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第48章 大冒险 其他人不知道这坑有多深,朱瞻基暗搓搓想, 反正他都被坑习惯了, 拉几个到坑里来陪他也不错不是? 抱着报复心理, 朱瞻基没说明这是个坑。 牌九送上来,薛湛挑出要用的牌, 先挑五张打乱,示意众人摸牌。 牌是盖着的,又没有记号, 纯拼人品跟运气, 所以先摸后摸真心没区别, 五人谦让把,朱麒麟第一个摸。 抬手一翻, 七点。 总共两个幸运名额, 二去其一只剩一个, 朱瞻基抬手摸去, 翻开一看立时乐了。 “五点。” 剩于三张牌也不用摸了,直接开始第二轮, 为免公平, 这次牌由朱瞻基打乱。 一点, 三点, 八点, 摸到八点的就是这次输家。 薛湛,纪纲,徐长霖三人对视眼, 薛湛道:“两位先摸吧。” 徐长霖用扇子翻开一张,扬眉:“一点。”轮空。 纪纲抬手摸:“三点。”轮空。 薛湛抹把脸,朱瞻基笑的直拍桌子:“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被自己的游戏反坑的感想如何?当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哈哈哈....” 一众也是一乐,徐长霖抿唇点点那碗他亲自倒的酒,笑问:“是喝酒?真心话?大冒险?” 朱瞻基压下笑意:“选真心话!” 纪纲点头:“要不选大冒险也成!” 徐长霖也觉的薛湛会两选其一,但玩出经历又有被坑出阴影的朱瞻基在,选两者那纯粹是找虐,是以薛湛只得咬牙:“我选喝酒。” 朱麒麟诧异看来,四两往上走的酒可不是水,这一口罐下去可不是说笑。 只有朱瞻基知道喝酒其实是最浅的坑,当即冷笑:“逃的了一次逃不了第二次,还有第三次。” 四两酒一口闷下去,薛湛险些都没压住,忙吃了口菜压下酒气回嘴反驳:“谁怕谁!” 有先头那次先摸先赢的开场,第二局开始,一众纷纷下手,薛湛第一个翻牌,随即苦脸:“又是四点。” 朱麒麟抬手:“七点。” 这次纪纲摸了五点,朱瞻基摸的两点,徐长霖摸的六点。 第二次由纪纲洗牌,朱瞻基呼口气,紧张把牌一翻:“哈,一点。” 薛湛随后:“三点!”总算赢了一次。 徐长霖拧下眉翻开自己的,果真是输家八点。 朱瞻基憋住笑,薛湛与之对视眼,一本正经问:“是选喝酒、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之前薛湛一口闷四两白酒的情形看在眼里,徐长霖自问没这酒量,斟酌道:“选真心话吧。”在他想来这是最保险的选择,但事实告诉他,喝酒才是最保险的选择!没有之一! “确定就不能改了。”薛湛颔首:“我是上次的输家,没有异议就由我问了。” 徐长霖表示没有意见,朱瞻基怜悯看他眼,三观准备好了吗?节cao准备好了吗?刷新一下是有点毁人生,但刷着刷着刷习惯就好了,就跟他一样,在坑底呆了那么多年都呆出感情来了。 薛湛佯装想了下,道:“第一次玩就问个最简单的吧,长霖多久舒解一次?” 徐长霖没反应过来,傻白甜问:“什么叫多久舒解一次?” 纪纲慢一拍想明白,随即捂脸。 朱麒麟看着薛湛,目光深沉。 朱瞻基趴在桌子上笑的肩膀直抖。 薛湛憋住笑,点点他下半身,用男人都懂的表情示意。 徐长霖反应过来,然后脸上爆红,第一次想掀桌。 薛湛忙劝:“冷静!冷静!都是游戏,冷静!” “那我选喝酒。” 朱瞻基抬脸反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纪纲抬拳抵唇不语,朱麒麟从薛湛身上移开视线,拿起茶杯抿了口。 徐长霖脸上红色还没退,从小受儒家教育的他哪知道有的人节cao说掉就掉!都不带打招呼的! 薛湛表示,节cao算什么?掉着掉着就习惯了。 “愿赌服输!长霖,回答问题。”薛湛开口,徐长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以扇遮脸。 “一个月。” 古人含蓄,薛湛也不逼着他重复了,当即憋不住笑:“一个月一次,长霖这肾不行呀!” 眼看徐长霖要爆走,朱瞻基忙拦了:“好了好了,玩游戏玩游戏!” 徐长霖放下扇子,瞪着薛湛,你给我等着! 薛湛回他眼,来呀,谁怕谁! 第三局开始,这次纪纲中招,心中庆幸有徐长霖之例在前,他直言选择喝酒。 第四局徐长霖悲催的再次中招! 薛湛都憋不住笑了。 朱瞻基乐的直拍桌子。 纪纲扭头轻咳。 朱麒麟用喝茶掩饰嘴边笑意。 这次徐长霖学乖了,以破釜沉舟的勇气选择喝酒。 第五局,朱瞻基中招,毫不犹豫仰头闷下整碗白酒。 薛湛用一种遗憾的语气道:“太孙殿下酒量见涨。” 朱瞻基白他眼,虽说都是坑,但晚入坑总比早入坑要好! 第六局朱麒麟终于拿到八点,当然选择喝酒。 玩到这,五个人喝酒的选择用光了,也就是说下次不管谁中招都不用再选择喝酒。 第七局,五个人拿牌的时候谨慎多了。 但非常不幸,纪纲人品值暂时不在线,拿到八点,谨慎下选择真心话。 众人提起精神,目光炯炯拉长耳朵。 薛湛当仁不让担起问审大权,清清嗓子问:“纪大人是自己舒解还是找人舒解?” 晓是有心理准备,纪纲还是被这问题糊了一脸。没有最猥琐只有更猥琐! 这下轮到徐长霖幸灾乐祸了。 朱瞻基再次笑的锤桌子。 朱麒麟想喝茶掩饰,但杯里根本没茶了,只得拿起筷子挟了口菜,但没放自己碗里,反到放薛湛碗里了。 薛湛目光炯炯,锦衣卫同知大人的八封呀!走过路过不能错过! 纪纲被逼的没办法,尽量板着脸道:“我在白雀巷子有个知已。”他没成亲,又不好去花楼,屋里又不好养人,只得在外面置办个粉头,这样干净,放心,也方便。 朱瞻基笑的肩膀直抖:“看不出纪大人如此风流。” 徐长霖低头轻咳,眼里的笑意也是掩都掩不住。 第八局,朱瞻基点背,拿到八点,有之前两例,斟酌后也选择真心话。 薛湛一本正经问着最不正经的问题:“太孙殿下一夜几次?” 朱瞻基:“.........” 徐长霖跟纪纲都要笑疯,朱麒麟忍住笑再往薛湛碗里挟了口菜。 薛湛手撑着下巴:“说吧,我不笑话你。” 朱瞻基咬牙切齿深知这人尿性,说的太多要被置疑,这混蛋逼着人去证实的损招都干得出来!说的太少估计当场就被笑话肾亏,权衡下咬牙:“两次。” “半个月,还是一个月?” “这是另一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权当半个月吧,这肾不行呀。” 朱瞻基想掀桌:“游戏还玩不玩?!” “玩,怎么不玩!” 薛湛拍手再次洗牌,这次自己点最背,拿到八点,选择真心话。 朱瞻基咬牙切齿,徐长霖眼色也是不善,纪纲目光凌厉,朱麒麟眼色到是沉静。 “问吧。”前面出丑都已经三个了,他也不再乎出次丑了,再则对脸皮厚的他来说,被问一夜几次算什么? 众人眼神交流下,朱瞻基撑问审大权:“你是不是处男?” 这下换纪纲徐长霖目光炯炯了,朱麒麟都移来视线,眼里颜色偏深。 薛湛言简意赅:“是。” “不可能!”朱瞻基不信,上下打量眼:“就你几岁就知道上花楼喝花酒的尿性,现在还是处?当我们三岁小孩?!” “没办法,我爷爷一辈子就我奶奶,我爹一辈子就我娘,这是家族优良传统。”事实上他这辈子的确还是处男,到不是没人给他准备,定远侯就露过口风打算给他准备通房丫环,但他拒绝了。 朱瞻基猥琐盯眼他下半身:“那你自给自足?” “堂堂皇太孙这么猥琐真的好?”薛湛睨他眼。 朱瞻基:“...这叫近墨者黑。” 薛湛:“.........”明明是你自己身志不坚还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