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不愿离去
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语重心长地说道:“春桃,夏菏,我和阿漓是一个意思。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直都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很高兴,当年买下了你们,这些年,有你们的陪伴,使我不至于感到孤独。在这里,我要对你们说一声,谢谢,谢谢你们始终把我放在你们心里的第一位。” 这些话,她很早就想对她们说了,只是一直没有开口。她是一个现代人,接受的是现代的高等教育。她骨子里没有她们古人的主仆奴隶之分。有着的是人与人之间都是平等的。而且,她从小就在孤儿院生活,看到院长mama无私的爱,她学会了感恩,感恩那些对她好,帮助她的人。 所以,对她们四个,她一直都有着愧疚的心理。因为,她不是她们四个即使豁出性命也要照顾好的主子。相反,她占据了她们主子的身体,瞒着她们。夏菏还为了救她,跌落悬崖,差点就丢了性命。她是人,不但会感到愧疚,也会感动她们全心全意对待白秋水的那份衷心。 “王妃,你和王爷折煞奴婢们了,就像夏菏说的,这是我们份内的事。”春桃摇着头。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你们也应该知道,我一直把你们四个当成好姐妹,亲人一样对待。从没有把你们当场下人。你们四个都是孤儿,在这个世上,除了我,已经再也有其他亲人了。你们的婚礼我和阿漓不做主谁做主。” “这……”春桃皱着眉头,想了想。 她对伺候小姐这方面的事比较行,其它的就不行了。小姐的一番话堵得她哑口无言,她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什么了。 此时,夏菏走了过来,看着白秋水:“王妃,奴婢们的婚事当然是由你和王爷做主。只是嫁妆就算了,反正奴婢们一辈子也不会离开小姐身边,也用不到什么钱。” 她们就算成亲嫁人了,也不会离开小姐身边。 白秋水闻言,心里乐了一下,其她人都好说,毕竟她们的另一半都是摄政王府的人。可夏菏就不一样了,颜晟可是傲耘堡的二当家的,他不可能一辈子都留在摄政王府。 “春桃,夏菏,你们不必一定要留在我身边。你们也是人,也有权利追寻自己的幸福。”如果她们一直留在她身边,那样最好。不过,前提必须是她们幸福才是最重要的是。 比如夏菏,她虽然不舍她离开自己身边远嫁到傲耘堡去。但只要她过得好,一切都不重要。 “王妃,奴婢是决不会离开你身边的,一辈子都不会。”春桃突然双膝跪地,抬头看着她说道。 夏菏也随春桃一起跪了下来,郑重地开口:“奴婢也是,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或者因为什么原因。奴婢都不会离开王妃。” 她们四人曾经一起发誓过,这一生,不管她们嫁与不嫁,都不会离开小姐身边。 看到她们俩人跪在自己面前,白秋水眉头轻轻锁了锁:“快起来,不是跟你们说过很多次了吗。不要轻易下跪。” “王妃,奴婢不想离开你身边。” “好,不离开,既然你们如此坚定,那就跟着我一辈子吧!快起来!”伸手拉起二人。其实她也舍不得,她已经习惯了有她们在身边伺候。 至于颜晟,改天,她会亲自问问他的意见。 夜漓静静的看着她们主仆三人,内心深有感触。 戴府 安静的前厅里,两名出色的男子对立而坐。 待下人放好茶水,退去以后,身为主人的戴云天,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望着坐在对面的青衣男子。 “常将军今日大驾光临戴府,不知有何事要找戴某?” 说完,当着他的面毫无顾忌地张大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昨晚不知怎的,老是做一些怪梦,梦里发生的事,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 他从翡翠楼回到府里后,刚沐完浴换好衣服,下人就来敲门禀告,说常胜常将军来了,而且侍卫还提着东西来的。爹娘和大哥大嫂一早就去了悟云寺拜佛进香,不在府里,现在府里只有他一个主人。 “戴兄严重了,常某久仰戴神医威名,今日乃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想请戴兄出手帮忙。”常胜面上露着浅笑,语气温和。望着从坐下以后就一直哈欠连连的戴云天,一脸平静。 “哦!常将军有事不妨明说,戴某要是能帮的上忙的一定会帮。” 他帮常胜不为别的,就是瞧他太可怜了。以他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可他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白秋水。白秋水可是阿漓放在心尖上的人,现在她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摄政王妃了。 可怜常胜连心意都还未向对方表明,就已经被阿漓给斩断了希望。其实,常胜的为人,也是他愿意出手帮忙的原因之一,阿漓对他的评价也很高。 “多谢戴兄愿意出手相帮,常某感激不尽。”常胜站起身,朝他深深作揖。 戴云天的爽快让常胜为之一愣,他与戴云天虽然见过几面,也同桌喝过酒,但他们的关系却连朋友也算不上戴云天医术造化是高,但他不喜欢救人,即便出手也要看他心情。在来之前,他也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不管他开出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只是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这般爽快,着实出乎他意料。 戴云天也站起身,回他一揖,似笑非笑地说:“常将军,你我虽然没有过深的交情,但好歹也算认识。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说不定日后我们还会成为朋友。” 常胜闻言,眉角稍稍一挑,他一直以为常胜与东方宇等人,不屑于他。今日听到他这样说,心里多少有些怪自己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 “能和戴兄交朋友,乃是常某的荣幸,戴兄称呼常某名字即可。”常胜一脸真诚地对他说道。 “好,常兄,请坐。”戴云天干脆地叫了一声,脸上带着笑容,朝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