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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 我喜欢蒋斯年, 喜欢了有一年多的时间, 我对他是一见钟情也知道是痴心妄想,他那么闪光, 多少女生像我这样喜欢他,可我相信没有谁会比我更喜欢。可能说出来会有一些搞笑, 可能你并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我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想把心里的话说给你听,因为你对于蒋斯年来说实在是太特殊了。 初次见面他说你是他的女朋友, 我知道假的概率很大但他拒绝了很多女生,从来没有找过这样的借口,而且你是这几年来唯一出现在他身边的女生。 我心很慌, 后来在学校里多次见你们一起吃饭,并不知道贴吧上那个消息怎么传来的,或许是我太留心你们了,所以很轻松就看出来那条消息为假。 那次艺术节, 他还为你准备了灯牌,要知道如果主任书记真的追究起来,他是要背上处分的,还好没有。今天白天他和你一起来的,伞很小,可能你没有感觉,但在我的视线中,他举着的伞大半都在你的头顶,而他的衣服湿了大半。 你睡觉的时候他还拿了一个干外套披在你身上,你们在后排的互动我也瞧得一清二楚,这种关心我很嫉妒,但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去嫉妒你。 我清楚我们的世界本来就不同,而且我从来没有往前踏出一步,当着他的面告诉他“我喜欢你”,过去没有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有了,我曾幻想高考毕业后去试一试,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刚刚他的态度我已然了解。 我再次替方若和你说声对不起,她是娇养长大性子被惯的大了些,但这次或许会给她一些教训,还望你不要被她影响到了心情,真的很抱歉。 最后,希望你好好珍惜他,他很好很好,尤其是对你。 顾安溪没有回消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这条消息。 看的出来,关韵是优秀且带着些骄傲的,不会像其他女生那样死缠烂打,拿得起更放得下,但这句里行间无不在说着蒋斯年对她很好很特别,更暗示了蒋斯年对她的感情是喜欢而不是单纯的朋友。 可关韵不知道的是,他们两个本来就从小认识,父母也认识,这是一个大前提才会有后续的交集,“喜欢”二字太重,不能由此来轻易断定。 顾安溪低着头看着露台下的土地,是聚餐后的一片狼藉,像极了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整个人都不知所措且很茫然。 蒋斯年从玻璃门后走进,看见顾安溪垂着脑袋在风里扶着围栏站着,往前又走了几步,出声道:“怎么待在这里?困了就回房间休息,明天早上有厨师来做自助餐,不困也别在这里吹冷风,等会儿冻感冒了,楼下有挺多的娱乐设施的。” 顾安溪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一哆嗦,回身:“我就是站在这里观赏一下风景再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你怎么来了?” “听齐晴说你在这里,我反正也没什么意思就来这里找你了。”蒋斯年把兜里的糖递给她,“不开心的话就吃颗糖,糖是甜的,心情会好的。” “你……”顾安溪欲言又止,将糖接过来撕开糖纸放入嘴里。 蒋斯年转身靠到围栏上,一手插着兜看着她:“想说什么?” “你是魔术师吗?什么时候都能变出糖果来。” 蒋斯年怔了下,随即嘴角勾出一抹笑容:“是啊,我就是糖果魔术师,专门给顾安溪小朋友变糖果的。” 顾安溪被逗笑了:“你这样就特别像小时候超市里每到圣诞节时的圣诞老人,口袋里总是要装一些糖,不过那些圣诞老人是石头剪刀布输了才给小朋友糖,你比他们好多了,没什么条件。” “啊,这样的话……”蒋斯年故作思考模样,“那我也应该设置些条件,不然感觉我自己就太廉价了,什么条件好呢?” 顾安溪忍俊不禁:“幼稚。” 蒋斯年拉了拉衣领,配合道:“是啊,我也觉得我很幼稚。” “唔,站在这里吹久了还有些冷,咱们下去吧。” 蒋斯年不置可否:“行,下楼那么多娱乐设施呢,你选一个玩,看他们在那里打游戏一点劲都没有,太菜了。” 顾安溪再次破功笑出了声,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表情管理了:“年哥真谁都不服啊,这么说同学真的好吗?” 蒋斯年耸了耸肩:“我这是实话实说,不信等会儿下去你围观他们一把就知道我说他们菜有没有道理了。” 顾安溪没想到他还真对这个话题上心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当然相信年哥了,就我们年哥这技术水平去打职业都没问题,年哥说菜就菜,不容反驳。” 蒋斯年摸了摸鼻尖,淡声道:“别捧杀我,你比陆闻吹我马屁都厉害。” “嗯。”顾安溪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觉得我就是继陆闻后的新晋年吹!所以以后年哥还是得给小弟糖吃。” 蒋斯年侧目看着她,舌尖划过了后牙槽,轻笑:“行啊,年哥罩着有糖吃。” 两人下楼的时候楼下的人还没有散场,玩的越来越欢实。 右侧还组局开始打麻将,麻将敲击在自动麻将桌上的声音很是清脆。 陆闻见到顾安溪和蒋斯年过来了连忙带人让了两个位置出来:“年哥,顾姐来这里替我们两个玩几局。” “怎么不玩了?”蒋斯年插着兜在桌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