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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么总是这样!每次不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是不是就不舒服! 爱理立刻想往后退,可是对方的手臂正牢牢的抱着她,弄得她只能推着对方的胸膛表示抗议。 “不想,不会,不要!”她坚定地说:“这么流氓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哎,”太宰治轻易地卸去爱理手上的力气,让她重新环住自己:“可是爱理做过很多次呢。” 他沉思片刻:“哎呀,数都数不清,该怎么办呀?” 她以前,真的是这么一个天天耍流氓的女人吗?爱理扪心自问,在看到太宰治的时候,她想亲他吗?想的。她真的看对方的绷带不顺眼吗? 看看缠绕在太宰治脖子上、手上的绷带,爱理绝望的发现,是真的,她真的看那些绷带不太顺眼。 难道她真的是那种,就那种,很过分的女人吗? 被自己打击到,爱理立刻委屈得想哭,太宰治见状连忙安慰她:“是我,是我喜欢,所以要求爱理这么做的。” 爱理撇过头:“你不要骗我啦,这怎么可能嘛!” 看着爱理沉默片刻,太宰治脸上露出一个很有深意的笑:“这个嘛,比起说的,还是做给你看比较有说服力。” 在爱理诧异地看过来时,太宰治轻柔地将她推到身侧的墙上,俯下身问:“想亲亲吗?” 这种时候哪有心情啊!她心里全是对过去的自己的厌弃好不好!爱理拒绝:“不要,走开!” “那可不行。”说完,太宰治便吻上了爱理的唇。 温柔又绵长的一吻后,太宰治抬起头,看着爱理有些朦胧的双眼,笑着问:“怎么样,喜欢吗?强吻。” 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迷糊,爱理困惑地眨眨眼,强吻,原来是这样的吗?那还真的,就挺舒服,她也还……挺喜欢的。 这么想想,难道他真的? “这是情趣啦!”太宰治心情很好地亲亲爱理的脸蛋:“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情趣。” 这样吗?那她以前不是个混蛋了?咦,不对! 差点被亲忘了,爱理赶忙问出自己最在意的事:“那威胁、恐吓,还有枪、炸弹什么的,又是怎么回事?” 闻言,太宰治笑得一脸清爽:“啊,那些啊,那些都是我胡说的哦。” 不对吧?爱理不相信地拿眼角瞥他:“感觉你这句在撒谎,不许骗我,快说嘛!” 太宰治沉默片刻,做出一副深沉的样子:“爱理知道,我以前的工作吗?” “黑手党干部?” “嗯,对的。”太宰治斟酌着用词,感觉没有一刻比现在的形势更加严峻。 “怎么说呢,黑手党的工作总是充满了危险,还会接触到枪和炸弹这样危险的东西,所以爱理很担心我。”他肯定地点点头,“没错,就是担心我,所以不让我接触这些东西。” “是织田作理解错了。”男人真诚地说。 感觉还是有哪里不太对,但这么似乎也解释得通。爱理想了想,决定相信他。毕竟担心男朋友,总比威胁男朋友听起来要正常得多,逻辑也通畅得多。 这个问题算解决了,爱理继续问下一个很关注的问题:“那另一个干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传出那样的传言?” 她低下头,非常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出轨、撬墙角什么的,感觉也不像是我会做的事。” 提到另一个干部,太宰治立刻严肃起来,他伸出手指抵住爱理的唇:“嘘,爱理,这可不能随便说。” 他非常严肃认真地说:“那个人,现在还是黑手党的干部,是个非常可怕又暴力的男人,如果被他知道你在这里的话。” “会发生非常可怕的事。” 爱理被吓到,顿时害怕地缩到太宰治怀里,被对方紧紧抱住。 “这么可怕的吗?他会不会打我?”想到那个传言可能是真的,爱理就忍不住瑟瑟发抖。 拥住自己的珍宝,太宰治在爱理耳边低声道:“不怕,他只是个痴心妄想的小矮子,爱理从来没喜欢过他。我会保护你的,保护你不被任何人伤害。” 听起来还是很可怕,爱理又往太宰治怀里缩了缩:“那个传闻是真的吗?治,我以前……” “没有的事。”太宰治肯定地说:“从过去到现在,爱理唯一的男朋友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 暗色的光从侧面打来,在他的眸中染上点点暗光,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他深邃的目光凝视着爱理,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爱理是只属于我的,珍宝。” 这样怜惜的爱意,低沉悦耳、让爱理心尖都开始发烫的声音,还有英俊到不可思议的面容,让爱理稀里糊涂的就和对方亲在了一起。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太宰治正坐在一张没有搬走的办公桌上,她扒在对方怀里喘着气。 太宰治在她耳边轻笑:“接吻的时候要学会呼吸呀,毕竟,”他坏心眼的补充:“我也不想把爱理亲到晕过去。” 爱理红着脸猛推他,讨厌,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点坏啊?明明她都这么害羞了,怎么还在说一些羞羞的话?好过分呢。 两人又推又抱地打闹了一阵,爱理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她揪住太宰治的领口,又害怕又有些期待地问: “呐,治和我,是怎么认识的?”真的是因为那个连名字都不能说的港|黑干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