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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物受rou?”他微微皱眉。 贵遥随意瞄了一眼:“咦,这不是和虎杖差不多吗?” 佐治椿喃喃:“可差远了……” 虎杖吞下了宿傩的手指,身体中拥有主导权的还是虎杖。可眼前这个不知名的倒霉家伙却已经被完全吞噬了,现在这具身体中只有一个主导者,那就是被他融合的咒物意识。 能像眼前这个家伙一样,拥有智力且言行和人类没什么差别的咒物,看来非特级咒物莫属。 “应该是之前被盗走的三枚咒胎九相图中的一个,就是不知道编号是多少。” 佐治椿忽然有些好奇,眼前的这位九相图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服务的人就是那个创造了他的‘加茂宪伦’。 还是说,他把那个人当作了杀死‘加茂宪伦’的人来看待呢?要知道在一百多年前,正是加茂家的大长老亲自出手,杀死了作恶多端的亲生儿子,才为加茂家洗刷了耻辱的。如果胀相将术士当做‘加茂宪伦’的父亲来看待的话,那这二者之间的关系就有待研究了。 就让他来试探一下吧!佐治椿闭上眼,让自己的意识浮上了灵魂表面。 胀相打量着佐治椿,心里有些纠结。 术士在让他来之前告诉过他,如果佐治椿表现出恐惧的状态,就把他带去见他。如果佐治椿还是那副尖牙利齿,不为所动的模样的话,就把封印再贴上去,让他继续承受失去五感的折磨。 可佐治椿的状态不属于上面的任何一种情况。他并不恐惧,也不尖锐,更像是被关久了,陷入自闭了。 佐治椿的身体保持着一个姿势,动也不动,那双无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虚空,似乎是在与胀相对视,又似乎是什么也没看。 胀相有些苦恼:“这算什么?” 发生了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况,他打算先把佐治椿重新封印,然后回去向术士如实报告,看他是打算继续关着他还是把他放出来。 正当胀相打算把手伸向佐治椿时,他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佐治椿迷茫无神的双眼,慢慢地变得有了焦距。他像是没电了太久的机器,就算重新接触到了能源,也要适应一会儿才能正常开机。 胀相收回了手,也收回了原本的打算。他准备看看佐治椿究竟会有怎样的反应,这也决定了他会以怎样的手段来对待他。 二人就这样互相注视着,差不多十秒钟后,佐治椿才彻底醒来。 他似乎是在黑暗中待了太久了,一时之间连烛火的微光都接受不了,吃力地眯起了眼睛。 他仰着头看向胀相:“你是谁?” 胀相表面丝毫没有变化,内心却有些头疼。 怎么办啊,这个反应也不在‘恐惧’和‘尖锐’的选择范围以内,难搞。 要知道术士所期待的场景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他希望折磨能够耗尽佐治椿的意志,让他变成受恐惧支配的人偶。可他不知道佐治椿还有一招叫做‘逃避现实’,管你怎么折磨,只要意识逃到灵魂深处就好了。 不过这么做的弊端就在于,就算意识上浮回来,身体上遭受的痛苦仍然不会消失。 佐治椿被毒血腐蚀的伤口经过了一夜的溃烂,现在变得更加触目惊心。就连看惯了这种伤口的胀相,一时间都有些同情这个浑身是伤的少年。 和他身上其他地方比起来,胀相亲手给他造成了脚踝伤已经算是爽快的了,最起码不会让伤口因为毒性而持续溃烂。 出于同情,以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胀相回答了他的问题:“我是胀相。” 回答一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他不打算再多透露自己的信息。 不过对于佐治椿来说,这一点消息也足够了。‘胀相’正是咒胎九相图中编号第一的名字,也是九枚咒胎之中咒力最强的那一个。 确认了自己的猜想,佐治椿进一步地试探,他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加茂宪伦在哪?” 他故意叫错了术士的身份,不过这也情有可原。对于座敷童子来说,将它从封印中解放出来,又给了它成人机会的那个诅咒师就只有‘加茂宪伦’这一个名字。就算现在他换了一副面貌,可这也能够用‘他老了’来解释。更何况加茂宪伦与他父亲之间本来就长得很像,就算老了也能看出当年的轮廓。 佐治椿假装不知道术士换了一具躯体,故意用他上一个身体的名字在胀相面前称呼他。 果不其然,胀相对这个名字的反应很大。 他第一时间伸手抓住佐治椿的衣领,将他从刑讯椅上拽了起来。 胀相死死地瞪着他:“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名字?!” 这个十分激烈的反应让佐治椿心里直呼‘中奖了!’,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茫然无辜的样子:“咳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胀相重新受rou的时间不长,还没怎么接触过人类的话术。听到佐治椿这么问他,他就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不够直接,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换了一种说法:“你认识加茂宪伦?” 佐治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们当然是认识的……不然他为什么要抓我过来?” 胀相道:“可那不是加茂宪伦!是他的父亲!” 佐治椿故意用别有深意的眼神盯着他看,直到胀相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哦……你觉得是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