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出 打藤
你们谁尝试过我这种痛苦,我相信,你们被人这么搞,肯定会比我更想要杀人。 但是,我发现在这个监狱里面,班加罗尔真特么是一个跟屁虫,我们三在哪儿,他就在哪儿,我甚至在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印度警察的jian细。 “老大们,你们在干什么?” 班加罗尔走了过来,还就像是什么老熟人一样,根本就没有经过我们的允许,就介入我们。 狗子去了澡堂,因为时间的规定,五分钟就冲洗完身上,回来了,班加罗尔看到狗子,便笑嘻嘻的问:“呀,老大,你昨晚去哪儿了?” “小子,想不想离开这里?”狗子走了过来,开门见山的冲着班加罗尔说。 我顿时懵逼了,难不成狗子就这么放心班加罗尔。 然而,班加罗尔使劲的摇了摇头,说:“当然想,只不过我们要怎么出去啊?” “既然想,那就好,你帮我们杀了狱长,我们就带着你一起离开。”狗子的态度很坚定,看起来,狗子好像是在套路班加罗尔。 班加罗尔也不是傻蛋,他犹豫了一会儿,说:“这个我不敢,但我能帮你弄刀。” “怎么弄?”狗子问。 “就在那个人那里,他有刀。”班加罗尔指着昨天发生冲突的那个人,又说:“虽然说他和我们仓库是死对头,但我相信,我们想要拉拢他绝对不是一件难题。” “行,那这件事交给你办了。”狗子似乎很信任班加罗尔,然而班加罗尔还真的跑了过去,和那个家伙谈判。 而待班加罗尔离开后,我便骂狗子,说:“你啥啊,万一那家伙是jian细怎么办?” “jian细?”狗子很惊讶,但脸部肌rou浑然放松下来,说:“这你就放心,那家伙叫班加罗尔,是冥教的教徒,因为杀人被拘捕,他可是无期徒刑啊。” “怎么,你又是哪儿弄到的这些?”我真的很好奇,这才多久没见,狗子就变成了一个间谍,我怎么感觉现在的情况除了像余罪以外,还特么像谍战片呢? 绿毛笑了一下,说:“这里有我们的人,所以弄到这些很简单。” “对了,到时候得再带走一些人,因为单靠我们三个人无法逃离这里。”狗子道。 “为啥?”我更是不懂了。 “因为我们得找人打掩护,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能越狱,但班加罗尔我们必须带走,只有通过他我们才能进入冥教,你明白的。”狗子道。 他这么一说,我才算是勉强明白他们的用字。 而班加罗尔似乎谈判的很成功,并且还让我们和那家伙讨论,如何杀死狱长,如何从这里逃跑。 没想到,没有共同目的的人是不会在一起合作的,而有共同目的的人,尽管你们是仇家,死对头还是冤家,他们都会在一起合作的,并且还是天衣无缝的合作,精妙的合作。 监狱里面就像是部队里面一样,每个仓库都有专门的食堂,所以除了放风时间,我们根本就无法呆在一块儿。 然而放风的时间一天只有两个小时,还有就是劳改的时间,但不是每个人劳改的地方都一样,所以,我被单独的分外一个地方进行劳改。 第二日我被带到一个山坡上劳改,是在一个山坡上除草。 妈蛋,监狱的生活真不好过,虽然我成功当上了老大,但却是一种折磨,就比如没有内裤,你干个什么都不方便,一条马路,你一蹲下来,一不小心就把弟弟磕磕碰碰的,那感觉是什么样的,兴许不用我多说你们都知道。 “啊!” 妈蛋,什么东西跑进我的裆里面了。 我伸手进去一揪,竟然是一只草蜢。 靠! 我准备一手捏死这只草蜢,竟然被一个家伙给拦住,他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然后把草蜢拿了过去。 我以为他会吃了草蜢,可谁知道他竟然把草蜢拿给了一个狱警,然后换得了一支“半烧”。 半烧,顾名思义就是半只烟,而这半支烟是被别人抽剩下的,那个家伙拿着这半烧烟,又在我的面前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然而我还是听不懂,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他抽了两口,便把烟递给了我。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又摇了摇手,他们便把烟给拿过去,自己抽了起来。 一只草蜢换半烧烟,是一个不错的交易,因此,很多人会因为一只草蜢而打架。 我目睹了,亲身经历了监狱生活,虽说中国和印度的监狱并不一样,但最起码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没自由。 劳累了大半天,我们被带回仓里去,这是我第一次劳改,没想到这么累,还流了很多汗水,想要洗澡却也不能。 其实我很多次可以用开启冥界的方法,离开这里的,但我不能这么做,因为任务在身,暂且不能乱来。 这时警察走了进来,领头的把手指指向了我、绿毛和狗子,然后我们三被带走了。 我们会被带去哪里?我很好奇。 狗子说:“这下我们三可就惨咯,会被打藤。” “什么,这么快就打藤?”我还畏惧。 打藤是什么狗子已经给我介绍过,但至于用什么打,我并不知道。 我们三会被打多少次,我们也不知道,只是被警察带到水房去,然后我们就像是被掉猪rou一样,被绑在一根木桩上面。 我是第一个,我被绑在上面,裤子被他们毫不气的给脱掉。 我看到了一个穿白色内心的人,他手中拿着一长根竹子的根,并且还是两根合并成一根的。 看到了这玩意儿,我立马害怕了起来,为什么呢?因为这东西在农村叫做“麻麻绳”,是教师教育学生最疼的武器。 我看着那根让我心生畏惧的竹根,连忙冲着狗子和绿毛吼道:“快,帮我拦住他,快!” 妈蛋,狗子和绿毛也被绑着的。 竹根抽在了我的屁股上面,随之我的杀猪般叫声也快震破整个监狱。 “啊~” …… 我被打了三十多藤,第一次被疼晕,然而我并不知道绿毛和狗子怎么样,我再次醒来是在仓库里面的,我看到了绿毛和狗子也趴在床上,裤子被脱到膝盖,而屁股则是血rou模糊,是仓库里面的人在伺候着我们。 他们在给我们三的屁股擦药,而我看了一眼药,并不是什么好药,而是一些草根草叶的,它们被剁成了泥,敷在我的屁股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