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药
两个女人把慕槿扛到客房的床上。 花瑾瑜紧随其后,手下意识摸到腰间,钱袋早在落水的时候就不见了。 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深呼吸道:“真的太谢谢你们,等我们回去后一定会重酬感谢大家的。” 两个粗使的女人哪见过美男这样柔声细语说过话,连连说道:“哎,不用客气不用客气,你既是主子救上来的,那就是我们的贵客!” “是呀是呀。”另一个往前走一步,推搡着对方,对花瑾瑜笑呵呵着:“你这般担心她,她是你姐妹,还是妻子呀?” 后面有个青衣女子提着药箱进来,看似叁十多岁,相貌文雅,张开却说:“你们一个个傻乎乎在这杵着干嘛,影响我治病!” “这就走这就走。”两人你推我,我推你快步溜了出去 花瑾瑜顿时松了一口气,快步迎上去,“医师大人,您快来看看吧,她都烧了两天了!” “小少爷莫急,我看看。” 医师坐到床边,咦了一声,先翻慕槿的眼皮,再把脉,侧头问花瑾瑜,“她也是花魂女师吧。” 花瑾瑜点头,“是的。” “你要不先出去一下,我要检查她身上的花痕。” 花瑾瑜哪里肯出去,他背过身,“我,我还是留下来吧。” “都行。” 医师直接上手解开慕槿的衣服,白嫩的肌肤上竟然有不少痕迹,尤其是一对胸乳还隐约可见手指抓痕。 她转头说道:“要不,你还是过来帮我一块翻个身。” 花瑾瑜没想到她已经把衣服脱了下来。 目光立即转向一旁,白皙秀致的面容染上一层羞意,又多了几分瑰色。 医师目露欣赏,少年的娇羞果然动人。 不由催促:“快一点呀。” 花瑾瑜只好硬着头皮上,他抬慕槿的肩头,目光轻轻从那对娇颤的奶乳上滑过,不由一凝。 医师低头查看花痕,花瑾瑜退到一旁,看了下自己的手。 那上面的掌印…… 医师突然出声:“她是普品女师吗?”她手指向后腰一处浅浅几近于无的印迹,“可普品的花痕应该是白色的,也不会是无色呀。” 花瑾瑜想了下慕槿在河底能将水推开等匪夷所思的行迹,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 医师看了他一眼,也没什么表情,继续说道:“她发烧昏迷不醒,不是因为生病,而是过度透支了花魂之力遭到了反噬。这也可能是为什么她的花痕是透明的。” 花瑾瑜有些不解,“透支花魂之力?” “花魂寄生在人体内以汲取血液为生,也是以血液来催动。一般来说,体内缺血到一定程度是不能继续催动花魂的,直到体内血液重新补给回来。”她忍不住摇头叹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把自己逼得这么狠的,可真是不要命了。” 花瑾瑜一下子紧张起来,“很严重吗?能治好吗?还是会有什么危险吗?!” “放心吧,正常情况下花魂是不会伤害本体的,毕竟宿主死了它们也活不了。”她拿出一瓶膏药,挖了一块在掌心,搓化后按在花痕什么:“其实花魂的反噬也算是一种保护了,后遗症就是让她歇一段时间,不能继续用血催动花魂。” 花瑾瑜面色稍稍缓了下来,还是有些不安:“可她这样一直烧,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刚用花药给花痕按摩了,看看能不能镇定下来,但这种反噬一般都是自己养好的,我们医师能做的很有限。” 花瑾瑜皱起眉头,“难道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痛苦吗?” 医师把手擦干净,叹道:“我再给你开开补血的花药,但以她现在神智不清的模样怕是嚼都嚼不动。” 她从药箱里翻出一瓶药来,递给花瑾瑜:“你把这药在温水里化开,给她喂下,一日叁次。” 花瑾瑜接过药瓶,紧紧握住,“谢谢。” 医师一边收拾药箱,一边看向花瑾瑜:“我虽然对她束手无策,但是医你还是没问题的。” 花瑾瑜愣了一下,“我,我没有问题啊……” 医师翻了个白眼,“你照过镜子没有?你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还跟我说没问题?我劝你先把自己身体顾好,否则连你都倒了,谁来照顾她?” 说着,她又从药箱里摸出一包熏香,“这里调了花药,点起来能够静心养神,对她恢复也好。晚上你点着入睡,能通过呼吸调养你们的身体。” “谢谢。”花瑾瑜接过熏香,将医师送出房间。 他回身正好对上屋中镜子。 镜中之人神色憔悴,眼底一片乌青,泛白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似乎下一秒也会随时晕过去。 他抿唇,走到桌边先到了一碗水,低头尝了一口,水温正合适。 然后将花药放入一颗,很快一圈圈黑色淡开,透明的水也变得漆黑。 花瑾瑜低头闻了闻,尝了一口,是有当归,鸡血藤等味道。 他先闭着眼把被子盖到慕槿身上,然后将人撑起从后面抱住,隔着衣服还能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度,将他胸口都烫得发热。 他想了下,轻声叫道:“小槿,喝药了。” 碗口对着她的嘴唇,丝丝汤水从她嘴角流下。 花瑾瑜连忙把碗放下,捏衣角擦起来。 然后继续喂药,另一只过来捏住她的下巴。 “乖~吃药好不好?我们吃完就能好的。”花瑾瑜低声劝道,“我刚尝过了,只有一点点苦,我们克服一下,把药都喝了好吗?” 慕槿依然安静地躺在他怀中,嘴唇打开,牙齿却犹如紧闭的蚌壳,一点也撬不开,倒一点药水就从旁边流出来。 花瑾瑜盯着手中温热的药水,低头喝一口,俯身靠近。 两人嘴唇之隔了一指,他停顿了下,还是吻了下去。 用嘴唇轻柔地撬开,舌头渡着药水过去。 “唔...”花瑾瑜眼眸微睁,他的舌头被含住了。 明明嘴唇已经很软,她的舌头,更软…… 花瑾瑜连忙起身,白皙面容染了一层薄红,他平复一下胡须,低声叫唤:“你?你醒了吗?” 慕槿依然没有反应,连睫毛都平静得像把小扇子。 花瑾瑜只能继续以口渡药。 每一次两人的舌头都会缠住,有时候他都不禁怀疑自己是在喂药,还是在亲吻…… “咳咳!”花瑾瑜起来擦了唇,忍不住嘀咕:“昏迷了,还……” 就这么一碗药,他喂了七八次才喂完。 他感觉大半药水都进了他嘴里,那条小舌可真是太不安分了。 喂药都能喂出了一身汗来…… 花瑾瑜麻烦人送了一盆水进来。 拧干巾布,一手捏着被褥,一手身进去帮慕槿擦身。 尽管他在小心翼翼,至始至终手指没有碰到一丝肌肤,可身体的形状还是一点一点在他脑海中呈现。 高耸的椒乳,他竟然一只手都包不住…… 花瑾瑜红着脸把慕槿擦了一遍,拿出巾布的时候额头的汗也跟着掉落。 他起身脱衣服,就着慕槿刚刚那盆水擦身。 冰凉的水从腹部滑落,他浑身一颤。 一低头低头看到膝盖上青紫的痕迹……怪不得前两天一直觉得膝盖有点疼。 他擦洗的动作缓了下来。 慕槿膝盖上也有……不止膝盖,脖子,双乳,甚至腰侧都有很多痕迹…… 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特别是双乳上的手印,他举起手来左右翻看。 他是用这只手捏她的胸吗? 五指微合,似乎还有刚才隔着布巾柔软的触感。 花瑾瑜低头,看着自己腿间半勃起的roubang。 他的第一次,他的纯阳……是不是真的都给了她? 花瑾瑜狠狠搓了一把脸,差点将水盆打翻。 暗自告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她凭一己之力带他从岛上逃出来,这已经是大幸了! 有些事情……那就随着记忆一块消失吧。 医师出来后,转身去了左护法房间。 小武开的门,见是她便放人进来了。 “见过左护法。”她弯腰行礼,态度不卑不亢,并没有因为对方是男子而小觑。 左护法能凭一己之力杀死六王女,这是她们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拂尘并没有戴面具,乌发半束,从耳后到下巴的下颌线清晰利落,他落下一颗棋子,“怎么了?” 药师眨了眨眼睛,她倒不是陷进左护法的绝世美颜里,而是她刚刚竟然恍惚觉得左护法与刚才的男人还挺像的。 “我刚给那个女人看病,她的花痕很奇怪,既然是透明的。” 小武先说:“会不会是普品花魂,你认错了?” “不可能!”医师斩钉截铁道:“就算普品花魂用尽也不可能是这样透明!” 拂尘沉思,“找个机会看下。” 医师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我给他留了一根蜡烛,闻多了会无声无息地倒下。” 拂尘看向她,嘴角微扬:“辛苦了” “能为左护法排忧解难也是我的荣幸。”她悄悄松了一口气,“若是左护法无事,我便先退下去了。” 花瑾瑜给慕槿喂了叁次药,再也强撑不住,挨着桌子身形一晃,差点把碗给摔了。” 他叹了一口气,又看到桌上那根蜡烛。 想了想,还是点了起来。 香味随着烛火跳跃渐渐传到整间屋子。 花瑾瑜靠着床,一直紧绷不安的情绪似乎在被舒缓。 眼皮越来越沉,他靠着床终于睡了下去。 船外夜色昏沉,屋里一片安静。 门吱呀地一声开启。 白袍扬起,一只云靴踩进来,悄然而至船前。 他低头扫了一眼趴在床头昏睡的男子。 俯身将被子掀开。 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单衣。 葱白如玉的手指先落在她的脸上。 从眉毛到眼尾,顺着鼻梁轻轻刮到嘴唇又立即松开。 然后手指掠过高耸的胸口,挑开衣襟。 白嫩的小肚子即便是躺平依然饱满圆润,手指一碰,就像是陷进云朵里。 他动作一顿,还是将人翻了过来。 将衣服拉开,整个后背如羊脂玉一般,白润莹玉,显得上面的牙龈吻痕都尤为明显。 他眉头略微一挑,然后才看到她后腰上的花魂。 竟然真的是透明的花痕。 但很快,他目光又落到那丰满的臀部上。 从凹陷的后腰猛地起伏,是完美的半圆。 这样的丰满,捏起来不但手感极好,男人撞进去亦会被弹起。 莫名地又想起那段在监狱里不堪的回忆。 拂尘咬牙,手指握成拳又缓缓松开,一点一点靠近那饱满的翘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