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节
两人随意地说着话,履霜忽然想到令嬅,迟疑地问,“那个...令嬅他们母子,现在怎么样了?” 窦宪的笑意略收,“济北王会在先帝大丧期满后,离京赴国。济北王太后身体不好,暂居京中养病。” “不让他们呆一起吗...那现在呢?令嬅在哪儿?” 窦宪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清清楚楚地说,“不能让他们呆一起。申氏是先帝宠妃,又知道一些当日的事。我顾及着你,还有申叔叔的情面没有除她,已经是对得起她了。怎么还能让她再和济北王呆在一起?万一她把一切都告诉儿子,刘寿将来反我们怎么办?” 履霜听的攥紧了手。 那一天,令嬅始终情绪激动,所以她借口了令嬅神智糊涂,暂时接走了刘吉姐弟三人。本意是等令嬅平复情绪后,再让他们母子相见。不料之后窦宪听说,雷厉风行地将令嬅送出了宫,交给她父母。几个孩子则被他送去给了嘉孚夫妇。 算来,从先帝去世到如今,令嬅母子已经有几个月不曾见过面了。而窦宪的意思,是往后也不会再让他们见...... 见她面色难过了下来,他解释,“不是阻绝他们的亲缘。两位长公主,我过阵子就还给申氏。只是刘寿...毕竟那是个男孩,这几年得让他们母子冷一冷。” 她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终究是多年的姐妹,对令嬅做这样的事,她总觉太残忍。 窦宪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蹲下,拉着她的手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别难过,等过几年申氏的情绪稳定了,我还把刘寿召回京,好不好?两位长公主大了,我也会为她们物色好夫婿。”他想说,“你太傻了,申氏这些年得意,难道顾过你吗?”但想起对方几次维护履霜,终于还是忍住了不说。只道,“总之你放心,除了不让她和刘寿见面,其他一应份例,我都不会缺她的,必定派人好好照管她们母女。” 她终于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却又道,“那你能让肇儿跟着我吗?” 他心中不悦,但还是和颜悦色地对她解释,“他也慢慢地大了,总跟在你身边,像什么样?” 她哀求地拉着他的手,“可他是从小跟着我的,像这样每天把他孤零零的丢在福宁宫里,我怎么忍心?” 他的口气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再怎么亲,也不过是你的养子罢了。你没有想过么,如果他跟着你住,我就没法每天过来了。” “不会的。”她摇着头说,“肇儿是乖孩子,他见我喜欢你,也一定会和你好好相处的。” 窦宪几乎觉得她傻了。世上有谁会对母亲的新夫抱有好感?何况他也不算什么新夫,最多是情人罢了。刘肇又是皇帝。 一想起这个,他满心都是不甘。但什么都没对履霜说,只道,“再说吧,好不好?” 履霜也知道强逼他无用,只得点了点头。 窦宪听她提养子,随口道,“对了,还没和你说过,我也收了个养子。” 她去年就听说了。只是一直不见他自己提,便也没有问。如今听闻,倒有些好奇,“哪里来的?” “阿顺去扶风老家挑的。” “多大了?乖吗?” “十一岁了。”窦宪想起养子,满心都是温暖,“要说乖,也乖。让他写字练武都勤的很,素日里也劝着我少喝酒,处起来倒真像父子。只是脾气太犟,为人直的了不得,常常看不惯我,板着一张小脸说我。” 履霜不由地“扑哧”一声笑道,“听着倒是个好孩子呢。” 窦宪理所当然地说是啊,“改天我带来给你瞧瞧。阿顺说他长的很像我呢。” 履霜不信,开玩笑说,“哦?只怕是你不知道和谁生的吧?怕我不高兴,骗我说是个养子?” 他没好气地说,“你别乱说。” 她咯咯地笑,“就是这样,你还赖!” 他一下子扑了上去,作势要咬她。 她左右躲避着,“满嘴的菜味,不许你冲着我哈气。” 他从善如流地放开了,去漱了口。半蹲在她面前,“再闻闻。” 她脸庞有点红,推着他道,“好了知道了,别闹了。” “不,就闹你。”他喃喃地说着,吻慢慢地落了下来。 下半在微博!还是那一条的评论区。 最近一直在带艺考的学生嘛!就是高三的考编导的孩,讲影评故事什么的。昨天他们突然告诉我,找到了我微博,很有意思。我的妈呀,吓死了!( t___t )以前他们都是叫我老师、师姐的。昨天开始喊我黄文鼻祖、黄老祖。。啊!!! 然后还有一个事,和大噶嗦一声!昨天我把刷负的事彻底查清楚了(去tb找了个技术员小哥,通过ip查精确地址)。经过对比,在我文下刷负的和“月如梦”,就是一个人听编辑jiejie的话不挂碧水了,不然又要撕。我放微博啦!然后谢谢昨天给我压负评的寿司晴,万丈红尘。还有帮我说话的xyq和骆驼!不要撕她啦,这种辣鸡不值得和她多说话!她想红我把她挂出来就好了!蟹蟹各位小jiejie爱我,咣当,磕头! 第140章 孩子 半夜履霜忽然自睡梦中醒来。 殿里黑沉沉的,静谧的没有一点声音。她不着寸缕的身体和窦宪紧紧贴在一起,周围满是□□过后的气味。 她在黑暗中脸红,把脸转向窦宪。 他已经睡的极沉了。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了下来,睡颜有一种少年人的单纯。 她心里涌起一点不踏实的感觉。 这个人真的是属于我的吗?会不会再像许多年前那样出现变故? 害怕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窦宪在睡眠中有所察觉,轻轻地搂了一下她。他胸口清凉的肌肤贴在她脸颊上,清浅的呼吸落在她头顶,她终于觉得稍微好过了点,闭上眼,重新睡着了。 清晨窦宪顾及着早朝,很早就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