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喜欢他,心跳加速
君凌睿又将犀利的眼眸划过她腰间佩戴独有造型的彩色结绳,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就在我盯着这方方正正的车厢无聊乏味时,闻着那浓郁甜香的酒香气。 让我又想起了年三十那晚喝下的御酒,虽然有点醉意,但今晚还是想大胆的再尝试一番。 心里满是期待的想着,便欲伸手想给自己美美的到上一杯,却被一记及其温柔的声音打断: “你若是口渴就到茶水来喝吧,酒,不太适合你。” 我伸出的手就尴尬的停在了半空中,微微侧目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只见他依旧在专心看着手里的书卷。 我轻语回道:“哦。” 他怎么会知道我要倒酒喝?还知道酒适不适合我呢?难道他见过我喝酒?还是觉得女子都不应该喝酒? 只觉着奇怪的是,我本好奇想喝酒的心思竟变成端着茶壶到了两杯茶水。 出于该有的尊卑和礼貌,我便端起一杯递到了他的跟前,笑语嫣然道:“王爷,您请喝茶。” 君凌睿没有抬头看我,也没有放下手里的书卷,待他微微坐直后,撑着脑袋的一只手便接过了我手里的茶杯。 轻声:“嗯”了一声。 就在两指相触碰的那一刹那,我的心像被小鹿乱撞了一通,激烈得跳动着,犹如那晚在小园子里一般。 我迅速的收回手指,将被触碰的手指放在了矮几下,单手端着茶杯把脸朝相反的方向看去。 我微红着脸,激烈得心跳让人快窒息了,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点点的小触碰吗? 难道这就是大家所说的——喜欢? 我在喜欢他?冒出的这个念头差点让我晕过去了,仔细想着,有时会有意无意的想起他?但也只是无意的想起而已; 有时目光总是会看向他,但也只是有点在意而已; 上次在小园子的时候被他弄伤了手,看了脚踝,但也只是有点喜欢被他触碰。 那,证明,还是喜欢他? 好想跟他端正的说话,但每次都脸红心跳无法与他正常说话?所以才有了之前两次被误伤的情景。 但为什么无意的碰到他就紧张不已? 脑海瞬间又想起之前几次出现在梦中那位朦胧男子,第一次是心痛到无法呼吸,痛到眼泪不禁流下。 第二次则没有第一次那么的痛,但是也会隐隐作痛,不会再痛到流泪。 第三次却完全没有前面两次的那种痛彻心扉,反而多了所谓的愉快心情。 不知下一次再梦见那模糊的背影时,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 君凌睿看着宁沐歌那娇羞的神情,扯了扯嘴角,端着那杯茶,放于鼻息处浅浅一闻。 那眉眼之中冰凉的温度瞬间提升,轻啄一口,从来都没觉得这茶的味道竟是如此的甘甜。 他将茶杯放回了茶几,只见他继续斜靠着,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持着书卷看着。 我用手里的绢帕不停的扑扇着自己的双颊,这马车内太热了,热到有点喘息不了。 也不知道这个夜雨大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个办事效率有点慢哦。 看着车厢内又恢复了安静,我反倒是觉得不自在了,看着矮几上的一小碟糕点,再摸着有点发饿的肚子。 我咽了咽口水,王爷家的糕点应该不比赵蕊儿那位姨娘做的差吧? 单手杵着下巴,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那盘糕点,两指轻捏着一小块,迅速放进嘴里,龇牙咧嘴的嚼着。 入口时嫩嫩的,香气扑鼻,滑滑的一下子就吞了进去,甜丝丝的丝毫不滑腻,微微的甜,谁尝了,都绝对会忍不住要吃上第二块。 跟赵蕊儿姨娘的糕点不分上下。 王爷的东西确实是最好的吧? 单单一小碟糕点就如此的美味了,要是别的食物,那是否证明能比的过八仙楼呢? 于是,我又准备伸手再拿一块时,君凌睿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温柔如水道: “少吃些,本王怕待会儿你的胃会撑坏。” 什么啊?我现在很饿,好吗?晚饭基本没怎么吃,你这小气巴拉的,再给多吃一块都不行吗?就是一小块糕点,至于吗?不吃就不吃。 我收回正要拿糕点的手,两掌轻轻的拍了拍,撅着小嘴,对于吃货来讲,现在的心情极度的不开心。 当着君凌睿的面儿,只有默默的端着矮几上的茶杯装详的喝着。 另一边的君凌睿,自是看清楚我的所有表情与动作,只是没有在意,因为他专注着另外一件事。 一件让他起了好奇之心的事,这女人,啧啧。 他执起身子,放下书卷,缓缓的朝我靠近,那靠近的姿势相当的诱人。 形容一下吧:非洲草原上的雄狮看着落跑的羚羊,便一点一点的往上靠。 他的外套衣袍是披散的,往前移动时便散落到靠椅上,现下的他只着了一件心衣,无疑是把最好的身材给凸显了出来。 我看的是面红耳赤,然而就在这样寂静的车厢里,君凌睿听见了一声“咕嘟”。 他低头看去,这小丫头似乎是正在,咽口水? 我躲着往后退,直到无路可退时。 “咚”的一声,脊背抵到了车厢内的松木上,脑袋也被磕的生疼,竟然被吓的忘记大声喊出来。 他这是要做什么?烛光辉辉之下,这是在马车里,稍微有点动静都会晃动不已,要是让外面看见还以为他们两在干嘛呢? 遂不及防,他的左手压在我身后的车厢壁,伸过右手的食指指尖,轻轻划过我两边的嘴角,像似在擦拭。 他淡淡的说道:“吃点东西都狼吞虎咽,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风范。” 后一句:“本王喜欢这样的你。”自然是没有说出口的。 这个动作在我眼里看起来是相当暧昧的,他这叫勾引,知道吗?还是赤果果的那种。 我双手抵在他那厚实的胸膛前,从双手传来了他心脏心跳加速的轰隆声,我也能感觉到他的微变化,我可以上衙门去告他sao扰吗? 我居然有点欲哭无泪,因为我想歪了,以为他壁咚我以后会干出什么来?或者是我期盼他能干什么? 君凌睿的下颚抵在我的头顶处,浅笑着说道:“这香味,本王爱闻。” 说完他便起身退回到了靠椅上,不再看书,而是斜靠着,注视着我。 我微微发愣,还没从突如其来的惊愕中缓过神来,他的洁癖呢?难道不用擦手的吗?洁癖的人能受的了这种? 哎,最近我的第六感是越来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