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程梨说:“他要是问,你就说是他妻子让你去的。” 女人站到310门前,程梨进了隔壁的308。 方荪已经窝进被窝里,见程梨回来,问她:“梨姐,你怎么才回来,外面冷吧?” 程梨说:“将就。” 程梨按耐住心情,和方荪简单打完招呼,进了浴室放热水洗澡。 热水浇在她身上洗的程梨血脉喷张。 卫生间就紧靠着门,程梨洗澡的过程中,一直留意门的动静。 水流声也许会有遮盖掉门动的声音,但门内的方荪也是安安静静的,说明是真的没有人敲门。 程梨洗完澡,关了水,又在房间内坐了半个小时,隔壁也没传来什么声音。 程梨才想起来,方荪好像还不知道任西安的存在。 程梨对方荪说:“我去看看前台有没有人,吹个头发。” 方荪点头:“那我等你回来再睡。” 程梨说:“不用。你累了随时睡,不用等我。” 程梨穿好外套出房间门的时候,走廊里出乎她意料的一片漆黑。 那几盏适才亮起的壁灯,此刻也熄了。 宾馆的窗为了避寒封的死死的,此刻室外的雪光也没能漏进来。 程梨手在墙壁上摸索,满目黑漆,什么都感觉不到。 摸了一会儿,程梨试探着往前走。 她刚动了一步,突然听到了一声轻呵。 站在廊道里关了灯已经等了一会儿的任西安问:“去哪儿?” 程梨寻声看向黑暗中她仍旧很难捕捉到轮廓的任西安。 程梨有一点紧张。 不是因为担心,而是因为血液里某些因子在亢奋滚动。 她能够想象此刻任西安的脸色,即便她看不到。 程梨回:“下个楼。” 她以为他会砸310的门,没想到任西安等她自己按耐不住出来。 黑暗里,任西安的声线蕴着一分磁性,在这个寒冷的雪夜尤其动听。 程梨听到任西安说:“妻子?” 他的话带着凉意,还有一点讥讽。 程梨明知故问:“你说什么?” 任西安动了下,靠近她,如果程梨看得见,此刻他满脸都是如室外雪夜般的暗沉。 他话里含着一丝怒意:“下楼前,你是不是该履行下夫妻义务?” 第35章 侣行 第二十四章:侣行(五) 未干的湿发还贴在程梨耳侧。 程梨继续装傻:“你什么意思?” 任西安轻笑了下,仍旧冷着脸。 他停在距离程梨咫尺之距的地方,说:“字面意思。” 任西安靠得近了,温热的呼吸都打在程梨鼻尖眉梢。 程梨抬起手臂斜搭在肩头,是一种很传统的自卫的架势。 自卫的该是谁?任西安嗤笑。 她都算计到他的贞cao上了,雪夜还送他活的慰问品。 他对她动手动脚了? 她凭什么就先自卫上了? 不收拾下,她还真当他是好脾气的良家妇女了? 他给她的考察期还没过,她就准备上房揭瓦了? 他一忍再忍再再忍,她这底限踩来踩去还越发明目张胆了。 任西安拧了下眉头问:“下楼是吗?” 程梨很老实,不再动,顺着他的话说:“你拦着我我怎么走?” 任西安笑了声,随即踹开一旁本就未阖严的310的门:“我送你下楼。” 他口气不善,程梨听到木门摔砸在墙面上的砰声,很配合:“行,那走啊。” 程梨作势迈步,任西安单手摁在她肩上,凉声道:“走错方向了,楼梯在哪儿呢?” 程梨看他。 他明显指鹿为马。 楼梯是他310?他真是睁眼说瞎话。 程梨长眸微挑。 任西安摁在她肩上的手迅速下滑,大掌扣在她臀后。 主动权此刻落在任西安手里,程梨身体内有股隐隐抬头的想要和他对抗的力量。 程梨说:“你摸哪儿呢?” 任西安呵了声:“怎么,想摸回来?” 他另一只手从她的大腿空隙间插/进去,将她整个人托起来:“不是下楼吗?我送你下楼。” 程梨没有走远的打算,穿的不厚。 任西安的手和她长裤上的布料摩擦,布料又磨着她的腿。 他托着她的姿势并不舒服。 程梨试图挪移,手抓在他腰侧。 任西安皱眉,扣在程梨臀后那只手上移勾住她,迅速地将人挪进310,踢关上门。 他这个送下楼,可真是下得好。 程梨睫羽不断剧颤。 他给的过程和她主动招惹时琢磨的那个太不一样。 她被任西安摁在房间内的落地衣柜门上。 任西安曲腿伸进程梨两腿之间,抵在柜门上。 他用腿替代他托着程梨的那只手。 程梨的腿被任西安的膝盖分开,任西安的手准确地摸到她的上衣拉链,一拉到底。 他撕扯几下,程梨的上半身仅身着内衣暴/露在任西安面前。 程梨稳稳地被架在他的腿和衣柜两者之间。 她没客气,手顺着任西安绒衫的v形领口向下,抚摸他。 剥掉程梨上衣,任西安便收回腿,放她直立在地毯上。 程梨的手在他上半身作为了一番。 任西安动作顿了片刻,忽然开始扯程梨的下装。 他的手从后探进去:“你今天惹我,这是个教训。” 话落那刻,那只手轻轻碾磨,程梨双腿随即触电般全麻。 她的手下意识地挪移勾在他脖颈上,力图维持身体平衡。 程梨咬牙回:“欺负我,有意思?” 任西安冷笑:“你说谁欺负谁?” 他手又动了下。 身下有热涌,程梨说:“谁干了谁知道!” 任西安:“不会反省是吧?” 程梨看他:“有必要?” 任西安呵笑:“你做对过事儿吗?” 程梨眼神在说:不怎么错。 任西安适才想要罢手,此刻突然觉得那个教训不够。 他将手收回来,扯开自己的皮带。 程梨看了眼,突然弯下/身,去提她掉到脚踝的裤子。 她给他个刺激。 任西安即刻提她起来。 程梨回瞪他。 任西安重新托着她:“提得太早了。” 程梨要笑不笑:“手长我身上。” 任西安问她:“下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