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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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哭得稀里哗啦的,转眼就大吃大喝了,女人这种生物真是不可理喻。 他拿了啤酒过来,安卉立刻开了一罐,仰起头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口,喝完生猛的哈了口气,“舒服,这才叫生活!” 计孝南翻翻白眼,也给自己开了一罐啤酒,正要去夹剩下的那只鸡腿,未料筷子都还没碰到,就被她给夺走了。 大概是怕他会抢,一拿到手,她就狠狠咬了一口,满嘴的油光。 “一只鸡就两只鸡腿!” “废话,要长三只鸡腿,你也不敢吃啊。” “这可是我买的。” “知道,你吃鸡胸啊,以形补形!” 什么叫以形补形,要补也是她补,他有的是胸肌,视线一瞥,就瞥到了她的胸。 曲线毕露,绝对不小。 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掩饰脸上的烫热,别过头,夹了块鸡翅。 安卉没注意到他的动静,呼噜呼噜的吃着喝着,毫无淑女气质。 计孝南也不落人后,加快了落筷的速度。 两人就像在比谁吃的多似的,拼命往嘴里塞东西,十来个菜,瞬间就给消灭光了,连渣都不剩。 安卉拿起一罐啤酒就像往嘴里灌,里头却是涓滴不剩了。 “扫兴!没酒了!”她噘嘴道。 正兴头上,怎么能少了酒。 计孝南也正喝的高兴,立刻放出好人卡,“我去买!” “好啊,赶紧去!”她是举双手双脚赞成,“还有啊,小区门口有个小饭店,炒螺丝一级棒,你去买点下酒,还要猪耳朵!” “好!” 不过一刻钟,计孝南就拎着各种外卖盒子回来了,还搬了两打啤酒。 酒菜齐备,两人又开始下一轮了。 真是吃货对吃货,战斗里是翻倍增加的。 酒过三巡,吃饱喝足,两人也醉了。 安卉高举啤酒罐,嘴里嚷叫着,“去他妈的娱乐圈,老娘不干了。” 计孝南也醉的差不多了,被酒精熏红了眼睛,“对,去他妈的娱乐圈。” 安卉听他这么说,更来劲了,往沙发上一站,猛灌了一口,“什么名导演,全都是瞎子,全都是大蠢蛋,为了演一个跳钢管舞的小配角,老娘练了三个月,手上全是茧,最后竟然把我的戏份给删了,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对,蠢蛋!” 她哈哈一笑,对着计孝南说道,“你要不要看钢管舞?” 他拍手鼓掌,“好啊!” “等着,我去换套衣服!” 她跳下沙发,摇摇摆摆的走进卧室,开始翻箱倒柜,醉酒状态下,意识不清,找不到也没气馁,很干脆的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穿着内衣就晃荡了出来。 顿时风光无限好,满屋生光,可惜计孝南也喝醉了,不懂的欣赏,傻愣愣的看着她。 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扭着腰就开始跳舞了。 “钢管呢?”计孝南问。 钢管舞,顾名思义就是围着钢管跳舞,这没有钢管,哪能叫钢管舞。 安卉搔搔头,醉意熏然,四处张望,冷不丁瞅见门边放着拖把,便跑过去拿了过来,兴奋道,“现在就有全世界最厉害的钢管舞达人安卉,嗝……”她吐了个饱嗝,脸红彤彤的指向计孝南,“你怎么不鼓掌!” 计孝南啪啪的就鼓起掌来。 她满意了,拿着拖把就跳了起来,东扭西扭的,完全看不出来在跳什么。 计孝南却是看的有滋有味,沙发边上的糯米和芝麻冷不丁就被拖把柄被给扫到了,只好躲到一边。 安卉的确又学过舞蹈,但醉意使然,走路都走不稳,就别说跳舞了,转个圈都能把自己弄晕了,三个圈下来,已是找不着北了,脑子一沉,重心向前,就摔在了地上。 所幸地上铺着地毯,她没什么事,却是爬不起来,用手猛拍着地毯,开始发酒疯了,“你,还不来扶我!” 计孝南也醉的差不多了,听闻便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刚伸出手就被安卉抓住了,她想借着他的手站起来,他却是没用力,砰的一声,他被拽倒了,压在了她身上。 两人就像在水里划水似的,四肢齐舞,滑稽的很,老半天都没起来。 酒劲袭来,体力耗尽,没多久,两人就醉死了,搂在一起就睡了过去。 皛皛下班,打开房门就看到了这一幕,估计因为热,计孝南也把衣服脱了,打着赤膊,健壮结实的身材一览无遗。 安卉倒是还穿着内衣和内裤,没露什么限制级的东西,但睡相不是很好,八爪鱼似的勾着他,尤其两条腿,像麻花一样的绕在他身上。 两人躺在地上,揉得死紧,又是光溜溜的,从皛皛进门的角度看,香艳至极,活似一场春宫秀,她惊得差点把怀里的汤圆给摔了,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 她不过是出门上个班而已,这两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题外话------ 估计月底前我都会更的比较少,9月应该会好了,话说法官下面有个保全组,今天电话问她们解封的资料收到了吗,他们说收到了,问什么时候能处理啊?得到的回答是“我们组长去出差了,要等他回来才能办!” 我勒个去,组长出差就不办理业务了,那组长要是出差一年的,是不是一年不办差啊。 orz! 我的账户啊! ☆、round 132 泼妇情节(一) 皛皛一度认为是自己打开房门的方式不对,呆愣了几分钟,震惊过后,鼻尖就闻到nongnong的酒气,蹙眉看向茶几,上头乱的就像个垃圾场,汤汤水水的洒了满地,还有一只鸡爪落在了沙发上,啤酒罐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晚上的路边摊都没这么乱的。 一二三四五六七…… 不得了,两打啤酒全喝完了。 ‘酒能乱性’四个字突然闪过脑,她的脸色顿时一变,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皛皛将汤圆放落在地上,小家伙今天运动量有点大,落地后直奔饮水器,仰着小脑袋舔着出水口,糯米见儿子回来了,跑过去嗅了嗅,又抬起爪子戳戳它,吠叫了一声。 汤圆喝完水,呜了一声,圆滚滚的身体使劲的蹭了蹭糯米。 糯米细心的舔弄着它背脊上的皮毛,汤圆舒服的躺倒在地,窝进了芝麻的怀里。 这一家三口温馨的场面却没能让皛皛的脸色变得好看,眼里全是交缠在一起的安卉和计孝南,这种情况她从没遇到过,一下子就懵了,她瞪向安卉,这丫头疯起来真是没有分寸。 不过,眼下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总不能让两人继续光溜溜的躺在地上吧,害她长针眼是其次,感冒了就不好了,也不知道开一下地暖,现在可是11月底,入夜后就极其的冷。 她先打开地暖,让屋子暖和起来,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企图叫醒安卉,走近了才发现两人身上都穿着内衣裤,不由心里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钥匙没插进钥匙孔里,还能补救。 “阿卉,醒醒!”她推搡着睡死了的安卉。 安卉哼哼了一声,挥开她推搡的手,翻了个身,抱紧计孝南,腿也跨上了他的腰。 皛皛眼见,恨不得能抽她两耳刮子,她这是当计孝南是抱枕了,刚想再推搡几下弄醒她,没想到计孝南先醒了。 他搔了搔脑袋,有点搞不清自己在哪里,抬头便看到了皛皛严肃的脸。 “咦?皇后娘娘?” 皛皛咳嗽了一声,不知道该应,还是不应,瞧他脸颊红彤彤的就知道酒精还没挥发干净。 不能喝就别喝,喝醉了搂在一起算什么事。 “几点了?”他突然问道。 “晚上七点!” 他一惊,“已经晚上了?” 皛皛点点头。 计孝南狠拍了一下脑门,酒似乎有点醒了,想起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晚饭还没送。 让皇后娘娘饿肚子这种事要让康熙知道了,绝对死无葬身之地啊!但转念一想,奇怪了,他没送晚饭怎么会在这里。 记忆开始回炉,脑海里闪过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送安卉去经纪公司面试,她回来后就哭了,然后两人回了福邸,胡吃海喝了一顿…… 接着…… 他皱眉,脑筋打结了。 脑袋里发空,但某些片段模模糊糊的回闪了一下。 安卉穿着内衣裤,在他面前大跳艳舞…… 那白花花的大腿,丰满胸脯,一截小腰扭得跟水蛇似的…… 这是春梦? 轰的一声,他头顶就冒烟了,下意识的寻找安卉的人影,最后发现她就挂在自己身上,春梦里白花花大腿,丰满的胸脯就在眼前,整个人就僵了。 地暖已开启,地板自然是热乎乎的,但安卉滑腻的皮肤却有点冰凉,这么紧紧的贴着他,刺激得他全身的血都逆流了,直往脑门上冲。 他呆若木鸡的模样逗笑了皛皛,现在才发现,真是有够迟钝的。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起来!”趁安卉还没醒,他最好先走。 她的声音传到计孝南耳里,却是吓到了他,他慌张无比的支吾道,“我……我……没有……”说着,猛的推开安卉,连滚带爬的想起来,奈何醉意未消,四肢无力,任是怎么努力,也没爬起来。 倒是这阵动静惊到了安卉。 “唔……” 被他推开的安卉,跌在地上,后脑勺直接着地,幸好是木地板,顶多磕了一下,不算很疼,但足以让人从‘醉生梦死’的境界里醒来。 她摸摸后脑勺,美目睁开,咕噜噜的转了一圈,第一个看到的就是皛皛。 “皛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