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一回
南宫咏荷一听他这调调,赶紧抓住他使坏的大手道:“别,我也肚子饿了。”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打什么主意,“我伤口还有点疼呢。”心里却想着,昨晚那么激烈自己的伤口居然一点也不疼,汗。 花玉容俊脸立刻收起笑意,紧张地坐起身来道:“我看看,可能要换药了。”说完眉心纠结地察看她的手臂。 南宫咏荷看到他的线条完美,顿时眼光闪烁,不知道看哪里好,昨晚太害羞,都没敢看,这家伙虽然不强壮,但纹理清晰,也不瘦,很有美感,不禁想入非非,满面通红道:“玉容,先起来吃东西好吗?我好饿啊。” “好,好,我马上去叫吃的,你等一会就好。”花玉容怎么舍得她饿,连忙起床穿衣就跑了出去,让南宫咏荷一颗猛跳的心终于冷静下来。 南宫咏荷静静地躺着,嘴角勾着笑,想着昨晚那温柔的一幕,她还看到了他脚上之前那白色的兰花,在欢爱之后像染了色彩一样变成了深红色,有种妖艳的美,真是神奇,感觉自己把圣洁的东西玷污了。 转念一想,马上又叹气,自己怎么就这么多事,才刚适应这个古代,过上些大小姐的日子,结果老天爷就闲不住了,在她的生命里掀起浪潮,自己本以为武功不错,但遇上花玉容、鬼御大叔这样的人物,那简直是蚂蚁对大象,不禁苦笑,自己要生活下去,首先就要强大自己,那么武功是第一首要问题。 另外就是这次到底是谁要杀自己,自己跟谁都无冤无仇,总不至于是南宫月梅那贱人吧?哎,一个头两个大,她脑袋疼了。 自己想回现代脱离古代的危险生活,却非要生孩子,可现在自己也才十八岁而已,尼妹,这不是自己都是个娃,还生娃?但回不去就只能苟且偷生,可她又怕苦怕累,虽然有了这么好的夫君,可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在自己身边的,看来要想有出路,他们必须支持八王爷统一天下,目标有点伟大,但不就是边境那几个小国嘛? 自己在现代的公司就像个小型战场,自己不是好好存活下来了?上下五千年的文化,自己就不信还搞不定这破事。 想到这里,南宫咏荷有点力气了,她本不是笨人,只要努力,相信不久的将来她就能过太平日子。 敲门声响起,南宫咏荷一愣,外面不是花玉容,因为他不会敲门的。 “谁?”南宫咏荷提声道。 外面的人沉默了会后发出深沉的声音道:“是我,花大人不在?” “鬼御大叔?”南宫咏荷内心一喜道,“他去买吃的了,外面侍卫不在吗?你先进来吧?” 鬼御又沉默了会才推门而入,慢慢地走到内室的门口,看着靠在床头对着他笑的南宫咏荷。 “鬼御大叔,你找玉容有事吗?”南宫咏荷好奇,男人的关系真是特别,两个前一刻还打得你死我活的人,下一刻居然能和平相处。 “嗯。”鬼御幽深的目光还是看着她。 “嘿嘿,鬼御大叔用过早点了吗?”南宫咏荷微微有点尴尬,这男人就不能说几句话吗?酷得像块砖头。 “嗯。”鬼御又嗯了一声道,“你伤怎么样?” “我好多了,对了,谢谢你救了那女孩的娘亲,要不然那女孩子会很可怜的。”南宫咏荷露出暖暖的笑容,她就感觉这么冷酷又好看的人,其实内心很善良的。 鬼御目光闪烁了一下道:“下次别做傻事。”鬼御其实有点怪自己那个时候居然被吓到,而没有及时出手。 “呃。嘿嘿,哪有做傻事啊,我不是没事吗?现在多好,人家母女团圆,不用受分离之苦。”南宫咏荷依旧笑嘻嘻的。 鬼御的心头却没来由的一阵酸涩,面色有些冷,但声音却依旧温和道:“那女子让我代她谢谢你,称呼你是女菩萨。” “啊,呵呵。”南宫咏荷娇笑起来,做好事有时候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开心,要不然她眼睁睁看着人家被压死,那她心里会一辈子有阴影,现在多好。 鬼御看着她那自然如荷花一般的笑容,有点愣住了。 “鬼御大叔,你为什么要留胡子啊。”南宫咏荷觉得他把胡子剔掉一定会很年轻很帅气,不过有点小胡子其实也很性感。 鬼御一愣后转身走到外面坐下道:“习惯。” “哦,对了,小星星呢?”南宫咏荷扁下嘴,歪着头看着他那挺拔的身影。 鬼御嘴角抽了抽道:“他昨晚去偷千年人参,被老爷抓住了关在院子里。” 南宫咏荷顿时惊道:“啊,那,那怎么办?你怎么不救他啊。” “难道我要把你说出去?”鬼御挑挑眉。 “那倒不用。”南宫咏荷嘟嘟嘴,“算了,反正他爹也不会为难他,让他在家消停会。” 鬼御没有出声,而花玉容也正好回来,看到鬼御坐着连忙微笑道:“僵尸,你来了,怎么样,昨晚可有收获。”他边说边拿着热腾腾的点心来到南宫咏荷的床边。 鬼御跟进来坐在里面,看着花玉容像个温柔的丈夫一般为南宫咏荷一样样准备好,一张俊脸上都是甜蜜的笑容,心想这家伙是真的喜欢上南宫咏荷了。 “冯府没查到什么特别的,不过我觉得冯旭日的老管家有点古怪。”鬼御皱眉道。 花玉容转头道:“你也觉得?那老家伙去年我就觉得有点古怪了。” “他好像发现了我,但又好像没有,我守了他一夜,也没见他有什么异向,冯旭日几次要见他,他都不出房门,说话还有点在逃避冯旭日一般,这未免有点古怪,不过是一个老奴才而已。”鬼御继续道。 “我就说冯家有古怪,别急,也许他知道我们会去查,所以防备了,我的手下已经到了,我会让他们全天候监视冯府。”花玉容目光中闪过犀利的杀意。 “也好,对了,三王爷回家了?”鬼御又问。 “嗯,他本来是跟我来看看碧血兰晶的,结果没看到,所以回去了。”花玉容微笑道。 “他就这么闲?”鬼御挑眉。 “他可不闲,要不然怎么会知道碧血兰晶会在北溟堡?”花玉容露出些邪邪的笑容。 鬼御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花玉容,目光里有种奇怪的光泽,那感觉让南宫咏荷以为鬼御爱上花玉容了,囧,邪恶鸟。 敲门声响起,门外侍从道:“大人,苏大人求见。” “进来吧。”花玉容看看南宫咏荷又被吓到的小脸摇摇头笑道,“很怕?” 南宫咏荷翻了白眼道:“能不怕吗?把他儿子都搞成这样了。”南宫咏荷苦笑。 苏大人一身官服进来行礼,南宫咏荷连忙叫道:“苏大人,文亭好些了吗?” “文亭刚醒,吵着要见你。”苏大人面色有点憔悴,显然一晚上都没睡好。 南宫咏荷一惊道:“那怎么办?玉容,我,我能下床了吗?” “不能!”花玉容立刻面色冷下,“他要看你,就自己过来!” “玉容,他的伤比我重多了,我,我去看他!”南宫咏荷立刻挣扎着下床。 苏大人一脸尴尬,看着花玉容那张瞬息变化的脸,额头沁出汗来。 “我去把人背来,你别去了。”鬼御忽然说道。 南宫咏荷一愣后高兴道:“谢谢你,大叔。” 鬼御胡子抖了抖道:“别叫我大叔!”他有这么老吗?最多不就是大了她十岁。 “多谢这位公子,老夫实在也没有办法,小儿实在不像话。”苏大人老眼眨巴好几下,微微泛红,可能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向听话乖巧的儿子居然为个女人弄成这样颓废不堪。 南宫咏荷心里难受,她很明白苏文亭的想法,那就是初恋的感觉,似乎全世界就只剩下爱情了。 苏大人舒展眉心,跟着鬼御离开,花玉容继续喂她吃东西,南宫咏荷看了他俊美的脸一眼,眼睛也红了。 “傻瓜,没事的,他会成为侧夫,以后你就不用内疚了,不过先说好,我是正夫!”花玉容很霸道地道。 南宫咏荷小嘴扁扁道:“玉容,这真行吗?” 花玉容目光闪过一些不自然道:“不行也得行。” “玉容,可,可是我这样对不起你的。”南宫咏荷内心抖了抖,难道自己艳福真的那么厚? “娘子,让你放下苏文亭你做不到,那你又不可以放下我,所以这是最好的办法,你放心,这个家由我当家,我一定会让它很幸福的。”花玉容轻轻地握着她的手道。 “玉容。”南宫咏荷纠结无比。 “我们还有很多路走,要面对很多困难,所以也许多一个会让危险少一些。”花玉容摸摸她的小脸。 “你这么说,我还得娶十个八个呢!”南宫咏荷被他逗笑了。 花玉容顿时面色一紧道:“你个花心的女人,有为夫和苏文亭这两个美男还不知足么?” “知足,知足,就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真得可以吗?”南宫咏荷承认自己两个都喜欢啦。 “瞧你这样子,就知道心里其实高兴得很。”花玉容摇头,她眼睛里那光芒可骗不了人,果然自己的娘子与别的女人不同,连心都是特别大的。 “老公,我一定会对你们好的。”南宫咏荷内心欢呼,不过表面上必须要内疚一点,尼玛的,自己终于要做女王了,现代的时候,自己的男人缘是个悲剧,这回还不回本?而且多一个人多一份保护,自己的小命也多点保障,不过自己一定会好好对他们,对他们很好很好,也算是自己对他们的补偿,老天爷,您说这样成么?装不了淑女就做囧女吧。 花玉容一愣后露出大大的笑容,轻轻地把她搂进怀里,只是在脑袋靠上她肩头的时候,嘴角的笑意夹杂了淡淡的苦涩。 等南宫咏荷搞定早餐,鬼御就背着面色苍白的苏文亭进来,花玉容的软塌已经准备好,就放在南宫咏荷的床边五步之处。 “小荷,你,你没事吧?”苏文亭人没躺在,就头顶冒汗地询问道,他伤势重,这么一折腾,顿时疼得他气喘不定。 “文亭,你傻啊,这么折腾自己,等伤好了再来不成吗?”南宫咏荷被他吓到了,一张俊脸毫无血色,看上去和鬼御差不多了,但鬼御还有点健康的样子,苏文亭简直就是死灰白。 “我,我担心你。”苏文亭的目光充满担忧地看着她。 “我没事,都是小伤,你严重很多,快点躺下休息。”南宫咏荷见他歪着身子看她,立刻皱眉。 苏文亭躺下又看不见她,吐了几口气,又把脑袋转过来看她了。 花玉容叹口气,把他的软塌掉个头,这样他靠着就能看到南宫咏荷了。 “谢谢。”苏文亭感激地看了花玉容一眼。 苏大人看着儿子这个样子,摇摇头走了出去。 “苏大人!”花玉容走了出去,鬼御则看了南宫咏荷一眼也跟了出去,不一会三个人离开了房间,只留下苏文亭和南宫咏荷两人。 “文亭,你真傻。”南宫咏荷看着他深情的深棕色眸子,心里就难受。 “你没事就好。”苏文亭忽然间到是冷静下来了,轻微地咳嗽了几声。 “那个,你,你爹娘跟你说了吗?”南宫咏荷面色微微尴尬。 苏文亭不解道:“说什么?不就是骂了一顿。”他才刚醒来不久,差点就被他娘哭死。 南宫咏荷知道两个老人还没提及一女二夫的事情,不禁心里有点失望,自己该怎么说? “文亭,我,我伤好了就回京城了。”南宫咏荷脑子一转开口道。 苏文亭眼睛里顿时闪过痛苦,看着她良久都没有说话。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玉容的房子很大的。”南宫咏荷面色涨红道。 苏文亭愣住,然后神情有点惊恐和古怪。 “我舍不得你,也舍不得玉容,所以你若是愿意,嫁给我吧,我会对你好的。”南宫咏荷眼睛闪烁地看着他。 苏文亭目瞪口呆,南宫咏荷抓抓脑袋道:“我想不出好办法,三个人痛苦不如三个人幸福,虽然对你们不公平,但我保证对你们好,除非你不要我。” 苏文亭的苍白的俊脸慢慢地变红了,最后低下脑袋,良久才道:“我爹娘不会同意的。” “要是他们同意呢,你愿不愿意?”南宫咏荷心里立刻燃起希望。 苏文亭抬头看她,见她目光里有着期待,一下子内心五味杂陈,自己能承受自己的娘子还有别的男人吗?他的心像被针扎似地疼起来。 “文亭,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但你能不能别那么伤害自己,我,我会心疼的。”南宫咏荷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要是他不愿意,自己的心也就安了。 “小荷。”苏文亭难受地叫她,一双眼睛看着她绝色的小脸,脑子里回响着第一次见她,那仙女一般的女子,那娇笑声尤在耳边。 “文亭,跟我去京城吧。”南宫咏荷确实也舍不得这个男人,多好的男人,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顾,这样的男人自己要是不抓住,那就是白痴。 苏文亭还是没说话,南宫咏荷最后苦笑道:“先别说这些了,等你伤好了再说,对了,你能跟我说说冯旭日的事情吗?” “旭日?”苏文亭惊讶地抬眸,“花玉容之前也问我,他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最近他有点不对劲。”南宫咏荷讪笑一声。 “什么不对劲,是因为碧血兰晶吗?”苏文亭其实也有所感觉。 “也许吧,你认识他们家的老管家吗?”南宫咏荷想了下道。 “钟伯,自然认识,他很不容易,旭日爹娘死后就是他一个人把两兄妹带大的。”苏文亭露出佩服的眼色。 “你不觉得他奇怪吗?”南宫咏荷又问,鬼御和花玉容都觉得那家伙奇怪,苏文亭为什么不觉得?难道那是高手才有的感觉?囧。 “奇怪?是指他的长相有点凶吗?”苏文亭想了下道。 “我不知道,是玉容说的,我随便问问。”南宫咏荷话题又转,“文亭,嫁给我好不好?”口气又撒娇的成分,为了她的命,她必须抓多个老公哇。 苏文亭没想到她一下子又转到那个问题上,立刻又傻住了,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文亭,你舍得我吗?”南宫咏荷又开始诱哄了。 苏文亭露出痛苦之色后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呢,为什么要自己这么痛苦?有什么大不了的嘛,我们在一起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啊。”南宫咏荷嘟嘴道。 苏文亭无比纠结地看着她,依旧没有说话。 “你要真不愿意,你就别自暴自弃,好好找个姑娘活下去,一定要幸福,那我就放你走。”南宫咏荷感觉口渴了,一脸的郁闷和委屈,她为了不让美男伤心她容易嘛。 苏文亭最后叹了口气不说话了,而是闭上眼睛休息,外面的花玉容和苏大人走了进来,花玉容面带微笑,清雅俊逸,走到南宫咏荷床边道:“怎么了,不开心么?”说完眼睛扫了苏文亭一眼。 南宫咏荷扁扁嘴摇了摇头,再看向看着自己儿子叹气的苏大人。 “文亭,你人也看过了,该回去休息了吧,这伤要多养几天。”苏大人沉声道。 苏文亭立刻抬头道:“爹,我才刚来,你又要折腾我,我就在这里,晚上你再来带我。” “文亭,南宫姑娘伤势也没好,你也得让人家休息吧。”苏大人一张老脸很是无奈。 苏文亭面色涨红,看看南宫咏荷,憋气道:“我,我不走。” “苏大人,你就让文亭留下来吧,玉容会照顾他们的,也许他们有很多话说。”花玉容帮口道。 苏大人摇摇头道:“那麻烦花大人了,老夫去衙门看看,这案子没线索,不好办,老百姓都看着呢。” “爹。”苏文亭有点纠结道,“你别太cao劳了,坏人一定会找到的。” “嗯,你好好休息,别让你娘担心了。”苏大人说罢就告辞出去。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三人,花玉容对南宫咏荷嘘寒问暖,苏文亭心里酸涩无比。 敲门声又响起来,进来的居然是冯旭日,今日的他面色有点憔悴,后面还跟着他meimei冯珊珊。 “冯公子。”花玉容招呼道。 “花大人。”冯旭日露出笑脸,走进来笑道:“文亭,你还真是闲不住,小荷,伤势可好些?好像恢复不错哦。” “苏大哥,你到底怎么啦?伤这么重,我都被哥哥吓死了。”冯珊珊已经在苏文亭的软榻上坐下,眼睛还朝南宫咏荷瞪了眼,回头就满面担心了。 苏文亭有点不自在,摇摇头道:“我没事,谢谢你来看我。”说完朝南宫咏荷看了一眼。 “旭日,谢谢你来看我们,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脸色这么憔悴?”南宫咏荷见他黑眼圈很严重的,心里一咕咚。 冯旭日微微一愣道:“是啊,昨晚确是没睡好,这雍州城出了这么大事情,又伤了你们,我想着就睡不着。”冯旭日苦笑道,“我后来帮苏伯父去调查也没什么线索,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狠心?” “就是,把苏大哥伤得这么重,要让我知道,一定狠狠教训他们!”冯珊珊不知道天高地厚道。 “珊珊,你别乱来,很危险,就你这样子,人家一刀就把你解决了。”苏文亭有点感动,却也很无奈,这就是个小丫头。 “对了,冯少爷,我听鬼御说那些弩箭的箭头有点线索了。”花玉容走过来坐在南宫咏荷的床边,这样他就能看到两兄妹的表情了。 “箭头?”冯旭日桃花眼微微眯起,“那是些普通的箭头,我到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鬼御看出什么来了?” “虽然看上去是普通的箭头,但它的材料却很奇怪,鬼御去问了铁匠铺子里的师傅,说这些箭头的材料不是一般的铁质,而是有罕见的的材料在里面,属于外邦的乌铁,比一般铁质更为犀利。”花玉容缓缓地数说道。 “哦,有这等事情?苏伯父好似没有发现,回头我让他再去调查一下。”冯旭日很平静地回答道。 花玉容点点头,转头看看南宫咏荷温柔道:“累了吗?” 南宫咏荷摇摇头微笑地道:“不累,你又要照顾我又要查碧血兰晶的事情,我是怕你累着了。”大眼睛里涌起温柔,有了夫妻关系的两人感情也突飞猛进。 “苏大哥,你看看她,都有花公子了,你还喜欢她干什么啊。”苏珊珊抓住机会就劝苏文亭,她可从冯旭日嘴里知道了些苏文亭的事情。 “小妹,你别胡说,人也看了,我送你回去。”冯旭日立刻俊脸沉下道。 “啊,哥,我才刚来啊,我要留下来照顾苏大哥。人家都有人照顾,苏大哥没人照顾多可怜,你有事先回去好了,我自己会回去的。”冯珊珊立刻不依道。 花玉容看着冯珊珊微笑,冯珊珊被这个大美男笑得有点脸红了,其实她一进来就被花玉容那绝色的容颜吓呆过了,不过她知道自己没那个福气,更重要的她一心只想着苏文亭这个好男人。 “珊珊,不用了,我不需要照顾。”苏文亭看到南宫咏荷挑起的眉毛立刻说道。 冯旭日忽然道:“文亭,珊珊一心惦记你,不如就让她陪你们说说话,我去办完事就过来接她。” 苏文亭一愣,也不好拒绝,很无奈地点点头道:“那好吧。” 冯珊珊顿时眉开眼笑道:“谢谢哥哥,对了,苏大哥,你没吃早膳吧,我这就帮你去叫来。”再看看南宫咏荷那一边已经吃得七七八八的,她看着南宫咏荷冷哼一声道,“都不知道关心苏大哥的。” 南宫咏荷顿时被她一句顶得不舒服,郁闷地看了眼花玉容。 “这说我叫来的,不知道文亭兄要过来,所以没叫多,那就麻烦冯小姐再去为文亭买些回来吧。”花玉容温雅地说道。 冯珊珊冷哼一声就跟她哥哥一起出去,门外面还传来冯旭日的交代声道:“小妹,你好好照顾文亭,别惹他烦。” “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惹他烦,哎呀,知道了啦,你还不快走!”冯珊珊大为不满道。 脚步声消失,花玉容面色一紧,对着苏文亭道:“文亭兄,帮个忙如何?” “花大人请说。”苏文亭一愣后立刻道。 “冯珊珊应该很了解自己的哥哥和老管家,不防探听一下,比如说他们家里有没有八卦镜、罗盘什么的东西。”花玉容慢慢道。 苏文亭惊讶道:“花大人在怀疑什么吗?” 南宫咏荷立刻说话:“文亭,你就问问吧,旭日确实有点不对劲。” “小荷,旭日是我朋友,对你也很不错,你为何要怀疑他?”苏文亭有点生气,她就相信这个才刚认识的男人吗?花玉容虽然说天下第一公子,但听他爹爹说此人亦正亦邪,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 “文亭,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南宫咏荷顿时郁闷了,看了花玉容一眼,花玉容笑着摇摇头道:“文亭,你别误会咏荷了,其实昨晚我使用施术想探知冯旭日身上的事情,结果发现他身上被人下了封禁咒,我一时不差,被反噬了。” 苏文亭顿时满脸惊讶,睁大眼睛道:“你说什么?这可说真的?”苏文亭比南宫咏荷知道得自然要多,茅山术这种东西,他也早就知道,只是普通百姓很少会接触这类诡异的事情,所以一下子有点被吓到。 南宫咏荷点点头道:“玉容没有骗你,是我亲眼所见的,所以我们更加怀疑他,不,正确说是他的管家。” “钟伯?”苏文亭立刻皱眉,“此人虽然长相有点凶相,但这么多年来我觉得他还说很好的老人,把旭日和珊珊照顾得很好。” “请问他们家靠什么为生?”花玉容开始很严肃地询问,“听说生活还是很富裕的。” “他家有好三家的布庄,不过没有‘宏兴布庄’那么厉害,可能是他爹娘留下来的。”苏文亭想了下道。 “他们家这么大个宅子,还有不少的名贵的古玩玉器,实在是不像开三家不怎么赚钱的布庄就可以拥有的。”花玉容皱着眉心道。 苏文亭面色一变,有点惊讶地看着他道:“你调查旭日?” “出了这么大事,娘子和你差点命葬火海,要没有个结果怎么交代?”花玉容全身的气息立刻冷了下来。 “可,可旭日不是那种人。”苏文亭坚决不相信冯旭日是坏人。 “我没说他不是好人,不过他对碧血兰晶那么在意,又身上有封禁咒,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了,你放心,他要是无辜,我也不会怎么样的。”花玉容说道。 “是啊,文亭,你别担心,我也不相信旭日会杀我们,不过其他人就难说了,旭日对碧血兰晶真得很紧张,而且他这两天确实也有点不对劲,你就帮帮玉容吧。”南宫咏荷对着他露出恳求的目光。 苏文亭面色很说不安,最后道:“要我问什么?” “随便问问,多知道些总是好的,也许有破绽。”花玉容听到开门声,立刻快速说完。 冯珊珊亲自端了个盘子,上面是热气腾腾的一个碗。 “苏大哥,今日有鸡粥,正好适合伤病人喝。”冯珊珊很高兴,样子也很贤惠,把东西一样样放好,坐下来喂苏文亭。 “谢谢你珊珊,我自己来吧。”苏文亭确实也饿了,醉了一晚又吐得干净,实在没有力气了。 “我来,你就靠着,你伤在肩膀,手臂还是少动。”冯珊珊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表现机会。 苏文亭目光偷偷地看向南宫咏荷,南宫咏荷扁扁嘴,对花玉容道:“玉容,我也想喝粥。” “好,我马上去拿。”花玉容笑着摇头,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心里吃小醋了。 苏文亭愣了愣,眼皮敛下,也不再计较冯珊珊的热情,开始吃她喂过来的粥。 “怎么样,味道还好吧?我让店家少放点盐,怕你咸着了。”冯珊珊完全把背对的南宫咏荷忽视掉,就像两个人的世界一般。 苏文亭只嗯了下,他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南宫咏荷正对着他嘟小嘴,然后又对冯珊珊的背后吐舌头,做鬼脸,差点让苏文亭的粥喷出来。 “怎么了,不好吃吗?”苏珊珊察觉不对连忙紧张道。 “不,不是的。”苏文亭好不容易把粥咽下去,看了南宫咏荷又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想笑又不能笑,所以憋住,实在不知道她还能有这么调皮的一面。不敢多看她,连忙看向冯珊珊道:“珊珊,你家的布庄生意还好吗?” 冯珊珊笑了起来道:“苏大哥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比起你的木材铺,自然不能比啦,不过钟伯让哥哥也别太对那三家店报希望,除非是和宏兴布庄合并,那个老掌柜和钟伯说了几次,钟伯都不愿意罢了。” “钟伯为什么不愿意啊,这样下去可就要亏了,我看宏兴越来越厉害了,和京城老字号都挂上钩了。”苏文亭立刻为他们担心起来,“这是个好机会啊?” “我也不知道,钟伯说老店子了,再者和宏兴合并就感觉不是自己的了,反正我们不缺钱。”冯珊珊扁扁嘴。 “是你爹娘留下来的吗?我上次看到你家有不少古玩很值钱。”苏文亭目光又朝南宫咏荷扫一眼,嘴里继续吃着冯珊珊喂得粥。 “嗯,钟伯叫我们不用担心,爹娘留下不少,足够给我哥娶媳妇和给我嫁妆的。”冯珊珊立刻脸红了,看苏文亭的双眼也羞涩起来。 苏文亭顿时咳嗽起来,南宫咏荷的小嘴扁得都没了上嘴唇了,要不是要套消息,南宫咏荷很想伸手把苏珊珊的脑袋按进粥碗里。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冯珊珊又帮他擦喷落身上的粥末,看得南宫咏荷瞪大眼睛,立刻狠狠滴瞪着苏文亭,这家伙是故意要气她的吗?给人家这么吃豆腐。 “没事,没事。”苏文亭尴尬地拦下她的手,这时,花玉容正好回来,南宫咏荷顿时露出笑脸道:“玉容,你好慢啊,我都饿死了。”说完还对苏文亭白了一眼。 苏文亭哭笑不得,这不是他们要他问的吗? 花玉容笑着摇头道:“你啊,就爱吃。” “我活着就这么点乐趣了,你还不让我吃啊。”南宫咏荷撒娇地嘟嘴。 花玉容满脸宠溺的笑容道:“等我们回京城,我带你吃遍京城。” “哇,真的吗,嘿嘿,太好了。”南宫咏荷顿时被收买去了。 苏文亭俊脸又沉下了,粥也没味道了。 “哼,一个女人就知道吃!”冯珊珊忍不住就说几声,“苏大哥,你看看她,有什么好的,都不像个女人。” “喂,冯珊珊,你别过分,我怎么就不像女人了,你有的我也有,我还比你大,哼!”南宫咏荷早被气到了,立刻反击,还挺挺胸,花玉容顿时俊脸红了,目光闪烁,娘子的身材确实很傲人的。 “咳咳咳。”苏文亭却被刺激到大咳起来,但他的伤比她重,这下疼得他面色惨白,额头见汗。 “哎呀,苏大哥,你是不是很疼啊?都怪她!”冯珊珊顿时急得也不跟南宫咏荷计较了。 南宫咏荷也紧张,连忙道:“文亭,你没事吧,我不说话了,不说,我吃。” “你啊。”花玉容点点她的鼻子,“快吃吧。” 南宫咏荷点点头,开始喝起来,那声音让两个男人一头黑线,而冯珊珊是一脸鄙夷。 “珊珊,你知道你们来雍州之前是住哪里的吗?”苏文亭缓和下来,又开始问了。 “啊,这个啊,我不知道啊,哥说是很远的地方搬来的。”冯珊珊嘟嘟嘴。 “那你们怎么会来雍州啊?”苏文亭也很好奇了。 “不知道,哥说是雍州离京城近,爹娘想来京城看看,但又不想住京城,所以就在雍州定下来,好在是雍州,要不然我就不认识苏大哥了。”冯珊珊又高兴起来。 苏文亭看了花玉容一眼,花玉容口形说了钟伯两个字。 “珊珊,钟伯一直跟着你们冯家?”苏文亭想了想道。 “是啊,我出生钟伯就在啊,钟伯已经四十多岁了,从小就跟在爹爹身边,爹娘死了,他为了照顾我们兄妹,都没有娶亲,对我们很好,就像我们的爹一样。”冯珊珊说道。 “嗯,我也觉得他人很好,就是长相有点凶狠,别人看到他都会怕。”苏文亭假笑道。 “什么嘛,以貌取人,钟伯其实长得很不错啊,年轻的时候可说美男子呢,就是没啥笑容而已,他说有时候要对人凶一点,免得被欺负了,要不是他那张脸,我们小时候都不知道被别人欺负成啥样了。”冯珊珊很维护钟伯。 “那到是,我还记得一次旭日和许大马棒的儿子打起来,要不是钟伯出现把那小子吓跑,旭日都不知道要怎么吃亏了。”苏文亭想到往事,笑容也真实起来,“对了,你家为什么不请些护院呢?” “嘿嘿,这个你就不知道了,钟伯说没必要,因为钟伯有个本事。”冯珊珊神秘兮兮道。 “什么本事?”苏文亭和花玉容都紧张了,连南宫咏荷的喝粥声都没有了。 “苏大哥,你今天怎么了,老问我们家的事情,你都跟我哥哥认识这么多年,怎么不见你关心我们。”冯珊珊有点感觉古怪了。 苏文亭一愣,顿时有点内疚,目光看看花玉容和南宫咏荷。 “这不是怕你闷吗?”苏文亭说完自己脸先红了,实在不是说谎的料。 “哼!她都不要你关心,你关心她的事干什么?”南宫咏荷立刻发挥她的醋功。 冯珊珊转头看她,顿时面露惊喜,又转过去高兴道:“原来苏大哥想了解珊珊了啊,嘻嘻,那我告诉你吧,不过他们不能听,钟伯说不能告诉任何人的。” 苏文亭一愣。 “谁要听啊!”南宫咏荷又哼了声。 冯珊珊已经身子凑到苏文亭面前,小嘴靠在他耳朵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得意洋洋地回头白了南宫咏荷一眼。 苏文亭的俊脸一片呆愣,花玉容却忽然把粥碗给南宫咏荷道:“娘子,我想起点事情,你自己吃成吗?” 南宫咏荷看到他的眸子里闪过忧色,立刻点点头道:“那你快去吧。” 花玉容看了苏文亭一眼,笑着对冯珊珊道:“麻烦珊珊小姐帮玉容照顾下娘子。”说完也不等冯珊珊答应就快速离开。 南宫咏荷知道一定是他听到了苏珊珊的话,她其实也想听的,不过想到花玉容在,自己懒得偷听了,现在花玉容这反映到让她担忧了,连忙看向苏文亭。 “珊珊,你说的是真的?”苏文亭很严肃地问珊珊。 “当然是真的,你不信啊,你也不想想,我们二十年来有谁敢无顾进我们家的,嘿嘿,也没人敢欺负我们,因为每次钟伯都会帮我们出气的。”冯珊珊骄傲道。 苏文亭的目光看着南宫咏荷,微微点了点头:“珊珊,我忽然想吃蒸饺。” “啊,苏大哥,你伤这么重,不要吃这些了吧?”苏珊珊为突来的转变有点不适宜。 “我伤在肩膀,又不是胸口,无碍的,粥吃不饱。”苏文亭露出苦笑。 “那好吧,我去叫,你等着。”冯珊珊终究不忍心上人挨饿,立刻就走了出去。 “小荷,她说钟伯会茅山术,在他们家设了结气咒,有人偷进去钟伯就会知道,但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的,进去也不知道。”苏文亭心惊胆战道。 “不好,那鬼御进去不是被他知道了?”南宫咏荷有点明白花玉容为何这么焦急了,钟伯居然不在昨晚鬼御进去的时候抓贼,而选择当不知道,那么必定有后招,顿时她为鬼御担心起来了。 “什么,鬼御去了他家里?”苏文亭被蒙在鼓里。 南宫咏荷一愣,大眼睛非常严肃地看着他道:“文亭,我知道你和旭日是好朋友,但有些事情我希望你也不要告诉他,起码在没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我怕有人会受伤害。” 苏文亭看着她那犀利的目光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只是心里隐隐不安起来,这旭日一家到底有什么秘密?钟伯居然会茅山术,他可从来也没听说过。 “我知道,你放心,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但你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我好吗?”苏文亭立刻道。 南宫咏荷扁扁嘴道:“你对冯珊珊这么好,还需要我对你好吗?” 苏文亭顿时俊脸绯红道:“你胡说什么,你明明知道我,?” “嘿嘿,我知道,你只喜欢我嘛,那决定嫁给我了吗?”南宫咏荷立刻又嬉皮笑脸地看着他。 苏文亭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心里又一片混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了,不说不说,还有时间,你先把伤养好。”南宫咏荷已经觉得自己的伤好像没事了一般,那‘还魂丹’果然名不虚传,要说多几颗就好了,实在说太珍贵了,不然苏文亭也不用这么痛苦了。 冯珊珊端着饺子进来时,后面跟着一个人,一进门就快速冲到内室,看到苏文亭也在顿时一张可爱的俊脸变成黑锅怒道:“他怎么在这里?!”北溟浚星好不容易逃出来,实在心里记挂这女人,没想到看到他们两人含情脉脉的,顿时打翻了一坛醋。 “小星星,你怎么来了?鬼御说你被关起来了?”南宫咏荷高兴地看着他。 “苏大哥,你怎么认识这种人?”冯珊珊看到北溟浚星就没好气,谁不知北溟家的两位少爷恶贯满盈啊,她还被北溟荣平调戏过,所以更没有好感了。 “你这个女人,说什么?本少爷才不认识他!”北溟浚星立刻翻脸,狠狠瞪向冯珊珊。 冯珊珊被他的眼神吓到,连忙走到苏文亭软榻前坐下来,一张小脸有点白。 “小星星,你是来看我的吗?别发火,我和文亭有事聊而已,两个伤人多无聊,一起还能聊聊天。”南宫咏荷郁闷,这家伙昨日还帮苏文亭一下,今日就翻脸不认人了,果然是小恶魔。 南宫浚星一听她提起伤立刻就气降了很多,走到她床边坐下来道:“今天好点没,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说完从怀里拿出一样用布巾包着的东西,打开来说一只看上去像个人形的人参。 “千年人参?你真偷出来了啊?”南宫咏荷太佩服他了。 “嘿嘿,鬼御不肯偷,我自己偷被爹爹抓到了,不过我跟爷爷说自己想补补,还不是给我了。”北溟浚星很得意,说完又转身对冯珊珊道,“女人,你去把人参熬了!” 冯珊珊顿时张大小嘴,看着北溟浚星那凶狠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气恼道:“我不是丫鬟!” “在本少爷眼里就是,还不快去,不然老子揍你!”北溟浚星把人参往她身上扔去,“别想坏主意,那样你的苏大哥也能喝上一碗,好起来快些。” 南宫咏荷顿时想笑,憋住气,看着冯珊珊被气得一张脸青白交错的,很说过隐。 苏文亭立刻道:“北溟浚星,你别欺负珊珊,叫小二去就成了。” “小二哪有女人细心,再者她不是来照顾你的吗?她就不想你早点好?出这点力都不肯还能做你女人吗?”北溟浚星这家伙很聪明地看出了冯珊珊对苏文亭的不一样。 “你,你别乱说!”苏文亭一听又急了。 冯珊珊立刻道:“我去熬就是,苏大哥,你别动气,我也知道千年人参很难得,对你伤会很有效的,算了,我不跟他计较!”冯珊珊给自己台阶下,气恼地看了北溟浚星一眼就出去了。 “小星星,真有你的!”南宫咏荷看着他高兴地笑,这小家伙真说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