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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是高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作者:暮光里的钟声【完结 番外】

    文案:

    [高岭之花大佬攻 VS 乖巧美人受]

    易归雪攻,秋阑受。

    他是天上地下无出其右的雪族之王易归雪,是踏入神境高高在上的雪神,本该用淡漠无情的双眸俯视世间,坐在神龛间每日接受顶礼膜拜。

    八年前,雪神走下他的神坛,从人族的自由之地抱回一个婴儿——雪神的儿子。

    众人这才惊觉,原来神也有七情六欲,并纷纷猜测孩子生母是谁,能将断情绝欲的神明拉下神坛。

    听闻是个人族女子,貌美如花、惊才绝艳,可惜好事之人八年都未曾打听到这女子的真实身份,雪神也一直未立王后。

    *

    八年前,秋阑远赴雪族,寻找昔日救命恩人易归雪,只为一了幼时执念。

    然而恩人很高冷,用嫌弃厌恶的眼神让他滚蛋。

    秋阑确实滚了,却不是滚走。

    他背着受伤的易归雪走了几天几夜,到最后两人莫名其妙滚到了一起。

    就很心虚。

    醒来后他圆润地滚了,此后直到殒命,都再未见过易归雪。

    八年后秋阑一睁眼,他重生成了雪族王宫里一个最低等的下人。

    他的顶头主子,是雪族之王易归雪。

    *

    关于雪神与提裤跑路的负心汉间的二三事。

    究竟你是我的高阁月,亦或我是你的白月光。

    内容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秋阑,易归雪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雪神和他的落跑小娇妻?

    第1章

    雪原只有两个季节,下雪的冬季和不下雪的冬季。

    雪族之人天生身强体壮,得天独厚,不畏寒冷,人族却不行。

    秋阑将身上的棉衣再裹紧些,缩着脖子打了个喷嚏,这棉衣对人族来说还是太过单薄,可他们这些人族只是飞雪宫最底层的下人,也不好意思去提提给衣服加厚的事。

    他拿起扫帚,换了个地方开始扫地,顺便竖起耳朵听别的人族八卦。

    “驻守风崖渡的那位林词将军回来了,王上会不会设宴接风,咱们还能沾点光。”

    “想的美,王上是什么性子,最讨厌喧闹了。”

    “我倒是听说,王上想让林词将军做殿下的老师。”

    “嘿嘿,殿下啊……殿下性子向来桀骜,林词将军哪管得住?”

    高高的大理石台阶上突然走下来一个美艳异常的银发雪族,她穿着轻薄紧身的红衣,衬得身材玲珑有致,红唇高高翘起,目光扫过几个人族:“你们不要命啦,居然在这谈论王上和殿下的闲话,那也是你们能讨论的吗?还不赶紧干活。”

    秋阑默默垂下头,扫地扫得更加卖力,这姑娘是飞雪宫外宫的下人总管兔牙,专管他们这些人族下人,性子火爆脾气大,不好得罪。

    几个八卦的人族也如惊弓之鸟,惊散一片,各自找了块空地屏息静气开始打扫卫生,连呼吸声都有意放轻。

    人族对强大的雪族的畏惧是刻在骨子里,与生俱来。

    秋阑好歹曾经是做了二十年大少爷的人,况且和如今的雪族之王都睡过,自然不会怕兔牙,可他死后重生到这里——

    一个在飞雪宫做下人的人族少年沈玉承身上,还是很珍惜现在的身份的。

    在飞雪宫做下人,待遇很不错。

    包吃包住,安全有保障,雪族人虽然眼高于顶,却不会有意欺辱人族,对于这个没有灵根的身体是再好不过的归宿。

    更重要的是,他心底深处有一个不得不去完成的执念,只有在飞雪宫,才能完成……

    所以他不能得罪兔牙。

    兔牙轻哼了一声,没有为难他们,迈着妖娆的步伐慢慢走远,留下一股沁人心脾的玉兰花香。

    秋阑听到旁边的人族们显而易见地吐出一口气,他正准备换个地方,突然听到旁边的人小声紧张道:“王王王……王上朝这边走过来了。”

    好家伙,这下秋阑真紧张起来了,他连头都没敢抬,这里可是飞雪宫外宫,所以才会安排他们这些人族打扫,这座宫殿的主人们甚少光临这里。

    易归雪好好跑来这偏僻地方做什么?

    想归想,一群人族也没见过传闻中高高在上踏入神境的雪王几面,吓得跪倒在台阶两边,本就紧张,当那属于雪神的威压一步步走近时,各个被吓得两腿发软,大冷天出了一身冷汗。

    秋阑的位置恰好在人群最前面,他整个人趴在地面上,眼睛一点儿没敢乱看,专注地盯着地砖的纹路。

    整整齐齐的斜纹,每天专人打扫,干净得不含一点杂质。

    一双银白色绣着云纹的精致缎靴猝不及防停在他面前。

    秋阑盯着那双靴子,突然听到“嗒”的一声轻响,他浑身一僵,猛然反应过来刚才是什么发出的声音——

    由于跪趴的姿势,戴在他腰上的那块玉佩掉了下来,轻轻磕了一下地面,白色的流苏散乱铺开在地面。

    那是雪族之王易归雪的玉佩。

    这一瞬间,秋阑心都是虚的,他静静趴着,一动不动,感受到靴子的主人在自己面前停留了一会,便合着那飘逸的白色衣摆,摇摇曳曳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