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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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我也是水龙头精鱼 ———————————— 天冷了,可爱的仙女教母们也要多盖被子多穿衣哦~(冻到瑟瑟发抖的鳕鱼如是说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云绯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说爱折花、kylin、甜酒果奶酱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七号桃桃乌龙ovo 10瓶;茗叶影 5瓶; 第133章 小美丽又翻车 北方大地平整而荒凉, 枯黄的野草之上逐渐覆上了一层雪盖, 等气温随着夜色深邃下降到零下二十度, 连丧尸的活动行迹都几乎消失,低温保证了人类的安全, 却也会轻易夺去生命。 在寂寥的雪原上,绿色铁皮的洲际列车沉默地跋涉着,雪花包裹住它的躯身,将车内人仅有的视野遮住大半。桓修白望了眼红铜色的天, 呼啸而起的风暴将窗外的铁皮吹得哗哗响,但比起那个,临近卫生间里的动静更让他心跳加速。 他无意识将左手环到右手手腕上,轻轻摩挲着, 搓得越来越热乎,皮肤上激起了短暂的热痒,那种感觉,很像席老师刚刚握住这里时的触感。 里边水声停了,发黄的塑料门响了一下,席莫回湿漉漉地走出来。他和坐在床边的男人对视上,轻声说:“不早了,该睡觉了。” 桓修白突然变得局促, 瞟了眼上铺, 那里还有一床多余的小薄被。他和席老师亲是亲了, 再进一步的接触是没有的, 如果对方抵触, 他也愿意睡在上面替席老师守夜。 席莫回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又幽幽转回到他脸上,心里估摸清了几分,暗暗念道:想都别想! “席老师——” 席莫回坐到他身边,裹着浴巾轻轻发抖着搓手,截断了他的话头,“洗澡出来好冷,没了暖气,半夜我一个人睡肯定会冻醒,怎么办啊……” 老实人立马接了他抛出的话,“那你这样。”说着,撩开自己毛衣下摆,抓了席莫回两只手就往肚子底下塞。 触碰到男人温热的小腹,席莫回愣了愣,想到手掌下的血rou里正生长着的嫩芽,就要往回抽,“不行,我手太冷,会影响——” 桓修白固执地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抽离,“多捂一会就不冷了。” 席莫回怔怔看了他一会,垂下目光,低声应道:“好……” 他掌下的皮rou持续散发着热度,穿过这层坚实有力的保护,里面应该有一个温暖的生殖腔,它曾经受过暴力的破除,变得柔软韧性,捉住了他的种子,种在灌满热血的密布血网上,每一次呼吸,延续他们生命的小芽都会悄悄发生一些生长的变化,既脆弱,又娇嫩,被那个九个月之后会成为父亲的男人牢牢用躯体守护着。 席莫回曾经对孕育这件事的过程和目的态度冷漠,剖析开来,不过是人类为了繁衍而进行的基因交换,并不值得动容。但多年之后,当他亲自参与并经历这一过程时,他才发现,人类为之动容的不是那一小块寄生体似的rou是怎样吸收营养成长的,而是这段经历中融入了浓重感情色彩的部分。 这是被爱意期待而诞生的生命。 与冰冷的生物发展概念,截然不同。 这个未诞生的生命不止一个父亲,保护它的力量也不该只有一份。席莫回放缓了气息,食指的指腹按在上面,悄悄画出了一道温暖咒术。 桓修白没一会就感觉肚子底下热乎乎的,好像灌了一肚子热茶,他随口说道:“你手心好热。” 席莫回含着笑意:“是你太暖了。” 咆哮的风声似乎减弱了一些。他俩铺好被子,将一床垫在下面,两床铺在上面,席莫回走到门边关了灯,回去睡上小榻,往里面退了退,贴到墙面留足一块地方,再掀起被角,昏暗中明亮温柔的眼睛注视着桓修白,轻声唤他上来:“快脱了外衣进来。” 经过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omega矫健的躯体钻进了被窝里,主动贴了过来。 床铺很窄,连脚都伸不直,他俩都身宽个高,非得紧紧贴挨在一起才能睡得下。桓修白不动声色把被子往里面推了推,被一只骨骼清棱的大手抓了个正着,强硬按回去,又拿被角垫在他后背身下,裹得严严实实才罢休。 桓修白忍不住说话了:“席老师,你身子比我弱,你这样不行。” 席莫回磨着牙尖,哼哼一句:“我怎么不行了,我可行着呢。” 他说着,在被窝里头一抬膝盖,直接上腿搭了过去。桓修白在上面反而伸手搂住了他,拉近了点,嘴唇贴着他的耳朵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寂寞了?” 席莫回脸色僵了一下,想呵斥他,却又想笑,最后哼唧着被迫“承认”道:“我是寡妇,寂寞难耐想男人了不行吗?” “行行行。”桓修白抱得更紧了。过了会,他又问:“你是真的难受吗?” 席莫回哪里是寂寞难耐了,他就是想骗这傻子把腿伸过来,自己好给人捂热了。 “嗯,难受。”他敷衍道。 “那我给你弄弄。”老实人又当了真,当即探下去,席小寡妇惊喘一声,连忙制住他:“不成,现在不能搞。” “你是后边难受?我也能帮你。” 席莫回额头抵着他肩膀,热热喘出一道鼻息,似笑非笑道:“你倒是胆大包天了。” “我胆子一直都挺大的。”桓修白说完,顿了下,带了几分真情切意问:“席老师,要不我们俩丢掉那人,我俩在一块过吧。” 席莫回没听明白,“那人?谁?” “就是……搞大我俩肚子的alpha。” “……?哪来的alpha?” “前两天你不在,我收到个包裹,有人给我寄了一瓶性素液,我确定是那个a的……” 席莫回问道:“性素液呢?” “我喝光了。” “这么快?”糟糕……那可是算好了四天的量,他没想到桓修白这么能“喝”,“……味道怎么样?” 桓修白奇怪道:“味道?没什么特殊味道,我也讲不好,就是有点上头。” 席莫回提醒自己,要保持一个医生的客观态度来看待这件事:“上头?咳,怎么回事。” “心情不好,抿两口会舒服一点。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金泽说让我最好从现在开始习惯吃人工的,因为喝多了天然的,一旦断掉,会……很难戒断。” “别听他的,要听医嘱。人工信息素虽然对胎儿发育足够,但长期服用对母体的效用远不如天然的好。” 桓修白苦笑了下:“早知道我就省着点喝了……最后剩那点,我拿热水冲了好几遍,现在瓶子里都没味道了。” 席莫回脱口而出:“你省它做什么,又不是没有了。” “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寄来。” 席莫回悄悄舔起了自己注满腺液的小尖牙,一头埋进omega胸膛,闷声道:“肯定会寄来的。” 明天就给你弄! “主要是,我查到了包裹寄发地,是大鹅核电站下的住宅区……明天下午六点应该就到那儿了。” 席莫回在他怀中轻微震动了下。大鹅核电站?……他好像之前传送东西过来时没有注意寄发地,只是网上刷了席墨之的卡,直接付钱给了快递站。 为了躲避席家的追踪,他在一天半的时间内辗转了十九个世界,设下无数陷阱,抛下一拨烟雾/弹,拖住了席家人的脚步,兜兜转转回到了这里。 除了途中停下来买了些孕夫应吃的保健品,没多做停留。那瓶他拿棉签戳了小牙半天攒出来的腺液,也是包装好直接投递到废土世界快递站再转运的。 “我明天会下车看看,如果没有结果,我再和你做打算。” 席莫回问他:“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桓修白安安静静躺着,渐渐道出心事:“我总感觉……我很喜欢他。有时候,做梦会梦到他,我记不起来细节,但我熟悉那种感觉。一想到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他才离开我,我就……有些失落。也不是想要什么结果,就是想见见他,这个标记我的人,一定很优秀,或许长着一张好看的脸,或者很有人格魅力。他身上肯定有我割舍不掉的东西,我想认识他,哪怕不是作为恋人,也想搞清楚……”他低低笑了,“搞清楚我依恋的来源是什么。” 席莫回脑中自动把这段话中的“他”替换成第二人称“你”,听得心头无比舒畅。 “那他必然是你见过最优秀的人。”席莫回藏起雀跃的小心情,如此自傲总结道。 “但我更喜欢对我温柔的席老师……”omega低声告白着。 席莫回的手掌贴在桓修白后心,持续传递着温暖。他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轻拍着厚背,用他那充满磁性的低哑嗓音在人耳边喁喁细语:“你也累了,睡吧,夜还长。” 不论车厢里的寒意怎样肆虐,在他们这个又小又拥挤的被窝里,始终暖得令人发困。席莫回等着对方呼吸平稳下来,闭上眼睛准备入睡,omega的信息素和他缠绕在一起,他想了想这趟列车的终点,又想到了席家大宅里自己的卧室该做些怎样的改变,来容纳另一个人的居住,不知不觉,过去了许久。 当他刚有一点困意的时候,呼吸可触及处的人睁开黑亮的眼睛,试探着,慢慢将脑袋嵌进了他颈间,深深抽着气。 席莫回闭着眼睛装睡,内心道:又开始了。 他们俩忘了拉窗帘,第二天一早,风雪夜后的太阳刺进屋子照在床铺上时,熟睡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往被窝里埋了埋,焐燥地喘了口气,眯起眼睛瞄了眼,发现对方似乎没醒,又理所当然地缠地更紧,继续睡了。 等日头快接近中午,广播声一下子将小窝里的气氛打散了。 列车长老爷爷陈朽的声音落在人耳中:“旅客朋友们,由于接到消息,下一站停站点‘大鹅核电站’已于昨夜受到不明组织攻击,核电城爆炸毁灭,为保证旅客安全,本次列车决定改道前进,尽情谅解。” 桓修白拉开被窝猛得坐起来。 席莫回侧身面对墙角,手臂遮住脸,嘴角挂起苦笑。 完了!世事难料。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说美丽会翻车的!!!好了,这下传说中的“白毛”嗝屁了,现在请桓哥进行他的表演哈哈哈哈,小美丽要接不住招,自我招认了哈哈哈 不是下章就是下下章恢复记忆,不要方不要急,稳住! —————————— 感谢仙女教母们给桓桓美美开私家暖气嘻嘻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丸子很快乐、云绯 2个;甜酒果奶酱、奚刀、lu、惯、说爱折花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张小松 118瓶;流年 33瓶;懒出天际 10瓶;24742748 5瓶;丸子很快乐 2瓶;夜栩y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4章 恢复记忆了哇 桓修白觉得透不过气来。 一整夜的热暖从他身体里消散殆尽, 湿冷的空气渗进骨头里, 不仅是腿骨、腰椎、肋骨, 连头骨都遭到了侵蚀,脑皮层下的那块骨头似乎被什么东西钻出了大大小小的孔。一度,他痛到以为后脑勺在淌血, 反复摸了几次, 手凑到前面想看一看有没有血迹,眼前却一片混乱模糊,睁大眼睛也聚焦不清, 于是,他转身问了席老师:“席老师, 我脑袋破了吗?” 没有人回答他。 桓修白茫然地歪着头,瞧了又瞧,才发现他眼中的“席老师”只是挂在走廊上的一块白布。 他在哪里?为什么风声这么大? 他甚至怀疑自己处于梦境之中。人在梦里总是会有这样那样奇怪的症状, 比如莫名其妙看不清东西,不管眼睛睁多大都读不出书上的字, 认得出人的脸却叫不出名字, 就好像席老师,席老师到底叫什么?应该有名字, 他也应该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不清楚,想不明白, 但他的确是知道的, 那个名字, 就在嘴边了,稍微动一动嘴唇那三个字就会滑出来。 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