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战争临近
兰尼斯特来的比想象的要慢，原本莱恩预计对方一个月后就会到君临城下，但实际上等了一个月又10天才等来兰尼斯特的前锋。 为什么兰尼斯特会来的这么慢？莱恩也不清楚，也许是因为提利尔和徒利的压力，也许是路上下雨耽误了行程，莱恩不是太关心，反正这是好事。 这些新兵的训练时间太短，每多训练一天在战场上他们都多一分活下来的希望。 唯一可惜的是工厂停工的时间太早，没能多铸造一些兵器出来，不过现在赶工出来的这些也够用了。 虽然没有备用的，但莱恩要做的也只是撑到援军到来而已。 “怎么和那些贵族扯完皮了吗？” 听到身后传来大批脚步声，莱恩知道肯定是史坦尼斯和艾德来了。 在兰尼斯特军队被发现的时候，君临就已经戒严了，能够带着一群人走上城墙的一共就那么几个。 “没有，但既然战争即将开始，也只能暂时搁置了。”给莱恩回答的是艾德，史坦尼斯直接无视了莱恩站到了城墙边上观察敌军。 “早跟你说了没用，我们没有明显的优势，光凭语言怎么可能让那些贵族甘心出钱出力，有那功夫不如多给家里写几封信，问问他们到哪了。” 莱恩对这个世界的权利结构非常不满，即便是名正言顺的国王也没有为所欲为的权利，别人的财产不是我的财产，封臣的封臣不是我的封臣，这种明确的分权方式让最高统治者想做点什么会很难受。 当然这样的制度也很难出暴君，毕竟下面永远保持有随时造反的能力，只要做的过了暴君自身随时有危险。 如果是平时莱恩对这样的制度也是举双手赞成的，反正他又不是国王，难受也不是难受他。 但在这个国库空的饿死老鼠，新任国王一穷二白的时候，君临的花销压力全都压在了莱恩身上，这就让他对这种制度很痛恨了。 好在史坦尼斯不是个奢侈的国王，艾德也是过惯了穷日子的首相，王国的收入再少还不到需要莱恩补贴红堡的地步，不然莱恩肯定翻脸。 “刚收到回信，他们已经到奔流城汇合，我的长子罗柏已经获得了所有军队的指挥权，他们不打算直接来君临援助，而是打算攻打金牙城，只要兰尼斯特收到消息，他们必然回援。陛下和我都认可了他的战术。” 艾德说话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但话语中的骄傲总是有那么一丝渗漏。 想了想最近恶补的维斯特洛大陆地理知识，金牙城正好是西境到河间地的门户，而且是兰尼斯特的支柱城市，最近一百年兰尼斯特的金矿大多数产自这个城市，从战略和经济两方面来看，罗柏·史塔克的选择都不能说不高明。 但莱恩觉得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 泰温·兰尼斯特并不是个傻子，相反他是所有人公认的优秀家主，这么一个有智慧也有勇气的老狮子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龙吼里可没有智障光环。 不过远在800里开外的金牙城不是他该担心的问题，他只要解决面前的问题就好了。 “你可以守多久。” 这次说话的是史坦尼斯，他还有自己带来的1000人手并没有走上城墙，因为莱恩嫌他们碍事。 看了一眼用后脑勺对着他的史坦尼斯，莱恩并没有计较两人之前的矛盾。 “你问错了问题，你该我问需要多久才能杀光他们。” 为什么要放任史坦尼斯继位？不就是为了能多一些顺理成章的战争吗？不就是想要升级吗？既然如此这些送到面前的经验莱恩怎么会放过。 他已经将多余的几个城门彻底封死了，这些厂卫的作用真的就只是守城而已，不过今天之前他没跟任何人说过他的想法。 因为不管跟谁说他打算自己去屠杀6万人，别人都只会他疯了，就像这一刻的艾德和史坦尼斯。 “你疯了，那可是六万大军！就算他们都伸出脖子给你杀，你要杀多久才能杀完，你可以连续作战这么长时间吗？”说话这么不客气的当然是和莱恩关系更好的艾德，但包括史坦尼斯在内，在城墙上的所有人都认同艾德的话。 “谁说我要一次杀完了，我背后就是君临，杀累了我自然会回来休息，不说了再说这些前锋都要跑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莱恩直接从12米高的城墙上跳了下去，以他现在身体素质这点高度完全不是问题。 “还真是任性的主人，但是好帅。” 作为莱恩安排的司令，莱恩的打算肯定是要提前和瑞贝卡沟通的，虽然瑞贝卡也不支持他的决定，但谁让莱恩是主人呢。 瑞贝卡在莱恩面前没有申诉的权利，只能尽心尽责的照办。 在箭楼上看到莱恩果然就这么单人冲了出去，瑞贝卡立刻开始发挥她的作用，一道道命令从她这里开始下达。 想要完成一挑60000的壮举不是那么容易的，背后没有一个团队的支持，单单想靠个人完成这样的壮举非常困难，特别是莱恩的战力正好卡在这个不上不下的节点上，如果他是个禁咒法师那么没问题，多来几下禁咒就搞定了。 如果他是丧尸也没问题，反正实力在这一直杀下去就好了。 但他不是，他会累，会伤，会渴，会饿，会被一泡尿憋的慌，甚至会因为长时间重复干一件而厌烦，特别是这事并不怎么快乐的时候。 曾经瓦里斯建议他可以去西境跟兰尼斯特打游击，他愿意情报的支持。 但莱恩只是看了他一眼，压根就没理他。 瓦里斯自己是个凡人，却把莱恩想成了神或者魔，他完全忽略了杀人并不是什么让人身心愉悦的事，连续不断的战斗不只是身体的负累也是精神的负累。 即便有情报的支持又如何，整日处在杀与逃之间，难得吃口安生饭，难得睡个安生觉，一个人硬撑着去跟一群人战斗为什么？莱恩是傻还是变态？ 非得选个最累自己的战斗方式，像现在这样多好，12米的城墙以他的身体素质跳一跳就过去了一半，随随便便都能回城吃大餐，睡大觉，干嘛要给自己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