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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蒋东升一根手指勾着那手帕打成的小包袱举在头顶,引得夏阳扑过来,可等夏阳靠近,立刻又再举高了一些,单手搂住夏阳的腰笑道:“你不是说给我带的换洗衣服?我怎么不能翻了啊。我就知道你会带这个来,我猜猜,里面装着的是‘三粹’?‘四坂’?还是你又喜欢上新鲜的了?”

    夏阳被蒋东升牵着鼻子逗弄了好一会,如今蒋少手上有他宝贝的墨,就跟捏了人质在手似的,把自己以前想做不敢做的事儿全说了一遍。

    夏阳看了一眼被他捏在手里的古墨,咬了下唇,手指颤颤巍巍地解开领口的衣扣,“这样行了吧?你先放下,那个不禁摔,我是瞧着边角还没有粘好,想带过来修补的。”

    蒋东升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胸口露出的那片白皙肌肤,吹了一声口哨,道:“这才刚开始呢,夏阳,我上回怎么说的来着?你自己凑过来。”

    夏阳愣了下,瞧着古墨的眼睛终于移到了蒋东升脸上,“什么?”

    蒋东升捏着他下巴,亲了一口,“你自己凑过来,喂我。”

    夏阳脸上腾地红了,他推了蒋东升一把,也有点恼怒了,“我不要。”

    蒋东升看着他起身离开,一点都不着急,哼了一句:“那你要不要古墨了?”

    那手帕里包裹的是夏阳在仓库里找出的一块上好徽墨,前段时间忙着经商,一时也没顾得上玩赏,好不容易有了些空闲就想着仔细瞧瞧,修补一下。要不是最喜欢的,也不至于来瞧蒋东升的时候也带在身边了。

    夏阳走了两步,刚到床边就有点挪不开步子,回头看见蒋东升在那边来回抛高了玩儿一时更揪心了。蒋东升以前从来没这么戏弄过他,也不敢这么随意动他的古墨,夏阳心里想着,但是在看到那方被手帕包着的古墨再次抛高的时候,一颗心都跟着颤了下。

    夏阳几步就回了床上,骑跨在蒋东升身上,抖着手把剩下的衣扣都解开了,露出白皙单薄的胸膛,“就、就一下!”

    蒋东升含糊道:“那得看你表现,快点。”

    夏阳按着蒋东升的肩膀,慢慢凑近一点,挺高了慢慢把自己凑到蒋东升嘴边。这样的动作到底还是有几分羞耻感,夏阳念了那么多书,骨子里还是恪守礼节的,哪怕是在床上也只有关了灯才自在。

    蒋东升见他略微停住了动作,垂眼看了那处引得人食欲大振的粉嫩突起,哑声道:“别停下,自己捏着凑过来。”

    夏阳手指放在自己胸前,自己碰了一下,那处嫩红就被刺激的微微硬起,像是漂亮的小红宝石。蒋东升坐在那一动不动,等到夏阳递到唇边,才笑道:“自己碰也有感觉?”

    热气喷在上面,连整个胸膛都带起酥.麻的一阵细小电流,夏阳觉得难堪,推开蒋东升的肩膀想起来,却被蒋东升一把按住了后背,整个儿都扑上前,紧接着像是受了什么大刺激,忍不住抱住蒋东升的脑袋让他埋在怀里,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175鹰击长空

    埋在胸前的头颅动了两下,接着就传来舔舐的声音,夏阳喘了一声,反射性的抱紧了他。

    蒋东升用牙齿咬住了慢慢碾磨两下,听着上面传来抽气的声音,嘴角也带了笑,嘴里含着那小东西模糊问道:“这么舒服?”

    夏阳气息不稳,眼里跟含了雾气似的,咬着唇一声不吭。

    蒋东升欺负够了,把那块墨随意放在床头,“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儿上,今天就先到这。”他说着把手挪到下面,一点一点解开夏阳身上的皮带和纽扣。

    夏阳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一时脸上有些发烫,按住他道:“你,你脱你自己的……”

    “怎么,你想看?”蒋东升嘴角向上翘了一下,接着就毫不迟疑地把身上穿着的宽松病号服脱了,露出一身覆满结实肌rou的男性躯体,身上还有功勋一般的几道伤疤,那些都是弹片留下的。

    夏阳一颗心又忍不住跳快了起来,他被蒋东升握住手,一起覆盖在他胸口上面,掌心下是年轻勃发的生命力,噗咚噗咚的心跳不比他慢几分,也是在高度兴奋着。

    “这样成了?”蒋东升瞧见夏阳脸红,笑着帮着他把裤子脱掉,一把甩到床下去。“瞧,我可是脱干净了,还满意吗?”

    夏阳移开视线,伸手去推他,可是碰到的只有蒋东升的身体,带着高温的皮肤让他指尖都被烫到了似的,一时有些不敢乱动。他眼神还在瞟着床头上的那块古墨,刚才蒋东升随手搁在那并不安全,实在是让他担心的紧。

    夏阳咽了一下口水,迟疑道:“换个地方好不好?”

    蒋东升正在给他脱衬衫,听见他这话也兴致勃勃地抬了头,“换地方?你想换去哪儿?”

    夏阳对他这样的说话方式熟悉极了,以往蒋东升心情不错总是会语调轻松,他这个时候提什么要求蒋东升都会答应他。夏阳抱着蒋少的脖子,跪在他腰腹上一边看着床头的方向一边小声请求,“随便哪里都好,别放在床头上,万一床晃了会掉下来摔碎……”

    蒋东升身体僵硬了一下,一脸愤愤地伸手捏着夏阳的下巴,抬高了在上面轻咬了一下作为惩罚,“你现在还满脑子想着那破墨,啊?”

    夏阳吃痛,但是又不敢大力气反抗,生怕有个什么不小心把床头上放着的那块古墨给摇晃下来,只抱着蒋少的脖子看着他,眼神里有些不知所措,像是不知道自己的请求为什么没被应允,瞧着模样还有点委屈。夏阳身上的衬衫还没被全部扯下,衣衫大敞着半脱不脱的,尤其是胸前还有被蒋东升吮吸留下的痕迹,透过薄薄的布料两处小而坚硬的嫩红rou粒若隐若现。

    “蒋东升,我的墨……”毫无所觉的人还在那小声恳求着,平日里听起来一派正经的清冷声音,现在带了点可怜兮兮的味道。

    蒋少被这小声儿撩拨的忍耐不住,伸手给他拿下来,胡乱扔在铺着地毯的那堆衣服上。

    夏阳啊了一声,扭头想去查看,却蒋东升在锁骨上咬了一口,“别看了,我手上的劲儿有数,保证没碰坏一点……我说,你现在能不能先看看我?”

    “蒋东升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你、你……唔!”夏阳被突然进入的手指弄得倒吸一口气,但是跟腰部抖个不住的情形想比,眼睛里那股不服气的劲头更撩拨人。“你等着,我以后……也,也把你的枪扔床下去……”

    蒋东升手指上弄了些药膏,几下就弄出了声音,他撤出手指,扶着自己的东西凑近那里,一个挺身,竟是顶进去大半!夏阳吃痛的低呼一声,扶着他肩膀想退开一点,却被蒋东升搂着一点点坚定地深入进去,直到慢慢没根埋入。

    蒋东升嘴角挑了个笑,沙哑着声音贴着他耳朵问道:“夏阳,我的‘枪’在你这呢,你舍得扔?”

    夏阳睫毛颤抖了几下,刚想说话就被蒋东升用手指握住了前面,捏着揉搓了几下,“你喜欢我的手吧?教你用枪的时候,一直盯着看。”

    “我只是想看清……动、动作……”

    “那你知不知道我教你用枪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蒋东升低声喘了一下,他能感觉到他抚摸夏阳身体的时候,夏阳就开始动情了,像是刚才下面那张小嘴就嘬地比之前还要紧,一下一下的,简直要让他克制不住体内压抑的兽性。

    “唔……嗯……”

    “我那时候就想按着你,这样做一次。”蒋东升握着夏阳的腰,猛地扳倒他,压在床上狠狠地顶进去!他吻住夏阳的唇,腰部再次激烈地律动起来,眼底也有些微微的血丝,吻的简直像是把夏阳吞吃下腹一般激烈,丝毫不输给耸动着的胯下。

    “嗯嗯、嗯……!!”夏阳原本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很快便握不住了,只能搂着蒋东升的脖子一边回应,一边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这样还不够吧?”蒋东升手指撩拨几下,拇指在夏阳翘起的顶端揉搓了两下,小腹也一下下的向上小幅动作着,“我说夏阳,你下面咬着我不放,再卖力点我就交货了……”后面几个字贴着夏阳耳朵说的。

    夏阳微微睁开眼睛,沉浸在情欲里的模样分外撩人,主动缠绕上来一下下舔舐着的小舌头也勾人的紧,“蒋……东升……我想要,还要……”后面的xiaoxue像是食髓知味,一下下不停的颤动着,湿漉漉的,绞个不住。

    蒋少盯着夏阳那张被汗水浸湿的脸,还有那不停喘息的嘴唇,脑袋里最后一根弦啪地就断了。他喉结吞咽一下,沙哑道:“cao,我早晚有一天死在你身上!”

    夏阳想反驳,但是被蒋东升一阵比刚才还要快速的抽送激地只发出一阵破碎的呻吟,后xue被摩擦地火热,体内被填的满满的酸胀感觉让他忍不住弓起腰,身体里面最深处最隐秘的一点被反复戳刺、被抵住研磨,让夏阳的脑海一片空白,只能任由身体随着蒋东升起伏摇摆,像是贪求他更多一般。

    “嗯……啊、啊啊啊……太……太快了,求你……”

    蒋东升抬高他的腿,让下面一览无余,深埋在体内的rou根并没有拔出,角度的改变让它进入的更深,一下把夏阳的眼泪逼了出来。

    “蒋东升……”夏阳睫毛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看着像是露出柔软要害的弱小动物。

    蒋东升一边盯着夏阳的脸,一边摆动腰跨,“叫我的名字。”

    夏阳体内被他蛮不讲理地动作弄的一塌糊涂,上下翻搅时发出的水声让人脸红,夏阳对失去理智寻求身体快感的自己感到羞耻,但是体内一阵阵地麻痹般快感让他又忍不住想要更多一点,只能含着眼泪一遍遍的念着蒋东升的名字。

    蒋东升明显更喜欢这样的夏阳,抵在夏阳最容易颤抖的地方,一点点蹭过去,“再喊多一点,说你喜欢这样,嗯?”

    夏阳被他欺负的忍受不住,脸上的表情仍有一丝倔强,像是拼命让自己保留最后一点的清醒。

    “夏阳,说你是我的人。”蒋东升俯下身,强有力的身躯压迫下来,让夏阳小声呜咽了一声。“说啊,说你是我的,说你只想着我。”

    越来越快的抽送让夏阳眼睛有些失神,只能断断续续发出一些声音,手臂也早就环绕到了蒋东升后背上,被刺激的厉害了便忍不住留下些许红痕。

    “蒋东升……我……我不行了……”

    “再一下,马上就好。”

    “呜,不要了……求你……太快了,我不行了啊啊……”

    蒋东升盯着他,瞧着身下人全身发红小声求饶的模样,体内的野兽终于再也忍耐不住,重重地抽送了十几下,猛地顶到rou壁最深处!

    夏阳觉得小腹都有了那炙热rou根的形状,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体内勃勃地脉动,紧接着便听到蒋东升伏在他耳边发出低沉的喘息。

    一连几股guntang的液体喷射到体内,夏阳有一种被烫伤的错觉,这样的恐惧感让他忍不住脚趾都微微蜷缩起来。

    蒋东升亲了亲他,喃喃道:“夏阳……”

    夏阳只嗯了一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蒋东升覆在夏阳身上,放松了身体享受那阵还未散去的灭顶快感,闷笑了两声,带着还未退出夏阳体内的rou根也颤动了两下,“怎么样,换了你那堆破墨,能让你这么爽?哦,对了,你那还有几支药墨,你拿着这么弄进去玩儿过没?”

    夏阳脸皮薄,哪里听得惯他这样的荤话,顿时脸上通红伸手去推他,“蒋东升你混蛋!你给我下去……”

    蒋少混蛋惯了,他遇到夏阳之前就是流氓,如今披了一张良民的皮骨子里也照旧是蔫儿坏,一点都不怕夏阳真跟他恼了,双臂环住夏阳搂紧了照着那气鼓鼓的小脸就亲了一口,“药墨那么细,肯定没我伺候的爽。”

    夏阳照着他胳膊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176鹰击长空

    夏阳前段时间又是置办京城的服装商场,又是远程指挥徐润去处理鹏城和安城的几家制衣厂,实在是疲惫不堪。如今蒋东升彻底安全了,夏阳也能静下心来好好休息几天,在小院里陪着蒋东升住了些日子。

    京城里的服装商场已经步入正轨,这生意顾辛完全可以接手,至于锦蝶下半年的服装图样夏阳已经交给了顾白蕊,有她和夏mama在四合院里坐镇指挥,也不至于出什么乱子。

    夏阳在小院里日子过的安静,白天他看书的时候,蒋少也拿着本枪械册子跟着一起看,两个人喜欢的东西不一样,但是却出奇的聊的来。亦或者,不管夏阳说什么,蒋少都能津津有味的听下去,一双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夏阳,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冯乙这段时间来的很少,据说扭了腰,一连几天不接诊了。

    岳斐会偶尔来一趟,笑着同他们两个谈论几句。蒋东升对岳老板的到访总是显得有些紧张,不等岳斐对着夏阳说几句什么,他便匆匆岔开话题,扯到自己身上或者其他人身上去。

    “夏阳,你去重新泡一壶茶来吧,这个都凉了。”蒋东升把还剩小半水的茶壶递给夏阳,找了借口让他出去。

    夏阳答应了一声,端起茶壶就出去了。蒋东升瞧见夏阳合上门走远了,这才压低了声音道:“老板,我上次说过了,夏阳真的不合适,他就是一个做衣服的小裁缝,这身份咱们用不上。”

    岳斐笑了下,故意道:“你这也太小看夏阳了,他生意做成这样叫小裁缝?你不知道吧,夏阳手底下那个顾白蕊手里握着的四九城里里外外的消息,不比我派出的三路人马知道的少。”

    四九城里从女人嘴里套话,远比从男人嘴里问出一句模棱两可的官方语言更容易。夏阳手里的高级服装z锦蝶,这几年在四九城里大出风头,如今已经隐隐成了非富即贵的那些太太小姐们必备的一份儿体面象征。顾白蕊替夏阳经营着锦蝶,就等于给夏阳插上了无数的耳目,得到的消息是最新、最准的。

    岳斐认为夏阳小小年纪能做出这样大的生意,除了他有天生的经商才能,再就是拥有这最灵通的消息来源。天时地利占全了,再加上夏阳背后那些人的支持,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蒋东升嘴角笑的有点僵硬,嘴里还是说了几句夏阳不成的话,“他还小呢,就他做的那些买卖是多亏了霍明那帮人帮着,哦,对了,老板你知道霍明吧?霍明经商是一把好手,那小子手黑着呢,你喊他入伙吧,这事也就他能干的了!”

    岳斐饶有兴趣的看着蒋东升在那诋毁夏阳的才能,这位把夏阳藏着掖着不许任何人觊觎,倒是顺手把自己的兄弟霍明给卖了出去。岳老板也不忍心再戏弄他了,“你放心,我不是会强迫谁‘帮忙’的人。你和夏阳多联系一些,对你的工作总是有些帮助的,你不方便处理的事可以让他帮你。”

    “可是老板你让夏阳住在这,而且还让穆瑞去接他……”蒋东升有些不太明白,这似乎超过了保密范围。

    岳斐咳了一声,神色有些尴尬,含糊道:“这个,你总不能瞒着他一辈子,反正先他适当接触看看吧,我相信小夏自己可以处理的很好。”

    蒋东升听见他说也跟着点了点头,但对岳斐的话还是将信将疑,一副生怕岳老板让夏阳也跟着他去出任务的表情。

    岳斐瞧着蒋东升,忍不住想起自己当年年轻的时候,一边感叹当时的环境恶劣,一边又忍不住对这好运气的傻小子有些小羡慕。“小蒋,你当初留了一封信让后勤邮寄回京城对吧?今天送到我这里来了,我瞧着日期写的是今年年底的日子啊。”

    蒋东升点了头,道:“对,当时吴队通知我是年底出任务,我就想着走了之后托人告诉他一声,好歹让他知道我去了哪儿。不过老板你放心,我里面没写任何泄露机密的事儿。”

    岳斐手指在木桌上敲打了几下,抬眼看着蒋东升笑道:“他?”

    “嗯,老板我有个喜欢的人,我想让他等我。哪怕我死在外面也要让他知道,这样他还能多等我几年,多念着我几年。”蒋东升难得的老实,摸了自己鼻子一下带着点不服气道:“我就是不想他忘了我。”

    岳斐敲着木桌的手指慢慢停下,他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像是看着多年前的自己。他当年也给冯乙写过这样的一封报平安的信,后来数次死里逃生,再后来丢了一条手臂……给冯乙邮寄的那封家书终是没舍得邮寄出去。

    那时候想的是,要是能活着回来,就亲自站在冯乙面前说清楚。谁想,这一等就是十年。

    岳斐有些羡慕眼前这个年轻人带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冲劲儿,也羡慕他无所畏惧的爱情。他和冯乙错过了太多,瞧着面前年轻人的事情,总忍不住想帮衬一把,以弥补当年自己未曾做到的。

    夏阳沏茶回来的时候,岳斐已经离开了。他把那壶新茶放下,道:“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刚才不是还说要下棋,我把棋盘也拿来了。”

    蒋东升招手让他过来,道:“来来,我跟你下两局。”

    夏阳只递给他一个茶壶,棋盘摆的远远的,“下棋有什么意思?”

    蒋东升握着夏阳的手腕,笑着把人也拽进怀里,照着脸上亲了一口,道:“夏阳,你输了就说没意思了?这可有点不讲理。”

    “你也就下棋能赢,不信我们比别的。你随便找出一本书来,我们比着背书……”夏阳见他还亲,忍不住慌了一下,生怕不留神热水就泼到蒋东升身上去。“你别闹,刚沏的热水。”

    蒋东升把他手里的茶壶拿走搁在一边,握着夏阳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让他摸着那里硬邦邦的东西,笑道:“我这个也比你厉害,你认不认?”