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节
这叫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咳咳,感觉貌似还挺好的,至少不用担心,嗯,石更度,也不用担心,时长……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地流逝着,我依然每天工作直播偶尔出差,周末去店里,生活忙碌且充实,不过现在比以前好的是,除了戴子谦,我多了一个开心果,就是万景渊了。 要不就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吗,我的床上每晚躺了个大男人,我也比以前有了很多活力。 签合同满一个月的第二天,晚饭后,我把他叫进了我的书房,拿出纸笔和一万块钱递给他,“给你发工资,给我写收条。” 万景渊刀削般的薄唇漾开,“宝贝儿,收条就不用了吧。” 我瞪着眼睛,用力一拍桌子,“你什么意思,是嘲笑我付不起工资,还是嘲笑我没有找少爷兼男保姆的资本,如果你不要,那我就开除你,然后再雇一个,比你帅的,比你小的,比你嫩的,比你技术好的多得是,只要我舍得出价码,再说了,我胸大貌美肤白大长腿,想要找个男人那不就是勾勾手指抛个媚眼的事吗……” 万景渊举双手投降,“我错了,我写,马上写。” 我的脸上扬着灿烂的笑容,背着手,煞有介事的走到他旁边,看着他拿着笔,一个个苍劲有力的字迹跃然纸上,“小万,挣钱的感觉好吗?” 万景渊的低笑声隐匿着丝丝无奈,“好,多谢戴总赏识。” 我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以后好好为我服务知道吗,别总是和我抠字眼,当心我哪天心情不爽开了你。” “是,戴总,我记住了。” 看在万景渊如此乖巧的份上,我暂且没多做训斥,他写好收条双手递给我,“戴总,你看还过关吗?” 我拿着纸,一字字看着,尔后点头,“嗯,凑合事吧。” 万景渊双手环上我的腰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来吧,我好好为你服务。” 他猛的站起身把我压在了书桌上…… 一场秋雨一场凉,连续下了几日雨,那日万景渊接我下班,上车后,他说:“宝贝儿,淮安想请你吃饭,给个面子吧。” 我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着,“什么意思,你们又在下什么套?” 万景渊嘴角轻挽,“看你说的,好久不见了,一起吃个饭而已。” 四季酒店。 我们到的时候,陆淮安和石亚辉都在了,陆淮安起身拉开他身旁的椅子,“菲菲,快坐。” 包间里开着空调,万景渊褪下我的大衣挂在衣架上,“你们悠着点,别瞎巴结我老婆。” 老婆…… 人前给他几分面子吧,我也懒得去拆穿他。 万景渊坐在我身边,“想吃什么?” 不一会邓植也来了,他推开包间门看到我,扬声道,“呦,稀客啊,也就淮安能把你叫来了。” 敢情不是请我吃饭,人家的目标是万景渊,我是顺带的附赠的那个开盖有奖。 我随意翻着菜单。 陆淮安漫不经心地说:“景渊,你还要城南湖边那块地吗,我打听到在一个姓康的手里,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查不到准确的信息。” 那不就是郭平厚给我的那块地吗。 我不动声色点菜,“排骨炖玉米。” ☆、206 地主婆 石亚辉挑眉笑着,“你还真要买那块地?可不便宜。” “嗯。”陆淮安附和道,“少说也得十二亿吧。” 十二亿?十亿? 郭平厚在我面前说的还是最保守的数字,想到我手里攥着这么一块价值连城的地,容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小家子气一回吧,我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地主啊。 我这一高兴,点菜可就没完了,“鲍鱼扣鸵掌,五只;水晶虾仁;虾仔大乌参……” 万景渊抬手搂上我的肩膀,“老婆,今天胃口不错啊。” 我喜笑颜开,“你研究挣钱,我研究花钱,这搭配你满意吗?” 我怎么好意思说我坐拥的一块地几日之内就涨了两个亿,虽然我跟着郭平厚,那些亿元级别的项目早就见怪不怪了,但是那些都是公司的,不是我个人的。 邓植笑着搭话,“你这吃法,一辈子也吃不穷他。” 陆淮安问道,“景渊,你这么大价钱买块地做什么用。” 万景渊笑的低调自信,“当然有用,那可是快风水宝地,你看着吧,现在的商业圈……” 陆淮安频频点头,万景渊侃侃而谈,我则漫不经心地点菜,吃喝,不动声色地把他们的话都记在了脑子里,同时我的心里也有了数,这块地,我打死不会出手,更不会告诉万景渊在我的手里。 看着他们为这块地为难又没有眉目的样子,我也只能暗自得意。 八点。 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四个大男人都摆着舒适的姿势,嘴里一个个叼着香烟,我知道,接下来的节目,就是娱乐活动了,得,我还是识趣地退场吧。 我抬手看了眼腕表,笑了笑,“你们吃着,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万景渊将未燃尽的香烟按熄在烟灰缸里推开椅子往衣架处走去,“我们一起走,我喝酒了,正好你开车。” 他说着取下我的大衣走过来披在我的肩上,“快穿上,外面冷。” 三个男人坐在椅子上,一个个含笑的眸子看着我们的表演,陆淮安直撇嘴,“景渊,当着你男朋友的面这么照顾别的女人好吗?” 万景渊精致的薄唇吐出一个掷地有声的字符,“滚!” 邓植一只胳膊撑在餐桌上,身体前倾,“这么快就不承认了,网上可还有我们的照片呢。” 万景渊弯腰拿出果盘里的火龙果朝着邓植扔去,“你赶快闭嘴吧,信不信我找几个男人轮了你。” 石亚辉喷吐出口里的烟雾,笑的龇牙咧嘴,“你都不知道被邓植轮了多少次了。”他抬头看向我,“菲菲,晚上记得把他踢下床,这小子男女通吃。” 我隐忍着嘴边的笑意,“景渊,你再陪他们坐会吧,别着急回家。” “哦……”三个大男人齐齐拉长音调,“走,我们去会所,希然可一直惦记着你呢。” 万景渊面色微紧,“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淮安装模作样拍了一下嘴巴,“我忘记了,万少现在从良了,为菲菲守身如玉了……” 万景渊眼神睨向陆淮安,轻抿的薄唇露出一丝笑意,抬手拿过我的包包,揽上我的肩膀,“老婆,我们走,他们这是嫉妒。” 走到大门口,深秋的凉风丝丝缕缕地吹了进来,万景渊掀起大衣裹上我的身体,“宝贝儿,冷不冷?” 我抬眸,眸子里带了丝暖色,微微仰视他毫无瑕疵的俊脸,“不冷。” 步出大门,万景渊脱下大衣自头顶罩在我的身上,他双臂紧搂着我,大衣和万景渊的怀抱包裹着我的身体,他急促的脚步带着我走向停车场,秋夜的冷,大衣的暖,心里的热,一切都那么自然毫不做作,像一对热恋的情侣,像一对知冷暖的爱人。 我坐在驾驶室,双手流利地旋转着方向盘,夜晚的霓虹美丽了城市暗淡的夜空,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在我的心里升腾起一座座繁华,万景渊坐在副驾驶,淡淡的酒味从他的口中流溢出来。 车厢的凉意因着我们的存在暖了起来,万景渊单手撑着头,潋滟的眸色在橘色的车灯下带着若隐若现的魅惑,“宝贝儿,我找个地方坐会吧。” 我淡淡地说:“时间不早了,回家吧。” 还有一大批土豪和粉丝在等着给我送钱,我怎么好无缘无故让粉丝们失望呢。 万景渊拉过我的手在掌心摩挲着,手部的温度一点点渗透我的肌肤,“天天在家里不太方便,你总担心声音大了被人听到,我们去酒店吧,明早再回去。” 买噶,我得多二逼,放着好好的直播不去圈钱陪他打一场赔钱的炮,在能挣钱的时候不挣钱就是赔钱啊。 我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要不我送你到酒店,你随便约个人,万少开出的价码可以让无数女人竞折腰……” 万景渊抬手捂上我的嘴,“老婆,过去的事忘记吧。” 我也没翻旧账啊,就是在特定的场合特定的情绪下突然想起了那些年那些约的日子,偶尔我也会回味回味自己那些和小鲜rou打情骂俏将别有用心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故事情节。 “停车!”万景渊突然喊。 我靠边停下车,万景渊打开车门就跑了出去,我寻着他的背影望去,万景渊走进了一家正在收摊的花店,不一会他就抱了一束玫瑰花出来,他小跑着过来,打开后座车门将玫瑰花放了进来。 那点烟草味道被花香遮掩的不留一丝痕迹,万景渊钻进副驾驶,“老婆,送你的,开心吗?” 我咬唇抬眸看向他,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一束花就想让我乖乖就范?” 万景渊侧过头来,呼出的气息烫着我的耳际,“等我买下那块地,放在你的名下。” 我眼里的笑意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重的情愫爬上眸底,我就这样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眸子的深邃。 万景渊薄唇浅勾,橘色的车灯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玫瑰的花香似暗夜里独有的蛊惑,他抬起手,手掌覆上我的脸颊,大拇指摩挲着我的唇瓣,“飞儿,我说真的,以后,我所有的成功都和你共享。” 我心内叹息一声,张了张嘴,那句话冲到了喉咙口又被仅存的理智压了回去,我垂眸敛目,“你不用对我这么好,会让我感觉不真实。” 万景渊身体侧过来,双臂揽上我的肩膀,把我揽在他的怀里,低哑的声音藏着我听不懂的深情,“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我推开他的胸膛,语带娇羞,“不就是想去开房吗,至于那这么多车轱辘话来骗我吗?” 万景渊轻笑出声,“我这几百年不会浪漫的人,好不容易买束花,你就配合一点吧。” 妈蛋,一束花,我就卖身了,我特么的又做回了三陪的节奏,不对,他现在是我的男保姆,我现在是被三陪。 思前想后,我终是没有把城南湖边那块地在我手里的事实告诉万景渊,而郭平厚在给我转了一块地以后,总是有意无意的想给我转两家公司。 我说:“爸爸,我现在真的没有什么经营能力,等我再成长成长吧。” 郭平厚也不勉强,“好,那我就再给你一块地吧,不需要经营和费心思,你就好好的攥在手里别露财,别卖出去就好。” 我眼角抽搐,“你别给我这么值钱的东西了。” 郭平厚眼角的皱纹绽开,“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早晚都是你的,这才几个钱。” 他说到做到,第二日便拿上土地证带我去过户了,这块位置在远郊外的地我目前看不出什么商业价值,当然,我的眼光可以忽略不计,郭平厚才是火眼金睛,他既然能买,自然是有用途的。 我照例问了那个俗不可耐的问题,“爸,这块地值多少钱?” “现在不值钱,也就两个亿,不过我买的时候更便宜才几千万,几年以后他的商业价值就体现出来了,你记住了,十个亿也不能卖。” 好吧,我现在已经是十足的地主婆了,这要是生在古达的地主大院,我不确定我会不会被我的男宠们撕碎了。 初冬的风迅速刮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万景渊接我下班的路上挂断了好几通电话。 我不由说着,“你有事就忙,不用天天接送我上下班了。” 万景渊赶忙摇头,“不忙,我老婆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已经不再去反驳他这样称呼我了,我笑了笑,“你这样会惯坏我的,你不觉得我最近脾气大了吗?” 万景渊扬声道,“有吗,我老婆是世界上最温柔可爱的女人了。” 温柔可爱,贤妻良母,这类形容词完全跟我不搭边的好不好,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笑了笑,“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正说着,万景渊的手机又响了,我索性从他的西装兜里掏出手机,万景渊抬手就要制止,我紧靠着车窗不让他抢到手机,看着屏幕上跳跃的“老头”二字,我滑下了接听键,电话那端响起了一阵带着怒意的男声,“万景渊,你还有没有正事,天天围着个女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