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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棋,我们一起死吧!”藤蔓收紧,萧棋连连咳嗽,这藤蔓上全是妖气毒瘴,他施不了灵力,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藤蔓的一处打在了萧棋脸上,他吃痛地惊呼了一声,嘴里骂道:“祁摇我艹你大爷!” 御倾枫:“......” 祁摇愣了愣,侧过身子,忽然间凑近了御倾枫的脑袋,他的声音像阵风似的划过御倾枫的耳旁——“花落蘅喜欢的可不是你。” 仿佛他此番目的只是为了说这句话。话毕,身影再次消散。 御倾枫有些恍惚地看了眼萧棋,心里忽然觉得萧棋今日有哪里不对劲。 真是诸事不顺。 他挥剑刺向缠着萧棋的藤蔓,狠狠斩断。萧棋被缠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仍在纠结:“御倾枫,你还招惹过谁啊?怎么到处都有人要你命?” 御倾枫实在是被他问的头疼,纠正道:“这妖女明明是你招惹的好吗?” “但是我想不到,有谁会帮她,毕竟我没得罪过谁。” “难道我就得罪过谁?” 一下祁摇一下玉裳,怎的他先前就没这些个事儿。 御倾枫心里忍不住吐槽,这货就是个现世报。 最后一条藤蔓被斩断,御倾枫伸手推开了萧棋,握着剑的手又酸又累,有些无力地刺向玉裳这只剩下一半的原身。 祁摇那一剑说重不重,可说轻也算不得轻,加之他素日最怕疼,玉裳躲开,那一剑毫不留情地砍歪了。 御倾枫吐了口浊气,散出灵力灌到剑中,横过身子抬腕朝着中间的花茎砍去。 他发誓,此番是用尽了浑身上下都能用上的力气。原本还在蔓延的藤蔓,霎时间化为了黑烟,消散在地面。 御倾枫轻松了口气,沉寂了片刻。正要走向花落蘅,脚步一僵,骤然间想起了这是害死南风的那个花妖。 他转过身去,摇摇欲坠地花瓣冒出了一阵妖气,朝着萧棋喷去。 方才浪费了时机,眼下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虑,他丢下剑速速推开了萧棋,稳稳挡在了萧棋跟前,散出的妖气化为了一根毒刺,生生扎进了后脖颈。 “御倾枫!”萧棋彻底呆了。 花落蘅,花落蘅。 御倾枫心里默默念着花落蘅的名字。 玉裳彻底化作了烟雾,完完全全散在了这林中。 御倾枫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望了地面半响后,腿脚一软,跪了下去。 昏倒的花落蘅,像是从诈尸一般,猛然间从地上站起。 “师尊!” 脖颈的血汩汩流出,这强烈的血腥味真是闻得御倾枫只差吐出来。 花落蘅轻扯住他的衣袖,手不停地颤抖着,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师尊,你......” 萧棋踢开了脚边的剑,眉头横皱,面上分不清更多的是急还是怒,只一遍遍问:“御倾枫,你怎么样?” “除了疼痛,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御倾枫艰难地侧过头去,看了眼花落蘅,脑袋一沉,彻底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萧棋:御倾枫不受伤,怎么和落蘅更进一步。 御倾枫:...... 花落蘅:??? 第69章 两个祁摇 御倾枫发誓,下次再要去凡界,一定要提前算一卦,选个良辰吉日。 这种骨头都要碎裂的感觉,他再也不想尝试了。 萧棋担心他担心的紧,把能止痛的药都给他用上了,又输了好些灵力给他,生怕他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花落蘅在一旁看着,都觉眼热。只是不知更眼热谁。 隔日清早,萧棋炖好了汤药,端来给御倾枫喝。 萧岛主难得的沉静,看着他的时候一脸祥和之态。 等他喝完汤药后,坐在床榻边满脸真诚道:“我没想到,你待我如此情深义重,关键时刻愿意为我挡毒。”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御倾枫清了清嗓子,沉默半响后,漠然道:“......你误会了,我只不过怕你受伤落蘅会因此难过,并非是为了你。” “......” 气氛异常不对劲。 萧棋注视着他良久,一把抢过药碗,冲他喝道:“你特么的给我疼死在这里!” “哐当”一声,门被用力关上。 御倾枫笑了笑,盯着那道门低声叹了口气。 果然是个喜欢炸毛的猫。 他骨子里就是个重情之人,即使萧棋和花落蘅无任何瓜葛,他当时也必定会毫不犹豫为萧棋挡下玉裳的那一剑。 只是眼下情景......他更能理所当然地劝解自己挨那一下无碍。若是中妖毒的萧棋......那就有些麻烦。 至少比他受伤要麻烦的多。 身上痛感渐消,已不似昨日那般动弹一下都刮心。御倾枫心里闷笑,萧棋还是有点用处的,他这蓬莱岛什么灵丹妙药都有。 御倾枫穿上外衫起了身,站到窗边静静看着外面。 曾经的蓬莱老岛主,最喜清净。蓬莱岛仙灵稀少,也鲜少有外人进入,倒是个极其雅致能舒缓心境的地方。 思绪漂浮间,推门声又倏地响起。 御倾枫没往那边看,眼睛只盯着窗外,下意识地以为就是萧棋,脱口便打趣道:“怎么又回来了?萧岛主,气这么快消了?” 屋子里沉寂半响,一丁点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