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侯门深似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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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幼安的官方确诊下,何灵和秦若曦一身虽然不会致命但是到底还是有些传染性的,身体底子好的秀女未必会传染,但是一样会带了这病源到处流转。 偏偏秀女以后面对的都是皇家成员,慎重起见,将尼玛察尔佳和钮钴禄玉婉移出钟粹宫,由太医院周铭扬太医负责诊治。待到周铭扬确认二人痊愈后,再行安排。 众位秀女听说尼玛察尔佳患病被移出钟粹宫的消息,人人喜不自禁但又表现得极为同情可惜。虽然珮惜姑姑有说待到太医周铭扬确认二人痊愈后再行安排,但是大家都知道一旦移出了钟粹宫,几乎是没有机会再回来了。 每一届的秀女,能获得最公平的起跑线是选秀刚结束的时候。并且能够获得宠爱的机会只有最初的这段时间,若是不能在皇上尚未明确表现出自己的宠爱目标之前获得机会,那几乎也不用再幻想了。 容貌家世皆上乘的尼玛察尔佳,得了皇上的那一句问话,就得了皇后娘娘的赏赐。眼看着就能飞上枝头拔得头筹,谁知道就这么得了病。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得了这病,但是这病实在太及时了,简直是听到了其余秀女的心声,大快人心啊。 当然了,谁也不会天真到认为尼玛察尔佳的病情真的就是运气不好,在这紫禁城里,谁会是那么天真的人呢? 一定是谁暗中给她下了药。 但是这位能够暗中下药的高手,帮大家解决了这样一个劲敌,大家就跟着享受这样的成果好了。 更不要说,尼玛察尔佳这场病,还顺便带走了另一个家世容貌不俗的钮钴禄玉婉,意外之喜。 当然了,至于以后跟这位高手如何过招,那得看谁能站到台上了。走得一步是一步,解决一个对手是一个对手啊。 在朱幼安的鼎力相助下,在众秀女的拍手称快中,何灵和秦若曦凄凄惨惨地搬出了钟粹宫,开心地过起了避世的快乐小日子。 几位大小丫头也跟着自己的小姐搬出钟粹宫,玉墨虽然话不多,但是却在暗中示意了无数次不可对钮钴禄玉婉无话不谈。 想来玉墨一定非常不解,自己家小姐一向对外人小心谨慎,怎么到了钮钴禄玉婉这里,竟然这样相见恨晚无所不谈? 而且,那钮钴禄玉婉小姐也十分奇怪,按道理说,以她的品貌家世完全有机会快速获得侍寝的机会,莫名其妙得了这病,居然一点没有忧伤难过。 不忧伤难过也就罢了,自家小姐与她同时得病,她竟然一点不怀疑是尼玛察尔佳下药?居然还能跟她成为至交密友,这可真是太可疑了。 想来,这位钮钴禄玉婉小姐也是一位城府极深之人,虽然怀疑尼玛察尔佳给她下了药,但是既然已经着了道,也就将计就计地当作自己忽然得病了,顺便还可以与自家小姐交好,探听消息? 如果这样一想,自己家小姐到底还是年轻了些啊,还能跟这位钮钴禄玉婉真心交好。 玉墨是真的看出来了,自己家小姐是真心把这钮钴禄玉婉当朋友,甚至是当姐妹了。 这种毫无理由的信任和亲密,就算是尔纯小姐身上都没有的。 真是令人费解啊。 秦若曦拿了一本闲书歪歪地靠在软塌上有一页没一页地读着,嘴里还说着,“何灵啊,最近咱俩走得如此亲密,只怕你家那位玉墨大丫头心里担心着呢。” 何灵最近爱上了刺绣,此时正在绣一幅射猎图,“若曦姐,咱们这算不算一见如故啊?玉墨虽说是我的大丫头,我可从来没敢把她当丫头看的,她手上握着尼玛察家族某些权力呢。只怕非得等我得宠了,她才肯真的把我当主人呢。”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还这么毫不掩饰地跟我天天厮混在一起?” “咱们都来自于迷途,我不跟你厮混在一起,我跟一群虚拟人厮混在一起才奇怪呢。” “何灵啊,咱们这一病,已经三个多月了吧?” “嗯,三个多月了。若曦姐,如果咱们刚进梦境就是这种日子,其实也挺好的。你别说,这三个月是我进入迷途或者进入梦境以来,最踏实的日子。就算是以前那个当顾大律师的梦,我都没这么踏实啊,到底是跟自己人在一起最舒心。” “那位富察兰若已经是贵人了,速度虽不算奇快,到底也不慢了。” “不光如此呢,兰贵人可是这三位贵人中最为温婉贤淑善解人意、独得太后恩宠的一位。也是合了太后的眼缘了,这位兰贵人若是一旦怀有龙嗣,前途不可限量啊。对了,若曦姐,你说这位富察兰贵人,是不是把历史弄乱了,真给弄个富察皇后出来?” “看来应该是如此了,朱医生不是说了嘛,这乾隆爷现在尤为钟意于她的温婉贤淑,大气方端。唉,听听咱们这位万岁爷用的词,这哪里是给一个贵人的评语啊,这是在培养皇后啊。” “若曦姐,你说咱们这病,要病到什么时候最合适啊?总不能一病就病了一个梦吧?而且越到后面,等这位富察兰贵人升了妃位,咱们再出现的话,只怕也会死得很惨。如果她只是把历史换了个顺序的话,她倒是白莲花一生了,后面还有个令妃娘娘呢。” “可能不会吧,这个梦是以她自己为主线的。她改动了历史,如果说富察皇后是在辉发那拉皇后之后的话,那肯定就没令妃什么事了,除非她想不通了,给自己弄个悲剧的梦境。” “那咱们到底什么时候病好呢?” “先等着呗,咱们现在虽然只是秀女,但是家世显赫,倒也没少了咱们吃喝的。又不用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宫斗,就是躲起来看她们一通乱斗,朱医生又经常给咱们带来消息。咱们肯定不是最难受的人,那就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观察观察。就算病好了,咱们按照正常的方式安排侍寝,只怕也是没有出头之日了的。” 何灵嘿嘿一笑,“其实我觉得,最难受的估计是韦远哥。” 秦若曦白了何灵一眼,“他难受什么?” 何灵忽然想起来了,“若曦姐,按理说,太后该是问你话才对啊。你是姓的钮钴禄啊,怎么就问了富察兰若话了呢?这是不是bug啊?” 秦若曦眼睛从书上移开,“肯定是bug啊,人人都知道我姓钮钴禄,人人更知道太后也姓钮钴禄。可是太后一句话没有问我,偏偏问了她富察兰若。这不是主角光环,还能有什么解释呢?” 何灵笑嘻嘻地,“若曦姐,你生气了?” “气什么呢?都是假的东西,还能当真了?我觉得吧,只要咱们先暂避梦主的风头,等她先占了头筹,咱们再慢慢地出来,总能把这bug慢慢修复的。只是不知道这梦主还有什么心愿要完成的。” 何灵有些犹豫,欲言又止。 秦若曦看何灵停了手上的针,脸上有犹豫之色,“何灵,你想说什么就说呗。咱们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何灵叹了口气,“若曦姐,虽然韦远哥说过,如果能够完成梦主的心愿,就可以获得更多的能量,但是我觉得可能不是这样的。” 本来歪歪地靠在软塌上的秦若曦立刻坐了起来,“为什么?你怎么忽然想到这个了?” “若曦姐,我还没进宫之前曾经见过陈晓峰一次。当时我曾跟他聊过,那时候我们都相信只要能完成梦主的心愿,就能独得彩头。” “是啊,韦远是这样说的。” “若曦姐,你觉得韦远哥,朱幼安和陈晓峰,他们三个谁跟更厉害一点?”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我只知道我们从茶馆一直跟着韦远的,韦远指导过我们、保护过我们,谁厉害又有什么关系呢?” 何灵捂着嘴笑了。 秦若曦让何灵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拍了何灵一下,“鬼丫头,笑什么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何灵又笑了一会儿,“若曦姐,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韦远哥是很好的,我也没想到过会有韦远哥这种性格这么温和可是又特别能干的警察呢。哎呀,若曦姐,我问这句话又不是那个意思,你自己想歪了。” “若曦姐,我问这个话的意思是,韦远哥、朱幼安和陈晓峰,到底谁先到迷途,或者说谁更了解迷途的游戏规则?” 秦若曦想了想,“可能是朱幼安吧。” “为什么呢?” “何灵,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遇到朱幼安的时候,韦远是什么反应吗?” “记得啊,韦远哥相当激动的呢。而且从遇到朱幼安开始,韦远哥也不怎么拿主意了,基本上就是听朱幼安的。” “是啊。以往呢,咱们都是随机选择一个梦,韦远想办法在背后保护我们,那时候韦远也不在乎我们进的什么梦。自从遇到朱幼安以后,都是朱幼安在挑选梦,就算在梦中,也几乎都是朱幼安在主控我们的行动。” “但是到了第二层,朱幼安没有再选梦了,而是陈晓峰选的。” “嗯,是的,不过朱幼安并没有反对。所以,你想说的是什么?” “若曦姐,我说一下我的感觉哈。我觉得这个迷途,真的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虽然韦远哥经常指点我们,但是他可能也未必完全了解迷途,毕竟我们大家都是听说的。” “有可能。” “我感觉啊,不是能力方面哈,我是指对迷途的了解程度方面。可能朱幼安最厉害,其次是陈晓峰,然后才是韦远哥。” “有可能吧,接着说。” “在你们来到第二层之前,曾经在花园里睡着了,可是咱们在迷途中是从不睡觉的。” “是的,我们从不睡觉。” “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来我才想到这一点。我们自己是不会睡觉,如果说我在迷途中睡着了,必定有异常。” “嗯,是有异常的。” “是陈晓峰把我唤醒的。后来你们都看到了,我头上多了一支青玉簪,而且是我拔都拔不下来。这簪子怎么到了我头上,我不知道,但是陈晓峰看到我头上的青玉簪,脸色都变了的。” “若曦姐,我到了这个梦里,又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梦,只是梦到了桃花姑娘,说是她家主人邀请我,说是如果我需要帮忙,可以找她家主人之类的话。然后杏花姑娘就把她拉走了,说是主人会不高兴。” 秦若曦点头,“我们都在猜测杏花姑娘、桃花姑娘一定是为迷途主人服务的。只是,她家主人为什么给你托梦呢?而且,可以托梦,这可怎么解释呢?” “若曦姐,咱们暂时先把这个放到一边。我上一次见到陈晓峰的时候,曾经跟他聊过,我问过他,知不知道完成梦主的心愿可以更快速地获得能量,他一脸茫然。” “可能他从来没有完成过梦主的心愿吧。” “不是啊,若曦姐,他的意思是并没有完成梦主心愿才能获得更多能量的说法。当然了,他说他能到第二层是因为运气。” “所以呢?何灵你直接说你想说的话,咱们再看看怎么回事。” “若曦姐,我觉得这个梦里,或者说以后的更多梦里,咱们是没办法完成梦主的心愿的了,更有可能的是咱们要被梦主各种虐。” “有可能啊,从这一层开始,已经是梦主可以随意开金手指了。” “上一个梦,就是杨天白的这个梦,我们没有机会详细说一说。” “那你说说,反正咱们现在有的是时间。” 何灵详细地把徐芳茹和杨天白的爱情悲剧述说了一遍,包括最后朱幼安建议给杨天白伪造的信物,最终却选择另一种令杨天白心碎的方式告诉了他真相。 “若曦jiejie,就是那一个梦,我手上的珠串第一粒珠子完全红透了,能量足够我上到第二层。” “是的。当时朱幼安说你第一粒珠子的能量已经差不多了的,所以我们都没有注意到。” “嗯,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可是把这些都顺一遍,我才觉得,可能咱们在梦境中,不一定是要完成梦主的心愿才能获得最大的能量。” “那你觉得,怎样才能获得最大的能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