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到达陕西

    说完我又思考了一下，至于阻寇之法对乱民集中的地方是有效合理的，但是有地形方面的限制，而且执行起来时间会很长，而另外疑寇之法、饥寇之法确是能够迅速有效的打击乱民，到了陕西之后可以利用其中的一些方法，不至于我到了陕西之后两眼一抹黑。这时副将前来在门外说道“州府的官员在外求见”，我想了想对他说道“让他们先回去吧，朕一路行军有些累了，等明日早晨让他们都来总督府见架”。

    此行虽然说要赶着去陕西，但是我其中的一个目的就是要增强对地方的影响，既然已经在太原停留，见一见当地官员也无妨。这时代的地方官员大部分都没有见过皇帝，也都不知道皇帝长什么样，真正的是听说过没见过，不比后世电视网路技术发达，只要你想看每天都能从电视上看到国家元首。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下人们送上了仙人醉，我问卢象升到“这仙人醉都卖到太原了吗”，他回答说道“具臣所知太原并没有专门卖此酒的地方，但本地商贾颇为繁多，从京中或是江南带回一些”。我听后点点头心中想到，我没让他们将仙人醉卖到西北这边，主要原因还是这地区粮食产量不多，我不想过多的消耗，主要只销售江南地区。但现在说起本身商贾之事，我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我对卢象升说道“爱卿可知本地的商贾主要有哪些”，他想了一下说道“皇上，此地是隋唐时期关陇世家的地盘之一，到了唐末这些世家大部分虽然破败，但是毕竟是几百年的传承，还是有一些留了下来传至今，现如今以从事商贾之事为主”。我听完后也就明白了，这些世家最早要追溯到西晋时期的八大柱国，到了隋唐时期他们能够直接左右朝廷的决策，隋文帝杨坚为了摆脱世家的控制开创了科举，想让寒门子弟入仕，只是在当时效果不佳，隋炀帝杨广上位后更是直接对抗这些世家，最后被这些世家打败，世家的代表李家建立了唐朝后又反过来想方设法的去削弱这些世家，但是这些世家到了唐末的农民起义中才真正的没落。

    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现如今的晋商依旧是这些家族的后代。只是到了这个时期他们已经没有了左右朝廷的实力了。但是历史上他们将大量的战略物资暗中送给了满清，提升的满清的实力后，满清屠杀了无数的汉人，我对他们也是没有半点好感的。我对卢象升说道“要加强各关口的警戒，各种战略所需的物资哪怕是一片铁片都不能让其出关，对这些商贾也要关注些，万一他们利益熏心，将一些重要的物品送出关外”。

    卢象升赶忙说道“这…多谢皇上的提醒，臣一定会严加防范”，我对他说道“爱卿觉得此酒如何”，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皇上，此酒却是人间极品，臣就这小毛病，平时无事爱喝上几杯，让皇上见笑了”，我说道“无妨，只是当适度不可多喝，不然对身体也无益”，他点了点头，之后我问周遇吉到“周将军在京中喝过此酒吧”。他说道“此酒在京中有售卖，臣也爱喝一些御寒”。我说对他们说道“等朕回京送一些给你们，但要适量不可多喝哟”，他们说道“臣就谢过皇上了”。

    第二天见过当地的官员之后，我们就离开了太原，继续往陕西而去了。由于走的是官道，路上又都是骑兵，行军速度极快，离开太原候走了五天就进入了陕西的地面，在走三日就能到达西安了。李自成去年败给洪承畴后就一直没有主动出击了，此次前往恐怕还要主动出击，并步步紧逼才有机会将其一举歼灭。历史上李自成一度退往四川，此次的将有可能会的追击战，但这过程也绝不会轻松。现在李自成的主力在秦州，已经接近甘肃了，虽然现在到了陕西境内，但是要真正到达李自成主力所在地还有很长的路程。

    到了西安后我也终于见到到洪承畴，洪承畴如今四十四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也是特意赶回来在此等候我的到来。见到他后我说道“现如今闯贼的情形如何了”，他对我说道“皇上，闯贼现在在秦州停留，但部下牛金星等人已经准备围攻汉中，意图进入四川”。我想了想说道到“事不宜迟，朕和神机营在此稍作休息，就随洪爱卿前往，至于粮饷辎重估计还得有几天才能到”，他说道“皇上一路辛苦，是否在此休息几日，前方现在形势还算稳定”。我想了想说道“那行，在此休息一日也行，朕也可以了解更多些情况”。

    现在的李自成还没有历史上崇祯十四年再次复起时的气势，现在其麾下三十余万人，战斗力薄弱，全靠着人数多，还能和明军周旋，真正要打败他并不是难事。只是这时代交通不便，通信不灵才致使其能够一步步做大，另外明军自身的问题也极多，在加上经常粮饷不足，导致军心涣散，硬生生被农民军乱了八年还愈演愈烈，就拿现在看。由陕西边军和四川卫军两面出击，李自成除了向西北逃窜之外，没有其他可能。原来调令不一又有监军掣肘，现在我来了，这些问题都不存在了。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问洪承畴道“洪爱卿以为我军对战闯贼的胜算如何”，他说道“皇上，臣认为我军对上闯贼是不吃亏的”，我又问道“那为何贼军越做越大呢”，他说道“这…臣办事不力，求皇上责罚”。我说道“朕并没有要责罚爱卿的意思，朕将陕西剿匪之事交由爱卿全盘负责，也是对爱卿能力的信任，其中的一些原因朕也知道，此次朕虽然来了，但是剿灭闯贼的事还是需要爱卿去全权处理，朕是来给爱卿支持的，并不想因此而给爱卿带来什么阻力”。

    他说道“臣惶恐之至，定会全力剿灭闯贼”，我说道“此番朕没有看到闯贼被剿灭绝不回京，爱卿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和朕说，另外朕也带来了充足的粮饷，会对爱卿剿匪之事有帮助”。他说道“臣谢过皇上，只要粮饷充足我军战胜闯贼的希望大增”，我接着说道“四川方面的情况如何，可让四川方面全力配合”，他说道“臣已经给秦将军去文，让其帮忙全力阻止闯贼入川”。

    四川军现在由秦良玉带领，这也是一名传奇女将，此时已经六十四岁高龄了。丈夫马千乘是汉伏波将军马援后人，世袭石砫宣慰使（俗称土司），马千乘被害后，因其子马祥麟年幼，秦良玉于是代领夫职。秦良玉率领兄弟秦邦屏、秦民屏先后参加抗击清军、奢崇明之乱、张献忠之乱等战役，战功显赫，被封为二品诰命夫人。我点点头说道“不可让闯贼入川，洪爱卿要加大力度给闯贼正面的压力，如此也可减轻四川方面的压力，另外神机营的火器会很大的帮助，洪爱卿看哪里需要可以直接让神机营参战”。

    旁边的周遇吉开口说道“洪总督，神机营在京中多年一直没有机会参加实战，此番正是想出来历练一番，红洪总督哪里需要尽管使唤，末将定当全力以赴”。洪承畴说道“只是神机营要守卫皇上的安全”，我说道“洪爱卿不必有所顾虑，朕此番敢前来，就没有畏惧过什么，必要时召一队卫军前来就行，神机营装备了我大明最好的装备，在不活动活动都要生锈了”。他说道“如此就谢过皇上和周将军了，臣有信心攻破秦州城了，臣下去后会将卫军安排妥当，一旦有需要立马接替神机营护卫皇上”。

    我点了点头说道“朕既然来到了陕西，也要见一见当地的官员，就在明天早上，之后我们前往凤翔府，在那里朕就看洪爱卿的表现了”。他说道“臣会下去安排，只是凤翔太过接近乱军，臣担心皇上安危”，我说道“不妨事，只要爱卿能够给乱军足够的压力，朕就不会有什么压力，到了凤翔后由左良玉留下来带领卫军护卫，周将军直接听从洪爱卿调配，另外如果我们逼太紧，乱军只有从西北后撤，洪爱卿有什么安排吗”。

    他回答道“皇上，西北方面由西宁卫在边屯军，况且闯军只要往西走几乎就是死路，他人马众多，没有稳定的粮食来源，西北地广人稀，无法养活这么多人马，我料他们可能会加大对四川的进攻，只是四川兵力不足，怕会有些困难”，我点点头说道“四川虽然有山川之险，但是秦将军麾下只有三万人，加上卫军也不过五万人，要防守的地方众多，如此陕西这边是进攻一方，反倒压力不大，只是四川方面情势却有些危机了，传朕旨意四川方面所有人马由秦将军统一调派指挥防守，并赐尚方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