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黑话
“韩小姐,我们大哥请你去一趟。”熊哥板着脸朝韩朵冷道。 “你们是谁,大哥又是谁,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韩朵皱眉看着这身形高大的彪型壮汉。 “韩小姐想知道是谁,去了便知道了。”熊哥的脸色冰冷,并没有打算和韩朵做更多的解释。熊哥话音刚落,看着韩朵又是一脸的不情不愿,四周的壮汉冷哼一声,纷纷挪动着脚步朝我们靠了过来。 这情形,是不想去都不行了。 在路旁两边摆摊的算命佬被这箭弩拔张的气氛影响,不禁拿着凳子纷纷撤离,一辆面包车扬长而去,吱呀一声,车门打开,大熊哥朝我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无奈,我和韩朵只得屈服于这群人的yin威下,乖乖的上了面包车。关键是这情形,根本由不得我们选择,试问两个虚弱的人,又怎么会是这群大汉的对手呢? 面包车一直开到了郊区,在一栋别墅前面停了下来。下车之后,熊哥依旧一言不发,把一头雾水的我和韩朵领进了别墅的正厅里。 “韩大师,别来无恙”一个头发有些许发白,面容有些许憔悴,年纪约莫有五十多岁的唐装老人从二楼的阶梯上缓缓走了下来。 韩朵见到这男子,立即就忍不住惊讶出声:“陈老板,怎么会是你?” 唐装老人呵呵的笑了声,笑容有些勉强,脸上还有一股悲伤之色。他伸手朝韩朵招呼说:“韩小姐,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说吧。” 韩朵和我跟在他的身后,往饭厅里走了过去。从开始到现在,我心里就忍不住纳闷,韩朵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了呢?这老头子虽然表面上看着温文儒雅的,但骨子里却有一种街头的厮杀之气。 这样的人普遍都是狠茬子,无论衣着打扮如何变,那种气质都已深入到了骨髓里,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再看这屋子的一众手下,有街头那种破皮无赖的油滑,但也有着杀人不眨眼的狠辣。 “话说这姓陈的老头子是什么来头?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我拉着韩朵的衣角,悄然问道。 韩朵附在我耳边,轻声的答:“这陈孝是香港黑帮的一个大哥,半年前,一个中间人向我介绍了他,那时候我看陈孝的额头有三针破印,就知道他日后不久会有官司缠身,所以帮他请了个神像化解。但这都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我也不知道这陈孝现在请我来,究竟是因为些什么?” 所谓三针破印,是命相学里的术语之一。印堂之上,悬挂着三条似针的纹路,便是三针破印。如果三针明显,为先天面相,一生潦倒,奔波无靠。如果纹路晦暗,则是后天运势所成。关于三针破印的介绍,自古相书便有云:“人面天听照地格,方圆饱满总关命。三针天听破官印,前后皆有十难逢。官家是非总关己,命脉穷同先注定” 先天三针破印,主一生命势,后先天破印则预示着官司缠身,如果后天印堂出现三针破印,请神像安宅化解是个不错的办法。 可是韩朵都说了,这是发生在半年前的事情。半年后,陈孝为何又重新找上了韩朵,而且还是来势汹汹的阵势…… 难不成,韩朵坑她钱坑的太多了? 坐下来的陈孝沉吟了很久,一旁的我憋的差点就喘不过气。而话题,就从他的一声叹息声中开始 “实不相瞒,韩大师,这一次请你来,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陈孝说。 韩朵正了正身子,倒是不敢托大:“陈老板,不知道你请我来是为了何事,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够帮的上忙呀!” 哎……陈孝脸色悲苦,又是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他朝旁边的手下招手道:“去吧,搬上来。” 随着陈孝的吩咐,几个手下朝屋子外走了出去,没过几分钟,四个手下就抬着一幅担架走了进来,担架上盖着白布,白布底下也不知道盖着什么样的东西。 “陈老板,这是……?韩朵皱眉问。 陈孝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着走到了窗边,时间在静谧,几分钟却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韩朵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跑到了担架上,一把掀开了白布。 “啊……”一声惊人的尖叫划破了静谧的别墅,四周的手下被吓了一跳,但都不敢走上前来。只见韩朵在掀开白布的瞬间,立即就惊恐着连续往后后退了几步。 看到她这幅模样,我也不禁感到有些疑惑,纳闷的我站起身子,然而,当我看到担架上露出了一个头的尸体时,我却也是忍不住狠狠的震惊了一把、 “邪术,一定是有人在练邪术” 这是我看到尸体时,脑海里浮现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担架上的尸体是个小孩,他的脸色已经泛黑,印堂至眉头这个部位尤为严重。更加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在他的头顶正中,有一个约莫五公分圆的缺口,像是被一个锥子狠狠的刺进了脑壳里面。 当我走上去仔细一瞧时,却是更加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从这窟窿透进去一看,发现里面的血rou早已干枯。当然,你可以说人死之后,血rou一定是干枯的,但是这男孩的尸体很不一样,他的脑袋里面,窟窿的四周泛着一圈白白的东西。这意味着他在死之前,曾经被人掏干了脑髓。 “这是我儿子,小志。”陈孝忽然转过了身,脸上露出几许悲容:“韩小姐,我希望你能够帮我找出杀害小志的凶手。不,不是找出,我要你杀死他,替我儿子报仇雪恨。”陈孝的语气里怀着冲天的恨意。 “不……不行,我决不答应。”韩朵尚未说话,我就上前帮韩朵做了决定。 开什么玩笑,韩朵现在的法力根本就没恢复,渣的不是我两回合的对手,让她去和人斗法,等于让她自动去送死。再者说,杀人是犯法的事情,在如今这个法治社会,是要被枪毙的。 韩朵蹲在小志的尸体旁,久久未有回应。陈孝似乎是被我的语气激怒了,刚刚还流着眼泪的脸忽然就阴了下来。 “我陈某人做事,向来尊崇两条法则,能为我所用的人,我绝对不会亏待他,不能为我所用的,下场就只有一个……” 一个什么?一个死吗?我是听出了他话里nongnong的威胁,而且别墅里响起了整齐的唰一声,四周的那些大汉不约而同的上前了一步,更有甚者,已经将一只手伸进了西装的内袋里,看样子,是准备掏枪了。 “头发未干出世迟,家贫少读五经书,万望义兄来指示,犹记花亭结义时。”我这猛然开声,让屋子内的其他人顿时一愣。 这时候,我又将小指和无名指弯下﹐将拇指﹑食指和中指伸直﹐做了一个手势。 这是洪门内部的暗语,在澳门时范无常曾经教过给我,诗是洪门中人见面的交际诗,手势是天地人中的天势。韩朵说陈孝是香港那边的黑帮老大,既然是黑帮,那就极度有可能和洪门有关系。现在这情形,我也只有拼拼运气了。 当我将暗语说出口时,我就知道自己拼对了。不仅屋内的手下不动,就连刚才嘴上挂着nongnong威胁意味的陈孝,眼神中也流露出了一丝错愕。 “你家住何处?”陈孝的脸上透着nongnong的疑惑,但还是嘶哑着喉咙朝我问道,与此同时,他也用手互做了一个手势。 洪门手势有三,将小指和无名指弯下﹐将拇指﹑食指和中指伸直﹐这就表示天字 大拇指和食指弯下﹐将中指﹑小指和无名指伸直﹐这就表示地字 将大拇指和食指伸直指向地下﹐这就代表人字 加起来就是天地人三才合一,我刚才打的是天势,而自然而然的,陈孝就打了个地势来接应我。 “一湾过了又一湾,我家原住五指山,一心找寻姑嫂庙,左右排来第三山” “来了几个人,” “三个!” “还有两个是谁?”, 我毫不犹豫的答:“李福生和万云龙。”注:” 陈孝又问:“要到何处去?” “木杨城里去” “可有公票牌?” “有,”我狠狠一点头,左手微曲,露出三指,右手为掌,道:“左手为票,右手为牌,合掌为印,心为凭,口为号令。” 陈孝问完之后,忽然静了下来,皱着眉头看了我一会,沉吟着再问:“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我楞了一下,但马上反应了过来,跑到墙壁边拿起一把扫把,指鹿为马道:“手里拿的是刀” “什么刀?” “此刀不是非凡刀,乃是洪门义气刀,不伤兄弟半截毛,杀尽清兵志气高”诗刚念完,我就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幸好范无常说的时候仔细听了,否则还真记不住这么长的玩意。 在我苦思着对应了所有暗号时,陈孝立即挥了挥手,四周的手下纷纷散去,坐回到了两旁。我以为这考验应该完了吧。 没想到,陈孝坐下来之后,居然又拿起旁边的茶壶,往两只杯子里各自倒了一杯茶,一杯放在自己面前,另外一杯放在对面,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模样,看似是请客人喝茶,但实际上,这才是洪门对头的绝密暗语。一个不好,就会掉脑袋,踏进万劫不复之地。 ------------ ,准备收尾的公告,谢谢大家 昨天没有更新,因为自己临时临急去了医院。早上的时候,我还在书群里聊天打屁,说不应该给自己放假,不应该这么偷懒。没想到没到多久,医院就来电话,说老陈的脸色再次变黄了,黄的离谱。 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建议提前做好准备,在观察两周,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要动手术了,让亲属切三分之一的肝给他换。我们几个都去抽血配对了,在排队,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所以,很抱歉的告诉大家一句,这本书,要提前收尾了,真的真的很对不起。可是,我没有任何的办法,如果动手术的话,最佳人选应该是我,大的都结婚有孩子了,总不能让他们动手术,在家里休养个半年几月不工作,。 为了提前做好准备,我已经将烟戒了,每天做好运动,晚上十一点准时睡觉。我不得不这样选择,因为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真的到了要做手术的时候,我至少得在医院休养两个礼拜。 磨铁的更新签约有规定,一两天的请假可以,可是如果长达一周,一天不更新,就会倒扣一百块,如果我在医院里躺两三个礼拜,那这书的稿费也会被扣光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钱实在是挺紧的。一场手术下来的费用,我想大家也应该清楚。 所以,这本书我得从现在开始做好提前收尾,完本的准备了。 其实,这本书按照我的构架,是挺大的,也埋下了不少伏笔,但同时发这本书的时候,也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以至于质量一降再降,甚至有时候写歪了。现在情势更是逼得我不得不提前做好收尾的准备。 根据医院那边的情况来说,一头半月就会见分晓,所以我这本书,只会写到这个月的十五号,我会尽可能的去完善,尽可能的去给这本书一个好的结局。 字数的话,顶多只会再多十万八万字。如果有朋友弃了,也是在情理之中,不可原谅的人,其实是我这个作者。感谢过那么多支持过正版订阅的书友,也感谢那么多给我打赏过的朋友。 我只能说,真的很谢谢你们。现在,我要开始弄清楚伏笔,然后收尾。短时间内,我不会上q,也请大家不要在qq上留言安慰我,我心里很乱,也不知道该说些甚么了。 其实我也很不甘心,磨铁现在在举行黄金联赛,男生订阅榜我现在一般都在前十,推荐票都在前二十,希望很大,我本来想拼一拼,可是,我不得不放弃。我想,人生总得要取舍,有些东西能重来,有些东西有些人,失去了就没了。 偶尔想起的,除了担心,也只不过是自己输给了命运而已。 陈海生敬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