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男争一女
相较于屋内此时的水深火热,此时屋外冥红竖着耳朵心里不亚于千军万马的战场。 刚才娘子那般呼喊着救命,无奈他们几个都是娘子的夫君,今夜却是碧折颜侍寝的日子。 本来心里就醋味冒酸泡,看着碧折颜那样将娘子抱着了房间,他虽说当时承受不住心里苦涩转身离去哭天抹泪。 但是,脚步还是忍不住的蹲在了窗外,没想到会看到雪无殇飞身而入! 碧折颜与雪无殇都是当今武林顶尖高手,内功深不可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两个人相争不下,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呼噜噜……咕噜噜…… 一天都没有吃饭的云曦儿此时猫在床头,两只眼睛像是黑宝石般璀璨,盯着屋内两个人,伸手抚住了她的额头。 “好饿啊!都要饿死了,这两个妖男到底是打完了,还是打完了,还是打完了啊!” 饥肠辘辘的她将身子倒在床上,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娘子……娘子……兔兔来了……” 恩?娘子?不用看,能这么酸溜溜叫她娘子的男人只会有一个,那便是刚才那只见死不救的兔子! 她凝眉蹙起,冷哼道:“滚——” “娘子,快点,趁着他们两个打拼,发现不了我们,我带你出去,这两个男人都是疯子!” 瞧瞧,他们都把娘子的闺房弄成菜市场了!乱糟糟的! 想必娘子也不会让他们留下。他心里高兴的暗想。 冥红从浣纱的菱格中探进脑袋,晃动几下,可爱的模样让云曦儿瞬间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他竟然跑来蹲墙角?!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还会做这种事情。 “你莫不是也让我跟着你爬窗户?”这里是她的房间,她怎么就沦为要爬窗户的地步了?真好笑! 见她不为所动,冥红抿嘴一笑:“娘子,又不是没爬过窗户,一回生两回熟了都,快点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娘子肯定饿坏了!” 额……确实,今早她自己不就是从窗户上爬出去的? 不过,一听是找吃的,云曦儿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相比在这看两个妖男打架,确实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于是点点头道:“好!” 云曦儿刚要下床,便听到外面大喊:“着火了!着火了!快点来救火啊!” 曦儿心思一动,望向冥红,带着疑惑的眼眸。 “不是我放的,娘子,别这么看着我。”冥红摇摇头,表示他很无辜,再怎么说,他都不会做这种事情。 瞬间,房屋里刚才还血拼的两个妖男矗立在她旁边。 “夫人,这是要哪里去?” “额……呵呵,你们没听到着火了?我这是去救火去,别拦着我!” 她脑袋一歪,尴尬的笑道。 碧折颜蔑视的口吻再次袭来:“救火?夫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能做什么?” “喂,我说你这只虎妖!我哪里有你说的这般不堪,你给我——”滚……还没说出来,只见碧折颜那双目放狠光,吓得曦儿急忙拉着雪无殇的衣袖躲在身后。 完全忘记伸手抓着的这个男人是蟒蛇了!。“怎么样怎么样,我说的就是你,你还不服气!” 碧折颜喉结滚动,怒火中烧,那火热的眸子像是要将曦儿烧尽一般,从来没有人敢挑战他的威严,从来都没有!而这个丑女人,竟然对他如此的放肆,以为抱着雪无殇这条毒蛇做保障,就可无忧? 须臾,他满目春风,得意的弯起好看的唇角。“夫人,嘿嘿,你不怕蛇啊,还是大蟒蛇啊,火红的大尾巴啊——”碧折颜温润平缓的声音响起,秀美高挑,好笑的瞪着雪无殇。 “蛇?什么?恩?”她脑袋瞬间短路。 咽了口口水,抽搐嘴角看着雪无殇,没错,这男人,是蛇妖。 “啊——救命啊,蛇啊!” 她一蹦三丈远,直接搂着窗口冥红的脖子:“蛇蛇蛇!好恶心,我最怕蛇了,呜呜……” “娘子,我的脖子,娘子……” 手劲之猛差点将冥红白皙的脖子折断。 “既然今夜你这条毒蛇这么想詹泽夫人的雨露,那本王就让给你了,死兔子还不走?!” 雪无殇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他和云曦儿两个人。 曦儿早就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刚才那么说他,说他恶心,不知道现在会不会直接张开血盆大口,将她吞噬。 “夫人可怕我?”雪无殇也不敢上前,凤眼斜飞,眼波潋滟多姿,褶褶生辉。 依旧那张冷冰冰的脸,可即便是这样,曦儿蹲在角落看着他,也可以想到一个叫做旖旎的词汇。 这男人,实在是太有魅力了。 “我……我……”曦儿紧张的话说不出口,正在她结巴的不知所措之时,腰间长臂一挽,她整个人从地面上直接飞进了雪无殇广袤的胸怀。 “啊——不要吃我——”她惊恐的晕厥了过去。 “你!汗,我就那么令你恐惧是不是?”见她被自己吓晕过去,雪无殇无奈的摇摇头,抱着她依靠在床边。 她的肌肤光嫩洁白,摸上去很舒服,看着她手腕的白皙与脸上蜡黄色不成正比,雪无殇暗暗发笑,这女人有趣的很。 月钩挂空,晚风习习,窗子无声的打开,一丝凉意无声的迎来—— 云曦儿嗯嗯!几声,清醒过来,待看到眼前雪无殇后,早就吓得汗毛倒立,两眼发呆,惊秫起来。 她……她……她此时的两只芊芊玉手正如同大猩猩般环绕在他的脖颈,就那样紧紧的搂着。 而,眼前这个男人,同时用一种潋滟风韵桃花眼,与她直视! “夫人,你醒了?” 虽说他温软含笑,似要与她温情相处,但是曦儿想到他是蛇,便浑身颤抖,紧张无措。 “恩……你还没……还没走啊!”快走了吧,再不走她就吓得直接见阎王了,尼玛,赶紧给老娘滚蛋! 他手臂按压渐渐用力,一张绝美倾城的脸猛然倾身而下,近距离的压迫感令曦儿紧紧咬住了下唇。 “夫人很希望我走?不想看到我?为什么?”他是如此的优秀,竟然还征服不了一个女人? “我……我……不是!没有……我只是……” “哦?既然是没有,那么天色已晚,夫人我们该就寝了!” “啊?睡觉!不不不……这不科学,我不能……”和条蛇睡觉然后生一窝蛇蛋?她想起来就牙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