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安寂然没办法,只能看向她,莫明的,安寂然对他竟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还没想的太多时,竞拍会已经宣布结束。 安寂然暗自舒了一口气,刚准备离开,突然就看白玉修长臂一伸,安寂然完全没想到有这一出,整个人被拉进他的怀里。 “看来你忘记了我们很有激情的那一夜,要不要我引导你想起来?”魅惑的声音在安寂然的耳边响起,引得她五官都一阵战栗,身体竟也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该死,她这是怎么了? 安寂然有些气急败坏,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大胆了。要不是在会馆,她一定一脚踢过去,或者一拳挥过去了。但她不能,至少她不能为这件事砸了好友张君瑞的招牌。她从白玉修的怀中挣扎着站直,带着浅浅的笑意“谢谢了,刚才没注意脚下,险些摔倒。” “嗯,下次应该小心点,不是所有女孩子都适合穿高跟鞋。”白玉修自然的接着安寂然的话。安寂然暗地里劝自己冷静,冷静,这个男人是极品,极品的不要脸。自己不是,自己是有淑女风范的。她对着白玉修又笑了笑,随后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离开了展台。 回到朋友张君瑞的办公地点,安寂然一把扯开自己盘着的头发,脱掉高跟鞋,两只鞋被她扔在不同的地方,整个人仰倒在沙发上。此时慵懒随意的姿态与刚才的高贵典雅简直拍若两人。 “大小姐,你在我这注意点,外面还有人呢。”张君瑞走了进来,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难道安寂然不能就保持做模特时的样子吗? “我的酬劳,拿完我就走,行不?”安寂然完全当没听到张君瑞的话,对着张君瑞摊开手。 “早就打到你卡里了,不信你去查一查。”张君瑞无语,这都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打到卡中,可她总会忘记要来一趟。 安寂然白了一眼张君瑞“谁让你打到卡里的,多麻烦,还要麻烦我去银行。不是让你直接给我现金吗?” ……这女人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吗,还有嫌银行卡麻烦的。 “张君瑞,上次修手表的钱你给我打进去了吗?” 张君瑞一副无语的样子“那才几个钱,你不会真和我计较吧?” “这么说你没打?那好,下周的车展,我不去了。” 张君瑞立刻求饶“别啊,我马上转给你。” “给我现金。”安寂然一字一句,伸出了手。 张君瑞掏出钱包数了五张毛爷爷递到安寂然手里,一边嘀咕道“你怎么说也是安氏集团的小……” 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寂然瞪了回去,张君瑞立刻收嘴,知道这话犯了她的禁忌。刚要赔笑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张君瑞接了过来“你好,这里是瑞至公关公司。” “我找安寂然。”电话那头声音很有磁性,张君瑞疑惑了一下,直接将电话扔给了安寂然“找你的。” 安寂然没好气的问“哪位?” “我是白玉修。” “白玉修,谁?”安寂然继续没好气的问了一句,下意识的要去挂断电话。她印象中根本不认识有这号人物。 “你果然忘记我了,不知道那一夜的激情你有没有忘记?是不是偶尔会在梦里出现那样的场景。” ……这么猥琐?安寂然火速挂了电话,直接将电话扔在了沙发上。 身边的张君瑞凑过来问“你说刚才那个人叫什么?” “白玉修,是个变态,怎么了?”安寂然慵懒的回了一句。变态,带今天会馆遇到的那个算是第二个了。 “白玉修?什么,你说他叫白玉修?就是那个白氏集团的总裁,白家产业唯一的继承人?也就是那个今天在拍卖会上以高价竞得那个青花瓷的白玉修?”张君瑞突然的超大分贝差点刺破了安寂然的耳膜。 不过他最后的一句话引起了安寂然的一点兴趣“今天的青花瓷是他买的?”那他简直就是个神经病,有钱没处花,花一个亿买个破瓶子,看来被驴踢的人不只是她而已。 想到这里,安寂然不禁想起了早上的那个梦,一晃头,赶紧忘记掉。要死了要死了,难不成真的是想男人想疯了,生理严重缺乏滋养么?看来下午要和林暮视频通话,一解相思了。 张君瑞没发现到安寂然的异常,继续以发现了新大陆的姿态大吼“我的姑奶奶,你竟然不知道?他当时可就在你眼前啊,听说他还是单身呢,你就这么对一个钻石王老五视若无睹了?听说他和你们家还有业务往……”张君瑞再次捂了自己的嘴,谄媚的一笑“抱歉,我今天忘吃药,有点口没遮拦了。” “那你还不赶紧吃药去?他白玉修就算是美国总统,我也没半点兴趣,我过好我自己的就行了。”安寂然不耐烦的挥手,不就是不知道一个叫白玉修的男人吗?这地球六十几亿人呢,她认得过来吗?他又不是国家元首。 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一双运动鞋套上,就走出了办公室。 张君瑞无语的将那一双高跟鞋放进柜子里,看了一眼安寂然。普天之下,也就她敢旗袍配运动鞋了。 “喂,明天的活动你别再迟到了啊,那可是个大客户。” 张君瑞的声音被安寂然直接隔绝在了门后。 那一晚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 晚餐时间,白家豪宅。 白玉修坐在餐桌前,正安静的用着晚餐。突然门被打开,只听佣人喊了一声“南少爷”。 那是白玉修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南启,好的可以穿同一条裤子。但那是南启的毕生愿望,因为白玉修他有洁癖,绝对不会和南启穿同一条裤子。 “听说你找到那个女人了?”南启坐在了餐桌边,佣人立刻给他准备好了餐具。 “你消息得到的很快。”白玉修用叉子叉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口中,动作很是幽雅,如同西方的贵族。其实不算是找到,要是知道那次相遇她就是她要找的人,他就省了更多的时间了。 浪费时间,对他来说,是件可耻的事情。 一想到安寂然,白玉修就回想起今天在会馆时安寂然见到他的神情。带着些许的懵懂与无辜,倒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她真的完全不记得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女孩会不会糊涂的过头了? 大概是一个月前,白玉修被一个电话打扰,那头是一家酒吧的老板,也算是和白玉修认识。那头说南启在酒吧喝多了,那一群狐朋狗友也都喝的烂醉没人理会他直接走了。南启在卫生间吐得厉害,倒头就在厕所里睡了,怎么喊也喊不醒。他从他电话簿里才发现南启和白玉修认识,于是就给白玉修打了电话。那人也还真是不了解白玉修,不然也不会打这个电话。白玉修本来绝不会去,但也不知道鬼使神差的就这么开车去了。 到了酒吧,被告知南启醒了不过又跑到舞池中嗨了几下,请几个漂亮姑娘喝了点酒,这个时候又在卫生间战斗了。白玉修无奈的没说话,就坐在吧台等南启自己解决完。 因为要开车,他就叫了一杯无酒精的饮料。百无聊赖的喝着,随处望了望。这一看,却看到了坐在自己不远处的一个女孩,正是安寂然。 与安寂然坐在一起的有一群人,男的穿西装,女的穿的显得有些职业。倒是安寂然,穿的很是休闲,纯白t恤配牛仔短裤,扎着马尾,看起来很舒服。 安寂然和另一个女孩起身大概是去卫生间,从白玉修跟前走过。 “露露,这男人长这么猥琐,你们怎么有这样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