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chou(微H)
“哥哥……” “会叫哥哥了,长大了。” “我们去吃晚饭吧,去吃饭,好不好?” 他回到长桌上边,桌下是满满的酒瓶子。 修长的手指,在酒柜上一一划过,拧开瓶盖,到了一杯。 巧克力的利口酒,奶液,柔和地,一点一点。 “饭就不吃了,不如陪哥哥喝一杯吧,meimei——”他叫meimei的声音分外低沉,“ mon bsp; chou。” 是一句法语,称呼自己的宝贝小可爱,压着嗓子说出来,带着几分感性。 海潮撇撇嘴,回答:“我不是你的 bsp; chou。” 安德森一杯一杯倒着酒,他给自己倒的都是烈酒。 海潮喝了一口给她倒的,巧克力的利口酒。 甜甜的巧克力,顺着酒液的滋味滑开,脸上有一些发烫。 安德森拿出吉他,开始唱歌。 ”Embrasseles tous, embrasseles tous, Dieu ra le ; 她每年度假都会去法国一次,也是见mama。耳濡目染,也能听懂一些法语。 歌词是,亲吻所有人,去亲吻所有人。 安德森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凝视着她的眼睛,唱着这一首歌。 海潮有一些贪甜,没有晚饭,本身就有点饿了,利口酒粘稠,解渴亦解饿。喝了好多利口酒,慢慢有些醉了。她坐在窗台下,夏夜的风吹着。 巧克力味道的利口酒,她在心里重复,浅棕色眼睛的哥哥, 他说她应该去亲吻所有人。 歌唱完了,人也睡着。小小一团,蜷缩在窗台下。头靠着书柜,眉眼没了平日里的桀骜不驯,只是温润。 安德森轻轻俯下身将meimei抱起来。 他觉得,今夜的meimei有一些不一样,近日的meimei也不太一样。 平日一回国,不是钱方礼的冷对,就是苏海潮惯常的争吵,说他抢走mama,讨厌他。 今天破天荒地叫他出来吃饭,还听他唱歌。也是长大了。 他轻轻地把他放在了床上。 Bonne nuit. Mon bsp; . 他沉声说。 海潮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他的眼睛落在她的锁骨上,她的锁骨很好看。 他伸出手,慢慢拉下了她的吊带裙。 这是自己的meimei。 裙子褪到了大腿处。 meimei长大了。 视线落在胸口。他熟练解下她的内衣。 白色的,纯棉,蕾丝花边。 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夜的他有一些奇怪,或许是海潮难得的温柔。 竟然对着meimei,回想起自己以前的性伴侣。 在法国,安德森的性生活开始得不算晚。 亚洲混血的他,五官被柔化一层,显得阴柔俊美。 小学的时候,女孩子总说,”Au beau.“你真好看,好看也是像女孩的好看。 亚洲血统的同性恋人,皮肤光滑无毛,作为承受的那一方,往往很受欢迎。初中开始,便有高年级的男生试着掰弯他。 女孩子们也起哄。 所以,他便开始健身。 随着肌rou的恢复,慢慢练出欧洲男人也不一定有的完美身材。 腹部是完整的八块腹肌,公狗腰,还有人鱼线。 女孩子们不再起哄, 先敬罗衣后敬人,苏家一向大方,钱能买来品味。 豪宅,车,订制的衣服,比起同年龄的法国男生,他富有。 法国女孩不看重金钱,还需要诗词歌赋。 而安德森的音乐天赋一直惊人,弹得一手好吉他,还会钢琴,小提琴。乐器一通百通。 于是,从初中开始,安德森便开始和各式女孩子滚床单了。 后背两个腰窝,女孩子和他做完爱,戳一戳他腰窝。 “good job。”她们总说,“没想到你这么棒。 很快解锁了各种姿势,各种动作。 人种不拘束,种族歧视在这里是被看作没有教养品味的问题。 亚洲人,欧洲人,美国人,只要愿意的女孩,他都带上床。 拉丁美洲的女孩性格最热烈,下课拉他到楼道里,聊起裙摆,里面只穿丁字裤。他很快就硬了,插进去,女孩子摆着屁股,放肆叫出来。 夏天的夜里,车顶打开,美国女生的金色卷发,从顶棚车窗出来,坐在她身上,浪叫。 一波一波换人,没有道德绑架, 安德森的技巧越来越熟练, 可是zuoai应该是沟通,他却觉得,一直以来只是运动。 不断地zuoai,因为觉得孤单又无聊罢了。 女孩都一个样子,慢慢要求更多,让人厌烦。 他只喜欢这个meimei。 在他八岁那年,遇到一只狗,觉得害怕,下意识把meimei推过去。 五岁的苏海潮,像是一个洋娃娃,瞪着狗,最后狗试探性地闻闻她,走掉了。 然后苏海潮回头对他说:“其实一点也不可怕。” 明明害怕得要死,可她却依旧奶凶奶凶地,说一点也不可怕。 苏韵锦不是一个好母亲,可是meimei却是一个乖meimei, 速来张牙舞爪,只有对他是乖巧的。 解下她内衣,扔在一边,雪白的乳,挺着。 叁角区的白色内裤,缀着小花。 安德森挺直的鼻尖,渗出一点汗珠。 然后,轻轻拉上了她的吊带裙。 他不应该多看的, 此时此刻,家里没有人,只有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