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这个女人我有印象，每天混迹在各种夜场ktv里面，不折不扣的绿茶婊，当时李鹏飞跟我说他遇到了一个让他无法自拔的女神，当然，我也是从手机上面看到的她的照片，长得的确挺漂亮的，但我就这么大致的看了一眼这女人的脸，我感觉像是现在的网络红人，几乎都长这样，以至于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脸盲症。 后来，我让他去约人家出来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但李鹏飞这家伙虽然平时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大咧咧，什么话都能说，结果到这个女人的身上，就连在她面前都能发抖。 没办法，之后我就让李鹏飞带着我去酒吧，我装成偶遇，很容易就得到了这个女人的联系方式，之后我还让李鹏飞跟她聊天，结果这逼前面说的好听，真到聊的时候，就怎么都不肯发出去，无奈之下，我也只能以李鹏飞的这个身份跟她聊天了，但也聊的不久，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对对，就是这个女人，我不是一直都在上海和嘉市两头跑的么？这次我爸在嘉市有个工程让我负责，所以我就刻意在她家对面租了一套公寓，昨天是第一天入驻，我就想试试我新买的望远镜……” 他说道这里的时候，我眉目一皱，当即对着话筒谴责道：“喂，你小子，不会是偷看人洗澡了吧？我擦，这么缺德的事情你都做？” “你听我说，关键不在这里，是……是她洗完澡出来之后就进了房间，我刚准备收回望远镜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张女人的脸，这个女人的眼眶凹陷，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我看的真真的，那衣服上面还有血，我真的见鬼了。” “我看你是心里有鬼，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鬼，如果你觉得那地方不干净，就搬走啊，妈的，我又不是茅山道士，你找我有屁用……”说到这里，我烦躁的挂了电话。 李鹏飞这小子一定又是白日做梦了，能想到用望远镜偷看自己女神洗澡，这家伙，还真特么越来越变态了。 “滴滴滴……” 我刚挂电话，李鹏飞又打了过来，这一次，他说什么都要我过去一趟，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尼玛，我是欠这个祖宗的么？想到这里，我把电话揣进了口袋，直接从旁边拿了一件外套就上了车。 第84章 失踪 李鹏飞给我发的坐标距离我最起码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而且他住的那个地方是三年之前刚刚落成的，我记得，这个公寓刚刚建造的时候就死过三个人，听说都是被楼上掉下的钢筋给砸死的。 建筑这方面我并不了解，但我倒是听说过。建筑公司每在动工之前总会插香祭奠，如果施工途中出了什么事情，就要马上停工，当然，这些都是迷信，不可相信。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嚼着口香糖按响了李鹏飞家的门铃，可我在门外等了好几分钟，他都没有来开门，情急之下，我又按了几下门铃。 “叶……叶泽，是你么？”李鹏飞的声音突然从门内发出，他的声音很闷，还有些颤抖，应该是受到了惊吓。 “废话。不是我还是鬼啊……给我开门。”我眉目微皱，不耐烦的说道。 不一会儿的时间，李鹏飞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然后探出了一条缝，确定是我之后，才打开大门让我走进去。 对于李鹏飞的这个举动，让我有些无奈，他相信鬼神，而且很相信，虽然他信奉的是耶稣。 进去之后，我直接就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瓶矿泉水，然后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之上，一边喝着水。一边说道：“你这神神叨叨的干啥玩意儿，咱们能不能科学一点儿？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鬼……” 看着李鹏飞额头上面的黄符，还有脖子上面带着的大蒜，我一阵无语。 可他却抖抖瑟瑟的看着我，说道：“叶……叶泽……我跟你说。我肯定是遇见鬼了，要不然我这两天怎么竟没好事儿呢？先是左飞死了，再是徐夜，你说下一个会不会轮到我了？” 看他的样子，我感觉如果在不安慰他一下的话，他真就快要疯了，所以我走到了他的面前。一边扒拉着他身上的东西，一边说道：“你准备的还挺全，黄纸我可以理解，但你告诉我，这些大蒜是啥玩意儿？那是对付吸血鬼的好么？电视看多了吧。” 这家伙神神叨叨的，非要拉着我到窗台边看望远镜，我拿起望远镜在这窗台四周看了一圈，也注意到对面倪晗瑶家的客厅，她窗帘没拉，所以我能看见她家整个客厅的样子，非常整洁，可她之前给我说过，她是学画画的，无聊的时候就去夜场玩玩，所以我觉得，她家少了一些什么，可少了什么呢？ 我放下望远镜，一把拉过李鹏飞的脖颈，然后再把望远镜硬放在了他的眼前，大声的说道：“李鹏飞，你好好看看，对面什么都没有，我这还在上班呢，没工夫陪你玩……” 我说完这句话，直接放开了李鹏飞的手臂，右手则是拿起一件外套就准备出门，而就在这个时候，李鹏飞整个身子直接就僵住了。 我往后看了一眼，觉得李鹏飞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对，所以就转身走到了他的身边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可没到一秒钟，望远镜从李鹏飞的手上掉落，幸好我眼疾手快，在他掉落的时候一把就抓住了，要不然，这败家精肯定又要重新买一个。 只见他惊恐的看着那一片窗外，左手食指还不断的指着倪晗瑶家的窗台处，我见罢，疑惑的再次拿起望眼镜往她家客厅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我特么还真被吓了一跳，李鹏飞说的是真的，就在厕所和房间的拐角处，一个女人正探出半张脸朝着我们这边看来，因为是使用望远镜，我看的清清楚楚，她的表情非常诡异，右侧眼角处，还在不断的往外冒着血液，眼神极其伶俐。 我放下望远镜就拉着李鹏飞来到了倪晗瑶家门口，我们不断的敲门，可里面就是没有人，直到我们把隔壁邻居都敲了出来，这仔细一问，我和李鹏飞都懵逼了，邻居告诉我们，这一户从两年之前就已经空着了，听说女主人移民了，最近正准备把这房子卖掉。 我看着李鹏飞一脸惊恐的样子，忙上前安慰：“你别想太多，或许是倪晗瑶回来了呢？邻居说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虽然卖房子这种事情可以委托别人，但也保不齐是她自己回来办的手续啊，我们先回去，我让撸一发去查一下这个叫做倪晗瑶的女人到底有没有回来。” 我自然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按照李鹏飞的话来说，倪晗瑶是一直住在这里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租在这种偏远的地方，他这个人我知道，为了撩妹，什么都做的出来，特别是能用钱去换的东西，不过我还从来没见到过他能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估计……这一次他应该是动真格的了吧。 回到李鹏飞家之后，我给他倒了一杯热水稳定住他的情绪，然后私自打了一个电话给撸一发，我知道这虽然不符合规矩，但我也很疑惑，在一户并没有人住的房子里面，为什么会有一张如此惊悚的女人脸，而且我再次用望远镜看去，这女人就不见了踪迹。 我敢肯定，那房子里面一定有人，最起码，在我们拿出望远镜看过去的时候，那个女人就一直站在那里，鬼？呵，我看是有人想要扮鬼来吓李鹏飞吧。 “喂，发哥，帮我个忙呗，我哥们儿看个妞，但是又怕这个妞骗他钱，帮我查查她底细，明儿个请你吃饭，怎么样？”我拿起电话就给撸一发打了过去。 “行啊，现在闲的慌，来，把这个女人的身份证号码和名字给我，我给你查查。”撸一发一听有人请客吃饭，马上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谁让这厮除了是个电脑控以外，还是一个吃货呢。 我把倪晗瑶的电话和住址发给了撸一发，说实话，我还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证号码，我才跟她聊了几天？就这样问她身份证号码……也说不过去啊。 十分钟之后，我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了一眼情绪已经逐渐稳定的李鹏飞，随后来到了窗口，一边拿着望远镜看那客厅，一边说道：“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撸一发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马上奇怪的说道：“你确定这个户主的名字是叫倪晗瑶？我这里查出来，这房子的主人是个男的，叫做陈恺翔，我顺便查了一下这个男人，30岁，嘉市本地户口，那房子是他父母帮他买的，他也一直跟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一年之前他父母出了车祸双双丧命，可他似乎还住在自己父母的房子里面，两个月之前，他在各大二手房网上出售这一套房子，因为地区偏远，而且定价又高，所以一直没有人来看房，至于你说的那个女人，我也查到了一些信息，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 我抿了抿嘴，点头说道：“你说，我听着。” “倪晗瑶，22岁，嘉市学院美术系学生，嘉市新镇户口，上一年的九月十五号，在嘉市广场附近租了房子，而同一天，她办理了退学，父母都是新镇农民，文化程度也只有小学，不过，我觉得，这应该不是你们要找到人。”撸一发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说为什么，他继续说道：“我刚刚用她电话以及扣扣号码搜了一下度娘，她的账号，发了不下两三百个帖子，而帖子的标题都是比较露骨的援交帖，你自己体会一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而且，就在今年的一月一号，她的父母在嘉市当地警察局办理了人口失踪，也就是说，这个叫做倪晗瑶的女人，已经失踪了一个多月了。”围在庄扛。 听到这里，我的眉头一下就皱紧了起来，失踪一个月了，那……李鹏飞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下意识的转身极其惊讶的看着李鹏飞，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放下了望远镜，然后将手机塞入了口袋，一把抓起了李鹏飞，然后说道：“你确定，今天下午你还看到这个女人？” 他使劲的点了点头，告诉我她基本上每天在这个时候都会从小区门口的车站下车，他也是某一天在街上看到她，跟着回来才发现她住在这里的，从那个时候开始，只要他不忙，就算刮风下雨，他都会在这个小区门口蹲点，所以他说他不可能记错。 “叶泽，到底怎么了？你朋友查到她了么？快点跟我说啊，你这是要急死我的节奏啊……”李鹏飞拉着我的袖口，急的直跺脚的问道。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说道：“失踪人口登记处有她的名字，失踪日期是今年的一月一号，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没有离开嘉市，也没有失踪，而是自己躲起来了。” 一般的失踪人口，不是自己躲起来了，就是遇到了什么不测，在失踪人口处登记的，要么是自己回来，要么找不到，要不然就是找到了尸体，没有其他的结果，而李鹏飞很笃定的说今天见到过她，那么也就是说，这个叫做倪晗瑶的女人自己躲起来的可能性很大，但那张及其恐惧的脸又怎么说？会是倪晗瑶装来骗我们的么？ 第85章 查访 “什么？失踪了？这怎么可能，我可今天下午还见过倪晗瑶啊，叶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鹏飞抓着自己的脑门，一脸迷茫的说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鹏飞。既然她自己想要躲，你又从来没有跟她接触过，为什么那么执着，你又不是一个执着的人，好好地找个正经女人不好么？你知道么，她失踪之前是做什么的？” 他摇了摇头。道：“我不管她是做什么的，喜欢了就喜欢了，哪里有那么多的借口去不喜欢？叶泽，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哪怕她变成鬼了，我还是一样喜欢她，你帮帮我好不好，就一次，我这辈子没求过你。我就求你这一次了。” 我叹了一口气，余光瞥向对面的客厅，最后还是对李鹏飞妥协了，但这警察局不是我家开的，所以这种案子想要光明正大的查询还是需要向人口失踪登记处提交申请的，上面申请过了，我们部门才能真正的接受这个案子。 可我给郭勇佳打电话告诉他前因后果之后，他却没有答应上交申请，给我的理由是我们部门只是负责协助上面递交的案子，并不负责主动找案子查，还说我这个人是闲得慌，没事找事儿，直接就挂了我的电话。 没办法。我不可能越级去找钟蠡，我要去找了，那就真的是找骂了。 可是看着李鹏飞这样，我心里也难受，想想还是算了，帮他找到那个叫做倪晗瑶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者说，我用自己业余的时间去找。他郭勇佳也管不着不是。 想到这里，我拿起旁边的外套就拉着李鹏飞跟我去了一趟嘉市学院。 “叶泽，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对面砸门？万一倪晗瑶的确在里面呢？干嘛非要去她学校？”李鹏飞对于拉着他去倪晗瑶学校的事情有些疑惑，一坐上我副驾驶座就耷拉个脑袋问道。 我轻轻地拍了一下方向牌，看着对面的小区，淡然说道：“你以为我们是谁？今天为了你的事情我特地请假来帮你查，上面不准备接手这个案子，现在我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平头老百姓，没有搜查令，我们直接去砸人房子，万一房主来投诉我，我特么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敢肯定她就在里面，百分之一百。”李鹏飞笃定的说道。 可不管他怎么说，法律就是法律，就算倪晗瑶在里面我们也不能乱来，我还是决定，先去倪晗瑶的学校里面看看她退学的原因吧。 别问我为什么现成的rou就在嘴边不吃，还要去绕那么远去了解那个女人，因为我知道就算让李鹏飞找到了这个女人，按照李鹏飞他老爹的思想，是绝对接受不了这种女人的，当然，并不是我看不起援交，而是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想让他从侧面更加了解倪晗瑶到底是个什么人，再让他主观的去下判断。 至于我们刚刚看到的那一张极其惊悚的脸，我暂时不去管她，李鹏飞昨天晚上和今天下午都看到了这张脸以及倪晗瑶，也就是说，如果这个吓唬我们的女人不是倪晗瑶，也不会对倪晗瑶造成任何伤害，不过，我觉得这个女人是倪晗瑶的几率，没有百分之八十，也有百分之六十。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李鹏飞，麻烦你理智一点，就算她在里面又怎么样，我们刚刚不是没有去敲过门，就算她在里面，你觉得我们这次去她会开门么？一步一步来，你难道不想知道这个女人和那房子的户主是什么关系么？” 李鹏飞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朝我们对面的小区瞄，我摇了摇头，这女人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迷药，让他这么死心塌地。 想到这里，我发动引擎，直接就朝着嘉市学院驶去。 来到嘉市学院，从门卫口中我们得知倪晗瑶的老师刘天风现在正在教学1楼上课，让我们去办公室等待，我谢过保安之后，就带着李鹏飞来到了刘天风的办公室内等待。 “叶泽，你说，倪晗瑶为什么要退学啊？”李鹏飞坐在我旁边一边等着一边说道。 “不知道，不过按照她的这种生活状态，我看她的精力是很难融入到学业上面去的，应该是自己不想学退学的吧。”我看着李鹏飞，缓缓地说道。 我们来到这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面就只有一位女老师，当然，也是这位女老师接待我们的，询问了我们来的目的之后，她非常热情的倒了两杯热水并让我们在沙发上面坐了下来。 沙发距离她办公室的距离顶破了天也就只有一米，所以我们的谈话她都能听得到，一听李鹏飞询问倪晗瑶退学的目的，她自然的转身笑道：“这你可就说错了，倪晗瑶这个姑娘绘画天赋非常不错，刘老师每次提及她都非常自豪，你看，刘老师的办公桌上还放着她的画呢。” “哦？” 我和李鹏飞同时站起，然后走到了这个女老师对面的办公桌之前，看了一眼被一块玻璃板压住的一张画像，看到这张画像的时候，我愣住了，画上是一个满脸包着绷带的头，左右两边还衍生出一双手掌，看着像是这个人被禁锢在墙面一样，整副画都是用铅笔素描的，我不知懂画画，但当我看到这幅画第一眼开始，就觉得它很逼真。 “倪晗瑶这个小姑娘，有礼貌，也懂事，她退学退的很突然，因为我们学校正在筹备去国外观摩的事宜，其中就有她的一个名额，可是不管我们怎么劝，甚至刘老师还承诺她下一年的学费可以申请补助，她都没有留下来，我记得那一天她是哭着签字的，我们几个老师对她这个小姑娘，也挺惋惜的。”那女老师叹了口气，说道。围史坑圾。 我点了点头，然后搬了一张椅子就坐在了这老师的旁边，说道：“不好意思，打扰到您工作了，这次来，是因为我这个朋友刚从上市回来，他和倪晗瑶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这一下找不到他，可不就着急了么，也去过她家，听她父母说倪晗瑶失踪了已经一个多月了，所以就陪着他来学校看看，最近倪晗瑶还有没有联系过你们。” “哎，她如果联系过我们这些老师，我们一定会打电话给她父母的，毕竟她家是独生女儿，命根子啊，不过一会儿刘老师回来了，你可以去问问他，说不定他会知道一点什么。”她朝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一个年纪大约在四十五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进入了这个办公室，他看上去并不显老，也就三十几岁左右的样子吧，鼻梁上面还驾着一副黑框眼镜，剃了个西装头，看上去像是比较严谨的一个人。 这男人一走进来，见我和李鹏飞两个陌生人站在他的办公桌前，当即眉目一皱，问我们是谁。 我推了推李鹏飞的胳膊，等他反应过来，马上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名片并双手递到了这个男人的手上，道：“您好，我是倪晗瑶的朋友，我叫李鹏飞，这是我的死党，叶泽，您应该就是倪晗瑶的老师刘老师了吧？” 他微微一愣，随后礼貌的接下名片仔细的看了一眼，点头说道：“恩，我是刘天风，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他是一边说着一边坐下的，完全当我们两个人是透明，而且坐下之后他马上用桌边的那些教学课程将倪晗瑶的那张画给遮了起来，也就是这个举动，让我觉得有点儿奇怪。 紧接着，李鹏飞有些着急的走到了刘天风的身边，说道：“您好，我是倪晗瑶的朋友，我……” 这狗日的，一想到女人，就把我们的身份给忘了，当即，我还没等他说完，直接就插嘴说道：“哦，刘老师，鹏飞是倪晗瑶比较要好的朋友，因为工作需要一年之前就去了上市，期间他们一直都在用手机联系，可前段时间倪晗瑶的手机突然就关机了，这不，他前些日子回来就去了倪晗瑶家，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想找到她，所以希望您……” 他微微一愣，那脸色，马上就白了起来。 “关于倪晗瑶的事情，我已经跟警方说的很详细了，我也不想再重复第二遍，我一会儿还有课，所以你们请便。” 没聊几句话，刘天风直接就给我们下了逐客令，说实话，从他一进来，所有的言谈举止都让我觉得很可疑，他把倪晗瑶的素描画放在自己的案板底下，这说明他很看重这个姑娘，既然看重，为什么一说起倪晗瑶这三个字，他的脸色就开始发白呢？ 另外，我还注意到，他在说那一句不想重复第二遍的时候，左腿微微往后倾了一下，裴婧瑶说过，人一旦有了这种动作，说明他潜意识里面是想要逃，至于是逃跑还是逃避，这就因人而异了。 总而言之，这个叫做刘天风的人，肯定知道着某些有关于倪晗瑶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86章 诡异的卧室 就这样，我们被刘天风给赶了出来，离开之前我把我的电话号码偷偷塞给了那个女老师，然后在她耳边小声告诉她有消息马上给我打电话，如果消息有价值的话，我们是绝对不会让她白帮这个忙的。 她身上穿着的都是地摊货。身上一个饰品都没有，她家一定也不富裕，我见她三十多岁的样子，打开的包里面还有一个奶瓶，家里一定有个孩子要照料，桌上的照片也全都是自己的单人照。背景也大多在学校里面，所以她应该没有丈夫，这样想来，她一定需要钱。 遇到这样的人，我不能直接告诉她如果给了我们线索可以给她多少钱，因为我并不了解她，所以让她心里有所期待，也让我们有一条后路可以走，毕竟李鹏飞的这些钱也不是抢来的。 我和李鹏飞步行在嘉市校园之内。见他唉声叹气的样子，其实说实话，我也不太好受，谁让他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