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墨】暴民
下起雨了。 K基地內,身段優雅的女人坐在遮雨棚下,獨自守著基地,等待外出尋找物資的男人們歸來。 在末世之中,她這樣的弱女子能力有限,使不得刀槍只會成為負累,於是她一如既往地留守。 基地內很安全,大門被巨大的遮蔽物擋著,後門也上了鎖,以外頭那些殭屍或者該說是感染者,總之那些怪物的大腦不足以擁有入侵這裡的智慧。 基地是安全的。 本該是安全的。 雨水能遮蓋許多痕跡,當注意到腳步聲時,她下意識地回頭,卻瞬間被撲倒在地。 是暴民! 三名衣著骯髒面目凶狠的暴民包圍住她,其中一人將她壓制在地,用髒手摀著她嘴,另一人的手則在她身上遊走摸索,找出她身上的對講機後遠遠扔開。 乾淨俐落,在第一時間阻斷了她求救的可能。 在本以為絕對安全的場所被襲擊,她的臉上閃過了慌亂,使勁地掙扎卻不見效,暴民的力量很大,壓制她一個女人完全綽綽有餘。 暴民們將她圍在中間,肆無忌憚地撫摸她的身體,她知道他們想做什麼,末世開始後她便經歷了許多次同樣的場面。 柔弱的女人在末世的生存方式既原始又可悲,只能不停用身體換取生存,苟活於男人身下。 縱使她擁有醫療技能,對男人們而言,她也不過只是好用一些的洩慾工具罷了。 身上的衣物被扯爛,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她聽見了男人們嚥口水的聲音,那一雙雙赤裸的目光似要將她吞吃殆盡,是她熟悉的眼神。 知曉沒有機會逃跑,她收起了掙扎的力道,對著男人們嫣然一笑,「人家會配合你們的,所以哥哥們要對人家溫柔一點喔~」 下一秒,撫摸她的力道瞬間變的更大了些,雙乳被熱燙的大掌搓揉捏弄,紅莓般的乳首被一人含入口中吸吮舔咬。 「啊!」她低吟了一聲,美麗的面龐緋紅,輕咬著唇,神情隱忍。 男人舔的起勁,又是咬又吸,很快便把她的乳尖弄得紅腫不堪。 她的嘴中被強制塞入了另一人的roubang,腥臭的雄性氣味將她包覆,直抵喉間的熾熱硬物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嗚嗚…!」她的眼中滲出了淚水,纖長白皙的雙腿被掰開,女性的私處徹底展示在男人們面前,紅嫩的花xue水淋淋的,像是早已做好了準備。 毫無意外的這樣敏感的反應被男人們無情的嘲笑。 壓制她的暴民抹了一手的yin水向同伴展示,「你們看,這小賤人早就等不及被cao了。」 伴隨著粗鄙的yin聲穢語,粗大骯髒的roubang抵上了她的花xue,毫不憐惜的插入。 她渾身一顫,下意識的絞緊了xuerou,cao著她的男人一陣粗喘,手掌扣住了她的纖腰,猛地抽插了起來。 紫黑的roubang狠狠的刺入花xue的深處,來來回回的cao開每一寸嫩rou,力道凶狠,發洩似的瘋狂撞擊。 她的腦袋被牢牢的扣住,男人腥臭的雞巴一次次抵至喉中,她強忍著作噁,配合地張大了小嘴。 沒多久濃白的jingye便被射入她嘴中,男人惡意的壓著她頭不鬆手,逼迫她喝下了所有。 她難堪地嚥下了腥黏的液體,身上cao入的力道越發兇猛狠烈,一次次頂撞著她的子宮口,她禁受不住,呻吟了起來,「呃啊啊啊!太快……好撐……啊啊!」 「唔、哥哥的雞巴…好大……人家的騷xue都、都……」 「繼續說!小賤人的騷xue都被哥哥的大雞巴cao成怎樣了?」壓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緊握著她腰,擺動強壯的腰幹一陣狂cao,逼她繼續說出更多yin蕩的話語。 「啊啊啊!都被、人家的騷xue都被cao開了啊!」她渾身顫慄,xue中噴出大量yin水,被男人強姦至高潮了。 被中出了一發後,下身又換了一根roubang,她整個人被抱了起來,夾在兩個站立的男人中間,前後兩xue都抵上了熱燙的roubang。 身前的男人雙臂有力的抱著她,將臉湊近了她索吻,她扭頭避開,男人便將唇吻上了她白嫩的側頸,赤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肌膚上,舔吮著烙下痕跡。 身後的人也掐住了她腰,手指抹了把yin水便插入了後xue,兩根指頭一桶,很快便入了徹底,隨意擴張了下,察覺她適應良好,男人抽出了手指。 猙獰的男根撐開了小巧通紅的菊眼,前頭的男人也極有默契的插入了花xue。 「啊……啊啊……」前後兩xue被插了個通透,她的呼吸一窒,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男人們將她夾在中央,開始毫不留情的索取,兩根熱燙的roubang毫無章法的大力抽插,似在她體內較勁一般,每一下都極盡可能的用力。 她的身體被顛在半空中反覆cao弄,整個人被折磨得有些失神,通紅的臉突然被捧住強吻,剛才中出過她的男人強硬的撬開了她的唇,侵入她口中肆無忌憚的巡梭,勾著她唇舌攪弄。 滋滋。 輕微的電流聲,在雨聲與rou擊聲中顯得極為突兀。 【方墨,你在嗎?我是K。】低沉而威嚴的男音從被暴民扔開的對講機中傳出。 男人們見了非但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反而惡意的將對講機接通並遞往她面前。 方墨的身體一僵,強壓下難耐的呻吟聲,眼中流露出無措。 拿著對講機的暴民抬了抬下顎,示意方墨回話,包夾著她的男人卻絲毫沒有要停下cao幹的打算,她搖搖頭,不想回話,下一秒卻被兩根roubang同時cao進深處的猛烈力道給逼的叫出了聲。 「啊!」 【方墨?】 「K、K哥啊…恩…唔…怎麼了嗎?」 【你的聲音怎麼了?】 「哈啊…我沒事啊……你呢?」方墨輕喘著,忍著體內的快感,盡力讓語氣平穩,卻沒發現自己的聲音比平常甜膩了好幾分,聽的人渾身酥麻。 對講機另一邊沉默了幾秒才再次傳來了K的聲音,【……好,我只是要告知你,我跟木童發現了一座醫院,會比平常晚回去些。】 「嗯啊……好的~我、呃啊……等你們……」 對講機另一頭又說了些什麼方墨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瘋狂疊加的快感讓她攀上了絕頂,嬌驅顫抖著洩出了大量瑩透的yin水,一滴滴灑落在地面上。 她被三名暴民來來回回cao了個徹底,花xue和後xue都被射滿了jingye,白淨美麗的臉上也濺滿了濁白,雙目失神的被一眾饜足的男人扔在一旁的地上。 他們正討論著要將她帶回去,還是乾脆留下來霸佔這座不錯的據點,沒注意到他們眼中柔弱無害的女人悄悄從高跟鞋中抽出了手術刀刃。 有驚無險地解決完了三個暴民,方墨瞧了眼自己的渾身的傷,姿態慵懶的取出紗布治療。 她的臉色漠然,披上了破損的衣物,處理掉了三具礙眼的屍體後,回到房中梳洗,給自己換了一身整潔時髦的套裝。 披著一頭濕髮,她坐在床邊,將染血的手術刀擦拭完畢,放回了高跟鞋之中。 如果笑容是她的武器,那這身衣物便是武裝。 優雅卻暗藏殺機,獨屬於她的末日生存方式。 通信器傳來了招呼聲,是K和生木童,兩人似乎都負傷了。 方墨將胸前微濕的黑色長捲髮撥向身後,踏著黑色的高跟鞋,再次回到她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