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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做给落蘅吃。”说起花落蘅,御倾枫不禁嘴角微扬,眼底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在屋子门口捡到簪子的那一刻,便又是忽然觉得,眼下她是待在昆仑山的,他们可以每日朝夕相处,他可以尽自己所能对她好。她不用体会到他的心意,可他无论如何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这份喜欢,对得住自己的心。 至于她和烬阳...... 那应是以后的事。等到事情发生了之后,他再慢慢重新凉自己的心。 难道几千年的时间,还不可以忘掉放下一个人么、、御倾枫觉得再喜欢也还不至于。 电视剧里那些几千年都忘不掉一个人的设定,一定都是诓人的。 “御倾枫,我觉得,关于芳华和祁摇的事,我们还是去问问花浥。”完了一个话题,萧棋马上又开始了另一个纠结点。 “我说了,我师兄不是坏人。芳华也不是。”祁摇虽然是有些反常,但对他一直都是没有恶意的,原作还无缘无故就被杀死了,可惨可惨了。而且芳华是他姑姑,她待在昆仑山这么多年都未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御倾枫自然不认为芳华是个坏蛋。他实在是没搞懂萧棋纠结祁摇和芳华的意义何在。 “不是,我是觉得......”萧棋话未说完,猛然间一顿,张着嘴僵在了原地。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渐近,御倾枫侧头过去,瞅见了走过来的花浥。 ......这么巧,一下就撞见了。御倾枫瞥了一眼怔住的萧棋,不由轻声叹了口气,他发誓,他可没想着要问花浥什么,碰巧,只是碰巧,真的只是碰巧。就是这萧棋乌鸦嘴提到谁谁就走来了。 花浥走近,止步,略感诧异,他打量了下御倾枫,又看了会儿萧棋,良久后才开口:“师兄,你......你们怎么会一起?” 听到花浥的说话声,萧棋这才松开了拽着御倾枫衣角的那只手,腿脚僵硬地往后退了一下,而后低声开口:“凑巧凑巧。” 萧棋在看花浥的时候,满脸心虚。原本是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神采奕奕,这下是浑身上下好像还写满了尴尬,面对花浥像是在面对什么怪物一般,让人瞧着格外的不对劲。 花浥双眼微眯,冷声问了萧棋一句:“萧岛主,你的走火入魔症,好了?” 萧棋愈发显得尴尬,面上有些难堪,低头轻言细语:“好了好了,好全了。” 花浥轻轻“嗯”了一声,面色淡然,开口语气却又是阴阳怪气,“那便好,省的我嫂子,还要替你cao心。” 一旁的御倾枫:“......” 花浥是傻了才信萧棋那日是走火入魔。 不过御倾枫怎么听着他们对话就觉得那么好笑呢,他竟然一点不心疼萧棋,此刻还想幸灾乐祸一番。 身侧萧棋缓解面色缓解的快,还挂念着方才在说的事情,眼见花浥在此,赶着就要问他:“花浥,我问你个事儿啊。芳华和祁摇很熟吗?” 御倾枫一记刀眼朝他斜过去,恨不得把这萧棋一巴掌给拍晕,“闭嘴,你瞎问什么?” 萧棋提到芳华,花浥听得极其仔细,却也觉得有些诧异,没在意御倾枫的不对劲,“不熟,怎么了?” 仿佛是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萧棋连连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 你是闲的发慌!御倾枫实在是嫌弃萧棋,伸手将他推远了些,冲着花浥轻轻一笑,“他嘴碎,你不用理他。” 萧棋朝他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花浥皱了皱眉,明明很诧异萧棋这无故的一问,却也没打算多问,嘴里喃喃了一句:“华儿和祁摇师兄......他们从未见过面。” “什么?”萧棋吃惊。 “怎么?很稀奇吗?华儿向来不会出来走动,常年待在后山,他们不认识,不是很正常吗?” 萧棋凑到御倾枫耳边悄悄道:“这两口子说话的语气理由都是一样,就是说出的东西不一样,有鬼,这其中一定有鬼。” 花浥不知有无听清萧棋说的话,意味深长地冲着御倾枫微微笑了笑,不再多言,“没什么事,我便先走了。” 御倾枫点头,“好。” 花浥走远,萧棋又一次满头黑线,冲御倾枫抱怨:“你不继续问了?这就让他走了?” “师兄和芳华都不想我们将他们见面的事情说出去,自然是不希望旁人知道他们认识,芳华若是交代花浥不要告诉旁人,这不是也很正常吗?” “这哪儿就正常了?分明是有鬼,分明是一点也不正常好不好?” 御倾枫冲他眯眼一笑,觉得他想这么多,早晚有一天会无端猝死,“行了,你就别瞎琢磨了,整天想那么多累不累?” 他迈快了步伐,不欲再与萧棋过多争辩关于祁摇的事。大概是基于原作对祁摇的那点怜悯,御倾枫就是坚信,祁摇不会害他。如果祁摇真的有什么害人之心,也不至于到最后自己反倒被害死了。 不过萧棋的性子,真可谓是坦诚郎然,自己认定的东西,就是要不管不顾的去坚持自己的想法。 他不停在御倾枫耳边念叨:“不是我想太多,是他们真的不正常。” “你看你初次见到我的时候,就觉得我和传闻中的萧棋不太一样,结果我是真有问题对不对?” 萧棋拽紧了御倾枫的手臂,不让他继续往前走下去,莫名其妙地又换了个说法,语气也变得缓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