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走了
这酒的后劲有些大,阮念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guntang,脑袋晕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池叙在她眼里分成了两个,床也晃荡起来。 软软的床垫让她整个人都陷在里面,乳尖被吸吮,敏感到她全身一激灵,xue口不由自主地流出蜜水。 “唔啊···”阮念酒意上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只知道怎么爽怎么来。 他的掌心好似有魔力,揉着她的酥乳一下下的,难受到她快要爆炸。 小腹上下起伏,像是在催促着。 阮念难耐地弓起身子,整个人贴着他摩擦,双腿勾着他,媚眼如丝。 池叙摒着气,从她的唇一直往下,颈间,锁骨上,胸乳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好难受···”阮念主动揉着自己的双乳,摁下挺起的乳尖,双眼迷离地望着他。 “哪里难受?”他哑着嗓子问,心口擂鼓般地跳动。 她夹着双腿小幅度动着,小手揉着自己的双乳,如妖精般勾人。 池叙哪里受得住她这样勾引,哄骗着让她翻身趴在床上,指尖一路沿着脊椎骨直到后腰。 腰上的两个窝他抚了又抚,俯下身虔诚地细吻那处。 身下的人儿止不住地颤抖,口中断断续续发出轻叫声,又娇又柔,是他这些年在梦里都未曾听过的靡音。 “哪里都难受,好痒啊···呜呜呜,别舔了、好痒···”阮念趴在松软的枕头上扭着身子求饶。 但凡他碰到过的地方,她都觉得又痒又麻,可他没碰到过的地方她却觉得更难受。 欲望在黑夜中攀升。 男人拉开床头柜从里面随意拿出来一个金属盒子,里面装满了阮念昨夜还熟悉的东西。 “唔啊——好撑···” yinjing破开花xue,将窄小的那处撑到最大,里面的嫩rou在yinjing进去的瞬间就争先恐后地贴上。 似是阻挡,似是迎合。 池叙咬牙控制着自己进的极慢,像是故意要让她好好感受一下。 “想我了吗?”他故意问着。 yinjing进去了一半,停在那里吊的她不上不下。阮念连忙点头,翘起屁股好让他进的更顺利。 yin水不断分泌着,她还自主夹着xiaoxue,一下一下的,像是在互相折磨。 池叙扣着她的腰,指腹在腰窝处捻了捻,被她夹的止不住地喘,却还是要问问题,“多想我?有没有想我想到湿?” 他的问题太过yin靡,阮念虽然被酒浸湿了头脑,却也知道这问题不好回答。 呜呜咽咽地叫了会床,男人终于忍受不住她的夹击,狠狠往里一送,将整根yinjing都插了进去。 捻着花心处的软rou狠插了数十下才喘着粗气停下,语气带着些狠戾,“说啊,多想我?” 阮念被cao的花枝乱颤,脑袋更加晕了,攥着枕头委屈地吸着气,“想你每天都在、在干什么···在想你能不能别走了,回来···唔——” 她说话有些断断续续,还会咬到自己的舌头,咬痛了就委屈地瘪嘴不说话。 池叙被她的反应逗笑了,缓和地插了几下,将她的感受放在第一,揉着酥乳在她耳后轻舔。 “以后都不走了,每天cao你好不好?以前自己解决的时候还在看你的照片,当时就在想,要是有我们zuoai时候的视频就好了。”他口中带着几分酒气,香香甜甜的,“就能睹片思人了。” 他sao话一句接一句,阮念的思想都快跟不上了。 xue道越夹越紧,他却更加兴奋起来。 臀部被他带起,阮念被迫跪在床上。腰肢下摆,屁股高翘,任由他随意进出。 xue口的蜜液四溅,水声与rou体拍打声接连而来。 “哈啊~~~慢点、唔···不行···”她语无伦次地喊着,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娇喘。 xue道痉挛一般疯狂绞紧,池叙被她夹的连头皮都在发麻,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好让她能快活。 脚趾都受不了一般乱动,胡乱抠着他的大腿,双腿被他cao到颤抖,像是刚出生时站不住的鹿宝宝。 yinjing浅出深入,他还伸手揉着她的阴蒂不放。 阮念被他cao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整个人都在哆嗦。 身下失禁感传来,她怎么扭都躲不开他的攻势,他甚至能寻着她的规律插地更加顺畅。 粗糙的指腹摁着敏感的阴蒂,阮念抽泣着伸手想要推开他的手。 可她的力气怎么能和他反抗,手才刚贴上他的手臂,恶劣的男人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指腹用力快速地摩挲,yinjing进出的残影都让人捕捉不到。 “慢点···啊——我要死了,要死了、唔···”阮念不停说着,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 没必要求饶的,他根本不会放过她的。 猛烈地几十下抽插过后,阮念无力地往床上一趴,哆嗦的小腹控制着下身。 一汩汩强烈的yin水喷射出来,将两人的交合处与身下的床单全都喷湿。 好好的床湿了一大半,池叙看到这场面,性感的喉结一动,没有控制住自己又扣着她动了起来。 本就沉浸在高潮之中,感受着余韵的阮念猝不及防地又被拉到情事之中。 叫床声越来越强烈,配着男人性感的娇喘,像是一曲和谐的情歌。 在她又一次受不住一泻而出时,男人终于在闷哼中插到深处将jingye射出。 情事还未落幕,浴缸中又出现了交缠的身影··· —————————— 还有一个大剧情就可以完结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