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前往黑龙潭
郭襄把头沉在王伟的怀里，王伟不由得苦笑，并且想破口大骂。杨过看到王伟，又看到郭襄，不由得笑笑，他也知道八成是自己的面具吓到了那个小女孩。 西山一窟鬼在群兽围攻之下，人人性命在呼吸之间，陡然间听到杨过说话，又多了一个强敌，均想：“罢了，罢了，连最后一丝逃生之望，也已断绝。”只听杨过朗声又道：“这几位是万兽山庄的史氏昆仲么？各位住手，听我一言。” 史伯威道：“我们正是姓史。阁下是谁？”随即道：“恕我心拙，阁下想必是神雕侠了？” 杨过道：“不敢，正是在下。快喝住这些虎狼狮豹罢，再迟得片刻，假鬼只怕要变真鬼。”史伯威道：“待假鬼人人成了真鬼，再与阁下叙话。” 杨过皱眉道：“西山一窟鬼和在下有约在先，你叫恶兽将他们咬死了，我跟谁说话去？” 史伯威听他语言渐渐无礼，嘿嘿一声冷笑，反而急驱群兽加紧上前攻击。杨过喝道：“你既知我是神雕侠，怎地对我的说话不加理睬？” 史伯威笑道：“神雕侠便怎样？你有本事，便自行把我的野兽喝住罢！” 杨过说道：“雕兄，好！咱们下去！”左手袖子一挥，一人一雕，从树干上翩然而下。 群兽不待人雕落地，已吼叫着纷纷扑上。神雕双翅展开，左击右拂，拨出一股猛烈无比的劲风，豺狼等身躯较小的恶兽被疾风一卷，站不住脚，踉踉跄跄的跌开。一狮一虎怒吼扑上，神雕横翅扫出，直有千斤巨力，一狮一虎同时被它扫了个筋斗。它左翅跟着拍出，正中一头金钱豹子的脑门，那金钱豹软瘫在地，动弹不得。群兽见它如此威猛，谁也不敢上前，都是远远蹲着，鸣鸣低吼。 史伯威大怒，纵身向杨过扑去，手成虎爪之形，抓向他的胸口。杨过右肩微晃，袖子从上而下，噗的一声，击在他双腕之上。史伯威但感手腕剧痛，有如刀割，禁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史叔刚缓步上前，伸掌平平推出。杨过叫道：“好功夫！”左掌伸出相抵，微微一笑，使上了三成掌力。他十余年来在海涛之中练功，掌力倘若用足了，别说血rou之躯，纵然大树厚墙，也是一掌而推。 史叔刚身子一晃，竟不后退。杨过道：“小心了！”掌力催动，又加上了两成劲道。史叔刚眼前一黑，知道性命不保，忽听得杨过说道：“啊，你身上有病！” 身前一股排山倒海而至的巨力霎时间消于无形无踪。史叔刚死里逃生，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杨过又与史家其他人比试，都胜利了。杨过让他们让群兽皆退。但是群兽野性发作，又见血。 杨过对王伟比了比耳朵，王伟让郭襄把耳朵捂住。杨过仰头大吼，龙吟般的啸声直上天际。啸声悠悠不绝，只听得人人变色，兽群纷纷摔倒，接着西山十鬼、史氏兄弟先后跌倒，只有王伟郭襄和史叔刚两人、十余头大象勉强直立。 群兽不等史氏兄弟呼喝，纷纷夹着尾巴逃入了树林深处，连回头瞧一眼也都不敢。杨过道：“史氏昆仲请恕无礼，只因在下和西山一窟鬼有约，故特阻住双方动手。待在下这回事了结之后，你们再分高下，在下谁也不帮，袖手观斗。”转头向煞神鬼道：“怎么样？你们要一个个的跟我车轮战呢，还是十个儿一齐上？” 王伟说：“何必杨大哥亲自出手，就我一人足矣收拾他们了。”杨过看见王伟内力内敛，知道王伟达到《九阴》七八重，也不回话。 西山一窟鬼纷纷认输什么的。杨过也知道了，只有九尾灵狐的血才能救史叔刚。郭襄求王伟去帮帮史叔刚。王伟同意了，从兜里拿出一瓶丹药，说：“这是桃花岛的九花玉露丸，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史伯威急忙让史叔刚吃下去，史叔刚只感到，好了一点，但是没有办法根治啊！王伟说：“看来只能进入黑龙潭了。” 王伟对杨过说：“杨大哥，你还戴着桃花岛的面具啊！”杨过说：“有本事你就把我的面具摘下来。”王伟说：“这是你说的。”接过郭襄手中的仙人指路和匕首，拿出利剑。使出《华山剑法》。 杨过说：“剑招精妙啊！可惜还缺了点什么。”王伟说：“是嘛，破掌式。”神雕看到这熟悉的剑法，“呜呜”叫了两声。杨过见自己的掌法被破掉，不由得微微一奇。王伟对杨过说：“杨大哥，看看我自创的剑法——一剑西来。”（自创，陆小凤笑了，花满楼笑了，叶孤城也笑了。） 杨过看见这一剑非比寻常，却发现自己躲不开，王伟砍到地上。问杨过说：“怎么样？我的剑法不错吧！”杨过说：“嗯。”王伟说：“好了，你把面具摘下来，你不累我还累呢！”杨过：“……”只好摘下了面具。 面具摘下后，显出一张清癯俊秀的脸孔，剑眉入鬓，凤眼生威，只是脸色苍白，颇显憔悴。王伟说：“十几年不见，杨大哥脸色好苍白啊！”神雕：“%＆*￥%￥＆*”杨过：“……”郭襄：“……”西山一窟鬼：“……”史家兄弟：“……” 王伟说：“杨大哥，我们去黑龙潭耍耍。”郭襄说：“我也要去。”王伟无奈的点了点头。 ………………………… 王伟背着郭襄，和杨过赛跑，竟然不分上下。杨过对王伟的轻功感到很奇怪，可是也没问。因为杨过看出螺旋九影的套路。 黑龙潭是个大泥沼，杨过用轻功飞过去，王伟得为郭襄想想办法。滑雪板是一件不错的工具，王伟用匕首刻出了滑雪板的样子，但是又改造成流线型的模样，足够郭襄踩了。王伟在上面加上了固定的脚夹板。 郭襄踩上单板滑雪板，王伟抓住郭襄的手，轻功飞速向着杨过追去。郭襄只感觉，风从耳边刮过，“呼呼”的风响。王伟见快到了，把郭襄带上木屋，杨过早已在这里等候。 ………………………… 老妇人与杨过动手，过了一会，听得一灯又道：“老僧一灯千里来此，但求瑛姑赐予一面。”瑛姑提着一对灵狐，毫不理会。杨过心想：“一灯大师武功高出她甚多，若要过来相见，非她能拒，何必如此苦苦相求？”只听得一灯又说一遍，随即声音寂然，不再说了。 郭襄让王伟带她去见见一灯大师，王伟同意了，带着郭襄，和杨过一同向着东北而去。郭襄问：“怎么还没到啊？”杨过说道：“一灯大师在东北角上，离这里尚有数里，他说话似近实远，使的是‘千里传音’之术。” 郭襄喜道：“你也会这法儿？教教我好不好？日后咱们相隔千里，我便用这法儿跟你说话，岂不有趣？” 杨过笑道：“说是千里传音，其实能够声闻里许，已经是了不起的功夫了。要练到一灯大师这等功力，便如你这般聪明，也得等头发白了才成呢。” 郭襄听他称赞自己聪明，很是高兴，说道：“我聪明甚么啊？我能及得上我妈十分中的一分，就心满意足了。” 杨过猜她是黄蓉的女儿，去看了一下王伟，王伟点了点头，王伟和杨过便加速了。郭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以为点头是为了加速呢。 “弟子杨过，叩见大师。”杨过突然又加速奔到一灯大师的身前。王伟带着郭襄在后面紧随。 一灯大师站处已在黑龙潭的污泥之外，他乍闻“弟子杨过”四字，心头一喜，见他拜倒在地，忙伸手扶起，笑道：“杨贤侄别来无恙，神功进境如斯，可喜可贺。” “杨大哥，你吃饱了撑着啊！”王伟在后面大骂。一灯大师说：“原来是王贤侄啊！内力竟然如此深厚。”一灯隐隐觉得王伟跟王重阳有点像，又不确定。 王伟、杨过站起身来，只见一灯身后地下横卧一人，脸色蜡黄，双目紧闭，似乎是具死尸，不禁一呆，凝目看时，却是慈恩，惊道：“慈恩大师怎么了？” 一灯叹道：“他为人掌力所伤，老衲虽已竭尽全力，却也回天乏术。”杨过俯身按慈恩脉搏，只觉跳动既缓且弱，问道：“慈恩大师这等武功，不知如何竟会遭人毒手？” ………………………… 郭襄想要让杨过帮慈恩报仇，但是慈恩不要。郭襄道：“怎么？你不要报仇么？啊，你是说那金轮法王厉害，生怕神雕侠不是他的敌手。”一灯道：“小姑娘猜错了。我这徒儿生平造孽甚多，这十余年中力求补过，恶业已消去大半，但有一件事使他耿耿于怀，临死之际不得瞑目。这决不是盼望有人代他报仇，将仇人打死，而是介愿能获得一人饶恕，便可安心而逝。” 郭襄道：“他是来求这烂泥塘中的老太婆么？这个人心肠硬得很，你如得罪了她，她是决不肯轻易饶人的。” 一灯叹了口气，道：“正是如此！我们已在此求恳了七日七夜，她连相见一面也都不肯。” 杨过心中一凛，突然想起那老妇人所说的孩儿受伤、别人不肯医治那一番话，说道：“那是为了她的孩儿受伤不治之事了？” 一灯身子微微颤动，点了点头，道：“原来你都已知道了。”杨过道：“弟子不知此中情由。只是曾听泥潭中那位前提过两句。”于是将为追九尾灵狐而与那老妇相遇的经过简略说了。 ………………………… 杨过设法让瑛姑出来，瑛姑提出条件——周伯通来见他。王伟和杨过问明白地点，打算去，不过郭襄倒是没有去。 王伟让郭襄向一灯大师学先天功，保护自己。郭襄也不想让王伟担心，就和一灯大师认真学习。一灯大师知道郭襄是郭靖女儿更认真教。 因为先天功是全真教的，郭靖有学全真教的武功。在杨过的诓骗之下，周伯通屁颠屁颠的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