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她拭去浊然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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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宵子喘着气倒伏在花敛寒背上,大掌搭在她一双玉臂上,两人交颈而卧,柔茵发丝密密交缠在一起。 半软的性器就着白浊还插在她xue里不肯拔出来,他贪恋这温暖滑腻的感觉,堵着更好。 花敛寒趴伏在地上,失神地看着前方,口中诞液四流,倦意侵袭而来。 两个人身上湿漉漉黏糊糊的,像打了一场烈仗。 这一场性事太过激烈,加上这阵法摄人灵力,竟都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花敛寒才醒转,整个人好像被山压过一般,手脚酸软无力。下身的撕痛感提醒她,那不是一场梦。 司宵子那话儿还留在她深处,她一动,花xue与孽根厮磨了些许,趴伏在背上的人闷哼一声,虽则没醒过来,但那物竟又生生胀大了几分。 花敛寒面色不虞,他一双长臂似铁钳搂住了她,令她动弹不得。 肚子里又胀又鼓,都是他的灌的子孙液。 该死,陪他出游一次,害得自己贞cao不保。 花敛寒眉心隐隐作痛,一时气结,用力翻身把背上那人一推,可怜的道长被推出很远一段距离。 两人性器交结处发出"啵"的声响,羞耻得让她面上飞来红云。 低下头审视自己,掐痕青紫块遍布于娇嫩肌肤上,一副被凌虐的模样,实在是惨况。 司宵子一醒来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花敛寒春葱玉指拨开被cao肿的两瓣花唇,一根纤细的无名指挖弄着花xue,要将他留在体内的白浊抠挖出来。 浓稠的浊液一道道流下,花xue口被蹂躏得红肿破皮,嫩如雨后新芽的花核也成了艳红色。 她靥比三春之花还红,咬唇忍耐着,却发出些许细若蚊吟的呻吟。 她已经连清洁决也没有灵力捏了,只能用这般羞耻的方式清理。 感觉有一股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抬眸一看,始作俑者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的私处。 她被吓了一跳,忙合拢腿掩去春光。 "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了……"花敛寒忙推拒。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帕子,径直走到她面前坐下。 手放在她腿上,那guntang的温度引得她一颤, 他将帕子折叠好轻轻放入她深处,慢慢旋转,这对花敛寒来说无疑又是一番折磨。 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足足过了好久,帕子渗透满了浊液才拿出来。 花敛寒被撩拨地玉峰起伏,他却依然面色澹和若平湖。 花唇边的白浊已经干涸,附在上面看起来yin靡至极。他带着安抚意味,怕弄疼了她,用帕子轻轻点着花唇,一下下擦干净。 复又将大腿根的血痂擦尽,才悠悠收回帕子。 素来清风霁月的道长,竟然服侍她于微末细节里。 两人都裸着身子,一时暗流涌动,有些尴尬的况味。 花敛寒纳纳穿好衣服,瞥见司宵子慢条斯理地将中衣带子系好,地上的那件罩衫满是血丝yin水白浊,实在不忍直视,不能再穿了。 却看见他弯腰将那罩衫,毫不嫌弃地收进乾坤袋里。 花敛寒眉心一跳,讪讪道:"道长,这件衣服不能再穿了,不如销毁吧。" "无妨,或可回忆。"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 回忆?回忆什么?花敛寒心里一根弦琤然断了,思绪又被拉回了那场交欢里。 "怎么还道长得叫。"他又想起什么,眉梢一挑,伸出手轻轻撩开她鬓边碎发。 "我表字容斋,你可唤我,容斋。" 表字仅可朋友之间昵称,男女之间却是,非亲不可相称。 花敛寒一窒,回避了这个话题。 "这阵法古怪,我们还是想解脱之法吧。至于方才,那都是这阵法令我们心神昏聩,一时冲动,还是,全当作一场梦吧。"她斟酌着话语慢慢道。 即便两个人都没有提及,但她还是揭开了。 "你忘了?是你诱惑我的。"他薄唇一启,视线如有实质胶着她。 她才回忆起来,明明一开始她是抗拒的,后来慢慢居上,甚至变得主动,还非常享受的样子。 花敛寒嘴唇泛白,有点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 "是我一时色起,坏了道长冰清玉洁的道体……" 听到这句话司宵子面色有点古怪。 她深吸一口气,大有奉献精神的样子。 "如果你想,要我负责的话,我素来一个人惯了,恐怕不能纳你为夫。" 她顿了顿又道,"但是,你可以向我讨些补偿。" 一口气说完,半晌不见他回话。 司宵子面容沉静得有些可怕,微眯着眼睛,花敛寒还是品咂出一丝怒意。 倏忽又回归了平静,"你真是这么想的?"他淡淡道。 "千真万确。"花敛寒认真地点头。 司宵子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不疾不徐掖了掖袖口,"好。你的补偿,莫忘了。" "那么,现在我要求你,唤我容斋。这是第一个补偿。" "容斋。"花敛寒大大方方地回应。 容斋这个字号是他及冠之时自己取的,碍于他絮净宫内威严积重,无一人能唤他的表字。 只有她一人能唤。 司宵子这才面色霁朗,背过身看向眼前困顿他们的阵法。 "这客栈周围满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此阵门属木,金剋木,须用属金的法器破除。"司宵子正色道。 花敛寒拧眉沉吟着。 忽然想到,那日晏浔赠予她的凤头钗,就是属金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