为贺雅决绝的回应对方而感到高兴。 手机那头的张升声音很是愤懑：「小雅，我跟你爸交流过好几次，他一直都 说你是单身，这次却突然说你已经有了男朋友，这让我怎么相信？我是真的喜欢 你，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任何努力和代价，只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为什么你一 定要这么绝情？」 贺雅眉头紧皱，对于张升，她自然不会像面对王栋那样外冷内热，咬牙道： 「张局，或许我以前对你的态度，让你有所误会，我向你道歉，不过那只是我家 人给你的感觉而已，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现在镇重的澄清，我对你真的没有 一点那方面的感情，我们 之间，顶多就是同事和朋友的关系。不过，我确实已经 有男朋友了，并不是敷衍你，张局，可不可以就这么算了，以后我们还是朋友 ……」 张升情绪激动的叫道：「我不信，你一直对男人的态度都非常的冷淡，你爸 也说了，你从年轻时候开始，就一直对男人不假以颜色，现在突然跟我说你已经 有了男人，明显是在敷衍我，我一定要见到你，跟你当面说清楚……」 贺雅脸上露出不耐的神色，也稍微带着点庆幸的表情，因为她很清楚张升在 什么地方，故意不满的道：「张局，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没必要再见面，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我的话就这么多了，再见！」 说着，贺雅不再给张升说话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王栋这才低问道：「那个张局长现在就在你家门口吗？」 贺雅有点无奈的点点头：「应该是的，不然我也不会故意说这样的话，你现 在就跟我上楼去，等会儿要是见到他，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王栋不禁苦笑一声，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是不想得罪张升，毕竟张升也算 是一方大员，手里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权利，得罪了张升，对他来说，确实不是 什么好事。然而，为了贺雅日后的安宁，王栋却不得不这么做。 王栋没有多少犹豫，很快就点头道：「好吧，反正你都跟他那么说了，我不 配合也不行。」 贺雅露出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淡淡道：「那就跟我上去吧。」 王栋硬着头皮笑了笑：「没问题，走吧，我倒要看看，一个身份显赫的家伙， 能够做到怎样的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