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月 (补200珠加更)
按捺不住,硬得发疼的性器从解开的西裤中弹跳出来,直挺挺立着。他一手揽着瘫软的她靠在肩头,另一手将满手她晶莹的液体涂在棒身,想着她的紧致开始自慰。 向遥有半晌失神,回神时,耳边是他低低的粗喘。看过去,男人衬衫的扣子开了,领口被咬得凌乱,露出里面紧致的肌rou。往下,翻书、握钢笔的修长手指,此刻却撸动着狰狞涨红的yinjing,像努力安抚将要冲破牢笼的兽。 “遥遥……遥遥……” 他喘息着,喃喃唤她,仿佛她是一味解药。 她鬼使神差地,手跟着握上去,听见他的低吼。 她的手真小。真软。在他手心里,他包着她,好让她动作得再快些。 受不了了。他坚持得实在不久,被她触摸一下,快感就已经排山倒海,逼得他想尽数射出。他懂了为什么她高潮时咬着他的领角,他现在就很想嘴里咬一咬什么东西,来抑制想呻吟、想咆哮的冲动。 只好低头吻她。她的唇舌也软,咬不得,稍微用力一些,就要嗯嗯地低鸣。还要扭,“别乱动……” “老师……” “我在。” 他咬着牙,撸动的速度加快,逼近临界点。“遥遥,叫我……” “老师……”“再叫。”“老师,老师……” “嗯呃——” 梁峥平复了呼吸,吻一吻她的眉角,抱她至卫生间洗手。 向遥坐在洗手台上,看他用纸巾擦干净半软的yinjing,又将“凶器”妥善收回西裤里。抬起头时,又是光风霁月的大学老师。 她浑身发热。 “老师。” “嗯?” “你、你上次……” 他没听清,走近她,“什么?” “……你上次买的套……还在……” 梁峥这回明白了,刚收敛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之势。 他知道她害羞,哑声问:“在哪?” “在客厅的柜子里……” “好。”他看了眼自己皱巴巴挂在身上的衬衫,领角甚至还有她的牙印。“我先回去洗个澡,好吗?” “那我也,洗一下。” “嗯。”他又亲一下她红红的脸。“一会我再来找你?” “我……我想去你家。” “好。” 还真是近水楼台。梁峥在心里有些好笑地想。 一个澡洗得十分燥热,脑海里频频闪过刚才自己怀里诱人的身体,蠢蠢欲动,连水温都比平常调低了几度。 他只洗了十分钟,换上家居服,坐在书桌前看了半天还停在同一页。频频看时钟,想她是不是后悔了?又想是不是该去敲她的门,在卧室里走了几圈,枕头被子摆了又摆,不知道怎么样能使她舒适一点。琢磨灰蓝色的床单是不是太过缺乏浪漫气息,可惜红酒也已经喝完了……过了半小时向遥才出现。 向遥的头发还有一点微湿,软软地披在肩头。他不知道她在浴室里待了四十多分钟,要先洗脸,洗头发,用身体磨砂,用樱花味道的沐浴乳,用护发素,吹干头发,抹护肤品和身体乳……坐这一套陌生的流程时心砰砰地跳。还去翻自己有没有香水,可惜一无所获,拿着一盒避孕套来摁他的门铃真羞人。 梁峥没有戴眼镜,穿着灰色的睡衣,很慵懒的样子。她竟觉得他这样也很好看。 “老师,你的睡衣真好看。” 他失笑,“睡衣有什么好看的?” “可能因为是你穿吧。” 梁峥抬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从哪学来这些话?” 向遥摇头晃脑地,“没有学,都是我真实感受。” “油嘴滑舌。” 没说几句,又吻到一起。从客厅一路纠缠至倒卧在床上,梁峥轻嗅她肩窝,“你好香。” “樱花味的。” “嗯……”他留下一个浅浅的吻痕,“很甜。” 向遥的脸蹭地红了,“你又是,从哪学来的……” 他低低地笑:“真实感受。” “你……”她想蹬他,腿蹭到他裤裆处的鼓起,立刻不敢动作了。他眼神黯了黯。 “遥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嗯。” 没有人这样叫过她。 “遥遥……摸摸我。” 家居服的料子很薄,烫人的热度几乎能透过衣料烙在她的手心。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上下抚弄。屋内只开了一盏壁灯,柔和的光线里,她能看见他隐忍地紧抿的唇。 体内涌出一股暖流,粘腻得有些难受。他很体贴地伸进来,指尖拨弄,替她剥去沾湿的底裤。 “上来?”他扶她跨在自己身上。她有些忐忑,慢吞吞地往下坐,热铁一点点挤进紧小甬道的感觉让人想尖叫。他也不催她,只是她低头就能看见喘息间他一紧一松的腹肌。 “嗯……”终于是吃到了底,她不安地皱了皱眉,里面一缩一缩地绞他。梁峥揽着她的后腰,“难受吗?” “有点胀……” “我动一动,好吗?” “嗯……” 他摁着她往里顶了一下,向遥立刻低叫一声抱住了他的脖子。这一下过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他的自制算用完了,掐着她的腰,一边亲她颤动的乳,一边发狠地挺身往里送。 “老师……老师……”向遥很快被弄得有点受不住,俯身轻咬着他肩膀撒娇:“老师……慢点……” 他即便是到了这时候也很体贴,往后一躺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托着她后脑很缠绵地吻她的唇。 向遥能感觉到他身上很紧绷,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依然又烫又硬。她一向不太会在这件事上做什么花样的,又想使他愉快,在他吻她时偷偷挪着小屁股上下taonong。 他很快自觉地配合她动作起来,“休息好了?”还没等她别别扭扭吐完“是”这个字,他就翻了个身将她压在床里又大开大合cao弄起来。 快感来得跟他的动作一样凶猛,向遥曲着小腿紧勾着他的腰,在耳边爽得要哭要哭地叫他。嘤嘤呀呀听得他心痒,这种时候也不会说什么话哄她,只是问:“遥遥……舒服吗?” “呜……舒、舒服呀……” 他稍安心了些,不是疼就好。她好紧,夹得让他失去理智又有些担心。“还要吗?” 向遥怀疑这个现在还在自己身上打桩的男人,只要她说不要,他是真的能抽身就走的。害羞也顾不得了,抱着他软声软气地说要。 说完她就后悔了。 深夜,向遥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身边有人,吓得全身猛地痉挛了一下。梁峥睡眠浅,被床垫的震动惊醒,“怎么了?” 向遥清醒过来,才想起自己睡在了梁峥这。 “没事……” 她知道睁眼前的那一瞬自己在害怕什么,甚至幻觉身上有伤口在痛。 她以为身边是贺檀。拿着皮带,或是棉签和药瓶的贺檀。 梁峥的声音沉沉的。“要开灯吗?” “不用……”她在黑暗里眨了眨眼,又说,“开一点点可以吗?” 他起身去拧壁灯,调到最小的亮度。转头看向遥时,他在她脸上读出一种叫“幸好”的神情。 她在怕身边睡着的,是别人。 他没有说什么,侧躺下来伸手将她搂近自己。 向遥缩在他怀里仰视他。柔黄的光晕里,他像一座暖玉刻成的雕像。可以触手生温的暖玉。 “这个灯,好像酒店里的那种。” “特意装的。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坐起来看会书。” “你经常睡不着吗?” “偶尔。平时只是睡得比较少。” “喔……”她想了想,“那我睡在这,吵到你了。” “不会。”他将被子拉上来一点,罩住了两个人。 “那我之前在咖啡馆遇见你,你还在晚上喝咖啡?” 他笑了一下,为她记得这件琐事有些高兴。 “累和困,在我这不是一个概念。喝咖啡有时候可以集中精神。” “但是……有咖啡因会更睡不着的。你以后不要晚上喝了。” “嗯,以后不喝了。” 这么听话?向遥撇撇嘴,“跟你聊天好没意思。” “……缺点之一。” 终于她笑了。向遥遮着嘴打了个哈欠,“可以关灯吗?”原本她就只是想看一看他令人安心的脸。 梁峥起身将灯拧灭,躺回被子里时她就已经自动地窝了过来。他看不见,只是在黑暗里将她搂在臂弯,想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像一只小猫。 “老师。” “嗯?” 她的声音小小的。 “不是‘有点’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