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准 射 精
花茜靠在时寒枝的怀里,挨着她的锁骨,嫣红的唇贴在她的胸腔前,低声絮语,“cao你,可以吗?” 时寒枝的心被她吊起来了,胸腔嗡嗡的,震得她晕乎乎的,像是被浸泡在水里,脑袋一片空白。 花茜隔着衬衫吻了吻她的锁骨,笑得格外狡诈,“不说话当你默认了。” 时寒枝仰着脸,微不可见的,悄悄点了点头,红艳的耳朵尖尖暴露了她内心的羞涩。 柔软的沙发像水一样温柔的包裹住她们,花茜坐在时寒枝大腿上,慢慢的解开她的衬衫纽扣,灵活的舌头钻进时寒枝的唇里,勾动她的欲望。 时寒枝忍不住勒紧了花茜的腰,被花茜轻轻的咬了一口舌尖。 “说好了我来的。”她停止这个缠绵的吻,凶巴巴的瞪了一眼时寒枝。 时寒枝不知所措的舔了舔唇。对花茜的离去表示不舍,“我忍不住。” 花茜对比了一下她们的身体素质差距,陷入了思考。 “不如把你绑起来,怎么样?”好主意,花茜拍手,赞叹自己居然有如此智慧。 她扒下时寒枝的衬衣,折成一个长条,把时寒枝的胳膊抬到头顶,并起她的手腕绑了起来。 安全多了。 时寒枝眼角绯红,湿润的眼里晕出润泽的痕迹。黑色的蕾丝内衣配上她冷白的皮肤,让她显得格外的诱惑,花茜嗓子痒痒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么接下来,剥下她的裤子。 花茜手有些颤抖,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心情,或许是激动。cao时寒枝,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居然轻易就实现了,当事人连反抗也没有反抗。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时寒枝以前是怎么欺负她的,她今天就要一一回报在她身上。 时寒枝穿了整套的内衣,很符合她严谨的个性。她把时寒枝的内裤拉开了一角,里面狰狞的rou物蠢蠢欲动,分泌的液体沾湿了她一小部分的毛发。 花茜口舌生津,下体也条件反射般的湿透了,她夹紧了腿,发软的腿根让她难以支撑,于是她坐在了时寒枝的腿上,湿热的花瓣隔着棉布料贴在时寒枝的腿上,花茜的欲望彻底暴露出来了。 时寒枝用膝盖蹭着她的xue口,湿热的液体打湿了她的膝盖,时寒枝轻轻的用膝盖粗糙的揉动花茜的yinhe。 “啊……”花茜低吟,很快软了身子,随着时寒枝的顶弄深深浅浅的娇声喘息。 她的吟哦声蜿蜒钻进时寒枝耳朵里,让她的下身更加的坚硬,可是她的双手被绑的严严实实,花茜为了防止她挣脱,还特地打了个死结。 花茜敏感的身体泄得很快。 她从高潮里回过神来,看着眼角红艳艳的仿佛被人欺负过的时寒枝,花茜气极,明明被日的还是自己。 她脱下时寒枝的乳罩和内裤,绑住了她的腿,把她的脚腕和沙发下的柱子绑在了一起。 现在时寒枝就像是一个“人”字的木偶,和沙发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花茜满意了。 她坐在时寒枝的大腿上,心情颇好的开始打量着时寒枝腿间的性器。被她注视着,那丑陋的roubang有涨大了一圈。 花茜厌恶的弹了弹她的冠头,让它轻微的晃了起来,马眼处涌出一小滴晶莹的液体。 时寒枝难耐的并紧了腿,被别人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让她陌生,甚至想要逃离。但如果那个人是花茜,但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紫红色的冠头又大又圆,花茜好奇的用手拢住了它,指甲陷进前面的rou沟里,时寒枝压住即将脱口的尖叫,低低的嗯了一声。 花茜对此毫无知觉。她沉浸在研究时寒枝的roubang这一件事上。 粗长的柱身上稀疏鼓胀着几根青筋,花茜截住一道,感受到突突的跃动感,她忽然对时寒枝说,“不准射。” 时寒枝头上渗出汗来,她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度低于旁人,但皮肤下面滚动的液体烫的像是要沸腾。冷热交加,她低低的呻吟出来,极大地满足了花茜的自尊心。 “不准射精。”花茜强调,“我说可以,你才可以。” 时寒枝点点头,她乖巧道,“都听你的” 花茜奖励她,亲了亲她的guitou,舔掉了从马眼处不断溢出的液体。 长长的性器抵在花茜的唇边,她吞下了时寒枝的guitou,舌头裹在她的冠上,她口舌不清,问她道,“你这里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时寒枝摇摇头,“我不觉得。”因为她也不知道她的尺寸究竟算不算得上惊人,她也没有见过别人的长什么样。但花茜谙熟此事的态度让她心里有些发闷。 为什么要关心这些,赶紧坐上来。时寒枝不自觉的想,欲望烧得她头脑发昏。 好好亲亲它。时寒枝心里说。然而面上云淡风轻,一派正经,不过她眼角一抹薄红出卖了她。 从那一抹香艳里,时寒枝心里已经走过了很多姿势。 不过花茜毫无此意。 她流连于粗浅的吞吐和爱抚,丝毫不管时寒枝涨大的性器多么需要抚慰。 摸索了片刻,她发现了时寒枝roubang下面有一个紧闭的的xue口。 那里由于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花茜好奇的探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的花瓣外,指尖蘸了蘸时寒枝guitou上的yin液,顺着紧闭的xue口慢慢探了进去。 时寒枝一惊,纤细柔韧的腰肢弹了起来,她惊怒交加,看着花茜的动作,她冷声,“别碰。” 花茜委屈,“你说过什么都可以的。” 时寒枝理亏,又躺了回去,“你做吧。” 花茜气了,“不做了,以后都不做了。”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深一脚浅一脚踩着沙发就要走。 时寒枝反应过来,好声好气的哄她,“好了,下次不会了。” “想要继续做?”花茜狡黠一笑,“求我呀。” 尽管她知道花茜在装,但她还是欣然入彀,“求你了。” 花茜抱臂,“求我干什么呀?” 时寒枝面不改色,“求你cao我。” 太平淡了。花茜恼了,在时寒枝面前,仿佛她永远也掌握不了主动权。 她气哼哼,进一步逼问道,“cao你哪里。” …… 时寒枝沉默,过了一会儿,她咬着牙根道,“cao我的roubang。” 花茜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道,“还有呢?” 得寸进尺。时寒枝又找回了以前和花茜相处的感觉,又爱又恨,爱她时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恨她时又恨不得把她cao到世界毁灭。 “cao我的……xiaoxue……” 为了挽留花茜,时寒枝心一横,一闭眼道。 花茜回来,又坐回到她的腿上,吻了一口她的脸颊,“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