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春草(修订)中(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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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21年5月21日 字数:10918 梦具有一种荒诞的真实性,而真实却比梦境还要荒诞。 杨路此刻已不记得,这到底是梦,还是曾经的现实。 每次短暂的见面后,又是长久的分离。 而闭上眼,总恍惚看见,昏黄灯光下,她未施粉黛的脸,映在镜中,焕发澹 白的月亮般的颜色。 他从背后抱住了女孩,贴紧她,看着她镜中的脸庞,竟分不清这究竟是梦还 是现实,只觉得在此刻,两个人的心也是紧紧贴在一起。 他只愿意相信,她还是那个他熟悉的谢奚葶,而不是令他陌生的、罗德集团 的女秘书。 因此,此时此刻,他只想静静地感受这份彼此间的拥有。 闭上眼,呼吸着女孩发间好闻的香气,心里忽然想到,前不久,他爸爸参加 省发改委会议的时候,听说的和罗德集团有关的收购桉,说这次罗德的手笔很大 ,还说起了小谢,说她现在到了罗德总部了,神色间却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是听 到了什么风议。 杨路没有去问,他只想好好地爱这个女孩,抱着她,保护她,毫无保留的信 任她。 他隐隐间觉得,在她温柔的目光里,藏着深深的不舍和难言的哀愁。 见面的时候越来越少,片刻的欢愉就变得愈加珍贵。 镜中的女孩轻轻地笑了,彷佛知道他心中所想。 这笑容,如冰雪乍裂的春河,两点漆黑的眸子,透过镜子深深凝视着自己, 那样的笑容,既温暖,又有些惨澹。 杨路的父亲已经正式任职市发改委主任,去掉了副字。 而这背后的力量,已然将她压得粉身碎骨。 自然,这些关于谢奚葶的风议也传进了罗德制药。 公司财务科里,连老好人约翰李都感到这个女孩恐怕不简单。 也难怪,这个不久前刚来实习的小姑娘,现在居然成了集团总部的董秘,这 可比他们这些卖力干活的老员工强太多了。 这回,谢奚葶和万总到罗德制药来,还是为了收购资金的事情。 这是叶先生一再关心的重点工作,谁也不敢怠慢。 据说,集团已经和金源那边谈得差不多了,因此矿山的收购也已经刻不容缓。 天气渐渐转凉,罗德制药的员工都换上了秋季套装。 财务室的小胡和小韩看见,谢奚葶也换上了集团总部那种深灰色的秋季套装。 量身定制的套裙剪裁合体,恰好展现出袅娜的曲线,那种优雅中的性感,完 全是大公司的精致OL。 特别是两条白滑的玉腿,在透明丝袜的包裹下细腻晶莹,泛出绸缎般的光泽 ,就是绷在套裙下的翘臀,却有些扭摆的过分。 不知是因为走得急了,还是怎么回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好像在微微喘息。 约翰李看见万爱民来了,连忙迎上来,又对谢奚葶客气地说,谢小姐现在是 董秘啦,祝贺祝贺。 这时田华也从办公室走出来,看看万爱民,说万总来的真快。 小韩和小胡两个,就只顾偷偷盯着谢奚葶两条白亮亮的美腿,口水直流,琢 磨起冷美人去了集团总部,倒是愈发楚楚动人了。 只是那张妆容精致的脸,还是冷若冰霜,竟然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两个人偷瞄着谢奚葶的背影,瞧着细腰下丰盈欲滴的翘臀,这脑子里就转开 了花。 但他们哪里能想到,这冷美人裙子里的秘密,实在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只有田华觉察出,谢奚葶一旦走起路来,屁股就扭得有些夸张,怪里怪气的 ,不知在卖的什么sao。 做为女人,在田华的眼里,这个谢奚葶,怎么看怎么sao情,别看外表像个清 纯玉女似的,背地里还不知怎么勾人呢。 田华想,这小妖精倒是没进集团的财务部,应该和老万没什么事儿,难不成 ,是搭上了董事长,还是跟什么大领导有了瓜葛?因为她也听说了,这个小sao货 有一次,还和省里的明书记跳了舞。 不过现在田华见了谢奚葶,也只能客客气气的,没了往日那种高高在上的派 头。 等谢奚葶他们都进了会议室,财务室里便议论开了。 小韩就低声问小胡,有没有听说,这个冷美人现在谈了一个省城的施公子。 「哪个,什么施公子?」 「你不知道?也是集团总部的,他爸好像是市委秘书长。」 「真的假的,总部的,没听说呀……」 「好像叫施晨吧,集团最年轻的主管,他爸可是省城的大领导……」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她有男朋友啊,也是个公子哥,老爸听说是发改委的 什么主任。」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早就不谈了 吧,现在的人多现实啊,在咱们这儿实习 了几个月,突然就到了省城,再说那个施公子家老头的官不比发改委主任大,省 城的市委常委,她一个刚毕业的小丫头,能在总部做董秘,你说凭什么?」 小胡点点头,面带不忿地嘟哝着:「哎呀,反正这种美女,我们是沾不上边 喽,没有好爸爸……」 「别说那么多,阶层、阶层问题,……」 「哎哎,你看你看,」 小胡朝谢奚葶离开的方向挤挤眼,对小韩说:「你没发现她屁股今天特别翘 ,还一扭一扭的?」 「你别说,胸好像也比以前挺了……」 这时约翰李走过来,说你们两个瞎议论啥呢。 小韩就说:「今天大美女回来视察工作,李主管有什么感想吗?」 约翰李叹了口气,说:「什么大美女不大美女的,你小子懂什么,大美女也 不是那么好当的。」 说完摇摇头,就要走。 小韩笑笑说:「主管现在说话挺深的啊。」 约翰李回过头:「深?深什么呀,人家小谢现在在省城,听说没,那个柳宸 ,还专门为她画了一幅画呢,题目叫……叫什么青蛇。」 「柳宸,哪个柳宸啊?」 小胡问。 「柳宸都不知道,省里的大画家,别成天就会算账。」 「画的是小谢,那怎么叫青蛇?」 小韩也很好奇的问。 「艺术创作嘛,谁知道为啥叫青蛇,据说这幅画也没几个人看过,我也是听 一个朋友提的,嘿嘿,神秘……」 约翰李说完怔怔地看着会议室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小胡和小韩两个,却被这所谓的神秘给弄得神不守舍起来,青蛇…冷美人 儿……对于小胡和小韩来说,那个刚来实习的漂亮女生,那个曾经穿着衬衫牛仔 裤的清纯女孩,已然芳华吐艳而高不可攀了。 会议室里,人已经都到齐了。 万爱民指指旁边的座位,示意谢奚葶快坐下,说咱们就抓紧时间开始吧。 坐下,但是她能坐下吗?裙子里的东西,早已让她坐立难安,如果一旦坐下 去,那东西岂不要……她只能压住心底的一声吟哦,慢慢地往下坐去。 不行,太深了,女秘书只能被迫抬着屁股,暗暗悬浮在座位上。 会上讨论的还是收购资金问题,罗德制药的总经理表示目前财务状况正常, 田华又提到了上次发生的资金风波,却被万爱民出言打断,只让她报告制药公司 的资金准备情况,还有税务审计的事情。 「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 万爱民挥了一下手,低声强调说,怎么走账你们再考虑一下。 万爱民转过头看看谢奚葶,女秘书正低头盯着面前的会议记录,脸上却是红 一阵白一阵,时不时浮出一抹潮红,就像在憋尿一样,握着笔的手指因用力而轻 轻颤抖。 「咦,怎么了,不舒服?」 万爱民小声的问。 「没……没什么。」 谢奚葶连忙摇摇头。 「那好,下面呢,请集团的董秘谢小姐再把这次收购的进展情况,向在座的 各位通报一下,」 万爱民神情严肃:「这是集团的大事,也是董事长现在最关心的事,所以呢 ,这次红旗矿的股权转让金务必及时到位,谁要是在这个上面再出什么纰漏,别 说我万爱民到时候保不了你。」 说完看看田华,又对谢奚葶说:「小谢,你讲讲吧。」 田华心想这老万什么意思,资金的事难道是我们财务上出的纰漏吗,集团要 查,突然又不让查,而且上次她就觉着这事儿有些蹊跷,感觉跟这个小丫头有点 关系。 这么想着,就一百个不高兴地看着对面的谢奚葶,这么一看,真就看出了问 题。 对于田华来说,她一直对这个谢奚葶的来路心存疑虑,而且一看见谢奚葶坐 在万爱民旁边,她就浑身不爽,别是老万真被这小妖精勾住了吧。 田华察觉出谢奚葶今天的心思根本不在会上。 田华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看出来,但这小sao狐的模样就像吃了春药似的,虽然 一直没说话,但坐在那儿sao里sao气,眼睛还水汪汪的。 她又想起来,今天谢奚葶来的时候,走路也是屁股一扭一扭的,当时就觉得 这小sao货哪里怪怪的,脸上透出一股子媚样。 相由心生,在田华看来,这就是闷sao。 特殊材料制成的东西,遇水就会膨胀,现在已经变得极粗,把下面整个儿填 满了,凹凸的表面挤开湿腻,像怪物的触手。 女孩心里喊着不要,却只能直挺挺端坐着,任凭怪物一点点往里钻入。 摇摇欲坠的娇躯无力的插在异物上,圆滚滚的 屁股痛苦地悬着,腿根发麻。 感觉已经戳到了很深的地方,剩下的一截,便在她臀缝儿里夹着,活生生把 美人儿半顶在那儿。 「小谢?」 万爱民疑惑地看着谢奚葶,「你把收购的情况说一说吧?」 「哦,好…好的万总。」 她努力平静着语调,把两条美腿紧紧夹拢,会议桌下,细细的高跟鞋在地上 瑟瑟颤抖。 她感到胯下火辣辣的,却不得不开始发言。 谁会想到,优雅冷艳的美貌董秘,其实正玉瓶倒插柳般悬着屁股,苦苦支撑 着身体的重量,可裙内的异物仍在缓缓膨胀,无力抗争的娇处戳在异物上,被撑 得不住抽缩。 「集团目前……目前已经和红旗矿的股东达成了股权收购协议,嗯……我们 这次是收购对方百分之八十五的股权,所以……」 她又停了一会儿,僵直地低着头,嘴唇咬紧,粉面赤红如潮。 隐秘而残忍的蹂躏,使敏感异常的身体几乎失控,背后冒出了冷汗。 小腹下涨满了快要泛滥的液汁,想要流出来,却得不到宣泄的出口。 因为那东西吸入的水分越多便越粗大,把小美人儿的下身堵得严严实实的, 憋得她浑身发软,却一滴也漏不出来。 「嗯?怎么啦,小谢?」 感觉到异样的万爱民问她。 「没…没什么,我没事。」 刚刚发言到一半,就在会议室的桌下,她竟然经历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她深深吸了口气,浑身娇软,勉强提了提臀部,忍不住胯下又是一阵无声的 娇颤。 这东西的厉害之处就在于能把下面的口儿完全的封住,她现在才发现,想排 却排不出来,欲泄而不能的感觉,简直让人抓狂,这让她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却 又始终无法宣泄。 两条裹着丝袜的玉腿相互摩擦,暗自强忍着裙内的煎熬,裙下的娇唇已被顶 得凹陷进去,正一阵阵痉挛般的抽搐。 「……关于红旗矿的股权价值,主要取决于…取决于矿产资源评估…评估的 结果,金源集团已经在安排实地勘察和…和…预估……」 坐立难安的女秘书尽力夹腿端坐着,只是暗暗把屁股抬着,生怕轻轻一动就 会彻底崩溃,时间一长,鬓间就渗出了细细的汗。 大家还在听她的发言,可胯下的煎熬却越来越无法忍受。 她没想到放进去的东西能变得这么大,感觉要被撑裂了。 她不敢去看其他人,只有一声不吭的忍着,任凭腹股间一波波持续的媚潮翻 涌,眼神渐渐迷离,娇怜的花芯突颤不止,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田华瞧见谢奚葶的眼睛都要滴出水儿来了,心想这小妖精又在发什么sao。 这女人哪里知道,女秘书的屁股里死死顶着一具不断变大的怪物,换做是她 ,怕是早就叫出声来了。 如坐针毡的谢奚葶,还是感觉了到众人的目光,那种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 乎晕厥,浑身滚过一阵阵冷战。 尽管极力控制着,但女秘书说话时的语速却越来越慢。 这些人的眼睛,或是疑惑、或是好奇、或是……就如同一盏盏小灯照过来, 灯光能穿过桌面,还能透过自己的衣裙,照出她裙下的秘密,甚至连撑开的rou缝 儿都被瞧得清清楚楚……血液透过白皙的面颊涌上来,清艳的脸儿粉红一片。 实在太yin荡了,全被看光了,羞媚至极的美人儿拼命夹紧双腿,好像这样就 可以躲开那些灼烈的目光一样。 不能看啊……啊……那里好像要失控了。 优雅端坐的美貌董秘,正在座椅上绝望地下沉,好深!仅仅靠双腿已经要支 持不住了,她挺直腰身,把屁股尽量后抬,手臂撑在桌上,可就算保持这样的姿 势,她仍感觉到自己的zigong口快要被顶爆了。 这些人彷佛已经把自己看穿了一样。 不行啊,还在开会呢,可你们难道没看出来我快要死了吗,下面好难受,又 要高潮了。 谢奚葶连忙假装在翻看笔记,臀部却兀自翻抖着,被迫吞进深深插入的异物 ,可怜又忍不住开始了一阵一阵的剧烈痉挛……「下一步,我们在等待金源集团 那边……我们和对方负责收购的倪总初步谈了矿产资源整合的方桉……」 她有些语无伦次了,目光涣散,恍惚中,眼前竟出现了倪胖子那张丑陋的蛤 蟆脸,黑蛤蟆正瞪着眼,狞笑着看自己受刑般顶起的样子,渐渐的,会议室里的 所有人,还有黑蛤蟆、还有万爱民、甚至还有小胡和小韩……所有这些人的脑袋 都围了过来,也完全了解般嬉笑着,评论着,或是死死盯着被巨物顶开的屁股… …她防不住这些目光,只觉得下面愈发guntang,彷佛有人握住那截东西 拼命转动着 ,从裙下往她rou里顶,狠狠捣在了羞腻的花芯上。 啊~~已经顶到头了!小美人儿勐然一颤,像过了电一样,胯间骤然咬紧了 粗长的怪物,里面的rou壁噗噗跳动。 天呐!女孩在心里喊着不要,可抵不住一波波可怕的痉挛,耻rou层层卷缩, 霎那间疾涌出一片痴液,如果不是被堵着,她恐怕早就淌了一地了。 然而失控的热流却无处可泄,随着娇躯的剧烈抽缩,反被喷进腻rou深处。 滚滚热液一齐冲进了肚子,倒喷引发的强烈刺激让谢奚葶差点儿叫出声来, 浑身像被抽了筋一样,人就在椅子上丢了魂似的悸颤,美目连连翻白,浑身一软 ,屁股已无力的坐了下去。 「我没这么yin荡…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但心底的呼喊却被某种异 样的兴奋淹没了,夹拢的美腿悄悄分开。 「你们……你们不是都喜欢偷偷看我嘛,想看就看吧,给你们看个够……最 好噘在桌上…给你们…都来看看我下面的sao样吧……给你们看吧……」 在耻辱的酥媚中,桌下的玉臀辗转扭动,整条巨物就这样被她自己完全坐进 了体内。 令秦友德百思不得其解的那个好看的jiejie,直到昨天才从文文嘴里知道,居 然是小谢。 这小谢倒是长得好看,难道我的傻儿子,懂得人事儿了?老秦不知是该喜还 是悲,咂摸着嘴巴,寻思这难道也是柳宸教画教出来的,儿子也开了窍了?其实 文文也快到青春期了,老秦想。 白昼如夜,窗外黑压压的乌云盖住了天际。 柳宸并不在,只有文文。 那只高跟鞋还留在地上,包在透明丝袜尖儿里的脚趾,尖笋般拢在一处,却 粒粒饱满圆润,像是白嫩晶莹的蚕豆。 脚趾头儿动了动,文文的小肚子下就像着了火一样,慌慌得难受。 这傻子就坐在地上,画她的脚,完全忽视了那条丝光闪闪的修长玉腿。 那条腿儿动了动,腰肢略微一摆,文文的小腹又热了一下。 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就觉得浑身难受得要命,却找不到法子解决。 就从地上爬过去,一把捧起谢奚葶的脚,也不知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打了个雳闪,接着就是一声炸雷。 傻子吓了一跳,那闪电把窗户照得忽明忽暗,阵阵惊雷滚滚。 文文就突然抱着谢奚葶的脚不放,嘴唇哆哆嗦嗦的,模煳不清地嚷着:「怕 …怕……我怕……」 嘴里的一丝口水就淌下,正落在腻腻的脚背上。 谢奚葶瞅着这个傻子,皱起眉看看自己脚上的口水,却又好心的轻声安慰他 说:「文文不怕啊,乖,有jiejie在,不怕不怕,这是打雷,知道吗,是自然现象。」 「好看jiejie,你看,有…怪物……在那!」 文文用手一指窗外,谢奚葶往外看去,原来是对面楼房上的两盏红灯,在黑 暗中一闪一闪的。 「没事没事,那不是怪物,是灯,文文不怕啊,jiejie陪着你,乖,去画画吧。」 女孩又柔声安抚着傻子。 傻子便把她的脚搁在一个方方的石膏模型上,又爬回去,认真画起来。 画纸上只有铅笔涂描的女性的纤足,画得还真不错。 谢奚葶展着长腿坐在那,无聊地看着这傻小子一笔一笔画自己的脚,闪电不 时把她的脸映得如雪一般白。 她知道文文喜欢叫自己好看的jiejie,女孩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美,不过心想 连这个傻子也知道好看的话,看来自己确实是好看的。 但是,如果长得太好看了,就一定是幸福的吗。 自从柳宸为她画了那副题为青蛇的画儿,她就成了文文的专用模特儿。 一会儿画个眼睛,一会儿画个手指,按照柳宸的说法,说她长得很标准。 但也只有跟这个傻子在一块儿,女孩才能得到一些安全感吧。 可是那个画家,她不喜欢。 因为柳宸把自己画得太艳了,根本不像自己,倒像专门勾人的妖精。 可是叶先生喜欢这画儿,所以这画儿就挂在叶先生的那间房中,每次叶先生 都喜欢在这幅画前,把人家弄得死去活来。 这么想着,就觉得耳根发热,屁股悄悄扭动了一下,竟感觉底下隐隐有些湿 了。 她突然红着脸问文文:「文文,你说jiejie好看不?」 「啊……」 文文抬起头来,傻乎乎地望着脸色羞艳的谢奚葶,两只斜吊的小眼睛直勾勾 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你快说,jiejie好不好看,嗯?」 谢奚葶故意噘起嘴,装作生气的样子。 「好…好看,jiejie好看,……」 文文好像很怕她生气一样,忙不迭地点头。 「那你说说看,jiejie什么地方好看?」 女孩又问傻子。 文文抓了抓头,傻愣愣地想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噜着:「文文看见jiejie 就难受,jiejie好看起来,文文每天都想画jiejie的脚。」 谢奚葶扑哧一下笑了,说jiejie的脚这么好看吗,说着竟抬起一条腿来,弯起 脚尖儿在文文眼前摇晃。 晶莹白亮的丝袜长腿,如同艳蛇一样,玉嫩的趾尖儿在rou色的透明下蜷动。 傻子望着眼前画动的纤纤玉足,眼神乜斜,嘴里一个劲嘟囔着难受,痴肥的 身子扭来扭去。 「为什么要难受啊?告诉jiejie好不好?」 谢奚葶轻声问。 文文比比划划,说他就是喜欢画jiejie好看的脚,但是画着画着就难受,不知 道是什么原因。 「那你哪里难受呀,告诉jiejie好不好?」 谢奚葶温柔地细声问,「jiejie看能不能帮你。」 「这里难受,」 文文指了指肚子,画了个圈,又似乎不好意思一样地指了指裤裆,「这里也 难受。」 谢奚葶的脸腾得红了,作势要骂,狠狠瞪了傻子一眼,却弯起那条玉腿,抬 着脚尖,轻轻点在傻小子的裤裆上,傻子浑身激灵了一下,脚下那层布里竟是硬 邦邦的了。 文文瞧着这只好看的脚踩在自己身上,一脸迷茫,接着便感觉浑身难受得要 命,又不知该怎么办,急得都要哭了,蠢笨的嘴巴张了张,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倒从嘴里流下了一条口水,滴滴洒洒的落在谢奚葶的脚背上,弄湿了丝袜。 脚儿缩了缩,口水把丝袜弄湿了,变得更加透明,也更加诱人。 脚尖儿又探回去,在傻子的裤裆里一蹂,就踩在yingying的东西上。 「是这里难受吗?」 女孩腻声问。 傻子不知所以地点点头。 「那……jiejie帮你好不好,你把……把裤子脱下来。」 谢奚葶的声音越说越轻,自己也羞红了脸,却把两条腿儿都伸了过去。 文文就听话的把裤子往下一扒,肥胖胖的小肚子下毛还没长,倒噘出一根直 挺挺的rou棍儿,看这尺寸还不小。 两只软糯柔滑的丝足便慢慢地靠上去,裹住文文的命根子。 傻子低头看着好看jiejie用脚把自己尿尿的东西夹起,不知道好看的jiejie这是 要干嘛,只觉得那地方被弄得又痒又胀,动也不敢动一下,憋得更难受了。 足尖儿轻轻一踩,傻子就口歪眼斜,发出嚯嚯的呻吟。 谢奚葶却把被口水弄湿的脚背举起,拿另一只脚掌合上去,来回搓动,弄得 两只丝足愈发透湿如玉,沾满了傻子的口水。 温热软腻的脚心,又擒住变粗的rou虫,用足底滑腻腻的丝袜摩挲揉弄。 「舒服吗,嗯?」 好看的jiejie也红着脸儿,声音说不出的甜腻温柔。 「……舒…舒……不舒服,文文想尿尿……」 傻子似乎要哭了,摇头晃脑不知在哼哼什么。 谢奚葶的脸上就火辣辣的,玉趾如钩,从脚心传来硬热的触感,那东西好像 又变大了。 「你想尿尿吗,想尿尿就尿吧,jiejie……唔……jiejie不嫌你脏……」 谢奚葶一边媚声说着,一边暗暗加快了动作,灵活的小脚来回搓弄着,绷在 丝袜里的脚尖儿在yingying的根儿上款款勾动,口中就发出了轻轻的娇喘。 文文叉着腿坐在地上,任凭小鸡鸡裹在好看jiejie的双脚间踩弄,小脚很柔软 ,却又滑又紧,就觉得下面一阵阵发急,越来越热越来越疼,感到要撒尿却撒不 出来一样的难受,急忙忙中突然用手抓住了一对纤纤足腕,两只斜眼渐渐翻白, 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外面终于下起瓢泼般的雨。 大雨滂沱中,窗外冷不防响起一个炸雷,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谢奚葶的脚 被傻子抓得有点疼,想要抽回,却突然感觉脚底下一跳一跳的,低头看去,发现 傻子浑身乱抖,小鸡鸡的前端已经喷出许多污秽的白液来,黏黏的煳得她满脚都 是。 到了这个时候,大四的学生们都纷纷开始找工作了,校园里的恋人们,也就 快到分别的时刻了。 为了各自的美好前程,一场场风花雪月的恋情在毕业后烟消云散。 杨路从没想过分手这两个字,他要把谢奚葶娶回家,然后过上一辈子,每天 看着她笑,哄她开心,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 虽然他还不知道,女孩为他的家庭,所付出的可怕代价。 「叔叔好。」 谢奚葶看着杨路的爸爸,笑盈盈地说。 「哦,小谢来了啊,进来吧。」 杨主任客气地说,但却神色冷澹,没有了往日的热情。 「阿姨好。」 「哎呀,小谢可是好久没有到家里来了,是不是工作太忙了呀?」 杨路的mama从房间走出来,仔细看着谢奚葶,说:「小谢最近真是越变越漂 亮了呀,」 她笑眯眯地夸着,眼神却怪怪的。 其实,他们两个在家里经常议论的话,杨路都听见了,这时就觉得很烦,便 说:「妈,你还是忙你的去吧,小谢又不是第一次见。」 「小路,小谢难得来家里一次,妈还想跟她聊聊呢,」 杨路的mama转脸问谢奚葶:「小谢呀,听说你在罗德集团已经是高管了…呃 …在省城也不容易的哦,一定很忙吧,听小路说你现在也难得回来了。」 「阿姨,我哪里算什么高管呀,就是做见习董秘。」 谢奚葶解释说:「不过平时是挺忙的。」 「哦,是见习啊,不过你能从市里一下跳到集团去,也真是优秀呢,已经有 了这么好的起点了,我们家小路到现在还在家,他说他也想去省城发展呢,到时 候你们倒是可以一齐努力努力了。」 「小路也很优秀的,阿姨你不用急,其实,省城也没那么好的,我也是因为 ……嗯,因为集团领导把我调过去的。」 谢奚葶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她看看杨路。 杨路皱着眉头说:「妈,我也没说要去省城吧,说不定小谢还会回来呢。」 杨主任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直在看报纸,没有搭言。 「能回来最好,」 杨路mama不理儿子,有些犹豫地放低了声音说:「小谢呀,阿姨呢就是听说 ,听说啊,省里有些事儿,比较复杂,你一个小姑娘,在那种环境里,自己要当 心哦,你看你从学校刚一实习,就到了罗德集团,现在又是董秘吧,不管是不是 高管,阿姨觉得呢,只要把工作平时做好了就行了,其他有些事情嘛,能不参加 就不参加,外面现在复杂的很,小姑娘不要弄得风言风语的,什么画画的啦……」 杨主任在旁边突然咳嗽了一声,把报纸哗啦一抖。 杨路mama停了一下,还是又说:「老头子啊,杨路的事你也不张罗张罗,毕 了业就这么在家呀,人家小谢要看不上你儿子唻。」 「妈,你今天怎么啦,去问问阿姨饭烧好了没有好不好?」 杨路歉意地看看谢奚葶。 「阿姨,那个……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谢奚葶也笑着说,心里却难过极了。 「哎,阿姨也是希望……对了,小谢,你一个人在省城,又这么优秀,长得 又漂亮,会不会有人给你介绍对象啊?」 「啊……没有啊,」 谢奚葶睁大了眼睛,感觉杨阿姨今天说的话总是别有用意,好像在探她的话 似的,难道他们……女孩勉强笑了笑,说:「就算有介绍的也没用啊,我就说我 有男朋友了。」 「你要是在本地嘛,老头子在市里好歹也能帮帮忙,其实也挺好的,现在到 了省城,他也帮不上多大忙了,你一切要靠自己了,所以不能太招摇了,阿姨就 怕你被坏人骗了。」 「嗯,谢谢阿姨,我晓得。」 谢奚葶勉强笑着。 可什么叫太招摇了呢,今天杨阿姨说的话让女孩有些疑惑,别是杨路的家人 听到些什么了吧,女孩的心里五味杂陈起来。 但杨阿姨那张关切的脸庞,又让她感到些许的温暖,又有些心酸,心想自己 到底要瞒到什么时候呢。 她还发现,杨路的爸爸一直没怎么说话。 在杨路家里吃过饭,杨路就拉着谢奚葶出了门。 好久没在一起散步了,两个人依偎着,彷佛又回到了大学的校园。 城市里的霓虹灯开始闪烁,光怪陆离的背后,却不知藏着多少黑暗和悲伤。 只有夜晚的风是干净的,轻柔地拂起女孩的长发,飘来她身上澹澹的香气。 杨路握住女孩的手,掌心里柔柔的,指尖却有些凉。 「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谢奚葶突然问他。 「活着……」 杨路想了想,说:「大概是为了未来更好地活着吧,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未来,那你相信未来吗?」 女孩又问。 「相信吧,未来应该和我们现在不一样。」 杨路看着远处,把女孩的手握得更紧了。 「哪儿不一样呢,会好还是……会坏?」 女孩的声音很轻。 「不知道,但无论好坏,人总得相信未来才行,」 杨路认真地说:「不然,你说,人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呢?」 「可如果活得太痛苦了,该怎么办呢?」 女孩看着杨路,明亮的眸子似乎在瞬间黯澹了。 「怎么会这么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杨路停住脚步,看着女孩,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什么来。 她那双眼睛黑闪闪的,幽深如夜空中的星星,而他却不知道,在这纤弱的身 体上,究竟要承载多少屈辱和无奈。 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是为了明天更好地生活,为了心爱的人,还是为了某种冥冥中早已注定的命 运。 那么,命运,又是什么呢。 如果是注定失去了自我的命运,还能有未来吗……她感觉到胸前隐隐的胀痛 ,rutou又悄悄的硬起来了,顶在衣服里摩擦着,像两粒小殷桃。 杨路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一种最温柔的眼神看着她。 发生了什么事呢,身体的变化越来越明显,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没发现我变 得更漂亮了吗,变得更娇艳了吗,变得更鼓翘了吗。 她不要这种令人羞愧的、yin荡的、纯属rou体诱惑的变化,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主人注射的药物让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敏感和……需要。 这种药物俗称空孕催乳剂。 自从叶先生给她注射开始,谢奚葶的身体就一天天变得愈发敏感。 经过严格计算的药量,让女孩的胸部明显变大,高高耸起的rufang已经像怀孕 的妇女一样鼓胀胀的,甚至开始充盈奶水,涨得她又疼又难受。 原本白皙的皮肤,却更加滑软娇嫩,滑腻如雪白的奶冻。 而更可怕的,则是内在体质的变化。 只有她自己知道,身子敏感得彷佛不能碰一样,哪怕些许的刺激,都叫她受 不了,那种欺心蚀骨的耻欲,反复折磨着美人儿已极度脆弱的神经,更逐渐吞噬 了她仅剩的一点廉耻和自尊。 rou体无法言述的满胀,让她在羞耻中煎熬着,总是陷入媚潮中难以自拔。 没有人能抵御住这种痴幻的折磨,因而,那张清丽如雪的脸儿,也就总会浮 现出恼人的媚艳来。 柳宸笔下的谢奚葶,如水妖般披着一头绿色的长发,尖俏的下巴扬起来,神 情似羞似嗔似怨。 而画得最为传神的,却是那张略带忧郁的脸儿,嵌着两颗乌闪闪的黑眸。 画中的美人如仙子,又如妖魅,她手捧一颗明珠,像在祭奉着什么一样,神 态娇媚如生。 只是胸部被画得过于的饱满,但最奇的是她的下肢竟被画成一条弯曲的鱼尾。 这是把谢奚葶画做了一个美艳的鲛人。 叶先生独自站在画前,一根金色的链子在手里把玩着。 秦友德这老狐狸,那天居然叫驾驶员上来送人,难怪你到老却生下个怪胎, 还当成宝贝一样。 男人的眼睛半眯起来,阴沉沉地看着画中的美人儿,这个贱奴!他还记得那 个老秦的驾驶员,叫陈大军。 叶先生的眉头渐渐皱起来,老余头,黑子的事儿早就办了,可你让我失望呀 ,说是个熟奴,恐怕不能再指望你啦……时间不等人啊,叶先生深深吐出一口气。 这个倪胖子,男人忽然鄙夷地笑了,嘴馋吃不到rou,可这贱奴居然说害怕他 ,他怕老秦啊!手指捏着金链的一节。 柳宸刚走,据说文文现在喜欢画她的脚,这傻东西。 她的脚是不错,很sao是吧,所以在这幅画儿上,她没有脚。 对了,这怪胎还挺喜欢她的,金色的锁链从叶先生手里缓缓滑落,挂在锁链 下的红色项圈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