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
虽然老太太也是觉得自家的孙女哪哪都好，毕竟理智还在，问了一下三夫人就觉得她的话不具备参考价值，于是就直接来询问一下柳瑾瑶的意思，结果就听到这样的抱怨。 这会儿也是不满起来，看着倒是挺憨厚老实的一个孩子，性子却并非如此，也庆幸幸亏没有直接答应。 茜姐儿是长的美，但是毕竟是个庶出，他们自己不觉着如何，但是外人眼中终究是差了一层，元氏和老夫人满不满意还不一定，而且她也是看得出来，她们喜欢的是那爽利性子的女孩。 这些都暂且不说，即使他们都满意，老太太也还是会犹豫，姜振泽见到茜姐儿长的美就挪不动脚，觉着喜欢，那要是再遇见一个比茜姐儿还要美的呢？到底是不保险。 想到这里心中已经把这个选项给三振出局，小七还能再缓缓，茜姐儿那边确实是令人发愁。 怕柳瑾瑶多问，老太太就转移话题，转而问道：“今日看着煜哥儿走的时候心情不错，你们倒是一直聊得来。” 若是以往听她这么说柳瑾瑶一准儿不会瞎想，他们本来就关系好聊得来，但是今次却又大不同，她心中有鬼就觉着虚，然后就难免想的多，想多了之后表情就有些不自在，然后说话就没底气，“还行吧！”她说着还下意识的避开了老太太的眼睛。 因为本来就是靠着老太太身边，其实只要不注意也不会发觉异常，可是老太太对她多了解啊，一举一动皆知是何意，顿时就觉出不对劲来，想到了什么就突然问道：“小七很喜欢煜哥儿？” 这样的话小时候就问过多次，当时并没有别的意思，现在也不知道是她太敏感了还是被老太太发现什么端倪，竟然听出了旁的意思来，柳瑾瑶抬头看了看老太太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不过，想了想柳瑾瑶还是觉得自己不可能瞒得住老太太，于是就直接问道：“祖母觉得他好吗？” 老太太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柳瑾瑶这会儿是真的确定，她一定是觉察出了什么，幸好自己没有选择隐瞒，不过想到这里倒是有些害羞，老太太摸摸她的头，“祖母觉得好不算，要小七觉得好才成。” 两个孩子相处这么久，其实老太太也不是没有看出来端倪，只是当时他们都还懵懂，而楚君煜又比柳瑾瑶大太多，听说宫中太后一直在为了楚君煜的婚事着急，她就更是不敢挑破。 若是他们能够意识到并且坚定自己的心，他们还能帮一把，若是楚君煜真的按照太后的安排娶妻生子，那告诉了小七就是害了她，索性就趁早各自打算。 老太太当时也是担心了一阵子，楚君煜来见柳瑾瑶吧是拦也不是不拦也纠结，拦住了要怎么解释？一不小心就让小七觉察出来，不拦的话又怕到时候牵扯太深受到伤害，看太后那架势是真的很急，而小七还有两年才及笄，这都是事儿。 若没有楚君煜的醒悟和坚持根本就不成，她可不想让小七将来受委屈。 柳瑾瑶一下子就羞的不行，扑到老太太怀里小声道：“他说心悦我。”害羞中又带着小甜蜜，那小女儿的娇态看的老太太忍不住摇头，见她这般高兴也不用问她的意思了，不喜欢的话哪里会这般表现？ 不过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虽然看着孩子甜蜜的样子有些不忍，最后还是决定提前说出来，抚着她的背，老太太耐心的道：“太后那边催他的催的紧，你还未及笄，若他不能坚守，祖母也希望你能提前抽/离。”这个时候说这个确实有些残忍。 柳瑾瑶知道老太太是真心为她好，从老太太怀里出来表情严肃的点头，“祖母放心，我明白的，我可不想重蹈我娘的覆辙！” 一句话表明自己的态度，与一堆女人争男人有个什么意思？若实在无法她也绝对会坚守最后阵地，守住自己的心，过自己的小日子。 老太太叹息一声，小七一颗赤子之心，若不能遇上那一心一意之人，恐一辈子不能开怀，到底还是被自己的父母所影响，这其实也是她一直担心的问题。 当时之所以觉着武威将军府不错也是因为他们家的家风正，有个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祖训，这样的人家到底是极难得，京城中能够做到又有哪家？ 楚君煜一直洁身自好，身边连个通房也无，老太太如今看着他也是极为满意，可是不要忘记了楚君煜背后还有一个太后呢，太后会看着自己的孙子守着一个女子？而且即使同意小七与楚君煜的事情，谁又能保证她不会在这两年间给楚君煜送女人？ 他现在是能够坚守的住，那以后呢？谁都说不准，人心这个玩意儿本就复杂，即使她已经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看走眼，世间女子到底是苦难多一些，她无能为力去改变。 最后还是默默叹息一声，有她在呢，还能再护着孙女几年，反正孩子还小，若实在不成，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保下孙女。 柳瑾瑶知道她担心，就笑着安慰，“祖母不用担心，小七可厉害，谁要欺负了我一准儿让他倒大霉。” 老太太被让给逗笑了，点着她的脑门摇摇头，想再多也是无用，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 楚君煜再次进宫见到太后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沮丧，一看就知道是在强打精神，太后想到平王的所作所为，顿时就心疼上了，这孩子最近定然是没少听那流言蜚语。 于是赶紧劝说，“煜哥儿，外面那些个人说什么你都不用理会，由皇祖母在呢。” 楚君煜摇摇头，“皇祖母不必忧心，孙儿无碍。” 太后哪里会相信，想也知道那些人会如何说，而煜哥儿即使封了郡王分府而居也不可能阻挡得了，毕竟那是他父王。 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太后都有些担心会影响到楚君煜的名声，正是相看的时候竟然出了这档子事儿，真真是闹心的很！ 想到这里又怕楚君煜真的对他父王心生不满，就想要说些什么，“你父王他糊涂的很……” 楚君煜却直接摇头，“子不言父之过，父王如何孙儿无权置喙，作为晚辈孙儿能够做到唯有严以律己而已。” 太后叹息一声，到底是委屈了他，“索性你也搬出了王府，让他们闹去，眼不见为净吧。”说着又想到了郡王府的女主人上，“就是你也该早日成亲，到时候有了自己的小家你父王那边就不要管了。” 听到这话楚君煜竟然露出一个笑模样来，“孙儿惟愿小家平安和乐。” 这不大对劲啊，他那一脸向往的神情显然是已经有了想要共度一生之人的模样，想起之前连平王继妃都查不到的女子，藏的那般严实，如何不让人多想？ 她立刻就紧张了起来，不会是对自己的父王失望之后遇上一个有心机对他百般温柔的女子就把他给哄骗了吧？万一是那女子有碍，这可如何是好？ 强自镇定下来，太后笑着问道：“你前段时间还告诉哀家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子，如今是否能够说出是哪家女子了？哀家也好为你张罗亲事不是，免得被人捷足先登。” 楚君煜顿时一脸为难，太后一看这表情心中顿时就咯噔一下，果真是见不得人吗？ 而偏偏这个时候楚君煜还一脸坚决的对着太后鞠躬，“皇祖母，孙儿是真心的，还望皇祖母成全！” 太后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心中焦急万分，面上还要一片镇静，“你这是作甚？若那女子是个好的哀家自然不会阻拦，还没说是哪家姑娘呢，怎就这般严肃起来？你如何就确定哀家会不喜？” 楚君煜看着太后一脸愧疚，但是态度依然坚定，“孙儿心意已决，若不是她孙儿宁愿终身不娶！” 这句话让太后猛然起身，“你胡说什么？这样的话哀家不乐意听，以后再不许说。”不管是哪家女子都让她喜欢不起来，竟然能够让煜哥儿下这样决心，哪能是个好的？ 太后有些愤怒的看着他，楚君煜却直接跪在了太后面前，这让她更加恼火，“到底是哪家姑娘能让你这般上心？哀家倒是好奇的很。” 楚君煜更是一脸愧疚，挺直着脊背，一脸倔強，（以下内容在作者有话说里） 作者有话要说： “她还不知孙儿心意，孙儿这次过来也是想要求皇祖母能够成全孙儿。” 这话成功的让太后皱眉，难道是想错了，对方竟然还不知道他的心意？仔细观察楚君煜的表情，不像是伪装，表情顿时有些复杂。再看看他一脸的困苦，太后心中更是难以言喻，在她心中煜哥儿一直都是最好的，现在竟然被一个女子给漠视了，这…… 一想到煜哥儿整日为情所困，还不敢诉诸于口，只能心中苦闷，太后立时就软了态度，“你倒是告诉哀家是哪家姑娘啊？否则哀家如何帮你？” 楚君煜眼睛一闭就说出来一个名字，“是小七，柳国公府的七小姐。” 这倒是让太后震惊了一把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其实她之前也有所怀疑来着，可是柳瑾瑶还未及笄，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楚君煜接着道：“孙儿本想着她还小可以再等等，可是最近柳国公府和武威将军府走的极近，且孙儿听说武威将军府夫人和老夫人都十分喜欢小七，孙儿担心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第84章 解决 太后闻言简直不知该如何开口，她现在也是十足的纠结。本来觉着自家孙儿有心旁人却无意是有些恼怒的，凭什么？煜哥儿哪点不好？竟还敢嫌弃煜哥儿不成？只有他们挑选的份，哪里有旁人嫌弃的份？ 但是等听到这个人是柳瑾瑶的时候又是觉得心中诸多不满，煜哥儿今年已经二十有一，而柳瑾瑶还未及笄，让煜哥儿等着她？简直岂有此理！她何德何能能够让堂堂郡王等上两年？ 还没来得及抱怨呢，又听到人家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儿，且还打算相看人家了，从头到尾都是自家孙子一厢情愿，这让她情何以堪？ 现在是怪柳国公府有眼不识珠还是怪人家有自知之明早早的相看了门当户对的人家？连抱怨都找不到理由，太后顿时就觉得有些憋屈，这都是什么事儿？ 一看楚君煜那副认定了就不回头的架势，她又有些着急，想想其实是柳瑾瑶总比是那些个容貌尽毁的女子要好得多，但是关键是你整日与人家来往甚密怎么就不知道先表明心迹呢？这要是柳国公府和武威将军府已经说定了，他们再去插一杠子算个什么事儿？与大臣之家的儿子抢女人？说出去能好听？ 所以太后无比纠结的看着楚君煜，心中反复思量，到底是叹息一声，她做了许久的思想准备，生怕孙儿看中的是一个家世不显容貌尽毁之女子，说实话，当她得知楚君煜心仪之女子是柳国公府七小姐的时候，是松了一口气的，最起码不论从哪方面来说柳瑾瑶确实是一个极好的选择。 但是，凡事只要牵扯到一个但是，那一准儿让人头疼，此事便是如此，太后揉揉额角，“你起来说话，说吧，两府如今到了哪一步？” 楚君煜眼睛一亮，满脸的期待和惊喜，“皇祖母愿意帮助孙儿了？” 太后憋着一口气，总觉的胸口闷闷的气不顺，无论如何都不顺！但是看着孙儿这样又不落忍，有气无力的道：“哀家不帮你还能帮谁？” 楚君煜一脸感激的看着太后，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有些颓丧，“两家好似都挺满意，小七也不排斥姜家人。” 太后皱眉，“哀家若没记错的话七姑娘还有两年才及笄，柳国公府这是着什么急？”这么早定下来作甚？ “因为柳国公府觉得武威将军府家风正。”楚君煜有些沮丧的说道。 太后：……武威将军府的祖训连太后都有所耳闻，说他们家家风正，她是怎么都无法反驳，家风正，确实是极好的选择，不说旁人，她若是有女儿也愿意女儿嫁到那样的人家去，多少女子心心向往之所。 这一点就算是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说是平王府最缺少的，平王府最是乱的时候，且将来还会一直乱下去，楚君煜不得父王喜爱，即使已然分府独居也逃脱不掉一个孝字，而平王又是个糊涂的，谁知道以后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况且现在府中正当乱糟糟之时，谁愿意把女儿嫁过去受那份罪啊？尤其是有更好的作对比的时候。不得不说柳国公府的眼光还不错，下手也够果断，武威将军这才回京多久啊？竟然这么快就盯准了目标，眼光也是真够毒的。 尽管如此其实太后还是有些不甘心，于是又问了一次，“就真的非她不可？” 要等上两年总觉得时间有些久。 楚君煜一脸隐忍的低下头，一看他这个表情太后是什么都不敢说了，这要再说下去指不定他就真的跟你来个终身不娶了，对他的脾气太后还是比较了解，主意正的很，也倔强的要命。 深吸一口气再次无奈，这都是什么事儿？ 见太后如此，楚君煜满脸的愧疚，“是孙儿不孝，徒让皇祖母cao心。” 太后也是见不得他这般，于是摆摆手，“罢了，罢了，这事儿哀家还是问问皇后吧，由她出面也便宜。” 而且若真的确定那这事儿就宜早不宜迟，太后顿时就有些急了，毕竟能够提前说定总比到时候与人家抢夺来的好听不是，即使不怕旁人说闲话，谁又愿意多事儿呢？ 立刻派人召皇后到坤宁宫来一趟，楚君煜握着拳头立在一旁，眼神时不时的朝着宫殿门口的方向瞟去，太后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顿时就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煜哥儿性子冷淡，人也冷冷的，很少能有什么事情让他这般上心，这一次不但来求她还表现的这般情绪外露，可见是真的急了。偏偏让他急切的还是一个外人，太后想要对那个让楚君煜满心满眼都是的人表达心中不满吧，又做不到，毕竟人家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这就有些憋屈了。 好在皇后来的够快，没让太后继续憋屈下去，皇后也是一脸莫名，不知太后这样急切的召她过来所为何事，匆匆忙忙的赶过来就发现气氛有些古怪，而太后和楚君煜两人的表情也有些复杂。 楚君煜是喜悦之中夹杂着紧张，他这会儿倒不全是演戏，紧张是真的有一些，毕竟皇后并不知道他的事情，也是怕万一配和不好再穿帮。而太后则是有喜悦之情，亦有无奈之意，似乎是高兴，又似乎是不满，极为矛盾，更是让皇后有些摸不着头脑。 皇后对着太后行礼问安，楚君煜也对着皇后行礼，之后见楚君煜一脸紧张太后也是直奔主题，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之后就询问皇后，“皇后可知柳国公府的打算？” 这个时候皇后才一脸的恍然，看了看楚君煜似乎有些惊讶不过掩饰的极好，之后便皱眉摇摇头，“儿臣也许久不曾见到小七，倒是不曾听说这事儿。”她是真的不知道，毕竟这事儿还没有定下来，倒是没有与皇后提及过。 见太后皱眉，皇后立刻道：“儿臣正好有事情找世子夫人相商，明日便可召她进宫，到时候顺带询问一番便是。” 太后此刻才笑着点头，“如此倒是极好，私底下询问一番再做打算。”说着看向楚君煜，“你可要好生谢谢你皇伯母。” 楚君煜立刻上前对着皇后鞠躬，“侄儿劳皇伯母cao心了！” 皇后扶他起身，“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说这些就见外了！”说着顿了一下，“只是没有想到你会对小七上心，那丫头毕竟年岁还小，可能许多事情都还处于懵懂状态，到时只怕你要费心。” 楚君煜立刻表态，“皇伯母放心，若侄儿所求得偿所愿，定然会一心一意待她。” 皇后笑，“我自然是信你，说起来你们两个也都是我看着长大的，都是好孩子。只是感情一事勉强不来，结果如何还是要看造化，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两个任何一人受到伤害，所以到底如何你也不要有过激行为。”说到底还是皇后心中终归是偏向柳瑾瑶一些。 楚君煜一点都不恼，相反为小七感到开心，立马保证，“皇伯母放心，小七也算是侄儿看着长大，无论如何都不会去伤害她。” 太后听到这话总觉得格外的别捏，但是却又不能否认这是事实，楚君煜比柳瑾瑶大了八岁，打小就喜她胜过旁人，可不就是看着那小丫头长大！ 这样一想就又觉得楚君煜好似居心不良似的，诱哄人家小姑娘什么的，画面太美不敢看，突然就觉得人家小姑娘也挺无辜的，那么小就被盯上了！ 何止是太后听着别捏，看着长大什么的，就连皇后听到也忍不住嘴角抽搐，最后还是控制住自己把话说完，“我知道你是个好的，其实小七交给你我也放心，只是凡事有个万一，若此事不成，我也希望你尽快走出来，莫要委屈了自己。” 这话倒是深得太后心意，对皇后能够想到这些而感到满意，随后连她也忍不住看向楚君煜，楚君煜则是一脸双唇紧抿，最后也只是道：“多谢皇伯母关心，侄儿明白该如何行事。” 太后难免有些失望，楚君煜到底是没有保证就算是不成自己也依然能够快速走出来，叹息一声，倒是不知道他们家还出来一个情圣，难不成是像了先王妃？ 换做旁人太后都能训斥他英雄气短，为了一个女子就变的不像自己令人失望，但是这个人是楚君煜太后竟是不敢强迫于他，这个孩子打小就受到太多委屈，太后心疼他是一个方面，另外一个方面也是怕他钻了牛角尖，事事不顺心谁知道他会做出何事？ 就算是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说，煜哥儿和他父王之间是真的有个解不开的死结，不但不会随着时间淡忘，反而日积月累愈发难以化解。 不得不说其实太后在某些方面还是很了解楚君煜，别说是让他坑平王了，就是悄悄弄死他楚君煜也不是不敢，平王做了太多令人恶心的事情，并且还有几件触及到了楚君煜的底线，只是偶尔坑他一把已经算是比较克制的了。 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之后，楚君煜算是比较满意的离开皇宫，本能的要朝去柳国公府的方向走去，还是后来反应过来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控制住自己回到了郡王府。 平王继妃知道他今日进宫的目的，也是眼巴巴的等着想要知道结果，是的，平王继妃自从楚君煜当时要求她帮着一同演戏的时候就已经猜到对方极有可能是柳瑾瑶，等到确认之后她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而楚君煜的那些动作，她也猜到是为哪般，柳国公府的七姑娘无论是从哪个方面与郡王都算是相配，偏偏她年纪太小，而楚君煜又真的不小了！这就是最大的矛盾！ 不在意的倒是还好，总归就是等上两年，可是看着太后那架势是一年都不相等，只要楚君煜松口，估计今年都能办喜事儿，他这边将错就错的开始谋划，可见其用心，平王继妃自然愿意帮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