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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满足的喟叹响在耳边。 楼连抓紧了床单,咬牙切齿:“你还……没够吗……” 秦方飞有些委屈:“我才刚有点感觉,不够。” 楼连:“……不是吧。” 秦方飞看了眼时间,无辜道:“刚刚满打满算才二十分钟不到,猫猫,是你太快了。” “……” 楼连慢慢把自己蜷缩起来,耳根红透了。 “猫猫,给我看看你的尖耳朵。” “……”不,不要,会被咬的。 “看不到的话,我可能到不了……”秦方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愁,“就只能委屈猫猫多趴会儿了。” “……!!” 楼连猛地回过头,赤红着眼睛,深呼吸。 下一秒,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就出现在了头顶,还附带八条细长蓬松的尾巴。 灰色的长尾巴疯狂拍击床面,啪啪啪啪,充分表达了不满。 ——要二送八,只求你快点“到”。 楼连用瞪得圆溜的眼睛传达出了这个意思。 秦方飞噗呲笑了,摸着毛软软的耳朵皮,低喃溢出了嗓子:“……猫猫,我的猫猫……” 听到动情的呢喃,楼连腰身一软,向前陷在了大床里,眉眼悄悄弯起。 修长骨感的手掌刚好撑在脑袋边,楼连的脑子还沉浸在满足里,舌头已经伸出红唇,像平日里梳理毛发一样,擅自舔舐上去。 然后他就为这种本能的失智行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 第二天醒来时,楼连觉得自己已经散架了。 翻了个身,好家伙,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 “嗯……”一声呻.吟从旁传来。 楼连又忍着酸痛转回来,抬眼,刚好对上秦方飞缓缓睁开的眼睛。 两人俱是一怔,嘴角却已经先意识一步,勾了起来。 秦方飞伸手,摸了摸楼连的耳朵,看到对方下意识地蹭着掌心,目光便软得不可思议。 楼连眯起眼睛:“先生……” 声音一出口,哑得自己都皱起了眉。 秦方飞把那只耳朵折下去:“还叫先生?太生疏了。” “啊。”楼连连忙挣开,把耳朵翻回来,捏捏直,“那……” 他嘴唇开合几度,最后小声、再小声地吐出了两个字:“秦哥?” 回应他的是炽热的亲/吻,情难自禁地。 楼连闭上眼睛,专心地接受了这个吻,分开时,一条银丝勾连两人的唇角。见状,楼连又追了回去,这次分开的时候有好好地舔干净。 秦方飞歪了歪头,看着他。 对视许久,楼连疑惑道:“怎么了?” “/应/了。” “?!”楼连紧张起来,“不行!屁/股痛!” “……逗你的。”秦方飞低笑。 楼连才放下心,移开目光以掩饰惊慌。 又过了会儿,秦方飞才重新开口:“很痛吗?过会儿去买点药擦一擦。” 楼连嗫喏道:“嗯……其实也还好。” 就在这时,秦方飞的手机响了。 两人对视一眼,秦方飞起身,从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把电量岌岌可危的手机刨出来,接起。 是郎寰。 秦方飞点开免提。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虚弱,鼻子还是塞着的:“方飞,你见过小楼吗?他的电话又打不通了。” 秦方飞看了窝在被子里的楼连一眼,忽然觉得这一幕非常的熟悉。 “方飞?” “哦,”秦方飞轻咳,“见过的。他手机掉了,有什么事情我来转告他吧。” 那边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说话,胆战心惊地:“掉了?那他人呢?他家里没人啊。” 楼连:“……” 那到底是我家还是你家,怎么是你一天到晚都在往那跑啊啊啊。 秦方飞又看向楼连。 楼连无奈地点头。 秦方飞于是说:“他在我这里。” “……什么意思?”郎寰解释道,“唉,前天晚上吃完饭太晚了,我本来打算开车送他回家的,结果没找到人。我还想着会不会是先走了,就给他留了条微信,结果到现在都没回音。你们到底在哪啊,手机掉了不能买一个新的吗?” 楼连捂着脸,感觉快要窒息了。 先前是拜托橘花消除了记忆没错,但数据没法消除,估计郎姐是看到手机想起来这码子事了。 秦方飞想了想,决定用一个最简单的方式解释:“字面意思,他在我家,一直都在。现在还在睡觉,没起来。” 郎寰果然沉默了。 沉默,沉默是今天的再别康桥。 许久,郎寰艰涩道:“能把他叫起来……让我跟他说几句话吗?” 面对秦方飞征询的目光,楼连只好点头。 于是手机到了楼连的手里。 “……喂?” 只是一个字,郎寰又沉默了。 楼连也沉默,他在想,如果说自己是感冒了才会这么哑,对面会不会信。 作者有话要说:浴室外的猫猫:洗澡?挺舒服的呀,被搓搓揉揉的感觉不要太爽qwq浴室里的猫猫:……这水,好像有点恐怖qaq 浴缸里的猫猫:啊啊啊啊啊啊淹死我了我不洗了!! 被淋个透心凉的花花:? 【本章赠送3k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