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没能坦白的真爱
怎么会?怎么可能?自己最爱的爸爸怎么可能患上心理疾病抑郁症呢? 可是,自从爸爸从看守所里被释放出来回到家都好几天了。过度沉默的爸爸,还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呢! 可是他望着他那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的样子,总能把他和母亲慕子烟的心给硬生生的揪了起来。 每到这时,慕子烟就会红着眼圈离开厅,到她和萧瑞的卧室里默默的垂泪去。 已经问过很多次爸爸,他的心里到底受到过什么苦,或者什么样的威胁,都可以说给他还有母亲听! 这时的萧瑞,苍老了很多的双眸里流露出无法化解却宛若大海一般的悲哀,与绝望! 每当这时,他的耳畔边也总会回荡起两年前,白玉锋曾经对他说过的每一话句话:‘如果,你敢将我逼着你将颜月明开车撞死的事告诉别人,那你就等着给你儿子和你妻子收尸就行了!萧瑞,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你就怪你那不知死活的儿子,竟敢抢我白玉锋看上的女孩!……’ 为了保住最爱的儿子,和妻子的生命,他愿意,他愿意做一辈子不再一句说话的哑巴!不再接触任何人!就算未来有一天刑满释放,他也不再去镇上或者其它地方开厂建公司! 相信这总可以将那起车祸的真相给白玉锋永远的隐瞒下去了吧!这总可以保自己儿子和妻子一世的平安了吧! 可是,谁能料到,一切都来的这么快!就在前几天,他竟然被人从看守所里提前几年给施放了出来!他是真真的的不想离开看守所,不想引起白玉锋一丝一毫的怀疑,从而给自己的儿子和妻子引来杀身之祸! 兴许,是白玉锋做的坏事多了,所以,他东窗事发,被人掌握到他参与这起车祸的证据了,所以,白玉锋才会被逮捕入狱。而他也就理所当然的被提前释放了出来。 可是,当他从将他释放出来的工作人员口中得知,这起车祸的主使者白玉锋在玫瑰岛上逃跑了!去那里营救颜兮的那些警察还有林一航,只救回了颜兮,还有险些被群狼吃掉的一个叫牧野的男孩! “子墨,你在想什么?如果,你爸爸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那就真的可能患上抑郁症了!我劝你还是将他带到省城的医院里,给他看一下心理医生吧!要不然,这种抑郁症得的时间久了,也会有生命危险的!”温雅用力的摇了摇陷入回忆中萧子墨的胳膊。 “温雅,我在想到底是谁给我爸爸施加了这么大的压力,都快将我爸爸给逼死了!他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萧子墨漆黑深邃的黑眸里,迸射出一波又一波憎恨的火焰! “好了,别再想这些不愉快的事了,我们一起上车,去我舅舅家呆几天吧!说不定,在那里你会想通很多的事情!”温雅善意的引导着他从愤怒的气焰中,挣扎出来。 “温雅,实不相瞒,我还有别的事情在身。就不去你舅舅家玩了!你有空的时候,欢迎你到我家里来玩!”萧子墨说着,向着已经坐进滴车里的温雅潇洒的摆了摆手! 这时的温雅,是一刻也不想离开她掏心掏肺喜欢的子墨。她可真想每时每刻都能陪在他的左右,和他一起面对未来的风风雨雨! 但是,不想又能怎样?就算她陪着他一起滚落这座山的山体斜坡,弄得她遍体鳞伤!自己一个女孩家的全部被他看到了又怎么样?是她心甘情愿让他褪尽她的衣物,给她清理伤口上药的! 可是,她跋山涉水历尽千难万险,还是没有能走进他的心里,成为他生命中的谁! 意识到这些的温雅,张了张嘴,她相对他说,就算颜兮再也回不到你身边了,可是,你还有我!还有我站在当初那个我们约定的地方,等着你,永远!永远! 她终是没有说出心里想要对他说的话,反而违心的对他说了一句:“子墨,那你回家吧!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温雅说着,赶忙将自己的脸颊转了过来,不让他看到她为他落下的眼泪。 心里还记挂着过度沉默病态一般爸爸的萧子墨,并没有注意到温雅那双美眸里满溢的悲伤。和她挥手再见之后,他便坐上了一辆开往省城汽车总站的公车,一路向着市里汽车总站开去了。 *** 一直呆在山洞里等着颜兮醒来的林一航,有些焦躁不安的来到洞口,抬头看着已经韵出笑脸的太阳。 林一航,没有一丝的犹豫,便兴冲冲的走进山洞,将晾在石头上颜兮的湿衣服裤子,晾在山洞外面的古树距离他最近的枝干上。 随后,站在山洞外面的林一航,向着露出笑脸的太阳。双手合十,虔诚无比的祈祷着晕了过去的颜兮,能够早一点醒过来。 也好在在日落之前他与她赶紧下山,回他们的家去。 怎么办?怎么办? 说不清为什么?此刻林一航的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心慌不定的感觉!冥冥中,他仿佛看到醒来的颜兮,找不到她要穿的衬衣和裤子怎么办? 她会不会一下子就猜到是他没经她允许便为她褪去的?如果,真的不幸被她猜到,她会不会一怒之下远离了他!就像当初她离开曾经深深喜欢的萧子墨那样决绝! 就算,母亲托她的朋友给她与他领出了证,就那一纸婚书能阻止得了她离开他的决心吗? 凉凉的秋风,一阵阵的吹在林一航那张微黑但依旧英气袭人的俊脸上,吹在被挂在古树枝上颜兮的衬衣裤子上! 许是,初秋的雪白衬衣和那件黑色高弹裤的布料太薄,再加上微风的吹拂,没过两个小时她的衬衣裤子竟然都干了。 林一航大步走到山洞前的那棵古树旁,摸了摸上面挂着颜兮的衬衣和和那件黑色裤子,他发觉她的衬衣裤子都已经干了,他便在心里暗暗念叨着谢天谢地,她的衣服裤子总算是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