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灌热精,小腹微突;喷浪水,泄流一地。
虽然是滑精,不如射精那样剧烈刺激,但精元泄身,本就被干得神魂激荡的唐浩天更是头脑发昏。 连绵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绵软而持续地推挤着唐浩天的神魂。 唐浩天在浩荡的欲海里,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叶孤舟,无帆无桨,无法可渡。 身后的jian插却还在继续,唐浩天整个人都湿透了,随着耸动,不时甩落浑浊的水滴。或是光滑的蜜色肌肤沾粘不住的热汗,或是肿胀的嫣红嘴角吞咽不及的唾液,或者根本就是阳具里止不住滑落的精水。 唐浩天就在这仿佛没有止境的摇晃耸动中,抬着疲惫到失神的视线,怔怔地望着殿前青衣的元婴大能。 “想被他干?” 伴随着送进耳廓的低哑嘲讽,一只大手环过胯下,有力地握住了唐浩天滴沥着精水的阳具。 唐浩天循声回头,有些惊讶地看清正在自己股缝里穿梭的男人,哪里是他预想中浑身赘rou臃肿肥胖的丑陋凡人,带笑的嘴角噙着冷意,赫然是昼夜不停jian插了他十数个日夜的大能修士:“师叔!” “师侄为何这般惊愕?”听得唐浩天声音里的讶异,贺万山嘴角的笑意越发冷峻了,“莫不是真想将这一身灵泉仙丹滋养的细皮嫩rou,便宜了那等寿数短如蜉蝣的凡人?” 见此,唐浩天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先前被油腻凡人暴cao的记忆,全是贺万山的仙术制作的障眼法。但在肥胖丑汉胯下承欢,被赘rou横生的阳具抽打腚眼儿,的确是比与元婴大能交媾更加刺激惊险的事情:“弟子一想到要被那凡人的大肥rou干,腿儿立时就软了,腚眼儿也软,软得一塌糊涂了。” 贺万山提着黑玄铁杵似的大阳具,啪啪地往唐浩天松屁眼里送:“有多软?” “比被师叔的大rou灌了十泡八泡的浓精还要软,又软又热,止不住地流浪水,sao得捂都捂不住。” “蓬莱的大师兄一心让凡夫俗子cao热了rou肠,这般好盘算,可要我与你亲传的师尊细细地说上一回?” 唐浩天四肢着地地趴着,每一次蛮横的cao干,都抖着腿儿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爽得高潮迭起:“是,请师叔告诉师尊,说,就说弟子生了自甘下贱的屁股,喜欢被凡人的大jiba搞腚眼儿,不能担蓬莱大师兄的重责,只配发去勾栏做妓,去苦窑为娼,让下九流的力夫走卒日日夜夜又jian又插,射得一屁股都是。” “一屁股都是什么?” “精,男人新鲜的热精,从干腚眼儿的大rou里喷出来,灌得弟子一屁股都是。” 贺万山一挑眉,握着唐浩天刚刚射过,软得跟鼻涕虫似的的阳具一捏:“你这犯贱的大师兄,真是白生了这样大的rou,毫无用处,索性切去喂狗,留着腚洞容人嫖宿就够了。” “啊,啊,”射过之后的阳具敏感异常,唐浩天被贺万山这毫不痛惜的一捏,捏得神魂俱荡,撅着屁股挺着奶儿,从喉头里梗出似痛似爽的呻吟来,“弟子的saorou无用,师叔要切便切,切了泡上壮阳酒,请师叔喝了,再干弟子sao腚,把sao腚干成sao屄,日日夜夜求着师叔jian插,不被师叔的大jiba塞着就流浪水。” 贺万山嘴角的笑意越发冷凝了:“被亲传的师尊看上一眼,便松了精关,滑了精水,是不是想被他干?” 唐浩天下意识全盘接受:“想,弟子做梦都想着被师尊玩roucao屄。” “有多想?” “弟子想被师尊玩,门内各处,不拘地点,只要想了,便被师尊剥了衣裳解了裤头,掰着腿儿露出腚眼儿挨cao。昼夜不分日夜不歇,cao得弟子的sao屄又软又热,浪水横流,捂都捂不住,漏得到处都是。” “那你可愿意现在去让你师尊cao?” “愿意,弟子愿意被师尊cao,随便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师尊想了,弟子便脱了裤子光着屁股让师尊玩奶儿插腚眼儿,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想插多久就插多久,直把弟子干死过去,又活过来继续干。” 听到这里,贺万山明白,唐浩天已经彻底沦为一条发情的母狗,是个棍子都能插进去捅上一捅。 贺万山掰着唐浩天的腿根,暴烈的jian插起来,精壮的小腹啪啪地拍打着唐浩天白胖的屁股蛋子,鼓胀的睾丸啪啪地拍打着唐浩天垂荡的睾丸:“sao狗,我这就成全了你!” 唐浩天端着屁股,举着腚眼儿,发了疯似的浪叫着迎合贺万山的大rou:“师尊,啊,不要停,师尊cao,再cao弟子的saoxue,啊,好舒服,大jibacao得sao学好舒服,saoxue被cao成sao屄屄了,啊,啊,好爽,要被师尊cao射了,好爽,真的要射了,好爽好爽,射了,射出来了,啊啊——” 唐浩天又射了,稀薄寡淡的jingye冲刷着红肿的尿道,再一次喷射了出来。 这一次,射精的不仅仅是唐浩天,贺万山也射了出来。 修为精纯的元婴修士,在经历过长达十数日的交媾之后,终于打开精关,将满腹的元阳xiele出来。 禁锢许久的元阳,带着热烫的温度,力道十足地喷打在唐浩天的肠rou上。 丰沛的jingye,如同覆盆之下倾泻的温水,源源不断地冲刷着唐浩天嫣红的粘膜。 唐浩天很快就射尽了jingye,被如此汹涌,如此澎湃,如此guntang又如此浓稠的jingye冲刷着肠rou,浑身一阵又一阵地哆嗦,止不住地痉挛,大腿内侧一弹,便在射精之后又尿了一泡热的。 唐浩天的腚眼儿里还夹着男人的阳具,吸饱了浓精的肠rou亲密无间地贴着大rou,每一寸红肿的肠rou褶皱都残留着关于guitou和yinjing的记忆,整副腚眼儿更是直接被干成了jiba的形状。 他却用刚刚射过精水的阳具尿了,大量的尿液哗啦啦地落在了青玉般莹润的石板上。 唐浩天在夹着大jiba的情况下,尿了出来。 好舒服,唐浩天失神地想着,他的脑海阵阵发黑,眼前全是炸裂的白光,射尿的快感没有射精强烈,却比射精更持久,绵软地推拥着他的神智,让他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好舒服,唐浩天一边打着尿颤,一边不无遗憾地对自己说,享受过屁眼里塞着jiba射尿的快感,以后尿尿的时候没有jiba塞屁眼,可能会很失落,甚至可能不被jiba插着都尿不出来了。 贺万山的灌精还在继续,他的阳具胀得很大,将唐浩天被干松了的腚眼儿都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间隙,所有射出的jingye却灌进了唐浩天的肚皮。唐浩天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已经被微微凸起,奇妙的饱胀感,牵连着腹下青筋脉搏突突弹跳,让唐浩天几乎产生了下面孕育着生命的错觉。 半盏茶的功夫,贺万山终于射尽了,确认最后一滴jingye都灌进了唐浩天的腚眼,贺万山抽出了阳具。 贺万山的阳具抽出,有一瞬间的僵持。 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又如同火山喷发前的蓄力,这一瞬的静谧之后,一股白色的水流,决堤的洪流般从唐浩天的屁眼里喷了出来。伴随着哧溜一声,从唐浩天鼓胀的两股之间喷射而出的精水,在空气中划出优越的弧线,远远地落在了历史悠久的青石板上。 汹涌丰沛的精水,以绝不逊色于尿液的姿态,强而有力地冲刷着青石板,很快就溢流出一大滩。 随着jingye从屁眼里射出,唐浩天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平坦。 喷出男人灌进腚眼的jingye,他依旧是那个宽肩窄腰身形精悍的青年,蓬莱筑基修士之首的大师兄。 唐浩天流了许久的jingye,直流得双目含泪,满面潮红。 唐浩天的腚眼儿被干得太久了,终于流尽了jingye,依旧无法闭合,如同一朵绽放的rou花,大大地洞开着,甚至能够看见里面颤抖的肌rou。唐浩天的大腿也挂着残精,jingye喷射出老远只是一开始的情形,到了后来,大量的jingye顺着洞口潺潺流下腿根,在大腿的内侧留下了浆糊一样的白汤。 欣赏过唐浩天用屁眼射精的样子之后,贺万山忽然凑在唐浩天耳朵边:“我这仙法,对筑基期有用,对结丹境有用,昆仑却与我同为元婴大能,修为甚至更高于我,这障眼法,对他是没用的。” 什么? 反应过来贺万山说的是什么的时候,轰——有心跳排山倒海地压过脉搏。 唐浩天本来累得汗流浃背,大口喘息,洞开的屁眼也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收缩。 大惊之下,呼吸一滞,连腚眼儿的痉挛颤抖都停滞了。 一时间,唐浩天的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贺万山后面的话。 他只听见自己的声音,绝望地在脑海里盘旋。看见了,看见了,他在贺万山的胯下浪叫,在凡人面前献媚,一边挨cao一边肖想着师尊,甚至用屁眼射精的丑态,师尊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唐浩天满身热浆都化作了淋漓的冷汗。 唐浩天不禁抬头,去看殿前青衣如仙的元婴大能。正巧,昆仑黑沉的目光也扫了过来。 四目相对,昆仑依旧是那个俊美穷尽笔墨不能形容的昆仑仙君,八风不动,冷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