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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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熙:“怎么了?” 薛眠:“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送我去faker?有个朋友在那边玩。” 卫熙:“本来就要送你回家,换个方向而已。” 他对助理道:“老书, 去国贸。” faker修在首都的购物街,俱乐部旁边就是金碧辉煌的国贸中心。到地点后薛眠下了车,卫熙在后面叫了他一声:“小眠。” “?” 薛眠回过身。 卫熙放下了车窗,为了避免被认出来他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温润如玉的青年在车窗内半眯起眸, 他的声音在夜晚格外温柔:“少喝点酒,回家给我发个消息报平安。” 尽管隐约觉得发消息已经超过了假情侣的范围,薛眠依然扬起笑容挥了挥手:“好啊,拜拜。” 薛眠离开后卫熙眼底的笑意逐渐淡去,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紧握的手腕,他刚才用了不少意志力才让自己没将薛眠按在车里咬了。 怎么办呢? 卫熙有些苦恼地看着薛眠走远。再喝不到薛眠的血,他的状态似乎会越来越糟糕。 临近faker的大门薛眠给韩易萧发了个微信,对方很快从里边走了出来。白紫色灯光照映着韩小公子清秀的面容,看见薛眠,他抬手勾住了他的肩膀。 “阿眠,”韩易萧身上带着暖洋洋的酒气:“你电影拍完了?这段时间我家老头子盯我盯得紧,不然我早就找你玩儿了。” 薛眠奇怪:“你爸盯你干嘛?。” 韩易萧不着调也不是一两天了,不爱读书、不过问家里的生意,如果不是上面有个大哥,这小子不知道从小到大该挨他爹多少顿揍,韩易萧说:“老宫家里不是出事了嘛,我们家跟他们家是世交,各方面多多少少受了些影响。我爸担心我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盯我盯得可紧了。” 薛眠乐了:“他不管你哥?” 韩易萧:“他管个屁,我哥跟我半个爹一样,”韩小公子说到这儿顿了顿,露出了牙疼的表情:“你知道我哥怎么想的吗?他前几天居然收了我一张黑卡,他当我还在读高中?” 薛眠:“如果我是你哥,我干脆把你的卡都收了。” 韩易萧:“????” 薛眠:“免得你惹事。” 韩易萧露出了受伤的神情,借着酒劲他往薛眠颈窝上蹭:“阿眠,你是不是也拿我当小孩儿啊?所以我每次表白你都觉得自己在听一个小学生放屁?” 韩小公子说话时有清甜的杜松子气息,薛眠推了他一把:“站好小学生,进去了。” 韩易萧不太情愿地挪了挪身子离开他,薛眠跟他一前一后走进faker粉墨二色交错的大门。廊厅的保安见韩易萧带人进来眼珠转了一转便收回目光,越往里走,人声和音乐就越喧嚣。 场中央的舞娘正将大腿抵着钢管旋转,音响里放的是甜腻性感的《gimme more》,dj改编后歌曲里的鼓点更为抓耳。除了员工看起来和顾客一样多这里似乎同任何一个夜场没区别。韩易萧拉他到了一间卡座,里边坐的都是年轻的男男女女。看见韩易萧带人回来嚷嚷着让薛眠喝酒。薛眠喝酒快,三杯下肚后他有些头晕,韩易萧让他坐在自己旁边。 薛眠看了一圈小声问:“尹辰死在哪儿的?” 韩易萧:“好像就是我们隔壁的卡座,听说是猝死。” 薛眠:“因为嗑药吗?” 韩易萧:“不知道,也可能只是单纯喝多了。” 韩易萧的朋友们让他俩一起玩骰子,薛眠玩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看着坐在这群人腿上娇娇柔柔的公主们薛眠有些后悔大晚上跑到faker来。原本摇骰子摇得起劲的韩易萧见他没兴趣凑过来问:“你和老宫怎么样了?” 薛眠:“见了一面,没怎么样。” 韩易萧:“话都摊开了?” 薛眠:“和卫熙的事他一直都知道,你哥的我没说。” 韩易萧有些不爽:“为什么啊?卫熙是假的、我哥也是假的,你为啥不一样跟老宫说?” 薛眠:“你被人绿一次和被人绿两次没区别?” 韩易萧小声抱怨:“你都不知道绿了我多少次了。” 薛眠听见了也当没听见,他正想换个话题,一位着护士装的omega徐徐向他们走来,她应该是faker的员工。白帽子、大波浪,白色的胶袜和纤腰上一抹勒紧的红皮带,她手里拿着个注射器,里面是一种淡红色的液体。 omega走到他们的卡座,冲韩易萧的朋友笑道:“嗨,有哪位帅哥要看看病吗?” 韩易萧:“我。” omega步履妖娆地走过来压着他的手臂:“哪里不舒服?” 韩易萧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单相思算不算病?” omega展颜一笑,她还来不及说话,韩易萧又以目示意薛眠:“你帮他看看,他这么多年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 omega:“……” 薛眠:“……” 有一个朋友哈哈大笑:“小萧,美女当前说这种话,你怎么这么损呢?” 他笑完对omega道:“你这支给我吧。” omega看了一下朋友伸出来的手臂,确定上面有一圈紫色的痕迹:“刷卡还是付现?” 朋友将一叠钞票卷起来塞进她的胸口,omega毫不在意伸手拨弄了一下内衣,调整好后她将注射器扎进了朋友的手臂。等她去往下一桌韩易萧好奇地凑过去问:“这什么玩意儿?以前怎么没见过?” 朋友手腕的紫色变得更深:“过了凌晨三点才有的特殊服务,扎一针夜御数o。” 韩易萧眉头一挑,用口型比了个“伟哥”? 朋友笑着摇头:“不是那种东西,但也差不多了。我也是第二次扎,上一次用了感觉特别好,就觉得自己是alpha中的alpha,身体和精神都比平时活跃。” 薛眠听到这儿心里一惊,朋友手腕上的紫色让他想起褚瓷曾说尹辰死前身上都是紫的,刚才那种淡红的液体难道就是陆嘉阳说过的alpha促进剂? 韩易萧以为只是新型兴奋药,他没什么兴趣地坐回了原位。薛眠却坐不住了,faker果然有问题。他说了句去洗手间站起身,薛眠装作看钢管舞娘的模样跟在护士装的omega后面,她接连去了几个卡座,薛眠注意到她只给身上有紫痕的顾客注射,就算不知情的人买了药omega也会想方设法躲过去。眼看着她要走进离开大厅的小道薛眠上前一步:“等下。” omega转过身,看见他笑了笑:“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薛眠看了眼她手上的针管,那里面的淡红色液体已经被打空了。想起陆嘉阳说过不能提alpha促进剂这一名称,稍加犹豫后,薛眠临时改口道:“厕所在哪儿?” omega向他指了个方向,薛眠朝那边走了几步后回头看,护士装的omega已经拐进了廊道里,faker的廊道挂着抽象派油画,色泽各异的灯光令本就斑斓的画布更显刺目。站了好一会儿都不见那名omega出来,薛眠回了卡座。 回去时韩易萧已经喝得半醉,他身边有几对ao滚在了一起,alpha和omega发情时浓烈的信息素相互交缠,薛眠对韩易萧道:“我先回去了。” 韩易萧喝得半醉:“回哪儿?” 薛眠:“回家。” 那两个字令韩小公子猛地站了起来,他结结巴巴道:“等、等会儿,我送你。” 薛眠:“你都喝醉了,送个屁啊。” 韩易萧:“我找个代驾。” 薛眠拗不过他,只能等韩易萧叫了车童。上车后韩易萧直往他身上靠,因为先前一起玩的omega发了情,韩易萧身为alpha或多或少受了影响,青草味的信息素缠绕在薛眠身边,薛眠闻得烦躁,他忍不住踹了韩易萧一脚。 韩易萧:“嗷!” 薛眠:“疼吗?” 韩易萧嘤嘤嘤:“疼死了。” 薛眠:“疼就对了,记住爸爸踹你的感觉。” 他刚说出这句话,后方传来一阵喇叭声,韩易萧看了眼后视镜嘿嘿嘿笑起来:“阿眠,原来你喜欢这种爱的小游戏?” 薛眠回答的声音淹没在了后方接连不断的喇叭声里,韩易萧cao了一声,他又仔细去看后视镜,越看越觉得那辆车熟悉,韩易萧急忙让车童停车。 两辆豪车停在城市寂静的街道中央,后车上的人走下来敲了敲车窗。alpha俊美的容颜暴露在视野内,宫朗眼皮下有着淡淡的青色,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眉头却蹙得很深,像是极力在压抑自己。 韩易萧问:“还真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宫朗的回答有些奇怪:“问了一圈人才问到你们在哪儿。 韩易萧:“你找阿眠?” 他熟悉知道宫朗的性格。霸道强势、肆意妄为,尽管他和薛眠真的清清白白,凌晨让宫朗看见他和薛眠在一辆车里也不太合适。他不怕宫朗,薛眠却不得不顾虑,韩易萧让出主动权:“既然你来了,那你送阿眠回家吧。” 宫朗的眼神让薛眠有些恐惧,他见过宫朗这样子,每一次最后都没什么好事。薛眠不想下车,偏偏宫朗语气冷硬:“下来。” 薛眠迟疑了一秒,就是这一秒,让宫朗的声音彻底阴沉:“老子叫你下来!” 韩易萧:“喂喂,老宫,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宫朗死死盯着副驾驶的薛眠。姝色面容、娇嫩肌肤,长得就一副招惹人的鬼模样。他还以为薛眠学乖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熬了好几个通宵处理家事,跟大家长谈好后他却看见全网都在讨论卫熙帮薛眠庆祝杀青。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他知道薛眠想红,和卫熙捆绑是一条捷径,想不到调查的人告诉他那辆迈巴赫的车主是韩易延,薛眠同韩家的继承人同样纠缠不清。小叔隐晦地警告他不要因为一个omega同韩易萧结怨。宫朗怒极反笑:“薛眠,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宫朗很少叫他的全名,薛眠说:“怎么了?” 宫朗懒得跟他废话,他勾勾手指头。这个逗宠物的姿势令薛眠不知从哪儿突然来了一股脾气,这些天来的情绪逐渐发酵,最终定格在宫朗深棕的瞳孔里,薛眠道:“你逗狗呢?” 韩易萧轻轻碰了薛眠一下,他朝宫朗笑道:“阿眠开玩笑。” 说完他又侧过头看薛眠,眼里流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宫朗笑了一声:“逗狗?你还挺幽默。” 薛眠脾气上来时基本破罐子破摔,他冷冷地盯着薛眠:“我不幽默。宫少爷如果要逗狗多的是人愿意让你逗,可惜老子不愿意。浪费五年时间老子也玩够了,反正我们本来就不是情侣,以后别联系了。” 宫朗:“我老子刚死,你也想死?” 韩易萧头都要大了,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往日风流倜傥的韩小公子舌头都打了结。宫朗直接把手伸进车内解了薛眠那边的锁,他绕到薛眠的车门外,把门拉开就将他往下拽。 薛眠边躲边骂:“你有病吧?说了别联系了。” 韩易萧:“哎,老宫你别拽他。阿眠冷静冷静,别骂了别骂了。” “小萧,”宫朗见韩易萧想拦,慢条斯理道:“你今天如果拦着我,别怪我不拿你当哥们。” 韩易萧动作一顿,他收回手。 他看着宫朗把薛眠拽下去,半拖半推将薛眠弄上了自己的车,宫朗关车门的声音隔了几米听着都震耳欲聋。幸亏下了高架人少,不然薛眠还容易被认出来,偶尔有路人看着两辆停靠在一块儿的豪车流露出好奇神色。 不一会儿宫朗车上传来一声惊叫,韩易萧看见一只手抓上了车窗,那手太白太嫩了,即使贴着墨色的车窗玻璃也能看见漂亮的指头。雪白的手被另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抓住,十指相扣,旖旎暧昧。 十多分钟后,车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宫朗下车对韩易萧道:“帮我传个话呗。” 韩易萧:“?” 宫朗:“跟你哥说,我媳妇儿比较水性杨花,让他别跟着他一块儿犯贱。” 韩易萧勉强笑笑:“你这么说不太好吧,阿眠也没做什么,他其实只是帮我哥应付一下家里催婚。” 宫朗:“知不知道你哥送过的礼物都把薛眠的化妆间堆满了?” 看着韩小公子惊愕的表情,宫朗又道:“虽然我媳妇骨头比较贱,欠调教,但再怎么样也是我放在心尖上的宝贝。他不懂事,得罪了人,麻烦你哥担待担待,过去的事咱们一笔购销,今后我会好好教他。” 韩易萧突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你怎么教?” 宫朗轻描淡写:“带他回美国,我一对一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