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下的
北溟浚星想起之前的过程,他一张可爱的俊脸是青白交错,最后成了铁青色,拳头握紧放开了无数次,最后低着脑袋去耳室先把自己搞干净,回到房中乖乖地爬上床,把南宫咏荷一推,让她滚进里床,自己躺在外床翻来覆去睡不着。 夜已经很深,气温也越来越低,北溟浚星自己盖着薄被子却没有给南宫咏荷盖,所以里面的女人被北溟浚星推了一圈后,身上的衣服就剩乱七八糟的一层,很多地方都是肌肤裸露着的。 北溟浚星没有注意,他也从来不会关心人,等到旁边忽然一个‘阿嚏’声时,吓得迷迷糊糊的他差点滚下床。 然后转头就见南宫咏荷脸上的笑意不见了,两道漂亮的远黛秀眉紧紧地皱一起,整个人又蜷缩在一起,但就是不醒,眼睛紧闭着,用一根手指擦了擦她痒痒的小鼻子,然后就开始伸手抓东西。 北溟浚星的薄被子立刻被她抓住,那纠结的秀眉马上舒展开来,嘴角再次微微弯起,身体一个翻转,整个人就滚进了被子里,贴上了北溟浚星的身体。 北溟浚星一动不敢动,因为他还没想好明天要怎么出气,但南宫咏荷已经很自在地把北溟浚星的身体一抱,就当抱枕似的继续呼呼大睡。 北溟浚星嘴角直抽,她的身体很柔软,现在的样子更是柔美,让他气恼的心情慢慢平息下来,看着她那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良久才发现自己居然盯着个女人看这么久,还是个把他吃干抹净的女人,顿时心头的火又燃烧起来,反复几次后,直接点了南宫咏荷的睡xue,再次一把推开她,给她盖上被子,自己侧身朝外,开始睡觉。 等第二天北溟浚星被外面的敲门声吵醒时,已经是太阳晒屁股了,他有明显的起床气,眼睛没张开就吼道:“滚出去,本少爷还要睡!” “小少爷,现在都正午了,老爷让你过去用午膳。”赵庆焦急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去!”北溟浚星很干脆地回答道。 “少爷,你就不怕鬼御把事情都告诉老爷了?”赵庆更急了。 北溟浚星的大眼睛顿时睁大,立刻跳起来,看向内床,里面的女人依旧睡得很香甜,昨晚的一幕幕立刻涌入他的脑子里,快速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道:“你进来!” 赵庆这才开门走进来,第一眼就是看床上,终于也算见到了这个美人的脸蛋。顿时心里暗赞,果然是大美人,怪不得大少爷会那么迷恋,而小少爷不会也被她迷住了吧? “你去找套女装回来,别给人看到,还有把院子的奴才都使唤出去,我没回来前,谁都不能进这个房间!”北溟浚星立刻声音犀利地交代道。 “是,少爷,奴才明白。”赵庆连忙点头。 北溟浚星做贼心虚,赶紧赶去前厅,就怕鬼御把他偷人的事情爆了出来。 而相对于北溟浚星的保密行动,南宫世家却上演着更为激烈的戏码。 主楼内已经宾客云集,锣鼓震天,所有的人都来得差不多了。但小叶却找不到新娘子,正确来说,整个南宫世家的奴才都找不到南宫咏荷这个新娘子。 南宫云天和温雅芯都已经变了脸色,不知道为何一直乖巧的南宫咏荷忽然间会不见了。 “爹娘,jiejie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马上就要拜堂了,会去了哪里?难道她要我们丢光面子不成?”南宫月梅打扮得楚楚动人,比平日里到是美上了两分。 “闭嘴,还不快去找!咏荷不会这么不懂事的。”温雅芯立刻呵斥南宫月梅。 “哼,娘,我就说jiejie是不喜欢罗大哥才逃婚的!”南宫月梅不怕死道。 “月梅,你想气死你娘不成,还不去找人!”南宫云天立刻一吼,南宫月梅吓得扁扁嘴就跑了,她不知道齐云清把南宫咏荷带去哪里了,但到这个时候,她内心就是开心的,因为不管怎么样,南宫咏荷是不可能和罗鹏成亲的了。 “云天,这下怎么办,外面这么多人,吉时也快到了,怎么办好?”温雅芯都快哭出来了。 南宫云天脑子里一转,对家丁道:“你去把罗老爷、罗夫人请来,我们必须把事情告诉他们。” “老爷,这咏荷是怎么回事?昨晚还好好的。”温雅芯担心自己的女儿。 突然,惊叫声从南宫咏荷的房间传出来,南宫云天立刻闪身进去。 小叶惊慌知错地站在桌子边,惊恐地指着床底下道:“有,有人在下面。” 南宫云天顿时蹲下去,床下面黑漆漆的,但他还是看到了有个男人在下面,一张脸顿时成了铁青色。 齐云清很快被南宫云天拖了出来,一张猪头脸差点没让人认出来,要不是他的衣服,大家都不敢相信他就是齐云清。 “说!这里出了什么事?你把咏荷怎么样了?”南宫云天解开他身上的多处xue道,但很快就发现他的xue道是南宫咏荷所封,因手法独特,又多处被制,他到现在都没有能自解。 “世伯,你,你看清楚,不是我,我把她怎么样,是,是她把我怎么样?”齐云清别说多憋屈了,到嘴的鸭子没吃到,反而惹了一身臊,一张脸疼得他说话模糊、痛苦不堪。 “咏荷不可能平白无故打你,你怎么会在她房中?”南宫云天怒声道,“来人,去把齐老爷也找来!” “世伯,你别招我爹,我,是我错了。”齐云清突然双腿一曲就跪倒在他们面前。 “你把咏荷怎么样了?”温雅芯冲进来一看,眼睛立刻红了。 “没,没这么样,她,她中了媚药,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齐云清只能说出来,要不然都没办法解释。 “什么?中媚药?你,你个畜牲!”南宫云天一气顿时伸手就要打人。 “不,不是我下的!”齐云清立刻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