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节
“爷爷,对不起,我本来是想等皇甫少擎接受他之后再次看您的。” “你别那个臭小子,只要爷爷还有一口气在,皇甫家就是我这个老头子说了算,他的事我还能管得了,你的事,我也还能做主。” “谢谢爷爷。” “太爷爷,那你答应让我爸爸和mama结婚的事情也是小意思吧。” 小信一话刚说完,牧晚秋都还没说他乱说,爷爷已经从身后管家手里拿过来两本红色的本子,这个本子牧晚秋并不陌生,结婚证。 第二卷,纹身般无法抹去的爱情 160:带着怒气的索取 小信一话刚说完,牧晚秋都还没说他乱说,爷爷已经从身后管家手里拿过来两本红色的本子,这个本子牧晚秋并不陌生,结婚证。 牧晚秋接着结婚证还在发懵中,只听到爷爷对信一说,“小家伙,现在肯放心的陪着太爷爷去玩耍了吧。” 小家伙信一诚恳的点点头,“只要能让我妈开心了,陪你去什么地方我都赴汤蹈火。” 牧晚秋听不懂这一老一小在说什么,“爷爷你要带信一去哪儿?” 爷爷慈祥的笑着,“哪都不去,就是让这个小机灵陪着我,逗我笑笑。” “可是爷爷……”牧晚秋心里还是有顾虑的,就算爷爷接受信一,还有皇甫少擎的mama柳若兰啊。 她和皇甫少擎的第一个孩子就是柳若兰偷偷动了手脚,后来她怀着信一的时候回来找皇甫少擎,见到了柳若兰,那个时候她也是威胁她把孩子打掉的。 爷爷年纪一大把,什么都能懂,“你婆婆那边你也放心,信一在我身边,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他的。” “谢谢爷爷。”虽是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惦记着的,一个老人和一个孩子,怎么能让她放心啊。 爷爷带着信一刚走不久皇甫少擎就回来了,他似乎来得特别急,就连黑色的大衣上还有头发上都留有未融化的雪花,但同样也是带着一身的寒气。 坐在客厅沙发的牧晚秋抬眸看他,他很生气,超级生气,那双黑色的眼眸里,一点儿对她的思念都没有。 他带着极大的怒气从她手里抢走了结婚证,轻蔑的冷笑着,“牧晚秋,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留在我身边是不是?搬出爷爷来威胁我是不是?” 牧晚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本红色的结婚证甩在了脸上,“牧晚秋,你休想!” 红色结婚证的边角划过她细嫩的脸颊,疼的她闭上了眼睛,感觉到温热的液体自脸颊划到脖颈,出血了。 等她眼睛的时候,那个人没有用怜惜的目光看着她,而是早已转身离去。 牧晚秋睨望着他满身戾气的背影,她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两本结婚证还是他们从前的结婚证,难道当初真的就没离。 皇甫少擎再次从楼下下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那个行李箱牧晚秋在熟悉不过,是她的。 站在楼梯口的皇甫少擎似乎是刚想开口,在和牧晚秋的眸子瞬间隔空相视之时,他却突然的顿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了牧晚秋脸颊上被结婚证划破的伤口。 但那份心疼连一秒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他冰冷的眼神也寒凉的语言代替了,“牧晚秋,拿着你的行李,滚。” 牧晚秋真的很不解,她脑子里有好多个问号? “我们没有离婚对吗?”牧晚秋走近他,问他,她想要知道答案。 皇甫少擎低眸睨着她,只是无波无澜的睨着,没有要回答她问题的想法。 牧晚秋双手抓着他的结实有力的臂弯,“你说话啊,你回答我,为什么我们没有离婚?” 皇甫少擎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揶揄的反问她,“怎么?是不是特恨我,没能让你和你的霍子墨登记成功啊。” 牧晚秋红着眼眶瞪着他,他本来就比她高很多,现在他还站在楼梯台阶上,也还好,至少这样高仰着头不会让眼泪轻易的掉下来。 她用力的推他,可他依旧稳如泰山的站在那里一动未动,“你个疯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当时到底是用什么和唐菲儿换了给霍子墨捐献骨髓的机会?说啊,你告诉我。” 她只是怪他当时的一意孤行,她只是恨自己当初的残忍。 皇甫少擎如同一个丢了灵魂的使者,任由牧晚秋打着,他冷漠的勾了勾薄唇,“你想让我说什么?你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呢?或亦或者说,我要告诉你什么,才能让你心安理得的离开我,毫无顾虑的留在霍子墨的身边呢?” “我不要听你说这些,我要知道你和唐菲儿的婚姻是不是有效的?重婚罪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牧晚秋,你这是在在意吗?还是在演戏? “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特想嘲笑你,你早干嘛去了,牧晚秋,当初让我娶唐菲儿救你男人的时候,你就该想到的。” 说完,皇甫少擎转身就想走,他多一秒钟都待不下去,看着她这个样子,越来越讨厌了。 牧晚秋固执的拉着他,她再也不想像从前那样,让误会一直无止境的冉升却高傲的不管不顾。 比他多上了台阶,牧晚秋差不多和他的视线平视,“我告诉过你的,当初救霍子墨是因为我的命他也曾救过,他是我的亲人,那个时候我别无选择的。” “我也救过你的命,你还给我的是什么?嗯?”他睨着她,却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柔和深情。 是一段六年的单相思,是一场逃婚的订婚宴,是她让他娶另一个人女人的绝情。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你。”至始至终都是这样的答案,他那么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如帝王般的男人,她不知道他需要的什么,如果她身上真有他想要的,那么,她都给。 皇甫少擎突然笑了,笑的特冰凉,就如窗外融化成冰的雪,那么美,却那么冷。 “我要你,你给吗?”往事一幕一幕的过眼云烟,他说了那么多次,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她,可她,终是走了啊,不留一丝痕迹的走了,走的云淡风轻。 她的沉默换来他更肆虐的嗤笑,他擦过她的肩膀,往楼上走去,只有他一人知道,他脚下的步子有多重,有多沉。 牧晚秋,哪怕你骗骗我,我都不至于如此悲伤。 一只软软的小手固执的抓住了他垂在身侧的大手,身后是她好听的嗓音,“我给,只要你还要,我就给。” 我给,只要你还要,我就给。 现在才想给,是不是太晚了,至少他已要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