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第38章 新政策 皇上选择让世家子弟进入军营是出于两个方面的考虑，一个是给这些整日游手好闲的青年子弟找个事儿做，免得整日无所事事就知道惹祸，另外一个也是看中了他们的身世。 不管怎么说，这些世家子弟所能够得到的资源都不是一般平民家庭能够相比的，得到的资源多，学习机会就多，既然已经学习了那么多东西为何不用出来为国效力？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难道就是为了培养一个只知吃喝玩乐胸无大志的纨绔子弟？ 不得不说，这些纨绔子弟当中有那甘心做蛀虫，觉得自己现在生活美满不愿意改变现状的，同样也有想要成就一番事业之人，只是他们或是没有机会，或是没有斗志，然后就蹉跎了岁月。 如今皇上这一想法一出，立刻就得到了极大的响应，不是哪家的长辈都愿意看到自己的小辈碌碌无为一生的，那些哭着喊着愿意把自家孩子送进去的比比皆是，到后来竟然是负责招手这些人的官员很是吃香。 看着这些世家子弟，一个个养的油光水滑细皮嫩rou，一看就是欠，cao，练，不让他们到军营看看接受几天那样的熏陶哪里对得起他们每日的那些山珍海味哟？ 所谓的那些纨绔子弟差不多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家里一定有人是打小宠着他的，要么是家里的祖母，要么是母亲，要么就是祖母和母亲一起宠，宠的家里的男人完全不敢管也管不住。 所以在这一政策一出，京城就彻底热闹了起来，各家府里都开始演大戏，府里的男人都是一个观点，那就是送孩子进去锻炼锻炼，但是一定都会遭到女人的反对，然后一哭二闹三上吊都要轮番上阵了。 尤其是那些原本就吃不得苦，不愿意去受这份罪的，可着劲的到祖母和母亲跟前哭诉，哭的女人们恨不能化身老母鸡把他拢在自己怀里，不让外界任何风雨干扰到他们，那就更加难缠了。 现在官员们碰头的第一句话都与时俱进的跟着革新了一番，不再是之前的寒暄，而是直接询问，“府里搞定了吗？准备送哪个过去啊？”之类的。 因为各家情况都差不多，这会儿总算是找到了组织，聚到一起那叫一个有的聊啊，简直太有共同语言了，连武将都能和文人引为知己了，这是何等的凶残啊！ 皇上就发现，自从政策出来之后，朝堂上和谐了不少，大家见面都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竟然连吵架的都变少了。 嗯，不错，每日早朝都能提前半个时辰下朝，效率提高简直翻倍，再也不用担心一大清早的就被吵吵的头疼了，因为大臣们自己家里的事儿还没理清楚呢，自己头疼着呢，哪里有时间为皇上制造头疼环境？ 清净了不少的皇上这两天心情都倍好，觉得自己想出来这么一个点子，简直太英明了，早该想到的，否则不会一直受罪到现在。 不过他好像高兴的有点早，因为没人能够提前下朝，找事儿的大臣也变少了，直接后果就是皇上的自由时间多了，皇上是个孝子来着，想着既然有时间那就去坤宁宫好好陪陪太后。 无论是身为太子的时候还是当上皇帝的时候，他好像一直都很忙，忙着朝政，忙着收权，忙着批改奏折，就算是有那么点空闲的时间还要赶紧拉着妃子去造人，皇上的时间真是不够用啊。 这么一想自己好像还真是有许久都不曾陪着太后好好过用上一顿膳食了，深觉心中愧疚皇帝就想要补偿一二，结果刚到坤宁宫还没来得及向太后表达自己汹涌澎湃的心情就先迎来了太后的哭诉。 “皇上啊，你在出台政策的时候为何不把年龄限制也写上呢？好歹规定年纪太小的不能去呀。”她也是知道收回成命肯定是不可能了，于是就想着从年龄方面着手。 指不定孩子只是一时冲动，等过两年就会更明白着急想要的是什么，那个时候说不定就不会想着进去了呢？ 皇上一时间也有些哑然，这个他还真是没有想到，主要是谁家的孩子也不会没断奶就送去不是，所以当时就忽略了这一点，谁知道自己家也有一个熊孩子啊？ 不过随后想想，十三岁说大不大，要说小其实也不小了，农家多少十三岁的孩子都已经开始支撑起整个门户了，皇家的孩子更加早熟，那还真是该知道的都知道，有些十三岁就已经开始收通房知人事儿了，皇上还真不觉得这是个事儿。 不过这话也不能直接对太后说，太后现在明显的出于比较忧虑的状态，于是他就问道：“母后到底在担心什么？只是送往西郊大营锻炼一下这帮孩子，免得长大无所事事就开始惹是生非，苦头可能会吃上一些，不过并不会有任何危险啊。” 太后如何不知，想是这般想，但是反观煜哥儿的状态像是那甘心去一趟就回来的人吗？若是到时候他有了更多的想法，他们真是连管都有心无力。 这一招不通她又开始想别的路，“要不，皇上就随便给煜哥儿个差事，让他有事情忙了之后不就没心思想这些了么。” 这倒是可行，不过问题是他才十三岁，给他什么差事？还有，若是给了他差事，那他的那几个皇子给不给？要知道他儿子还有几个都还闲着呢。 而且他觉得母后有些溺爱了，这一刻终于能够体会到那些大臣的心情了，有一个毫无原则溺爱晚辈母亲的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得亏家里孩子自己懂事没有长歪，否则得多糟心啊。 啊，不，可不就有一个长歪的嘛，平王，那也是母后溺爱出来的，皇上在这一刻恍然大悟，总算是知道一母同袍的弟弟为何偏偏长歪成了这样，总算是找到了根源，原来如此啊！ 想到这里皇上就觉得自己有必要及时纠正一下母后的态度，虽然现在看着楚君煜是挺正直，但万一呢？学坏容易学好难，这要是再出一个平王那样的得多糟心啊！ 突然他眼前一亮，然后看着太后道：“母后，您有没有问过君煜为何急着离开去军营啊？” 太后愣了一下，好像是没问，当时直接就被这个消息给整蒙了，哪里还有闲心问旁的？不过这还用问吗？她一脸疑惑的看着皇上，不明白他为何要问这么一句。 皇上也不卖关子，直接道：“那您有没有想过他是不想回府的原因呢？” 不想回府，为何不想回府？那还用说？府里有个看他百般不顺眼的父王呗，每次见面不是怒目而视就是大声训斥，这搁谁谁也不愿意回去啊。 想到这个原因太后莫名的就有些心虚，她一直教导煜哥儿要体谅父母心，要懂孝悌之礼，煜哥儿一直做的都很好，但是平王呢？楚安呢？突然就觉得孩子有些委屈了。 不过她还是辩驳了一句，“他不是一直在宫中吗？” 皇上有些无奈，“平王府毕竟是他的家。”皇宫再好那也只是一个寄居之所，能一样吗？ 太后无话可说，皇上心中竟然有些暗爽，平王可是您老人家溺爱出来的，您现在又用他儿子来给朕出难题，现在朕就用平王来回应您，突然感觉平王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太后可不知道皇上那隐秘的心情，她现在愁着呢。皇上一看今日交流感情什么的是不可能了，于是也就不多停留，直接告别太后朝长乐宫而去，找皇后说说话，顺便也让她劝一下母后。 皇后得知楚君煜的决定的时候是赞同的，虽然心中也有担忧，不过为了他的以后不应该去阻拦他上进。 平王府那一摊子事儿谁都不好说，虽然他现在已经封为世子，但是这个世子在平王府到底有多大的分量，大家心中都明白，甚至在外界看来楚君煜也只不过是一个比较得太后宠爱的孩子罢了，这样的处境说句不中听的，一旦太后没了，那真是尴尬至极。 所以皇上一说，她就保证一定好生劝慰太后，不过他们都没派上用场，这个消息也不知道是怎么传到了严侧妃的耳朵里的，她那个激动啊，同意，没有更同意的了，最好把他弄到战场上去。 既然严侧妃都已经知道了，那平王还远吗？而严侧妃的枕边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不奏效？这一次也不例外，严侧妃一劝说平王立刻就动摇了。 本来之前平王还想着不能让楚君煜如愿的，但凡他想要去做，他都会阻拦一二，结果严侧妃劝道：“王爷，您想想啊，若是世子在外面立了功哪里看得上咱们王府的位置啊，到时候正好也解了王爷的燃眉之急，世子分出府单过，王府不就能够交给王爷心中所属的了么？也免得王爷一直左右为难。” 心中想的是最好上了战场就再也回不来，战场上什么事情不能发生，死了一了百了，以后偌大的王府就是她儿子的了。而且她也不相信楚君煜真的能够有一番作为，十三岁乳臭未干的孩子能做什么啊？一个冲动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再不济若是他真的取的一星半点的功绩，那正好就有理由把他分出去，既然自己都已经有了功名那为何还要占着平王府的世子之位？难道不应该学一下孔融让梨的精神礼让一下弟弟吗？ 她算盘打的精，只觉得无论何种情况都对他们极为有利，到底是没有太把楚君煜当回事儿，觉得他最多就是能活着回来，至于功绩，哪里是那么好挣的？战场上可不会看你是个什么身份，背后又有谁在撑腰，刀枪无眼，管你是谁呢！ 而且这是多好的机会啊，是楚君煜他自个儿提出来的，又不是他们逼的，就算是太后也说不出旁的来。 平王想想她的话不无道理，他一直耿耿于怀的就是这个世子之位，至于楚君煜以后如何那都是他自个儿的事儿，反正他身为长辈，即使他身份再高那也是晚辈，敢不孝就能让他身败名裂。 他是有恃无恐，不过母后那里要怎么交代，这才是他有所迟疑的地方，严侧妃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道：“王爷，太后一直都误会您苛待了世子，您这次就让她看看您的一片慈父之心，孩子的愿望就该竭力达成！” 平王闻言眼睛一亮，“好，好，说的好！”满意极了，“还是你想的周到！” 严侧妃羞涩一笑，“妾也是想为王爷分忧，不想王爷一片苦心到头来还总是被人误解，王爷不在乎，妾替王爷委屈！” 这一席话把平王说的心情舒畅，大笑着离开立刻着手去做准备，还主动找到楚君煜把自己的态度表明出来，说的当然是十分的深明大义，主旨就是你想要做什么就放手去做，父王绝对支持你！ 楚君煜无悲无喜，一派平静的道谢，平王一点儿都不在意他现在的态度，心中得意不已。 而楚君煜在太后劝说了几天之后好不容易有所松动，突然传来一个消息，平王已经帮楚君煜处理好一切事宜，只等楚君煜进军营了。 太后那个震惊啊！平王何时这般积极了？这办事效率前所未有的高是怎么回事儿？ 楚君煜面对太后的时候一脸惭愧，“皇祖母，我……”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比千言万语都好使，最后一咬牙仿佛下定决心般，“孙儿不孝！” 太后看着眼前的孩子一脸的委曲求全，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啊！更是把平王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整日也不知是在做什么？该积极的时候不见他的人影，不该积极的时候他比谁跑的都快，这是要气死她啊！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楚君煜表现出了对太后前所未有的依恋，仿佛看一眼就少一眼似的，太后一直在心焦中度过，百般滋味涌上心头，酸甜苦辣品尝个遍，那个纠结啊！ 最后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孩子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身边奔向了未知的将来，太后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转过头就把平王叫进宫里骂得他头都头都抬不起来，平王，平王也很冤枉啊！ 转头一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那叫一个气愤啊，合着他这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还落得两头不是人啊！楚君煜！果然是他的好儿子，使得一手好计谋！ 不过这话太后是死活都不相信的，平王他就算是磨破嘴皮子也是无用，憋的一肚子气只好回去对着严侧妃发泄。严侧妃委屈极了，被骂蠢货什么的都不敢还嘴！ 第39章 热闹 严侧妃本以为最多被骂上一顿，她觉得无所谓，只要自己的目的达到，被骂一顿又不会少一块rou，她心里依然开心！ 但是太后却不然，回去想想是越想越生气，觉得这个儿子太糟心了，肯定又是严侧妃在一旁吹枕边风，她的煜哥儿去到军营里受苦，身为平王府的世子却遭受这般待遇，那楚安这个庶子凭啥可以一心享受？ 于是直接又把平王给叫进宫里，语重心长的说了一番有关教育子女方面的问题，最后言明楚安必须过去锻炼一番，要遭罪都一起，光是煜哥儿一个人去受罪多不公平啊！ “哀家知道你一直喜欢安哥儿，你喜爱这个儿子哀家也不说什么，但有时候宠的太过了反而不是真的疼爱子女的表现，溺爱孩子不是对孩子好，那是在害孩子，你不可能陪他一辈子，总是要让他自己去面对将来。” “你看看安哥儿被你们宠的，简直无法无天！京城数得上名号的纨绔子弟，安哥儿排第二都没人敢排第一，成何体统！简直丢皇家脸面！”太后是真的有些看不上眼，越说越是怒其不争。 对于楚安的行为平王并非一无所知，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别的不说，以后平王府是要交到他手里的，就楚安现在的状态能不能守得住都是个事儿。 他现在是可以为楚安扫尾擦屁/股，但将来呢？就看楚君煜对他们的态度，也知道他有多不待见楚安这个弟弟，他还真是怕以后楚安会被楚君煜给玩死。 心动是心动，但是想到严侧妃肯定不舍得儿子去遭那份罪，若是再一直哭哭啼啼，想想他就有些头疼，于是就说道：“回头儿臣会好生教导他，至于去军营那就不必了吧，儿臣怕安哥儿不服从管教，再树立一个不好的榜样。” 太后立刻就怒了，“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要是能教好还用得着哀家一遍遍提醒？你也知道他不服管教，那就更应该送过去让人好好训练训练！” 见他还想要反驳，太后十分不满，“是不是你那贱妾又作妖？长于妇人之手将来能有多少出息？”最后不想听他反驳，直接拍板，“就这么说定了，煜哥儿身为世子都能受得了，他一个庶出的还能比煜哥儿高贵不成？” 眼看着太后依然动怒，平王哪里敢反驳？就算是在心中认为楚安比楚君煜好这个时候也不敢说啊！他就知道母后这是在怪自己，责怪他让楚君煜去军营的事情，而安哥儿这是受到了迁怒。 但是母后既然已经开口，他是再不敢反对，再说他本来就已经惹得母后心中不满，这个时候哪里还敢雪上加霜？因此，也只能委屈一下安哥儿了。不过，只是让他去锻炼一下，又不是上战场，这样想着平王就已经知道回去该如何与严侧妃说了。 所以等平王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严侧妃的时候，她简直都要晕倒了，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王爷这是为何？咱们安哥儿好好的您为何要让他进军营啊？”那是人待的地方吗？这句话她没敢说出来。 看着她眼睛里伤心失望的神色，平王突然有些烦躁，这能怪自己吗？母后的决定他也反对不了啊！想到那个点子还是严侧妃给出的，于是就有些迁怒道：“还不是因为你！你说你整天没事儿就琢磨着怎么给楚君煜找不自在，惹怒了母后本王有啥法子？” 严侧妃诧异极了，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她做了什么啊？当时是楚君煜自己想要去的，事情也是王爷给办好的，怎么出了事儿就全是自己的错了呢？ 她伤心的看着平王，“王爷您这么说让妾心如刀绞，妾当时也是为了王爷着想，再说那不是世子自己所求么？只是成全了他，为何反而还有错了？” 平王能怎么说，说自己被儿子给耍了？多丢人啊！有些烦躁的道：“总之母后已经决定了，那就送安儿去锻炼一下也好！”说罢一甩袖子离开了，他现在心情也十分不好，没有精力去安慰严侧妃。 这是已经确定无法再更改了？严侧妃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发生，简直不知该作何反应，等到见到楚安的时候就抱着他痛哭出声，一边哭一边抱怨，然后还不停的诅咒楚君煜，“贱人的儿子和那个贱人一样阴险狡诈，自己要去送死还不够非要拉上我的安儿，我可怜的安儿！” 楚安一头雾水的一回来就被母妃抱着，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就有些不耐烦，“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侧妃就把事情经过跟楚安说了一遍，说完哭的更厉害了，楚安睁大眼睛看着母妃，“父王同意了？” 严侧妃伤心的点头，“你父王还怨我，说是我惹恼了太后！我就说那个兔崽子怎么可能这么好打发，原来是还有后招呀！”说的咬牙切齿。 楚安却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前几天他还在得意，看着那些昔日的玩伴一个个的被家里逼迫着押送到西郊大营去受苦，那叫一个悲惨啊，他可是幸灾乐祸了好久。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这一天！反应过来就一把抓住严侧妃的手，“母妃，我不要去，听说那里面会打人，直接拿鞭子往死里抽，您可不能我让去送死啊！” 他是真的害怕，为了更好的看热闹他可是打听了不少军营里的事情，像什么吃不好住不好，行军粮硬的卡嗓子，要用水送着才能咽下去，没有菜没有rou，只有干面饼，那要怎么吃啊？ 夏日烈日炎炎要站桩，寒冬腊月穿着单衣出来跑圈，稍有不如意还会被鞭子抽，那样的日子他是想想都觉得恐怖，真要让他过去，可怎么活啊？ 他拉住严侧妃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严侧妃虽然不知道他打听的这些，但也不愿意自己儿子去吃那个苦，关键是她还无能为力，只能抱着他哭。 楚安一看她只知道哭就有些急了，“母妃你别哭了，快想想办法啊！你真要眼睁睁的看着我去送死吗？” 严侧妃听不得死这个字，捂住他的嘴不让说，楚安一把拉下她的手，“母妃你去求求父王，你去求父王，父王会答应的，我是真不能去，就我这小身板去了还不够人踢打的，三天不到就得倒下。” 他着急严侧妃更急，她也不想啊，问题是太后发的话，连王爷都不管了，她能怎么办？最后情急之下就开始出昏招，装病！ 这一招严侧妃争宠的时候没少用，捂着心口喊心口疼，扶着额头喊头晕什么的，平王还就吃她这一套，每次都还能把人给截过来，屡试不爽，她就想装病也许可行。 楚安也是没法子，就听从严侧妃的意见然后就真的开始装病，严侧妃则是哭着在平王跟前演戏，平王哪里不知道她的那些小手段？不过他自己心里也不是十分情愿让楚安去军营，所以就睁一眼闭一只眼，随他们折腾，若是真的能够糊弄过去也不错。 但是太后那是谁啊？后宫里宫斗出来的最后赢家，这点子手段都是当年玩剩的，还企图用这一招来蒙骗她？这是把旁人都当傻子呀！ 太后直接就动怒了，你在府里如何使手段勾住平王那是你的本事，平王愿意被你哄骗，那是他的事儿，还想用这一招来对付哀家，简直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