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
再之城里人可不是乡下人，他们享受惯了，什么都喜欢赶时髦；根据上辈子的时间来估算，估计明年就会有大量瓷砖卖了，价格应该也不会太高；到时候只会更加会冲击磨石这个市场，淘汰是早晚的问题而已。自己抢先一步，本就是赚的抢先机而已。 根据消费水平和目前的状况来看，还是要做批发部的生意比较好，那个别看本小，但是非常赚钱。真正的一本万利，也不怕竞争，市场这么大，不是哪一个人能吃得下的。 张林青打算模仿后世超市的模式摆放物品，货架得定做，还有就是防盗问题，也得考虑进来，现在可不像后世有监控摄像，到时候jiejie一个人看店，肯定看不过来。 不过他想到了，自己可以学90年代超市那个时候，没有监控都是在墙的死角安装椭圆形的镜子来防止小偷小摸的现象，但是就这样还是得再请人，找谁呢？ 张林青把人选在脑子里用排除法一一筛选，得着可靠人员，这时候方美琴和小妹从外面说说笑笑的回来了，现在的供应不想以前那么吃紧了，世面上供应的品种越来越多了。 看到方美琴的那一刻他突然想到一个人选，那就是方美琴的大妹李建芳，是个很好的人选，算算她今年已经15岁了，只比老婆小3岁左右，这个时候可没有童工一说哈！ 在老家估计也在镇上做工了，在镇上挣不了几个钱不说，还得吃苦受累，回到家又得挨继奶奶的白眼！尴尬的处境！ 记得那个继奶奶还在世，不过好像就这2年要走了。自己店面还在筹划中，时间到也来得及，家里也有住的地方，让她和小妹住，不乐意的话，就让她自己一个人住江湾去；不过让方美琴先写信回去，问问她的意愿，能来最好，不愿意也不勉强，自己可以在魔都找个人干。 请她来看店，她虽然也没读过什么书，比大姐张月华强多了，听说好歹也读到小学毕业。 这样她和大姐一起看店，大姐算账很厉害的，李建芳可以记账，两人倒是可以互相搭配。 张林青想通了，当即把自己的想法跟方美琴一说，方美琴眼睛都没眨一下，马上答应了不说，火速写信寄了回去，就怕有变卦，张林青尴尬着，自己这么没有诚信？他问老婆。 方美琴不好意思笑道：不是那个意思，就是突然自己就火急火燎起来，说来还是想着大妹在那家生活真是不容易的，不尴不尬的，上次我们结婚的时候，我拉了下大妹和小妹的手，立马感触不同，大妹的手布满口子，粗粝不堪，小妹的手细腻柔软。 方美琴不用打听，也知道自己大妹过的什么日子，说完她还摸了把眼里，张林青立马哄老婆：“大过年的，不作兴哭啊，不吉利，你看我老公我这不在想办法，有我呢，不会让她一直这么苦下去的？”说完还挠了老婆的痒痒rou。 方美琴这才破涕为笑，扑倒老公怀里：“你真好，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张林青在老婆看不到地方，苦笑连连心想：说真的，自己真算不上什么好老公！至少上辈子真的不是！ 他拍了拍怀里的老婆的头：“起吧，被小妹看到要笑话我们两个了，走，去看看你买了哪些菜，等会儿择好了都交给我来洗吧，你就别沾水了，这段时间我有空，家里的洗洗弄弄都交给我！等我弄好，再喊你来烧就是了。” ☆、第 53 章 说完夫妻二人携手进了厨房，月美狡黠地冲二嫂挤挤眼，方美琴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张林青拍拍小妹头：“好了，你二嫂脸皮薄，你别逗她了，去吧，这里交给我和你二嫂。” 在厨房，方美琴继续跟老公说着李建芳的事情：“mama离婚后，大妹跟着mama一道去了继父家生活，后来连姓都改了，跟继父姓；继父的奶奶是个厉害的，家里也穷再加上张的也不出彩，这不快30岁了才娶了mama这个离婚带着拖油瓶的女人。 大妹到了那家之后，小小年纪整天被那个继奶奶使唤着干活，家里的饭菜缺不给她吃饱，大冬天的让才5岁的meimei下河去砸冰捞稻草绳，你说她的心得有多黑。听说后来还是村里的人看不下去了，去地里把正在上工的mama叫回来跟她大吵一架后，她后来才没敢太过折磨大妹。” 方美琴说的这些，张林青其实多少都有点知道，也就是李建芳小时候被打多了，这才造成后来那么老实，人也怯懦~ 方美琴想想自己兄妹3个都没过个什么好日子，想想大妹过的比自己还苦，寄人篱下那有什么日子？mama嫁过去也没过得了好日子，听说每天下工回家吃个稻糠做的饼都得看婆婆的脸色，她那个婆婆太刻薄了，每天都是数着分吃。 方美琴她妈后来生的一儿一女倒是没怎么受苦，书是尽读的；方建国这个大哥是个男孩子因为是大伯的种，倒也没受什么罪，读书也是尽读的，一直供着。 不像自己和大妹，只读到小学而已，自己为了读书跟大妈吵了不知道多少次，那个时候爷奶还在家，他们乐意供自己读书， 准备读初中的时候，爷奶死了，大妈说什么也不肯再让自己读书，说自己女儿大字都不识一个，自己能读到小学毕业可以了，不做睁眼瞎；谁都对得起，后来自己就辍学了，这是运气好，遇上了好男人，才有现在的读书机会，方美琴特别珍惜现在的生活。 张林青是非常同情李建芳的，她的不幸不止小时候，更本就没过什么好日子。 李建芳在20多岁的时候，在江安一家村办企业打工；后经人介绍认识了她们厂会计的大儿子；认识大概半年多，两人结婚了，婚后一年多里夫妻二人感情不错，那个时候他们的女儿出生了。 女儿出生才2个月的时候，也就是89年的端午前天，她老公要去四川，一个朋友给他来信，说是带他发财，他为了给老婆和女儿好的生活，辞去厂里的工作，去四川发展。 因为快过节了，李建芳不太同意他出远门，再说了四川哪个地方怎么可能有江南省发展的好呢，可是老公不听劝阻，坚持要去，没办法临走前的那天李建芳给他包了粽子，算是提前过端午节了。那天她老公还跟她聊了一夜，展望美好未来。 端午节那天凌晨李建芳跟老公聊了一夜困死了，爬到二楼倒床上就睡着了，睡的那叫一个死啊！她老公趁她睡着了，自己倒是精神抖擞的拎着行李带着粽子出远门了。 这一走再也没回来，直到2年后在派出所的人陪同下送回来，送来的不是活人，而是骨灰盒。其实老公走了两年，李建芳已经预感不好了，因为两年连封信都没有，当时别人给李建芳分析了三种原因：要么就是在外出意外了，要么就是抛家弃子，另外成家；要么就是混不下去没脸回来。 可是怎么想，都不觉得老公是那种不负责的人，女儿出生那天老公那是非常高兴，在医院里抱着刚出生的女儿也不管女儿身上多脏，连着亲了好几口，嘴里只喊，心肝宝贝...... 没有老公消息的那两年，李建芳都不敢回娘家，怕mama知道这事，骂她眼瞎，为此她还拿着老公的生辰八字找人算命，算命的都说她老公没事，在外面发大财了，很快就回来了，让她回家等着，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后来，她又去找人算命。 直到后来，还是婆婆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告诉她，他们对她的愧疚和隐瞒，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老公是有间隙神经病和妄想症！在别人的提醒下，李建芳先到当地派出所报案，后来派出所又跟四川警方联系，这才有了上一目被四川警方送了回来。 什么发财，什么朋友的信都是他凭空想象出来，他根本就没朋友在外省，唯一在外地的就是老丈人家。 老公一家人为了骗她结婚，对她是守口如瓶，这不儿子失踪了，实在瞒不下去了，她在知道。 一直到接回老公的骨灰盒，那会儿她才明白了，门当户对！这四个字的含义。老公一个江安人没有瑕疵如果不是有这个病娶不到本地人，怎么会娶她一个江北乡下人女人？ 想想跟她一起打工的江北或者外省的姑娘有几个嫁到好人家的，不是的嫁给了哪些大龄未娶或者有些小毛病的？当年她跟老公结婚，同打工的人还羡慕她，找了个好人家呢！ 她恨啊，真正的讽刺！恨公婆不早点跟她说清楚，老公虽然有病，但是真心对她非常好，她也是真心爱着老公的。要是她早知道老公有这个病，怎么也不会让他出这个门，绑也得把他绑在家里。 李建芳也恨毒了小叔子，后来据她跟村里人了解，老公这个病就是被她小叔子给欺负吓唬成这样子的，老公的病平时不怎么发作，看起来倒也像正常人。 认识她的时候，已经好几年都没发作了，连精神病药都不需要服用，在大家都以为他已经好了情况下，没想到意外发生了。正真是发做起来要了他命啊~ 李建芳抱着女儿，对着骨灰盒大哭，那叫一个悔恨，女儿才这么点大，压根就没见过爸爸，这让她们母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后来经过警察的解说，再结合实际情况他们分析，那年端午节正是他发病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到四川去的，到了那儿也不知道过的什么日子。 听警察的口意在四川，应该是被人打死在街头，头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是他致命的伤，血流净而死；没有目击证人，那个时候连监控都没有，而且又是个流浪人，要不是家属报案，都不会有人特意去核实身份。 死的时候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赤条条地，死在垃圾房边上，大家一开始都以为是个要饭的神经病，后来看到身下流了一地的血，这才报警。 最后还是好心的民警送了套衣服给他穿上，这才把他送回家乡安葬。死不瞑目，衣不遮体！多少年过去了，都没抓到凶杀！ 李建芳在江安生活好几年了；江北这边的亲人都劝她再嫁，她还这么年轻，才20多岁，就这么守着也不是个事，当妈的如何能肯呢，她妈让她带女儿回江北老家找个知底的人嫁了，这样父母亲戚都能照看到。 可那个时候的李建芳在江安生活了好多年，她在江北已经不习惯了，为了孩子她也不想离开江安，更不想回苏北找人嫁了；再加上她一个寡妇带一个女儿也确实找不到什么好人家；说什么还是要回江安再找，这样公婆看孩子也方便。 后来经人介绍在江安找了户人家；那个男的也是二婚，不过他是离婚再娶，也带一个女儿；因为老婆是个精神病，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才离婚的；双方各带一个女儿，倒也有些共同语言，在媒人凑合下两人个领了结婚证。 不得不说，李建芳这个婚结得太鲁莽了，人都没了解清楚，在媒人的说和下，再加上男方几句甜言蜜语就这么跟人领证了？！已经有过一段婚姻的人，而且前段婚姻也是对男方了解不彻底，就这么把自己廉价的嫁了？ 可惜李建芳就是死脑子，太天真了。第一段婚姻，没告知父母，mama和继父也只是在她快结婚时才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存在，男方是江安的，父母想要去调查底细，也无从下手。 没想到女儿第二段婚姻，还是这一个样子，依然是领证了才告诉亲人和父母，连个婚礼都没办理。刘金英对自己的二女儿失望透顶了，甚至在后来漫长的时间里，都不想看到二女儿。 李建芳结婚了自然就搬到老公就爱一起生活，男方很穷，他家的房子在村里是最破的，非常显眼，跟她第一任老公家境比起来差远了，好在她也没在意，她觉得夫妻双方只要肯吃苦，日子肯定能过起来。 刚开始因为不了解对方，夫妻双方慢慢磨合包容对方，倒也相安无事相处了一段，那段时间也处出点感情出来。 ☆、第 54 章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我的小天使wah给我的地雷，这是我写文这么长时间以来收到的最好鼓励~ 所以我愿意加更一章答谢她！ 可惜好日子不长，慢慢随着在一起的时间越久，男方暴露出来的毛病越多，人也变得越来越不着调。 李建芳这才知道，自己再次走眼，第二任老公没能力赚钱养家，两个人各带一个女儿在一起组建家庭；两个孩子都要读书，男方还需要赡养精神病前期，家里花钱的地方很多，日子过得非常拮据。 他一个大男人不去想着赚钱，还要把老婆拴家里，不许李建芳出去打工养家，光靠种地养猪，日子自然越过越穷！每次只要李建芳出门打工，他每天都会打无数个电话，发无数条短信催她回家；李建芳也吃那一套，被他灌迷魂汤管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李建芳的糊涂和软弱不值这些，她跟前夫的女儿叫小蝶，小蝶在读初三之前都是在自己家，跟着爷爷奶奶的，不过那个时候爷奶年纪大了，养孙女也很吃力，为了让孩子吃的好点，老两口出门捡垃圾卖钱，可是那点钱都不够老两口的吃药的钱。 李建芳那个时候自己的日子都顾不过来，哪有钱给女儿，好在她小妹李建华倒是疼孩子的，可怜孩子没有了父亲，mama又改嫁，跟着年迈的爷爷奶奶，每个月都会给孩子寄点生活费和衣服。 小蝶呢，人虽然小但非常懂事、很孝顺，知道爸爸去世，mama改嫁。爷爷所在的村办工厂在大环境下破产了，爷爷连退休金都没有了，家里生活日渐窘迫，二叔又好赌，经常到爷奶家搜刮钱财！ 小蝶每次收到小姨寄过的钱财，她只给自己买一箱子方便面当午餐，剩下的钱都拿出来给爷奶买药。 就这样小蝶在人生发育期，天天吃方便面过活，结果严重发育不良，个子长得很矮。按说李建芳身高有1.6米，亡夫身高也有1.74米，小蝶不说长到1.6米往上吧，至少也得1.6米吧，结果呢，小姑娘身高才1.44米，后来无论再怎么补，也没用，她停止发育了。 在小蝶需要母亲呵护的那几年，李建芳那会儿在夫家给继女当好母亲呢，做了几年贤妻良母，却把自己亲生女儿给丢一边，你们说这人得有多糊涂？ 李建华趁着孩子放暑假，把小蝶接到身边才发现这孩子面黄肌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她目瞪心骇。在她再三追问下，才知道，这几年自己寄过去的生活费都花哪里去了？ 小蝶才说出自己几年一直吃方便面；气得她当场给李建芳打电话，把她大骂一通，说她不配为人母，这才把她骂的半醒，为什么说是半醒呢，各位看客请往下看。 小蝶读初三的时候，被李建芳接到身边伺候，孩子马上要中考了，最重要的一年，怎么也不能再放任不管。那一年孩子到是享受到了难得的母爱和父爱，可惜这种日子她也就过了一年。 初中毕业时；这个人渣有次故意装醉，半夜借故太冷爬到小蝶床上，说是捂一捂，取暖；小姑娘单纯没(vv) 想～那么多，真的以为他只是冷而已，没想到后来他用手摸小姑娘的大腿时，小姑娘这才惊醒，人倒是机灵的；警告他，如果不从她床上下去，她就要喊人了；也幸好这个人渣是个胆小鬼，也有所顾忌；总算没成事。 这个人渣倒是有心计的；怕小姑娘告状，当天半夜他就把李建芳叫醒，跟她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当然他肯定不会实事求是的说实话了，而是颠倒黑白的说小姑娘不检点，想要勾引他。 李建芳也是个猪脑子，自己女儿才16岁，花一样的小姑娘；这个年龄段会看上了又丑又邋遢的中年男人？如果有钱的话，还有人会信，偏偏是个穷鬼；她竟然相信了这个人渣的话。 所以第二天小姑娘跟自己mama说这件事时，可想而知李建芳当时的态度了，没能得到亲妈的安慰，小蝶反而得了训斥，小蝶一气之下，搬回了爷爷奶奶家，再也没过来，直到她出嫁。 李建芳和小蝶母女之间的关系本就因为她改嫁关系变得很微妙，再加之这次之后关系就更差了。 小蝶把这次事情告诉了小姨、小舅、大姨和大姨夫，他们都相信了她，可自己的母亲却选择了相信老公，怀疑女儿的话。 因为李建芳的态度，给小蝶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你说她竟然当着女儿面说不信，还骂女儿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学会了撒谎。 你说得多糊涂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小姑娘一气之下，回了自己曾经的家，回到爷爷奶奶身边；决定以后守着爷奶过了，mama有老公，继女，不需要她的。 随后的几年里，本有机会弥合母女关系的。小蝶一个人在外地谋生，遇到难处了，身上钱花光了没钱了，打电话跟她求助，让她汇点钱。 李建芳竟然是这样回答自己的女儿：“你也跟我要钱，你jiejie（后老公的女儿）也跟我要钱；我到底给谁？” 这句话彻底的伤了小姑娘的心，小姑娘当时在电话里哭着喊着问她，她到底是谁的mama？没等李建芳回答，自己撂下电话就跑了。 李建芳就这样跟第二任老公又相处了2年，人年纪大了，经历事情多了，慢慢的看清清楚老公的真面目，她后悔了，后悔没听mama的话，兄弟姐妹的劝说，没好好对待女儿。 慢慢地开始回忆起当初女儿说过的话，再加上后来弟弟meimei都跟她说，她老公这个人不是良人，靠不住。你一把年纪了，该醒醒了，别太天真了，也该好好为自己，为女儿打算！这才慢慢醒悟过来，头脑清晰了。可惜晚了，一个快50岁的女人，你说让她做什么？有家难回，后来她就离家一直外漂泊靠着给别人做临时工，赞了点钱。 小蝶结婚成家后，李建芳的日子更难了，不但是经济上还有精神上，真的很难想象。李建芳的继女，也就是现任老公的女儿在20多岁的时候，慢慢开始发病了，遗传他前妻的精神病。 她老公日子也不好过，女儿要到精神病院治疗，家里经济紧张，后来靠着村上给女儿的补贴，买点抑制这方面的中药回来熬给孩子喝，可惜没有效果，只能把她锁在家里。 李建芳在外飘了几年，继女大了，她就没再管着，小蝶结婚生子后，她继女病的更严重了，李建芳为了躲避继女也为了缓解和女儿的关系，主动提出去帮女儿带孩子去了。 小蝶有了孩子后，她体谅到做mama不易，做个单亲mama更加不容易，她选择原谅了mama，只可惜伤害造成，再也不可磨灭，母女间没有了平常的亲密，到像个亲戚似的，客气有余亲密不足。 李建芳给小蝶带了1年多的孩子，跟老公关系越发差了，老公嫌弃她整天伺候亲生女儿及外孙，对犯了神经病的继女，不闻不问；见天的发短信骂她，随便他怎么骂，李建芳就在小蝶带孩子不回去了，等外孙3岁时候，她选择回去跟第二任老公离婚了...... 不幸之人唉.......话又说过来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张林青本不想管，可又可怜小蝶，想她小小年纪，经历这么多。想想还是看在老婆的面子上，趁她年纪小，让方美琴带着她；把她懦弱的性子给扳过来，别再让她走那么一条路了...... 可是张林青不知道自己的蝴蝶效应到底能不能改变多少，只能尽自己的力量尽量去改变身边这些上辈子处于不幸的人的命运。 方美琴写完信后，张林青觉得自己需要出去活动一下；正好借寄信的机会出去走走，寄好信，他就在周围转了转。 年三十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团圆饭，因为这个时候菜品不是很多，张林青不喜欢吃剩菜，所以方美琴也没做太多，3个人吃饭不需要铺张浪费，她做了3个菜一个汤。不过过年了嘛，馄饨还有汤圆那是必不可少的，都当主食。 吃完饭，一家人出去散步消消食；遇到邻居，道声新年好，然后一家人走到街道上，说说笑笑一起放了鞭炮，也没守岁，早早的休息去了。 大年初一，吃过团圆后；张林青带着老婆和小妹先去李斌家拜年，并约好中午有张林青请客大家一起去和平饭店搓一顿去。 然后带着礼物去了水厂的几个领导家拜年。从领导家出来，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带着老婆和meimei坐有轨电车去外滩，再步行去和平饭店，坐下来没一会儿，李斌一家人也到了。 8个正好宽宽松松的坐一桌，点的全是和平饭店的招牌菜，热热闹闹的吃了午饭；张林青给李斌两个孩子都发了红包，李斌夫妇也给月美发了个好包，一行人吃过饭，溜溜达达的坐车去了城隍庙逛了逛，就当逛街消食。晚上张林青单独带着方美琴和小妹去吃川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